砂舞(一)
十几年后的今天,才知道有种舞蹈叫「砂舞」。百度了一下。最初砂舞皆开
始于防空洞等地下建筑,因而这些舞厅被称为「洞洞舞厅」。关于「砂舞」名称
的来由,起源于「贴面舞」的砂舞,一般都是男女方搂紧了在舞池中一动不动,
唯有下身敏感部位紧密接处,上下左右反复摩擦,形同砂轮打磨物件,故名思义
曰「砂舞」。石坚看到这里不由一笑,敢情十几年前老子就被「砂」过一回啊。
那还是上大学前夕,一个哥们得知我要上学的消息,非要请石坚吃饭跳舞。
这哥们大石坚几岁,名叫金波,早已经辍学混迹社会,其父是H 镇下属红星
村的村长,平日里吃喝嫖赌,但并无大恶,因小时候就经常一起玩,与石坚关系
很好,虽然他自己吃喝嫖赌,但从未带正在上学的石坚涉足这样的场合,还是很
够义气的。现在是因为石坚已经高中毕业,虽然还是要去上学,但已经算是成年
人,加上到外地上学后,朋友间见面的机会少了,所以才带石坚出来玩。听以往
上大学的师兄讲过,到大学开始就会「扫舞盲」,周末同学会举行联谊舞会。石
坚不会跳舞,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学一学,就欣然前往。
H 镇人口三万多,90年代的北方小镇,还没有太多的娱乐生活。街面上的几
家饭馆,石坚也都知道。但这家饭馆,以前却从来没有来过。原因是这个饭馆是
开在火车站附近的。H 镇的火车站距离镇中心要有几公里的路程,名为H 镇火车
站,但更象是距离H 傎有段距离的另一个村落。
但饭馆的老板,石坚却是认识的。因为他是H 镇派出所的已经退休的所长。
H 镇原来的派出所距离石坚家只有几十米,记忆中,这个所长一直都是个子
不高,平时虽然不苛言笑,但长相很老实,因为经常会见到,石坚也会打招呼问
好,每次他都会微笑回应。
饭馆不大,大概只有十几平米。看起来就是属于快餐类型的。几张桌子,靠
墙有一套简易版卡拉OK设备。因为都已经吃过晚饭了,所以只要了一些下酒凉菜
和啤酒。进来时,都已经上好了,应该是金波提前电话通知了。
4 瓶啤酒见底,那个老所长的儿子领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了。所长儿
子名字叫刘伟,与他老爹的面相不同,他虽然个子也不高,但长得又粗又壮,还
一脸横肉。平日里在小镇里的名声也很差。但金波看起来与他很熟络,很随便的
与他打着招呼。石坚对其并无好感,而且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接触,所以也只是碍
于朋友,对其点头示意了一下。
二个女人,直接就坐到石坚与金波身边。很自然地把空杯子倒满啤酒,然后
连干三杯,说是为了表达迟到的歉意。从未见过这种阵势的石坚,虽然没有什么
异样的表现,但很拘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甚至从二女坐下,一起喝了几
瓶啤酒都没有看女人长什么样儿。只是那浓浓的香水味,刺激地鼻腔发痒。
酒喝的差不多了,两个女的就开始摆弄卡拉OK. 石坚这才开始偷偷的打量二
女。开始坐在自己身边那位,看年纪大概二十多岁,如果透过那浓浓的厚妆,可
以看得出容貌清秀,但并不属于漂亮的那种。身材很高挑,至少1.68米,胸部很
大,皮肤也很白晰,粉色低胸纱衣,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在灯光下,白花花的
很耀眼,黑色带褶短纱裙,几乎快短到大腿根了。对于刚刚走出中学校门的石坚
来说,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的。
另一女人让石坚都觉得有点好笑,如果不是也是浓妆艳抹,衣装暴露,而是
穿的普通一点,那就完全是一副农村家庭妇女的形象了。看年纪,至少已经有三
十岁了,面部扁平,五官虽然还算端正,但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鱼尾纹了,面部
的脂粉与皮肤相处也不大融洽,似乎随时可能会掉下来,个子不高,皮肤也有点
黑,胸部与屁股都很大,而且是大的有点夸张的那种。听金波讲,这二个女人还
是去H 县里找来的,愿意到小地方来的,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货色。
石坚不会唱歌,但也能听得出女人唱的极其一般,依稀记得那个老女人唱了
一首《歌女泪》,石坚已经有点忍不住要笑了。这种档次环境中,享受的是对这
种过程的经历,质量似乎已经是其次的了。金波看石坚的样子有点索然,知道他
觉得有点没意思了。但指着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说:「我兄弟,很快就是大学生
了,教教他跳舞,爽快点啊必须把兄弟陪高兴了。」女人笑嘻嘻地拉过石坚,手
把手教他交谊舞的姿势。女人的手有点凉,而且感觉有点硬,石坚很拘谨地托着
女人的右手,另一只手也有点僵硬的环在女人的腰间,腰很软隔着纱质外衣,手
感温润,很舒服,有种想让人抓一把的冲动。但石坚不敢冒失,手掌只是贴在女
人腰间,不敢乱动。
初中就开始自学散打的石坚,肢体协调性要比常人好很多。所以除了刚开始
难免出现踩脚情况引来女人的娇嗔外,很快就可以随着节奏与女人配合一致了。
这种所谓的交谊舞,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踩着节奏走来走去。随着动作越来
越熟练,石坚也消除了开始时的紧张,眼睛也不再是象开始时紧张地盯着脚下,
防止踩到对方的脚了。可眼神却随即盯在了女人那深深的乳沟上面。
女人个子已经不算矮了,但在身高1 米8 的石坚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娇小的,
而且跟初学者跳舞实际是很难的,因为开始时对方总是不配合动作。几曲下来,
女人已经累得出汗了。女人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在灯光的照射下,香汗涔涔的乳
沟似乎闪着白光。乳沟中项链的吊坠,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撩拨的石坚心痒痒
的,呼吸也渐渐地有些急促,竟然已经微微出汗,本来手臂随着动作熟练已经放
松,现在又渐渐地僵硬起来,与此同时,身体某个部位也一同开始僵硬起来。
女人感觉到了石坚的变化,发现他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地胸部,不由的
也有点羞意。应该说虽然才18岁,但长期坚持锻炼,石坚身体匀称而不粗壮,白
净却又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书生气却又有一种不羁的感觉,属于那种非常讨女
人喜欢的类型。虽是风尘中人,毕竟还是女人,对于这种看起来有些懵懂地帅哥,
都有种本能的欣赏。所以看到石坚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并未感觉到厌恶,反
而竟有点欣喜。感觉这样的帅哥竟然能对自己感兴趣,说明自己还是有点魅力的。
这个小帅哥那有点呆呆的样子,真的有点好笑呢。
女人搭在石坚肩膀上的手风骚地做了一下要掐人的动作,同时又飘了一个羞
嗔的眼神。石坚感觉到了失态,下面的变化也很明显,为了掩饰,赶紧把目光转
到一边,也想让下面的兄弟冷静一下,别太丢人。可是瞄了一眼已经坐到角落的
金波,反而更受刺激。
因为跳舞,只开了中间的灯,四周显得有点暗。金波与那个老女人已经旁若
无人地抱在一起,在石坚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金波的手在那女人的衣服里动作,
女人的手也在桌子下面动作着,两人看起来竟然很享受。
「这孙子喝多了吧,这种货色他也能提起兴趣,真受刺激。」石坚愤愤地想。
可这场面无疑火上浇油,下面已经完全「僵硬」起来,竟然已经顶到了女人
的小腹了,柔软的感觉让石坚不由的一爽,但毕竟从未与陌生女人有过亲密接触。
石坚不由窘迫的缩了一下小腹,已经感觉脸上有点发烧了。
女人显然已经注意了,知道这小帅哥有点放不开,同时这么帅的男人很难遇
到,她倒真有心想发生点什么,于是暧昧地对石坚说:「热了吧?有点出汗了,
咱俩出去凉快一下吧?」石坚暗叫,真会来事儿,连忙点头同意。
(二)
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地方休息的早,九点多已经有不少人家熄灯睡觉
了。虽然车站附近旅馆商店多一些,但也只是门前一盏灯而以,而且比较分散,
也没有大型的广告牌霓虹灯之类的。所以显得夜很黑,很静。
北方九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石坚与女人出了一身汗,被外面的夜风一
吹,浑身透着爽快。两人站在饭馆的墙角,夜色黑的彼此都看不清面容,到是可
以隐约地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胸部。借着夜色的掩盖,石坚可以大胆地的欣赏那滩
白光,心头暗爽。
阅人无数的女人哪能不知道石坚的心理。自己本来就是陪人来的,陪的好自
然可以挣到更多的小费,况且这样的帅哥很少遇到,调调情自己也乐意之至。虽
然隔着黑暗,但可以感受到小帅哥的目光肯定正盯着自己的胸呢。
「帅哥,里面热,外面凉快,咱俩在外面跳跳舞咋样?」未等石坚回答,已
经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两团柔软直直地压在他的胸前,下腹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身
上。「小坏蛋,看不出东西还不小!」女人的下腹竟然开始慢慢地「研磨」。石
坚只感觉热血轰的一下涌进脑中,两手紧紧地抱在女人的腰间。仿佛想把女人丰
腴的肉体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坚硬的下体能清楚地感受到女人的柔软,随着女
人轻轻的扭动,小弟弟像是要炸开一样。石坚的手不再满足于搂在女人腰间,有
点粗暴地掀开本来就很短的纱裙,用力揉捏女人的臀瓣,并且一只手已经伸到了
内裤里面,屁股很圆,滑滑的手感很好。手指滑过臀缝,已经可以感觉到湿润了。
女人没有制止,似乎也很享受,下体研磨的频率也加快了,头枕在石坚的肩
膀上,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似催情的春药刺激得石坚欲望更加强烈。
此时此刻,双手很自然的从女人的臀、腰、后背、双肩伸进了胸部。石坚看
女人一直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轻轻的从背后去解胸罩的纽扣,摸索了半天也没
有解开,索性用力把外衣与胸罩整个推上去,白晃晃的两只大奶子欢快地跳了出
来,双手直接轻抚她的乳房,乳房很大、很圆、很滑爽、很有弹性,乳头也很大,
摸起来很舒服,石坚一只手几乎不能完全握住。
此时此刻,真是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时间与空间,而且,很明显的也感觉
到女人也完全沉浸在一片享受之中。不知不觉,一只手慢慢的向下移动,轻轻的
触到了她的小三角裤,很窄、很小,连阴部都没完全包住,手指可以触摸到些许
露出来的阴毛,摸起来真的性感极了,石坚激动地心似乎已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
来一样,手有些颤抖地把小三角裤轻轻的扒开,感触到一片茸茸的阴毛,毛很多,
再向下探去,手就轻轻的触到了阴户,滑腻腻的,她的阴户和小三角裤早已湿湿
的一大片,人早已完全停止了晃动,女人已完全瘫软的靠在石坚身上。于是略为
扒开她的双腿,轻轻的向深部探去……
石坚有过性经验,而且在中学的生理卫生课上也学习过女性的生理构造,但
从未与陌生的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并且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激动、紧张、好奇交
织在一起。虽然表现的有点生硬,但还是准确地找到女人的敏感区,先是轻轻的
用中指来回抚膜她的阴D ,蒂头很小、很凸出、很滑爽,像个肉刺,随着不断的
抚摸和轻轻的摩擦,女人已开始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很自然的中指轻轻的伸了
进去,女人象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一紧,象临落水的人想抓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一把抓住了石坚的下体,急迫的揉动了几下,便直接把手伸进了石坚的内裤……
二人象比赛似的有点疯狂地动作着,石坚插入女人下体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二
根,仗着强悍的臂力,手指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大拇指按在阴蒂有些粗暴的揉按
着,越来越多的淫水甚至使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女人胸前的
两座肉山,在石坚另一只手下不停地变换形状。女人压抑喉咙里随时会冒出的呻
吟声,不服输似地快速撸动石坚的下体。终于女人还是臣服在手指之下,石坚感
觉女人阴户内一股大力吮吸他的手指,握着自己小弟弟的手也突然一紧,握得小
弟弟都有点疼。女人怕情不自禁顺喊出声来,把脸紧紧地埋在石坚胸前,象是嘴
被捂住一样发出压抑地呜呜声。
她高潮了……
女人大口地喘息着,看得出高潮来的感觉很强烈。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略
带娇嗔的说:「小坏蛋,看你象个白面书生似的,手段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从来
没有这么爽过呢,说,你骗了多少女孩儿了?」说着还用力捏了一下还握在她手
中的小石坚。
「嘶……大姐,我一直上学,哪有机会骗女孩啊,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你
刚才一定很舒服吧?我感觉手上全是你的水,不过你舒服了,我这个得怎么办呢?
「石坚装着吃痛,并且用力缩紧肛门,女人手中的小石坚顿时一胀。
「小坏蛋,大姐今天遇到你高兴,感觉跟你很投缘,便宜你了,就让你爽到
底!」女人说完蹲下身体,顺势拉下石坚的短裤,把那话拉出,一口含住。
突然其来地感觉让石坚一下子蒙了,根本没心思去顾及会不会染病的安全问
题,舒爽得倒吸冷气,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体。两手下意识地抱住女人
的头,往自己的下体上按……
「咳……咳,你想呛死我啊?」女人一边咳嗽,一边有些含糊地埋怨着,说
完还故意咬了一下小石坚的脑袋,继续卖力地摧残起小石坚。
石坚知道自己的尺寸,这么一顶女人肯定会不好受,于是不好意思的嘿嘿一
笑,双手轻轻地撩起女人散落到脸颊的头发,闭眼享受这神仙般的感觉。女人口
交的技巧并不熟练,所以能看得出很少给别人口交,应该没有什么病,这也让石
坚稍稍有点放心。
女人虽然正常情况下是不与客人上床的,只限于搂搂摸摸。但毕竟在这行中,
见识的男人肯定不少,但还是吃惊于石坚的巨大,大如鸡卵的龟头自己勉强可以
含住,尤其是有点变态的硬度使女人想想就觉得下体又是一阵湿润。
口腔温润包围的感觉是石坚从未体验过的,龟头麻酥酥的感觉,让石坚爽的
简直象升了天,但石坚有点变态的强壮身体,让女人吃到了苦头,在石坚的胯下
足足动作了十五分钟,脸部肌肉都麻木了,甚至累得已经有点想放弃了,石坚才
在一声低吼中完成了喷射,直接射到了女人嘴里。女人干呕了一下,把嘴里的精
液吐在地上,又细心把石坚的小弟弟清理干净,才拿出纸币擦拭自己的下体与嘴
角残余的液体。女人温柔地动作让石坚有些感动,有点动情地扶起女人温柔地抱
在怀中。
「大姐,以后有可能还会见面吗?」在石坚的概念中,有过如此亲密的关系
后,似乎不应该以后就行同陌路了。
「小兄弟,你今年18吧?我大你7 岁,干我们这行的是不能讲什么感情的。
虽然大姐并不是跟什么人都上床的,但已经不算是正常人了。也不知道为什
么一见面就对你挺有好感的,听你朋友说你快要上大学了,好好上学吧,以后少
与我们这种人接触。「女人幽幽地说。
石坚没有说话,默默地紧了紧抱着女人的手臂。女人也很享受他宽厚的胸膛,
闭着眼就象睡着了一样。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地站了十多分钟。他听得出女人
话语中透着的无奈,虽然从未踏入社会,但石坚已经稍稍感觉到了这社会的复杂
与压力。虽然她只有一个小姐,石坚还是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善良地女人,但他们
是二个世界的人,有不同的轨迹,也许会偶有交点,但结果却注定是分开,而且
是越来越远,石坚突然感觉到一种怅然。
回到饭馆后,石坚似乎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女人也显得有点安静,没
有了开始时故作的风骚。金波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在他的观念中,这都是在逢场
作戏,女人对他的概念就是换成等价的金钱,什么货色的什么价格,仅此而以,
所以虽然他怀中的老女人,有点不敢恭维,但金波觉得价格便宜,实惠!
十一点左右,石坚就提议回家了,金波本想再玩一会,但也怕太晚回去被石
坚的父母埋怨,所以也就结账走人了。走的时候,石坚清楚地看到,金波给女人
是一人20块钱。他忽然感觉到脸有点发烧,甚至走时都没好意思再看女人一眼。
他知道女人是向他提供了更多的服务的,按理应该索要更多的陪金,但显然
女人并没有向金波提及。
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相遇了,但石坚还是在心里默默祝福女人好运,如果将
来相遇一定有所表示。
金波以前找过她几次,所以了解她的一些情况。女人叫于锦荣,一个很中性
化的名字,在她13岁时,她父亲醉酒后与人吵架,拿菜刀把人给砍死了,死刑,
她母亲带着她改嫁了。没料到继父还是一个酒鬼,并且经常喝酒后就对她动手动
脚,在她高三那年,强奸了她。之后她便辍学自甘堕落,干起了这行。很老套却
也是很真实的故事,这个世界幸福也许都是很相似的,但悲剧却各不相同。
造化很有意思,世界也真的很小,石坚与这个女人在几年后竟然真的再次相
遇了。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初遇桂云(1)
(一)
石坚虽然在H 镇生活了18年,小镇也不大,但他对H 镇的地理并不熟悉。H
镇是由街道与几个村屯一起组成的,至今有几个村子石坚还叫不上名儿来。H 镇
呈长方形分布,房屋均为坐北朝南,每一排之间为一道街。除一道街比较繁荣,
多为商户外,其它都农业与非农混杂居住。而且从一道街向南数二条街,就已经
是大片的耕地了。
石坚小时候身体比较差,曾有过两次危及生命的大病。虽然个子一直在同龄
的伙伴中是最高的,但显得很单薄,加上皮肤白净,看起来很是文弱。八十年代
的北方小镇,早早辍学瞎混的孩子很普遍,这些小混混整天无所事事,最喜欢到
学校欺负一下学生,索要点零花钱,以此为乐。
小学时,石坚的家境是比较好的了,在H 镇算是公认的有钱人家。由于小时
候体弱多病,父母也比较娇惯,平时零花钱零食一直不缺。80年代的小地方,孩
子平时还很少有零花钱,零食吃呢。加上人长的比较单薄,石坚竟然成了这些小
混混的重点照顾对象。
但石坚倔强地性格,使这些小混混每次都要花费一些力气才能得逞。恐吓,
威胁,都不管用,只能群拥而上动手了,本来身体弱,加上对方人多,石坚经常
挨揍。幸运的是,天性爽达的他,只是把这些当成一个插曲,并未影响到学习生
活。在学校老师的眼里,还是那个成绩优秀的好学生。然而经常的被打,让石坚
深觉有个好身体的重要性,所以几乎学习之余的所有时间,他都用来锻炼身体了。
小地方,不可能有什么健身房武馆之类的地方,就连学校的体育老师也不过
就是民办的,水平业余的不能再业余了。而且在石坚的印象中,学校的体育老师
似乎也只有在H 镇一年一度的春季运动会上能够起点作用。所以想不被欺负能打
得过别人,也只能靠自己了。那时石坚最喜欢去H 县的新华书店,只要看到有关
武术的新书,他都会买回来。一本十几元钱的书,在八十年代已经不便宜了。对
于一个孩子来讲,更是很大一笔开销。石坚对文字理解是有很好的天赋的,语文
课成绩从来都是名列前茅的。按图索骥,看那些杂七杂八武术书籍,他竟然也练
的有模有样,最重要的是身体逐渐强壮起来。
业余时间,除了在家打沙包,就是到野外去疯跑,以锻炼自己的体能。田野、
山沟、林子,有时也会跑到不知名的村落,因为总是自己一个人,别人不认识他,
他也不认识别人,很多村子他都经过。但却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可是有一个村子他却记住了-新华村,因为这个村子有他认识的人。
石坚十三岁那年暑假,小学已经毕业,升中学考试的成绩早已公布,石坚毫
无悬念地考取第一名,假期一过就要上中学了。暂时没有了学习的压力,假期过
得分外放松,石坚几乎每天都在野外疯跑,跑步、练拳、爬树采果子、池塘摸鱼
捉蛤蟆,甚至还曾经抓过野兔,每天早出晚归,甚至比父母还忙。
有一天石坚发现一条路边的杨树下长有蘑菇,《自然》课上有教过食用蘑菇
与毒蘑菇的区别,所以这些蘑菇他还认得,也知道蘑菇的营养价值很高,就决定
多采点回家。身上没有带口袋,就把衬衣脱掉,袖子打了个结,做了个简易的小
包袱。小路两边种的都是杨树,蘑菇不是很多,但一路走下去,也采了不少,足
足有一大包,估计够吃个几顿的了。
想到吃顿觉腹中饥肠辘辘,中午弄的烤玉米与烤蛤蟆,早已化为热量,又随
着汗液排光了。出了大量的汗,身上也粘乎乎的,干的地方甚至已经有盐粉了。
于是决定找地方洗个澡,然后回家吃饭。选了棵比较高的杨树爬上去,四下
寻摸了一下,巧的是在小路旁边一百多米处有个土坡,土坡后面就有个水泡子,
看起来水还挺干净。
「想什么来什么,真爽!」石坚溜下树,欢呼一声,兴奋地向土坡跑去。
爬上土坡,石坚才看清,水泡原来是条小河,但宽窄不一,因为水草很高,
窄的地方不到跟前儿是看不到的,只有比较宽的地方才可以看到水面,所以看起
来就象一个小池塘。潺潺的水声听起来就让人感到舒爽。四下望了望,可以隐约
看到一个村落,距离这里也得有几公里远了。这里应该是草垫子,也就是所谓的
沼泽地,所以小河方圆几百米内也没有庄稼。除了几百米处有个小窝棚外,也看
不到什么人。这种在野外的小窝棚即使住着人,也肯定是男的,即使是遇到了也
不会有什么尴尬。
之所以这么仔细是因为农村孩子在野外游泳洗澡,都是脱光光的。十二三岁
还是小屁孩儿一个,农村很多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没有出现第二性征,石坚经常
看到同龄伙伴们在野外光屁股游泳,鸡鸡小小的,光光的一点毛没有。但他却早
已经不与伙伴们一起脱光游泳了。也许是因为长年坚持锻炼,加上家境优越吃的
比较好,九岁开始石坚就觉得鸡鸡渐渐地长大了,颜色也逐渐地变深了,并且还
长出稀疏的毛毛。这让他觉得自己与别人不一样,不大好意思再与伙伴们一起去
裸泳,以免他们取笑自己。尤其现在他身高已经有1 米70多,几年的坚持锻炼身
体已经不再显得单薄,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并不是很粗壮,但实际上肌肉很均匀,
很结实,除了还嘴上没毛,看起来已经象个大小伙子。他曾经看过在野外洗澡的
农村男人,自己那东西已经不比他们的逊色,甚至个头上还要大上一点点,只是
毛毛显得很少,不如他们的多,使那东西在胯下显得很突兀,这也让他更不好意
思在同龄的伙伴前裸露下体了。
小河岸边长满一人多高的水草,人站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恰好靠外面
处有个比较干爽的石块,石坚就把脱下的衣裤还有装着蘑菇的包袄放在石块上。
小心地往前试探着走了几米,脚底可以感觉到沙石,他便有些放心了,因为
这种水草比较多的河池,最怕有淤泥,陷进入很容易发生危险。河底有沙石就相
对硬挺一点,水质也不容易浑浊,不至于洗了半天,又带回一身泥巴。
石坚兴奋的嘿嘿一笑,正准备趟下河畅游一番。突然心头一紧,左后方「嗖」
的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窜出,同时「呼」一声钝响夹带着一股风向自己后脑袭
来――有人用棍棒打自己!这是石坚的第一反应,与此同时左手护头右脚蹬地,
身体迅速向左后滑,转腰屈肘,这是一套很漂亮的防守反击动作,左臂防守,转
身右肘横扫攻击,杀伤力也很大的。
可是当他转身看到对方是一个女人时,不由一下子慌乱,就要击中对方的肘
击赶紧下拉收势,总算是没有打中。可是身体前冲的惯性怎么也停不了了,整个
身体直接向前扑,连同女人一起实实地摔在地上。石坚感觉身下女人软绵绵的肉
体,尤其是胸前两大块肉支撑着自己,感觉很舒服。
「啊,死流氓,放开我!」女人的一声尖啊,把石坚叫愣住了。心想我怎么
一下子成流氓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女人上身也与自己一样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自己正脸对脸,胸贴胸地压在人家身上,不禁感到很不好意思,连忙两手撑地想
起来。
可是上身撑起,自然下面贴的就更紧了,女人本来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遇到流
氓了。现在这姿势更加以为「流氓」要开始行动了,所以石坚的上身刚一抬起,
就被她狠狠的抽了一耳光,突如其来地挨了一下,加上河边的草地也比较滑,脚
下蹬了一下没蹬住,使石坚再次扑在女人的身上,知道自己这是被别人误会成色
狼了,心里不住的暗叫倒霉。
「啊,救命啊,抓流氓啊!」女人尖厉的叫声,在这寂静的旷野中显得异常
的响亮。石坚赶紧捂住她的嘴,女人拼命摇头企图挣开他的手,同时双膝乱顶,
身子死命的扭动挣扎,手臂被石坚控制住,但手还是抓到了他,指甲甚至都已经
抠到了石坚的肉里,脸蛋红红的,狂怒的表情让石坚拼尽力气控制住她的腰身。
这也让石坚有机会打量一下身下的女人,然后一看不由再次让他一愣。(今
天已经被搞地有点神经了,这么一会「愣」了好几次。)
凌乱而湿漉的长发散在被他俩压倒的草丛上,白净的额头,天成的细眉看得
出未经过修剪,但却像两弯柳叶一样精巧,眉毛下正向他怒视的双眼,象是刻意
要喷出怒火,不料喷出的却是浓浓的春意,眼睛很大,还闪着一种野性的光辉。
精巧而又坚持的琼鼻,此刻因为愤怒而翕张的鼻翼,让石坚下意识放开捂在
她嘴上的手,迫切地想看清她整张容颜。
鹅蛋形的脸庞很白晳,剧烈挣扎花费了她不少体力,脸蛋红扑扑的,略有点
厚的唇半张着,急促的喘着气,如兰的气息毫不顾及的直向石坚喷来,白嬾的脖
颈下圆润的肩,可以想像得出胸前的两座山峰也肯定不会平庸,石坚甚至能感受
到女人的胸前的两座突出在一紧一松的压迫着他。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激荡的
感觉,心砰砰的乱跳,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向某个部位流去,以至大脑都感觉到有
点缺氧。
「啊!嘶……」喘过气来的女人趁着石坚愣神的功夫,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
死死的不松口。剧痛使他顾不得怜香惜玉,一头撞在女人头上,同时赶紧把手抽
回。
「你疯了啊,我不是色狼,我就是路过想在这儿洗澡,还没等洗呢,就被你
给一棒子,真够倒霉的了!」折腾了半天,石坚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开口解释。自
己还没上中学呢,就被人误会成是色狼,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冤枉啊。
「你家哪儿的,谁家的,多大了,上这儿干啥来了?」也许是看清了石坚还
有点青涩的脸,加上这明显听起来就年纪不大的嗓音,使女人感觉可能真的有点
误会了。但目光中显然还没有放松戒备。
「大姐,我家是H 镇里的,我老石家的,下个月开始就上初中,今天采蘑菇
来着,走到这儿一身汗,就想洗个澡,还没等进水,就被你给袭击了」石坚有点
委屈的说。
原来真的是误会,女人一时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点不好
意思看石坚,人家还是个孩子,自己没问清就偷袭人家,又抠又咬的。
二人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贴了半天,女人柔软温热的身体让石坚一时也不想离
开,尤其自己已经坚硬起来的部位此刻正压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那是从来没有
过的舒爽。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初遇桂云(2)
(二)
身下的女人感觉到了,腰腹处感觉到了细微的变化,而且变化越来越强烈,
她心里委屈,心跳加快,寡居以来,虽然不时地受到男人的骚扰,但在自己的拼
死反抗下,从未被人得手,尤其是自己搬出来之后基本上见不到人了,也就没人
欺负她了,本来一直挣扎的身体不敢乱动,她怕那羞人的东西。自己身上的人已
经确定还是一个孩子,人家是来洗澡,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偷袭人家的,是自己
不对在先。可是,虽然他是个孩子,可看起来也已经是个男人了,感觉下面顶着
自己的东西甚至比自己见过的还要壮实,这时,她心底深处感到一丝害怕,表情
不再倔强,取而代之的是害羞,是害怕,身上的男子死死的控制住自己,该死的
小家伙把自己的手撑得生疼,自己的胸乳被他肆意的压迫,他身上男子的气息放
肆的侵入自己的鼻息,这家伙的心跳怎么这么快?他想干什么?
女人脸红得快滴出水来,她不敢瞧着他逼人的目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
软。她害怕自己刺激着他,她恼怒,但又无奈,身上的小人儿,虽然是个孩子,
但力气大的惊人,自己的身体可以感受到他贴着自己的肌肉的结实程度。他得有
十七八了吧,真壮实的小伙子,真帅,长大了说不定迷倒多少女人呢,看面容是
个白面书生,看不出身体这么结实劲儿这么大。自己怎么就命苦当初遇不到这样
的人儿呢!自己梦里不是无数次渴望能有一个英俊潇洒的人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
抱着自己,给自己一个温暖安全的港湾吗?一时间,女人心里翻涌,身体深处的
情欲渐渐的上升。
石紧感觉到了她变软的身子,这是放弃挣扎的信号,先前她绷紧身体的一刻
被他敏锐的察觉,他知道女人想搞偷袭,这时,她渐渐放软的身体,让石坚松了
口气,但男人正常的反应却被她柔软的身体刺激得更加昂扬,他快疯了,下面那
东西根本就不听他大脑的指挥,越发放肆的贴近她的腰腹,而且除了柔软温暖的
感觉外,渐渐地下面竟然感觉越来越滑腻。石坚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头脑中还没
有具体的行动指令,但本能让他感觉到,这神秘的油腻之处会带来无比快乐的享
受,腰身竟然下意识的开始慢慢的耸动。虽然还不能准确找到目标,但目的已经
是非常明确。
「小兄弟,求你!不要!」女人娇吟出声,声音颤抖,她害怕石坚的侵犯,
她的禁地已经被那羞人的东西占据,她没有力气反抗,她只能屈辱的求饶。
这种娇弱的声音只能使石坚还不太明确的犯罪意识变得更加清晰,他感到痛
快,刚才差点被她一棒子打晕,然后对自己又抠又咬的,现在终于肯开口求饶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心中的快感加上下身的快感让他进一步的动作,他下面的压迫
变成了摩擦,那里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本能的欲望已经代替理智对身体的控
制。
女人想躲避,她勉励的扭动着下身想闪让,但那羞人的东西追逐着不放,越
加放肆的侵犯她的神圣禁地,露骨的摩擦,让她有了恼人的快感,那羞人的东西
已经有几次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如潮的快感差点让她娇吟出声。
俩人的鼻息在加重,暧昧的气息渐浓,石坚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抖得厉害,
胸膛压迫着她饱满坚挺的双峰,她的双峰已经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但那两点却顽
强的突起,似乎在催促他去抚弄,他想腾出手去亵渎圣洁之峰,去触碰、去揉捏……
他松开了控制着女人的手,滑向她的胸脯,摸到了浑圆而结实,这是他人生
中第一次用手去感受女人的饱满,自己的手甚至都不能完全握住,他的手在颤抖,
呼吸甚至都已经停止。
女人感觉到胸脯被石坚侵犯,他的大手有力的搓揉着自己的饱满,虽然自己
已经是个寡妇,但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放肆轻薄,她气得浑身颤抖,她美眸里的泪
珠顺着眼角涌了出来,她被解放了的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
女人的手搭在他肩膀的时候,立马引起了石坚的警觉,虽然那是一双无力的
手,他停止了动作,被情欲湮没的理智在瞬间恢复,他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眼前
的美丽面孔让他有点吃惊,她的脸蛋上一片潮红,羞涩、委屈、害怕、气恼,表
情复杂,美眸里噙满了泪水,珍珠般的泪珠顺着眼角不断的涌出,他能感觉到她
身体因害怕而颤抖,就如那受惊的小兔。
石坚有了歉疚之意,他本质上还是个好学生,不能强人所难的道理更是从小
就知道的,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自己真要去做那可耻的强奸犯?他看过家
里的杂志,知道强奸犯罪行是很重的。如果她告发自己,自己这还基本上没有开
始的人生,就要提前结束了。想到这里,石坚感觉冷汗袭背,他庆幸及时醒悟,
要不然就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他高涨的情欲在逐渐消退。
女人发觉压在身上的石坚没有继续动作,紧顶在自己下体的那东西也起了变
化,不再那么硌人,好象开始渐渐变软,开始萎缩。她偷偷的瞄了石坚一眼,见
他正瞧着自己发愣,眼神中似有一丝悔意。她感觉到石坚好象不会再侵犯自己,
心里松了口气。没了情欲的威胁,她的恼怒之意开始升腾,这小家伙竟然敢这么
放肆的轻薄自己,他的臭手还在自己胸乳上握着,恼羞之意让女人使出全身的力
气,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臂痛,巨痛,还在发愣的石坚(今天第N 次发愣)淬不及
防,被她咬了个正着。唉,疼!比刚才手上被咬还疼,但这次石坚没有采取措施,
活该自己被咬,石皯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巨大痛楚,他知道刚才自己已经冒犯了
她,就当是为自己的犯罪念头付出代价吧。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她的胸乳上,
手感依然美好,巨痛加手感,冰火两重天,石坚对这种复杂的感觉只能抱以苦笑,
他轻轻的松开了手下的坚挺。
女人咬着石坚的手臂不松口,美眸还狠狠的瞪着他,泪水顺着美丽的脸庞滴
落,她需要发泄,需要用女人的方式发泄心中的委屈,她瞧见了石坚眼中的愧疚,
还有点青涩的俊脸一脸的黯然,他在还债,牙齿正在深入,她嘴里感觉到腥味,
血顺着她的唇角浸出终于,石坚感觉手臂一松,的巨痛渐渐消退,她松开了带血
的小口,这一下咬得够深,够狠,手臂上的牙印宛然,还不断的冒着血珠,远比
刚才手上那一口要疼,石坚慢慢地支撑起了压在她身上的躯体。然后站在女人的
身前,默默地鞠了一躬。女人刚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此刻完整的展现在他
的眼前,在青青水草的映衬下,白滑的耀眼。可此刻,愧疚的心理让他心里不敢
再存一点的涟漪。虽然此刻的景象份外的暧昧,一个身材健美一丝不挂的男人,
站在躺在草丛上的同样一丝不挂的性感妖娆的身前,还虔诚地鞠了一躬。自己冒
犯了人家,但毕竟也没有实际发生什么,对方也报复了自己。应该离开了,洗澡
已经完全没有心情了,便默默地转身向放置衣服的大石块走去。
发泄过自己屈辱的女人,看到男人黯然的神情竟然突然有种不忍。她知道自
己的美貌,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臭男人垂涎自己。今天的事儿从一开始,就是
一个误会,而且是自己制造的误会,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子对这个看起来还没有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男孩子来讲,诱惑是致命的。她也知道男人的举动也是本能
的驱使,看起来本质并不坏,年纪不大,但能感觉得出已经很有担当。尤其是看
到男孩转过身时,后背几道醒目的血痕,让她心里更加的感到歉然,她知道那都
是她抓弄的。看到男孩要离开,情急之下便也想起身表示一下歉意!
可是经过刚才激烈的挣扎,体力已经有点透支,此刻心情一放松,浑身都觉
得酸软无力。尤其腰部那里,此刻一用力竟然感觉到一股剧痛,疼得她忍不住叫
出声来。身体竟然已经坐不起来了。
听到女人痛呼的石坚转过身来,看到女人神情痛苦,手扶着腰,在地上挣扎
着要起来。便猜她应该是刚才摔在地上时,摔伤了腰。如果正常情况,遇到别人
受伤,自己肯定要出手帮助,但此刻自己刚刚冒犯人家,都没有穿衣服。尤其是
石坚强烈的感觉到,女人美好的身体对自己的诱惑,是自己绝对抵挡不住的。所
以一时就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帮忙。
「看什么看啊,都是你干的好事儿,瞅瞅你把我给摔的!」女人看到石坚回
头还呆在那里,知道男孩儿是在犹豫要不要帮忙呢,但同样的原因,让她也不好
意思直接要求对方帮忙。便故作埋怨的说道。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分明是情人间撒娇的语气!顿时娇脸通红,美艳不可方物!
石坚年纪虽小,但毕竟聪明异常,哪能听不出女人的意思。赶紧上前扶女人,
与刚才急迫的打架般的接触不同,现在是女人让自己来扶她的,虽然刚才上下其
手,自己下面那玩意儿都已经与女人的敏感部位极亲密的接触过了,但此时尴尬
的情形让他显得老实的有点过份,眼睛不敢乱看,实际上根本就不敢看女人,因
为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到处都写着非礼勿视呢。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初遇桂云(3)
(三)
可女人的腰伤,让他不敢怠慢,常年锻炼这种外伤他经常会遇到,知道其中
的利害。腰伤以及颈椎等部位的外伤,最忌乱动,万一发生骨折,乱动很容易发
生移位,造成二次伤害加重伤情。所以石坚顾不得不好意思,先告诉女人不要乱
动,然后双手伸到女人腰后按压,询问女人是否有按压痛,以判断是否有骨折现
象。手按到尾椎时,感觉到女人浑身一紧,尾椎就在股沟处,按那里等于手按在
人家屁股上。女人虽然不知道男孩在干什么,但看他认真地表情,猜到应该是在
给自己检查。可是手怎么按到人家那里去了,不禁娇嗔地白了石坚一眼。
石坚有点讪讪的抽回手,女人没有明显的痛感,骨头应该没事儿,可能就是
软组织挫伤,加上有点脱力。
「大姐,骨头没事儿,应该是肌肉挫伤,上点药按摩一下就好。」石坚不敢
直视女人的目光,眼睛盯着别处,故作平静地说。
「我现在没劲儿,而且腰也用不上劲儿,一用劲儿就疼!」「那,那要不我
扶你起来?我这儿正好有药!」他那儿有药?这不就是说,他要给自己上药按摩
吗?想到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在自己身后按揉,女人想想就觉得难为情。可是眼
下自己浑身无力,腰也很痛,根本站不起来。更别说穿衣服自己回家找药上药了。
看来只能求助于他了。
「好,好吧!」女人脸红的象要滴血。
石坚到石块那里取回衣服与包袄,还要用到它们,所以还不能穿,把衣服团
成一团,然后过去弯腰抬起女人一只手臂,圈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顺势伸到
女人身下,合力让女人坐起,然后那团衣服放在女人身后,让她靠住。
女人饱满结实的肉峰已经贴在石坚的脸颊,这个姿势看起来像女人抱着石坚
的头在喂奶。浓浓的女人香,强烈的刺激着石坚的鼻腔,本来就强压下去的欲望,
一下子又抬起了头。下面那东西象是触了电一样,立马绷直。二人都是光溜溜的,
他的反应自然逃不脱女人的眼睛。但是看到石坚认真的检查以及用自己的衣服给
自己当靠垫的细心,让女人有些感动,没有了戒备而是觉得男孩很可爱。
石坚自然不知道女人心里的想法,下面怒目挺立怎么也压抑不下去,只能尴
尬地任其折腾了。把女人扶坐起,然后示意她转动一下上身,虽然她表情显得很
痛苦,但可以顺利转动,说明骨头关节果然没有伤。没伤到骨头就好办,石坚暗
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用点药按摩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自己经常受伤,所以口
袋里就备着红花油,所谓久病成医,对于这些挫伤自己还是很有经验的。
「大姐,没什么大事儿,骨头没问题,我这儿有红花油,给你按摩一下就会
好些了,不过刚开始时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啊!」说着搀扶着让女人转身趴在地
上,同时把自己的衣服垫在她的身下,这样以便于给她的腰部推拿。女人知道是
为自己好,而且身体的无力与疼痛也确实只能依石坚的摆布,很配合的趴在地上,
怀抱着石坚的衣物避免自己胸前的娇嫩被草根扎到,可这样再加腰部的疼痛让她
不敢后仰,就形成了腹部有点悬空,臀部蹶起的姿式。
这可苦了石坚了,这情形太诱人了。白嫩的背被草根与碎石硌的斑斑点点,
但瑕不掩瑜,圆润的肩,优美的背部曲线向下延伸,然后是那几让人崩溃的臀,
圆润挺翘,石坚甚至感觉只要用手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一抹鲜嫩夹杂着几根
芳草露出,就象河蚌露出的鲜肉一般,嫩嫩地,润润的,让人有种咬一口的冲动。
石坚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下面已经胀的感觉象不属于自己一样,仿佛随时
都会爆炸一样。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企图让空气能让体内的沸腾降低一点温度,
可空气中仿佛也充满了糜乱的气息,这无疑于火上浇油。
还怎么推拿啊,自己的手触到那油腻的肌肤,不直接爆炸才怪。女人也感觉
到石坚的异样,抬眼就看到他那直直朝天的玩意儿,白净净地却峥嵘尽显,微微
地颤动着,象是蓄势待发的巨龙。再往上看,不觉得更吓一跳,石坚满面通红,
双目尽赤,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就象要发疯了一样,但却只是盯着自己,并没
有做什么行动。
女人很聪明,知道石坚在忍,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了一层。自己毕竟年长一
些,而且是结过婚的女人,经验也比石坚要多,知道男人这样子对身体也不好,
他还是个孩子呢。唉!都是自己闹的,帮帮他吧!对石坚渐增的好感与女人天生
的母性,使女人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石坚的下体,生涩地撸动!
「嗷……」女人小手软嫩的包裹,就象被闸门挡住的洪水,只要闸门一打开
就会喷礴而出,身体那种沸腾的感觉仿佛知道身体的闸门一被打开就会自由一样,
畅快地更加活跃。石坚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向前耸动。
「小坏蛋,便宜你了,别瞎想,我是为了让你好好给我上药!」第一次握着
男人的那东西,一点害怕,一点好奇,更多的是娇羞,自己太大胆了,仅凭着一
点好感就做出了这么亲密的行动,自己难道真的天性淫荡吗?
下面如潮的快感,使石坚体内越涨越高的沸腾有了发泄的方向,不再憋的彷
徨无助。女人的话也提醒他是有任务的。所以一边任女人抚慰着下体,一边取出
药油倒在手上,然后双手搓热,轻轻按在女人的腰窝处。
「姐,姐,我要用力了啊,你忍着点啊!」石坚憋声憋气的说,然后双手用
暗劲,缓缓加力,同时往臀部推揉。
「啊……」疼呼的不是女人,而是石坚。女人听了石坚的话已经做好忍痛的
准备了,可是剧痛让她不由地浑身一紧,可她忘了手里还握着石坚的东西,大力
一捏,他不疼才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一边道歉,小手一边轻柔的抚摸
着石坚的下体,就象抚慰一个被突然惊吓的孩子的头一样。
天啊,绝对的痛并快乐着。在巨大的快感中那点痛感完全不算什么事儿,石
坚忍着舒畅,没有再作声。又倒了一些红花油,双手继续推揉,白嬾的肌肤在他
的手掌下已经泛红,加上涂满了药油,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份外的诱人。
女人感觉到男人的认真,身上的疼痛已经逐渐的减轻,心中感激之情也逐渐
地增加。自己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卖力地撸动着。虽然手臂已经有点发酸,
有些惊讶与他变态的持久。自己虽然是个寡妇,结过婚了,但还没有什么真正的
性经验。那个死去的丈夫,新婚夜爬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半宿,也没有真正成功,
他那东西比现在手里握的要小一圈,硬度也差很多,关键是还没有插进去,就射
了。试了三次,第三次他自己硬不起来,非让她用手帮他,好不容易有点硬度了,
却直接就在她手里射了,折腾得两人都累的够呛。也许正因为夜里累的,第二天
那短命的丈夫就走了。
现在手里的东西是这么粗大,这么硬挺,这么的滚烫。要是用它插在自己下
面,一定会一次成功吧?会把自己下面撑坏,烫坏吗?那会是什么滋味呢?想着
想着,女人的蜜穴就象也同步在做好被抽插的准备一样,蜜汁儿已经汩汩流出。
神情已经变得迷乱,口里竟然无意识的呻吟着。
推揉了半天,石坚凭经验知道女人应该已无大碍。可手却依然没有停,有意
无意地开始往下滑,不知不觉双手已经抚上女人那浑圆的臀瓣,油滑滑的,在阳
光的照射下,仿佛真的被自己揉出水来一样。
他的手法有生涩,有点畏缩,还有点犹豫,就是这样似有似无的撩拨让她就
快崩溃,触电般的快感,强烈的刺激,她已经迷乱,心里无力的抗拒,不能……
不要……千万别……不可以……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滑到那羞人的地方。她
的身子急剧的颤抖,她感觉自己越陷越深,她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
石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已经真真切切的摩挲到她的禁区,有点热……
带着滑腻……这是他第一次用手真切的感觉到女人的隐秘,很奇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他快受不了这极度诱惑的刺激,很柔软的滑腻……那
是欲望的沟壑,他不知道那有多深,那一切对他都充满着神秘,一种莫名的灵感
促使他的手指向里面探去,就象进入一个里面藏有珍宝但黑暗无比的山洞,小心
翼翼,但又急迫刺激。
「嗯……不要……」女人在他魔手强烈的刺激下,喉咙没有压抑住声音,荡
人心魄的呢喃……这娇腻的声音很催情,让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是正确的,这的确
会给女人带来更多的快乐,他开始变得坚决,动作也开始变快。而女人似乎也在
响应他的号召,同时变得疯狂,小手动作的速度似乎已经达到了顶点。
刺激不断的在加强,第一次的他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下面的人在扭动,在
喘息,在呻吟,貌似配合他的激情,他已经燃烧,绝妙无比的超强快感如电流般
击中他,他抵挡不住,他已经忍受不了,血涌上了头,两耳嗡的一响,他喉咙时
发出畅快的闷哼声,插入女人的手指僵硬的勾曲,他的身体在抽蓄,那巨大在女
人的手里喷礴,白色粘稠的液体象子弹一样,轨迹不是抛物线而是直线射入旁边
的草丛中,显示出动力的强大。
她感觉到他身体达到颠峰,在他畅快的闷哼声中,她被他的激情点燃,他的
在自己的体内的手指,就象按中开关一样,自己体内所有的激情也被一瞬间点燃
了,配合着他最后粗暴的摩挲,她在最后一刻引爆了颠峰,奇妙无比的触电快感,
她发出了荡人心魄的高亢呻吟,她的身体在瞬间绷紧,颤抖着……
喘息渐渐平复,激情在慢慢消退,刚刚释放出最后激情的石坚感觉到疲乏,
好累,他翻身躺在女人身边,他有点沮丧,他知道在那神秘的地方他可以得到更
高的享受,可是他没能进入他渴望的地方,此刻那里的温暖似乎离他很远,如果
自己用强,会不会就得逞了呢?
女人的美眸瞧着他,还好,他没有强迫自己,否则自己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
接纳,她感到万幸,也突然感觉到一种被尊重的幸福,自己的手让他得到了情欲
的颠峰,他的手也让自己彻底的解放自己……这是一个已经初步成长为男人的大
男孩,短暂的接触,能够感受到他作为男人的包容与责任感,这是一个让人能感
受到安全感的男人!
女人爬起身来,腰间果然已经疼痛大减。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一点懊
恼,她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心里有点好笑,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否则也不
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能跟这个男孩发生这样亲密的接触,以后自己又怎么可能再
拒绝他。女人有点怜惜地俯下身,在石坚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手在他的脸上轻轻
抚摸。
「小坏蛋,大姐都跟你这样儿了,还怕以后不认帐,没机会吗?」「真,真
的?」石坚有点意外的一下坐起。
「什么真不真的,赶紧扶我起来穿衣服,咱俩就这样这么坐下去啊?」女人
嗔怒着说。
石坚一骨碌爬起,按女人的指示找到她的衣服,看女人不方便,就要替她穿,
可是笨手笨脚的,女人嫌她麻烦,让他自顾穿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按女人的指点,
把她背到她的家。
原来,她就住在开始自己看到的那个窝棚。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初遇桂云(4)
这章无H ,自己也感觉到情节有点拖,实话实说,自己不大会写H.另外,情
节也开始有些YY了,但是虚构嘛,说白了就是胡说,大家也就是看个乐子而以,
至于是否符合实际,真的经不起推敲。
另外,我已经决定不会用什么隐藏,不会用那个东西,是否给感谢,这个都
无所谓,大家看着觉得还行就给点响应。
(四)
这是一个简陋的木质结构窝棚,只能起到一个初步遮挡风雨的作用。风大点
或者雨大点,便完全失去作用。一张用砖块与木板搭起的床,但占据了窝棚里大
部分的空间,木板床上铺着杂草,上面有一铺有点破旧,但看起并不脏的被褥。
石坚把女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让她平躺,告诫她不要乱动。窝棚里除了
床没有坐的地方,石坚只能屁股搭在床边上坐下,虽然自己还是个孩子,但自己
是男人,女人受伤了,而且还与自己发生了超常规的亲密接触,自己是要负责的,
至少要互相了解认识一下。
女人叫张桂云,是个寡妇,今年23岁。从小就是在离这里有点距离的村子里
长大的,那个村子叫新华村。桂云母亲生她时难产,农村医疗条件差,所以生下
她就走了。父亲似乎受到了刺激,加上她是个丫头,不是男孩儿,更认为是因为
她才害自己没了媳妇,所以从小没少打骂她。经常一喝完酒,就拿小桂云出气。
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小桂云从小就什么活都干。上学后,成绩也很优秀。可
是初中后,父亲不愿意花钱让她继续上学,无奈只能辍学。转眼间已经出落得亭
亭玉立,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加上容貌秀丽,皮肤白净,尤其是一双大眼睛
水灵灵就象会说话一样。村里游手好闲的小青年经常骚扰她,但桂云虽然年纪还
小性子却烈,后来甚至随身带着剪刀防身,那些不良小青年渐渐也怕她了。
后来经人介绍,附近村子有家比较富裕的人家愿意出五万块礼金娶桂云。桂
云父亲自然一百个愿意,哪顾得桂云的意见。桂云也只能认了命,甚至与夫家只
见了一次面,就过了礼。那个身材单薄面色苍白的男人就短暂地走进她的生命。
农村的婚礼是一个大事儿,流水席摆了整整一天。新娘子如此漂亮,那些小
青年闹洞房是免不了的。懦弱的丈夫也谈不上保护她,桂云一开始碍于情面,让
那些小青年占了点便宜,当然无非就是摸摸手,被搂抱一下,后来看他们有更过
份的举动,就冷下脸来。但就是这样,也闹了大半夜。
男人虽然身材瘦弱单薄,但桂云的美丽诱惑力是巨大的。众人一散去,就迫
不及待的把桂云推倒在坑上扒她的衣服。桂云虽然心里厌恶他的粗鲁,但毕竟已
经结婚成为夫妻了,这种事儿也是肯定要经历的,只能任他施为。无奈男人似乎
先天不足,硬了三次,也射了三次,但没有一次能真正的插入。而且本来身体就
有些弱,一晚上的折腾,第二天精神就很差。在开着自己家的拖拉机去拉化肥的
路上出了车祸,男人当场就没了,男人的老爹,也撞成了截瘫。飞来横祸让这个
家从很富裕一下子陷入了困境,农村人本来就迷信,觉得不幸是桂云带来的,她
是丧门星,克夫相。把桂云赶回家,并且要求把当初给的五万元彩礼退回去。桂
云父亲当然不愿意,到手的钱不可能再吐出去,所以一直赖着不给。同时还一直
骂桂云是个败家子儿,连嫁个人都嫁不好,以至于让他收个彩礼钱都收的这么窝
囊。有时喝醉酒回来,还动手打她,毫不顾及桂云已经是寡妇了。
于是,心灰意冷的桂云就搬出来住了。从小就干家务活,干浓活的她,可以
照顾自己。于是在离村子比较远的地方,自己盖了个窝棚,出来时自己带了点粮
食与种子。在窝棚附近选了块地种上了。旁边的小河也有不少鱼,做个简易的鱼
网就可以捕到鱼。在这儿一住就是大半年了。
自己住最大的好处就是心静,不用听别人的唠叨,不用看别人的白眼,不用
怕男人的骚扰,更不用担心父亲的打骂了。但最难耐的就是寂寞,静的让她感觉
有点害怕,尤其是夜晚的时候,那种无助的感觉更加强烈。为了保护自己,她无
论到哪里都会带着一把刀防身,这让她感觉有一点安全感。
美丽的女人都爱干净,桂云也不例外。居住的环境虽然很简陋,但旁边的小
河却是她的最爱,小河两岸高高的水草,就象天然的屏帐,隐身在里面外边谁都
看不到。所以只要天气允许,她几乎每天都会到小河里洗澡。
今天就是她刚刚洗完澡上岸,还没有穿衣服,就发现石坚「蹑手蹑脚」的过
来,以为他是个登徒子企图要占自己的便宜,便拾起根木棍准备把这个流氓打倒。
没想到是个误会,而且打人没人到,自己却受了伤,更与这个男人发生了最
亲密的事情。
听桂云娓娓道来,语气平淡地讲述自己苦命的经历。幸福的家庭原因只有一
个,不幸的家庭原因却各不相同。可石坚认为,其实幸福与否的原因并不复杂,
就在于自己是坚持还是放弃。桂云的遭遇就象是小说里的桥段,但她的命运通过
她的坚持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虽然她的处境很困难,石坚却并没有觉得她可怜,
反而是有一种敬佩的感觉。他决定,自己要尽自己所能帮一下这个女人,虽然自
己还是个孩子,这个女人大自己10岁,可一向自信的石坚觉得自己还是有能帮到
她的地方,比如眼下。
「桂云姐,你的腰伤不能乱动,要静养几天。你就在床上躺着吧,这几天我
给你送饭!」
「小石兄弟,不用了,H 镇离这儿有20多里路,太远了,就不麻烦你了。我
这儿有点干粮,够吃两天的了,我觉得过两天我就没事儿了。」桂云有些过意不
去的说。
「没事儿,就当锻炼身体了,我每天跑的路比这个要多,正好这回到你这儿,
比到处瞎跑好。」石坚拍着自己的胸脯爽快的地说。
这小家伙的确是很强壮的,桂云不禁想起在小河岸边的那幕,刚才聊天,他
说他才13岁,一般的孩子这个岁数还是小屁孩儿呢,他小小年纪那地方竟然那么
粗大,那么持久,真是个惹人心颤的小冤家呢。女人想到这儿,脸上不觉有点发
烫。
「姐,你这儿有盆吗?我采了不少蘑菇,我去洗一下,给你先做一顿,这东
西有营养,对身体有好处。」
「锅碗瓢盆啥的都在角落那块,用布盖着。你会做吗?」桂云感受到石坚的
直爽,善解人意的她知道对于这样的人,不用太多客套,太客气反而会让他觉得
做作,而且自己现在确实不方便下地做饭,便很自然地告诉石坚盆在哪里。
「嘿嘿,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很馋,爱吃。所以很小时就对做饭感兴趣,去饭
店吃饭时还经常跑到厨房去看厨师做饭呢,所以不但会做,做的还不错!」石坚
有点小得意的边说边找到盆,拿着包着蘑菇的包袱出去了。
窝棚离小河就50米距离,去小河的路上,又顺便采了点能吃的野菜,与蘑菇
一起在河里清洗干净,小河里面有不少小鱼,用盆就可以捞到,石坚捉了几条,
这东西补钙最好了,随后又捡了一堆干草树杈。材料备齐,可以煮一锅新鲜营养
丰富的小鱼蘑菇汤了。
灶台是几块砖搭起的,锅直接架在上面,类似于野炊形式,石坚经常没事儿
就在野外转悠,这个事儿他干起来得心应手。很快,一锅溢着鲜香的蘑菇汤就让
他给做好了。
躺在床上的桂云,角度正好对着灶台的位置,看着忙来忙去的石坚和那袅袅
的炊烟。忽然竟然感觉到一种幸福感,那种安静却温馨,被别人照顾的感觉,是
平生从未有过的。虽然也很年轻但已经尝尽人情冷暖的她,此刻真实的感受到一
种安全感。石坚的举动本来是很平常的,就象是送出了一碗水,可是接受者却是
个久渴的人儿,这平常的水不啻于是无尚的甘霖啊。似乎就从那一刻起,桂云的
心中竟然生出了但君所求所欲,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的念头。对方是个孩子,自己
年长十岁,又是个寡妇,也许今生注定无缘相伴,但她会默默地为他祝福,只要
他有需要,自己愿意付出一切。
小鱼蘑菇汤确实很鲜美,桂云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就着干粮喝
了两大碗汤。石坚也在桂云的推让下,吃了一些。吃过东西,石坚把东西收拾好,
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再不走,天就黑了,回不去了,于是便向桂云告辞。
「姐,我得走了,要不天黑了看不着道儿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哦,对,得走了,回去晚了,你爹妈该担心了,路上小心点啊」桂云语气
中带着点不舍。
「嗯,放心吧,我天天在外面疯,他们对我很放心。我走了啊,明天我早点
过来看你」说着,石坚转身就要走。
「哎,小兄弟,等一下……我光知道你姓石,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儿呢?」桂
女的脸有点发红,她是想多与这男孩儿待一会儿。
「呵,可不是咋的,我叫石坚,姐你可以叫我小石或阿坚或者随便你怎么叫
都成。」石坚站在门口,里面的光线暗,所以并没有看到桂云脸上的表情。
「好,石弟,呵呵。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石坚欢快的走了,今天的经历巧合得离谱,想想都让他觉得兴奋。对于他这
种喜欢舞枪弄棒的男孩子来说,心里都有一个骑士的梦想,幻想自己有天能成为
打抱不平,杀富济穷,武功盖世的英雄。今天虽然是救美,但自己不是英雄,因
为造成这个美女受伤的正是自己,而且还趁给美女治伤的时候发生那样的事儿,
可是他从女人的反应来看,她对自己是感激的,说明自己的行为还是有意义的,
这让他兴奋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石坚每天都早出晚归。而且每次出去的时候,都带着一包吃
的。石坚的父母都忙生意,也知道石坚很小就懂事儿,很少让他们操心,不会做
什么出格的事儿,而且暑假以来,他天天都是往外跑,他们也习惯了。所以也没
有过问石坚是干什么去。
石坚每天自然是去桂云那里,每次都带一大包干粮水果熟食之类的容易储存
的食物。而且他在路上还盘算着另一件事儿。他觉得桂云那个窝棚太不结实了,
刮风下雨很受罪,而且这个地方万一有人来,也比较显眼,她一个人住在那里,
也不安全。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有自己的房子,但自己体力好,可以多走点路帮
着选个更好的地方。他知道桂云爱洗澡,而且离水近一点生活上也方便,所以决
定就顺着这小河往上游去找,上游的地势会高一些,不会被水淹到。所以每次去
桂云那,他都会先顺着河道走一段,再转回来。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初遇桂云(五)
(五)
转了两三天,还真让他找到一个好地方。离这里不到二十里,有一个石头山,
因为地势是缓慢上升的,所以到跟前儿看山显得并不高,站在下面看充其量也就
是十多米高的一个小山包。石坚之所以能找到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就是那个小
河的源头――几个泉眼涌出的水汇成一道了,途中可能有其它的小支流,就形成
了一条小河。这地方石头多,土少,不适合耕种,没看到有庄稼。而且这里四不
着边儿,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人来过,到处都疯张的树木。
吸引石坚的地方是山根儿有一处象被斧头削砍过一样,齐刷刷的向里斜着缺
了一块。地面虽然不是很平,但很光滑。利用向里凹进去的石壁,外面再搭着架
子,只需要做好一面,就可以搭建一个坚固的小屋了,如果垒得结实点,冬天也
可以住。比桂云现在住的要强多了。这里距离那些泉水也不远,水质比那边要好
得多,可以直接饮用了。唯一的缺憾是,水太清澈了,看不到鱼。不过以后多备
点粮食什么的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石坚把他的想法告诉了桂云,他的担心其实也正是桂云一直所害怕的。听石
坚说那个地方离这里横向不到二十里,但距离H 镇并不比这里远多少,也很高兴,
决定身体好差不多了,就一起行动。到那边去安个家,反正自己就这么一点东西,
在哪儿都是住。接下来的几天,石坚先到桂云那里送吃的,然后就带着工具去小
山包那边做准备工作。他为此还向镇里的会盖房子的师傅请救过一些基本知识。
虽然从来没有干过这类活,但借助石壁的天然屏障,需要做的工作并不难,
最多的就是需要力气。石坚的构想是,屋顶与墙都用木质的,就是借着石壁的形
状在外面围着圈,然后上面做个向下倾斜的顶盖。石坚家里就是做建材生意的,
所以盖房子需要的工具肯定不缺,钉子铁丝塑料面什么的,他分批拿出来不少。
山包这里树多,木材就更不缺了。需要做的就是弄到足够多的圆木,拳头粗
细的就差不多了,然后按照做墙和做顶所需要的长度分堆儿。再就是用钉子钉在
一起了。
构想很简单,但实施起来困难重重,最大的困难就是石壁与地面都是石质的,
木柱根本无法固定。如果不做顶,直接做一个木板墙斜立在石壁上倒是简单可行,
可是那样空间就显得太小了。想宽敝点还是得想办法立柱子。可直接在石头上打
洞显然不行,没有工具,办不到。试了好多办法,石坚得出结论,在没有相应工
具的情况下,是无法按照自己的预想构建小屋的形状的。只能是利用地形固有的
条件了。
石坚观察了一下石壁与地面,在石壁上方,开始向里倾斜的地方,正巧有棵
悬空长着的树,手臂粗细,看起来应该很结实了,可以利用,木屋顶的一端可以
固定在那里。此外石壁与地面上长草的地方,他都注意观察了一下,长草的地方
说明有土壤,石块就有缝隙,这些知识在自然课中都有讲到过。每选中一处,就
设为一个可用点,然后把可利用的所有点都找到后,再从这些点中确定木墙的结
构。
正对石壁立了两根粗一点的柱子作为门框,因为适合这个方向能够立下木柱
的距离石有十五六米了,有点远,这样会导致工程变得大一些,可没办法,自己
既然主动揽了这个活儿,就要独立完成,总不能再花钱请几个工匠在这荒郊野岭
盖这茅草房吧!最后木墙的形状是一个类似于向外突出的猪嘴一样,形式有点怪
异,但每根支柱都是插在石缝间的,很结实。木墙围成的是不规则的形状,木顶
却只能做成长方形的,盖在上面有两个角是悬空的,石坚在这两个角处都立了一
根柱子作为凉篷,右边的角,放置了两块平整的石块作为石桌石椅,平时坐在这
里,可以观赏到不远处的泉水。左边的角,他用塑料布围住了,作为储藏室。
知识就是力量啊,从小爱看书的石坚现在就体会到了这一点,这种世外桃源
般的构想其实是他从看过的武侠小说中想到的。小地方,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文学
名著,但这些武侠小说却不少,很多人家都有个几本,是大人们看着消遣的。可
石坚那时凡是带字儿的东西他都爱看,拿平时别的孩子吃不到的零食跟人家换书
看的事儿,他经常干,当然那书看后是要还的,零食吃了肯定就是吃了。书上有
很多主人公流落到荒野山谷,或者是被人打下谷底,然后顽强生存,自立更生,
然后偶得奇遇终成绝世高手的例子。绝世高手是不敢想了,学学书上说的在野外
怎么生存的,这个现在正用得着。
对一个人来说,砍树,立桩,做木墙,然后立起固定,再到最后的封顶。这
些其实并不是非常复杂,但对于一个人来讲,确实是很不容易,石坚足足用了十
天的时间,人累的瘦了一圈,也变得黑了一些。父母问过他,他只说是锻炼累的。
当工程完成时,石坚觉得那点累是值得的,甚至有些小小的得意。依山而建
的木屋在外面看来显得很精巧,在屋里面却感觉到很宽敞,简易的桌、椅、床也
都已经做好了,现在是盛夏天气炎热,但在石壁的遮挡下,屋里显得很凉爽。尤
其是在石壁与繁茂的树木掩映下,只要站在屋子稍远一点,不注意的话就不太容
易发现,可以说,在这里建屋子的初衷都已经完美的达到了。对于才13岁的他来
讲,这是人生中的第一个比较大的成功的作品——自己建了座房子啊。而且他不
知道的是,这个房子给他带来的是在他一生中无怨无悔陪伴着他的女人。
这期间桂云的伤基本上好利索了,几次跟石坚说想一起去看看他说的那个地
方,看适不适合自己住,这个地方她自己住着有点害怕。石坚一直没有告诉她自
己每天从她那儿待会儿就走是为了建房子去,桂云还一直不知道石坚已经为她把
小木屋完全建好了。一直让她放心,说是那地方象山洞一样简单搭建一下直接就
能住了,等她伤好了就领她过去。
这天石坚从家过来,又带了一包东西,而且跟桂云说今天就帮她把东西搬到
那边去。东西很少,就是一些行李,餐具,一点粮食,还有几身衣服。两个人拎
着一次就拿过去了。
来到那个木屋前面,桂云都傻掉了,呆愣了半天,突然扔掉手里的东西,一
下抱住石坚。嘴在石坚的脸上乱亲着,最后含住他的嘴,有点疯狂地吮吸着。石
坚把手里的东西轻轻地放在地上,双臂温柔地拥住桂云的肩。这是他的初吻,来
的有点突然,可并没有太多的刺激,更多的是一种温情。因为他感觉到了桂云在
流泪,嘴里都咸咸的,他知道她在感激自己的付出。
山前,一个还挂着绿味的木屋前,一男一女就这么静静的拥吻着,没有更进
一步的动作。不远处的流水汩汩声,风吹树叶的沙声,还有就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也许还有两个人内心无声的交流,一切都不加渲染的自然。
虽然这里也只能是一个临时的住所,不可能住一辈子。但也算是个新家了,
石坚为了庆祝桂云「乔迁」之喜,带了好多吃的,甚至还带了一瓶酒。两人经过
屋前的一幕,相处愈加的自然,石坚俨然就是一个小家长,而桂云就象个温柔听
话的大媳妇。二人配合,很快就把小屋布置好了。桌椅都是新做的,床上铺的还
是桂云从来没有用过的唯一的新床单,地面本来就是石头的,显得很干净。
桂云不仅仅是惊喜,更是惊叹,她无法想象这一切是才13岁的孩子自己一个
人做出来的,起码这样的工程自己是肯定无法独自完成的,可以想象石坚付出了
怎样的辛苦。多日来的照顾,加上今天的惊喜,桂云感觉象在梦中一样,少女时
那美好的憧憬在自以为永远是个梦的时候,现在却真实的体会到了。这个小男人
给自己搭起的是一座山啊。
两人都很兴奋,带来的一瓶白酒都喝光了,东西却没有吃多少。石坚酒量不
错的,北方男人本就好酒,从小石坚的爷爷就经常用筷子蘸酒喂他,三岁时叔叔
的战友来吃饭,有喝不了的,就让小石坚帮着喝,喝一小盅就让石坚吃一口菜,
后来直接喝醉了。所以这瓶酒让他干掉大半,可就是剩下的小部分,也足够让桂
云喝的满面绯红,醉眼迷离了。
正午阳光挺强的,觉得外面晒,觉得还是木屋里比较阴凉。二人喝过酒都有
点觉得乏了,屋里的床还挺宽大的,两个人躺在上面休息还是挺宽敞的。酒酣耳
热,桂云只着背心,石坚更是精赤着上身。床上这对年轻的男女,一个赤身裸体,
一个半遮半露,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个人拥抱着吻在
了一起,长长的吻,越来越狂热,原来阴凉的小屋此刻似乎也已经升温,两人热
得连一件衣服都穿不下。二人心里都没有什么顾虑,她认为现在应该给他,他觉
得跟女人在一起让他充满自信与快乐,他开始轻抚她的双峰,手里弹性十足,饱
满的坚挺,圣女之峰的触感助长了他的动作,他双手揉搓着两团饱满,挤压着她,
撩拨着她……
「嗯……」桂云喉咙里发出嘤吟之声,她的娇躯开始扭动。她娇腻的声音更
加刺激了他的欲火。
此刻他不是男孩,他是男人,他感觉到强烈的需要,他需要女人的滋润,手
上的力道在加重。手中的肉团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两颗凸起已经变硬了,他能感
觉到硬度,他有些惊奇于这种变化,好奇地拔弄着……
桂云鼻息在加重,酒精在体内化成欲望不断冲击着她,幸福与情欲交织让她
疯狂。湿热的两条舌头交缠、缭绕,口中的滑腻,浓重的雄性气息,胸前一波又
一波的快感,她醉了,她疯了……
鼻息咻咻,好长的吻,当石坚的唇离开她的时候,桂云的美眸瞧着他,她的
脸蛋好红,她读到了他眼中的情欲,饱满酥胸被男人的手指侵扰,没有停歇,酥
麻难耐的快感阵阵传来,她不堪忍受这撩人的刺激,她的娇躯在扭动。
石坚的目光巡视着她饱满丰韵的玉体,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只在山峰,准
备向山谷进发,他的手滑向了平坦的小腹,肌肤滑腻,他的手游走得很顺畅,他
清楚自己的目的,那个地方他曾经就碰过,现在他要真正开始接触……
桂云的身子在颤抖,她明白他要做什么,她心里在期盼,她心中充满喜悦,
这是她愿意的,只不过还有一丝害怕,自己已经结过婚,成为了寡妇,可是今天
才要真正的成为女人,成为这个自己爱上的小男人的女人,她的身体就要接纳他……
他的下面己经快要爆炸,太涨,欲火在燃烧……他分开了她的腿,她的最隐
秘处毫无保留的诱惑着他,他看见了晶莹露珠,很清晰,很迷人,他跪在了她双
腿之间,他的身体缓缓压了上去,他需要行动……
桂云没有闭上眼睛,她的美眸与他对视着,她已经感觉到下身的接触,她瞧
着这个心爱的小男人,她要记住这一刻,亲眼见证并记住自己成为他女人的一刻,
她愿意,她爱他,她愿意接纳他,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要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
留的交给他,她庆幸在遇到他之前还保留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初遇桂云(6)
(六)
光线有点阴暗,不至于太让人感觉到难为情,也不会让他出错,他可以看清
一切细节,石坚的动作很笨拙,很轻柔,天性中的柔情让他感觉自己的坚硬可能
会使这柔软的所在受伤。几番尝试下,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挤开了那抹紧窄的温润,
差点崩溃,感觉强烈,刺激,荡人心魄的温润,他没有停止,如潮地快感已经让
他没有了慢慢品味的兴致,他继续的向前,他要达到最深处的温暖,他要她完全
的容纳他,他很小心,动作很慢,他感觉到温润的包裹,一阵酥麻快感袭来……
「……哦!」桂云的秀眉微蹙,发出颤抖的娇吟,她的脸蛋很烫,她感觉到
下面的粗壮从开始时的乱闹,逐渐地找到正确的方向,正一分分的侵入自己的圣
地,小男人开始的几番尝试已经让她的身子在颤抖,她感觉到了自己最后的防线
挡住火热,过了那防线,就再也阻挡不住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很紧张,她
感到了一丝痛楚,那粗大的东西已经在发力……
石坚还不清楚挡着自己前进的是什么东西,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感觉到自
己找对了方向,不管是什么阻挡他都要闯过去,强自按捺住被温润刺激得快要崩
溃的欲火屏息一挺,薄薄的阻挡被豁开了口子,轻轻一滑,一声愉悦的闷哼与压
抑的娇吟同时响起,他感觉到被温润全部包裹的时候,也瞧见了蹙着黛眉的桂云,
那是痛苦的表情,他知道破坏了她身体上的某个东西,她受伤了吗?
他忍住了生理上如潮快感,他怜惜的吻了她一下,他不敢稍动,他不愿意让
身下的人儿太痛楚,他的身体压着她,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尽量将压在她身体
上的重量减轻,他怕压坏了她,他的嘴唇轻轻的点在她的脸蛋上,舌头轻舔,舔
她的唇,她的舌,他想用这种柔情的方式减轻她的痛楚。
他的温柔让桂云的感动,痛楚似乎已经消逝,她现在感觉的是粗大带给自己
的充实,酥麻涨地感觉,开始感到一丝丝的快感,那一丝快感让她有些难耐,她
需要再来得强烈一些。
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没敢动,真是个会体贴人儿的男人,她害羞的动了动
下身。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很轻,这是试探,微微的痛楚,却是触
电般地刺激,她羞涩却勇敢地尝试……她的双手扶住他的臀,提示他做该做的动
作。
她脸蛋潮红,眼波如丝,娇媚婉转的样儿让石坚心神激荡。她的动作他感觉
到了,她似乎已经适应,她喉咙发出的那声娇吟勾人心魄,深入在桂云体内的粗
大早已经按奈不住,他动了,有点生涩,有点笨拙,却很有力度,从进入温润深
处那刻起,他告别了处男生涯。同时也将身下的寡妇变成真正的女人,他的女人……
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这间简陋的木屋,石坚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常年运动带来坚实的体魄此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象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的
动作着。桂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己经适应了最先他进入一刹那的不适,虽然
也是第一次,但生理发育的完全成熟让她有最大的容耐力,不断涌出甚至已经顺
着腿根汩汩流淌到褥子上的花蜜能证明她生理上的愉悦,没有流出的部分在剧烈
地摩擦下已经变成沾稠的白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激情在不断的升温沸腾,身上强壮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大幅动作着,没有技巧,
猛烈的冲撞带给她潮水般的刺激,酥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快要承受不起,她
就要崩溃。她紧搂着他,修长的美腿缠绕着他,就象巨浪中颠簸的小舟。她的脸
上的红潮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她的身子在颤抖,体内深处的火热点燃了她颠峰激
情,突然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声娇吟,她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突然绷紧,身
体迎合他的动作突然静止,开始抽搐,强烈如潮的颠峰快感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
痉挛,销魂的颤抖,她的手胡乱地抓挠着男人的背,迷死人的妩媚表情,带动了
濒临崩溃地石坚,他身体急速的动作,冲刺,终于他喉咙里发出兽性地闷哼,一
道强劲的电流击中他,瞬间传至四肢百骸,颠峰来临,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坚硬
如铁,压抑许久的情欲得到了极度释放,火山喷发,强劲的喷薄在身下人儿的体
内深处,惊涛骇浪,有力的喷射足足持久了十多秒,身下的女人被他的火热喷薄
激起第二波痉挛,她紧窄的幽谷似乎已经容纳不下,浓稠的精液,蜜水,混合在
一起……
过了许久,急促的叹息声才渐渐的平息,小屋内陷入了一片宁静……酒后剧
烈的「运动」让两人都有些疲惫,相拥着睡去。
下午西斜的阳光温暖而又温和,从没有遮挡的门照射在桂云露出的玉背上,
她醒了,美目温柔地注视着头枕在自己胳膊上,脸贴着自己的酥胸的石坚,就象
熟睡的孩子。可是刚才他是那么的强壮勇猛,她丝毫不怀疑那会儿的他是男人,
这会儿的他就像头小猪,睡得好沉。俊美但棱角鲜明的脸,这些日来为了帮自己
累的有点消瘦,嘴唇刚冒出的绒毛暴露了他的稚嫩,嘴角上翘,睡梦中应该是梦
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
她的目光有点迷离,有些弄不懂眼前的人儿。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寡妇,她经
历过很多的人性的丑恶。眼前的小男人年纪上分明还是个孩子,而通这一段时间
的相处,他比自己以前遇到过的所有大男人都有担当,他身上究竟蕴含着怎样的
力量。桂云的爱意潮水般的涌上心头,她埋下了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她从
被他进入的那刻起就完全成为了他的女人,这辈子她都离不开他,她将自己的爱
意用自己的深情一吻来表达,这是一种她不敢奢望的归属感,尽管连她自己都不
知道这种归属能维持多久,可她已经拥有过了,她不在乎了……
酣睡过后,体力完全恢复的石坚是在下体膨胀中睡来的。又足足折腾了四次
才在桂云的告饶下罢休。初为人妇的桂云下面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在激情的驱
使下还觉得可以忍受,激情过后才知道厉害。疼的她都下不了床了。已经伤好的
她,不得不又在床上静养了两天。
接下来的几天,石坚按桂云的吩咐,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还买了几只小母鸡,
正巧家里的狼狗下崽了,他也一同抱了一只,取名叫小虎。这个小屋也变得有生
气多了。石坚几乎每天都过来帮着干这干那,两人俨然就象个新婚的夫妻,日子
平静而美好。
很快石坚上学了,分到了第二中学,二中是H 镇的重点初中。其实H 镇一共
就两所中学,一中是初中与高中在一起,老师力量偏重于高中,二中是全是初中
部,所以单从初中讲要比一中好。因为成绩优秀,加上家里在H 镇也挺有名气的,
老师也认识他。还没有正式开学时,就内定石坚当班长,甚至其它的学生干部都
是他跟老师一起商量选出的。
石坚其实不喜欢当什么学生干部,但已经让他当了,他就有种责任感。平时
也没什么时间再到桂云那里去,只在周末的时候会跑过去。桂云当然也舍不了让
他干什么活儿,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爱做的事儿。屋里,屋外,树荫下,泉
水旁,到处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但是后来桂云坚决不让石坚再来,初中就辍学的她其实很喜欢上学的,学习
成绩也很好。她觉得一直让石坚这样分心,会严重影响他的对学习的兴趣。尽管
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不让他来,自己也舍不得。可是爱他就要为他的前途
着想。所以不论石坚耍脾气,撒娇求她,她都不为所动。只是答应他,等他放大
假的时候才可以过来。
可是当石坚在放寒假时兴奋的来到这里时。桂云已经不在那里了,屋里自己
亲手做的木桌木椅木床所有的东西都在,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只是行李
与小虎都不见了。石坚心里酸酸的,非常的懊悔。屋前厚厚的积雪,只有自己那
串长长的脚印,小屋还是木结构的,没有抹泥巴,这说明桂云根本没有打算在这
里过冬,他知道桂云是在躲他。看样子应该是在自己离开不久,她也离开了。虽
然能够明白,桂云是为了他好,可是倔强的他在那瞬间还是感觉了愤怒,她答应
过等自己的,却不守信誉。
后来石坚去过新华村,打听到桂云的确是回到了新华村。因为她爹因为酗酒
得了肝癌去世了,是她料理的后事。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把那老房子卖了,家里
的几亩地,也让她姑姑帮着打理。她本人,就不知道去向了。
桂云去哪里了,对石坚来讲,一直是个谜,这个谜一直持续到他上大学。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英文老師(1)
英文老师
(一)
石坚的学校,不在H 镇中,算起来应该算是H 镇的郊区了。学校是一个「三
合院」的结构,三面是房子,一面是一条小路。教室都是砖瓦结构的平房,操场
也是泥土地,几个破旧的篮球架,球筐都已经没有了,铁架子上面,只剩满是窟
窿的篮板。
学校外面就是田野,树林了,也没有围墙之类的。所以坐在教室中透过窗户
就可以看到庄稼,林子。平时下课,大家基本不在操场上玩,都是跑到学校外面
的树林里,乘凉,耍闹,同时也解决生理问题——大家都不大愿意去学校的厕所,
觉得在外面空气清新,而且厕所在学校办公室后面,无论哪个教室都不挨着厕所,
所以大家更愿意就近解决,当然了,女生除外嘛。
条件简陋,但自然纯朴,倒也有些野趣,然后这毕竟是学校,要天天来的。
平时倒好,一到下雨时,通往学校的路全是泥泞,极其难走。操场到处也都
是泥水,无处下脚。下一次雨至少就要几天都在教室中待着,没有地方玩。也只
能老老实实地沿着教室前面的窄窄的砖地,绕个大半圈去厕所,而且厕所里面的
更是无处下脚,许多男生就聚焦在厕所外面,稍意思一下遮掩一下解决了,如果
是大号,那还真得费一点子功夫踩好点子!
石坚不喜欢这个学校。不是因为条件差,也不是因为他逐渐发现自己所在的
班其实是一个中下等的差班,自己是被安排进来带差生的好学生,虽然这些来自
农村的差生非常野,很难管,但初中的班长也只是意思一下而以,自己又不是老
师,管不了还费那心干吗?况且那帮小子,还是很听石坚的话的。之所以不喜欢
这个学校,是因为他原来的同学,大部分都不与他同一个班,这让他觉得有点寂
寞。
这个中学全部是初中部,所以一个年级分成八个班的,石坚的同学在这个学
校的也有一些,但都比较分散,同级不同班。而另一个中学是初中高中综合的,
重点是高中,初中一个年级只分二个班,所以当石坚知道自己大部分的同学都在
那个学校时,就觉得在这个学校很没意思。
十三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有些叛逆了。早熟的石坚,心境更比同龄的孩子复
杂一些,因为心里想念桂云,在学校与同学也感觉有些玩不到一块儿去。心里难
免有些郁闷,对学习也有些厌倦,渐渐地开始疯玩了,课上与人聊天,下课领着
班里的男生瞎玩。
仗着自己聪明,石坚的学习成绩,一直还不错,但严重偏科,尤其就是英语
的成绩比较差。小地方没有什么好的教学设施,英语也只是书面英语,背单词是
衡量成绩最重要的指标了,而石坚恰恰最不喜欢背单词了。所以经常会被英语老
师教训。
英语老师叫丁喜凤,是刚刚毕业分配来的,所以教初一,今年刚刚二十二岁。
她不是H 镇人,听说毕业的学校也是不错的,还是本科。在H 镇的教育界里,
拥有本科文凭的是很少的,大部分都是后来通过自考或者是成人高考得来的,但
这个水分谁都知道,跟正经的科班出身,不是一回事儿。
丁老师不但学历高,人也长得漂亮,而且她的漂亮有一种城市气息。她最常
见的打扮是一身牛仔装,身材稍瘦弱但却不觉得单薄,酥胸挺拔,紧身牛仔裤显
得腿修长笔直,屁股挺翘结实。每当上课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石坚的注意力
全都集中在那个部位上了。披肩的直发,显得皮肤很白皙。眉毛象是纹过,弯弯
细细的并不显得做作,单凤眼风情万种,石坚最喜欢看她教训自己时的「卫生眼」 ,
在他看来那就不是责备,而是挑逗了,当然就算是挑逗自己也没办法,众目睽睽
之下,对老师还能怎么样,这个不能想,不敢想啊。她的嘴唇有点薄,看起来属
于那种嘴巴比较厉害的,比较符合她看起来有点泼辣的性格啊。
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到H 镇的小中学来教书。这让人有些奇怪啊,据有些
教师子弟的传闻,说是丁老师是B 市人,B 市相对于H 镇来讲,已经算是大城市
了,H 镇人口三万左右,B 市人口三百多万。丁喜凤是师范学院毕业,按传统分
配政策,她也是应该分到B 市的学校当教师的。但是在B 市教育局负责分配的一
个小干部看中了她的美貌,便展开追求,这个小干部人不怎么样,老子却是教育
局的副局长。这人对丁喜凤百般追求未果后,便利用职权要挟她,如果不跟他,
就让她无法在B 市立足。无奈之下,她才到H 镇,这里与B 市距离不是太远,坐
火车是三个小时的车程,分属不同的地区,不怕那人跨区对她施压。但H 镇是小
地方,教师岗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丁是外来人,最后还是找了人送了礼才补到
二中。
二中的学生中农民子弟占绝大多数,学生很不好管。所以在教师中有一个很
流行的习惯,就是体罚。有些刚毕业的开始还讲究什么方法,来一段时间就会被
同化了,觉得还是打骂比较省事儿,有效还解气儿。
丁也是这样的,刚来时还很和气,学生犯错了,她会讲一通道理,很快就发
现这个无济于事。于是也学着其它老师的样子,开始教训学生了。不过她的方法
还是相对来讲比较文明,从来没有骂过或者直接动手打过。最常用的方法是罚站,
或者是面对着墙蹲着,冬天的话,会要求到外面去站着,但不准备戴帽子,手套。
H 镇的冬天最低气温是可以达到零下30度左右的。
这天石坚比较倒霉,背单词没背上来,被罚站了。结果与一同的「站友」聊
天又被发现,直接被发配到外面了,自然是要求不准戴帽子戴手套。不过石坚早
有准备,他从知道这个老师有这种惩罚手段后,只要被罚站,他都会先把帽子手
套藏身上,每次都是如此,这次被发配到外面,果然派上用场了。
冬天虽然冷,但都穿着棉袄棉裤,加上戴着帽子手套,也不觉得冷。石坚在
外面玩得不亦乐乎。「打出溜滑」(不借助工具直接穿着鞋在光滑的冰雪上溜动),
堆雪人,翻跟头,因为本来是上课时间,现在等于是放假了一样,感觉自然比平
时玩的心情要爽。玩了足足差不多一节课的时候,可能是课讲完了,但还没有下
课呢,担心石坚被冻坏了(这要是真没帽子手套,不被冻坏才怪呢)出来打算叫
他回教室。
可是一看石坚的样子,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敢情自己罚他出来受罪,
倒成全他玩了一节课啊,帽子手套戴的真整齐,玩的帽子都出热气了。
「石坚,你可真行啊!你,你赶紧给我回教室!」丁喜凤自己都感觉有点气
急败坏了,对这个学生她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不是因为他无可救要,他整体成
绩很好,单科成绩还经常拿学年头名,所以虽然偏科,但整体成绩还是很好的。
再加上他是班长,人长的高高大大的,平时也挺会来事,还经常帮自己的忙。
石坚看被老师发现了,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乖乖地回教室站在门旁边,同学
们一看他的样子,都开始哄笑,石坚还故意与他们挤眉弄眼的。
「石坚,我不让你不准戴帽子戴手套吗?」丁喜凤说着还把石坚的帽子手套
抢过去。
「老师,不戴帽子不是冷嘛!」石坚还嘻皮笑脸的说。
「罚你现在出去再站十分钟!」丁喜凤严肃的说。
「不去!」石坚也满不在乎「为什么!」「这回是真没有帽子手套了,出去,
冷!」「你……石坚,你想怎么样,还想不想好了?」「我不想怎么样,我也没
想不好啊。」「你,好,我管不了你,我不管了行吧?」丁喜凤真是被气到了,
但也没办法,总不能动手打吧,而且石坚高自己一头,自己打也打不动他啊。再
说,他也确实没有犯什么大错误。这小子真是倔,就不能给自己点面子,给个台
阶下嘛!
老师不说话了,石坚自然也就识趣的老实了。下课后,丁喜力又把石坚叫住
了,问他还帮不帮忙打水了。石坚也不小气,很痛快地表示肯定帮,随叫随到。
原来丁喜凤在H 镇也没有什么亲戚,平时住就住在学校的宿舍。这学校连个
围墙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安保措施了。学校也没有大门,平时放假时,甚至经
常羊群都跑到操场上来。象丁喜凤这样的大姑娘住这样的宿舍,确实是很不安全,
可是有啥办法,不住的话更没地方住了,刚上班也没有什么钱,自己租房子还不
方便。
学校没有自来水,那时整个H 镇也只有石坚家那一块有自来水,每天还是只
在规定的时间放水,时间是一个小时。大部分的H 镇人都是吃井水的。学校的井
在教师宿舍另一边,中间隔着操场,距离大概150 米左右。每天的生活用水都要
从井中打,丁喜凤自己还真是抬不动。因为看石坚身体结实,而且是班长,就跟
他商量看不能找个人帮着她一起打打水。这点小事石坚肯定不会拒绝,而且还表
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帮她了,每天都帮她打两桶水。虽然上课被老师罚,但这跟
课外的事儿一码归一码,即使丁喜凤不问石坚,他也会继续帮忙的。
经过这次后,丁喜凤显然很满意石坚的态度。经常会找石坚谈话,问他是不
是对讲课的方法不习惯,或者是自己讲的他有什么听不懂的,然后有针对性的给
石坚开小灶辅导他。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英文老師(2)
前言:
首先我非常欢迎朋友们一起交流的,比如回复中就有不少朋友给了非常中肯
的意见。
觉得好,好在哪儿,觉得不好,不好在哪儿。让我很是欣慰。
虽然是写着玩的东西,但毕竟是自己辛苦的码字儿。尤其是事实上真的没有
什么时候可以安静地去写,经常是写一段就有事儿做,然后回来再写一段。
我自己深知,这不是什么精品,也从来就没有想着朝着那方向去努力。
我前面就讲过,写这个东西,不求感谢,我也永远不会弄个什么隐藏,强迫
大家必须给个感谢才能看。也不求加什么分,当然版主看着行,给加点分,我非
常感谢。
所以,写着玩的东西,大家看着好我就满足了。如果觉得不好,那种不咸不
淡的个位数回复,拜托就不要留了,再不济的文章,那也是辛苦码来的三千多字,
什么「一般,还行,还可以」之类的,你知道尊重是什么吗?您可以直接飘过,
以后我的贴子也可以直接不用进来了。
(二)
北方冬天取暖的设备,基本就只有火炉。宿舍的柴火与煤是学校发的,但要
去学校仓库领,这种活儿,丁喜凤自己自然干不了,只能也求助于石坚,经过一
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很喜欢这个学生,聪明仗义,所以这天趁着放学,就让石坚
给她领点柴火与煤,两捆柴火,两筐煤从仓库搬到教师宿舍,倒没有花什么力气,
但却弄的石坚灰头土脸,手上衣服上也都是煤灰,这样子肯定没法直接回家了,
丁喜凤就让他到宿舍去洗洗再走。
严格上说,这并不算是什么宿舍,看起来原来的用途应该是个教室。从外面
的门进去,是一个小走廊,走廊的一边放着一个水缸,石坚每次打水都是直接倒
到这个缸里,倒完就走。水缸旁边就是放煤和柴火的地方,用几块板挡着。走廊
的尽头,就是里屋的门了,石坚以前还从来没进去过。
既然老师发话了石坚也没有多想,大大咧咧地就进了宿舍。宿舍大概有二十
多个平方,两边各放着两张架子床,但似乎只有丁喜凤自己在住。实际上也确实
如此,学校的女老师要么就是已经结婚的,单身的家也在当地,犯不着住宿舍。
这个宿舍其实也正是临时为了丁喜凤准备的。
进屋后丁喜凤很热情,连忙倒水,并让石坚把外衣脱了,她好拿着到外面拍
打一下。石坚天性豪爽,也不跟她客气。自己自顾洗头洗脸未了还脱光了上身洗
了洗,要不身上的汗也挺难受的。那个时候,那种条件,是不会有卫生间的,打
盆水放椅子上就搞定了。不过这椅子有点矮,石坚为了避免把水弄的到处都是,
所以尽可能的弯腰,这姿势很不舒服,水不时的会倒流到眼睛里,弄的眼睛都睁
不开了。所以刚洗完就摸索着找毛巾擦一下眼睛,刚进屋时石坚看了一下,屋里
有条绳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架上,绳上就挂着毛巾什么的,好象还有衣服,他也没
细看。
手摸到一条棉质柔软的自己感觉象是毛巾的东西,就赶紧擦脸,眼睛被水
「沙」的涩涩的好难受。可是,当他擦完准备顺手把「毛巾」洗一下时,脸腾下
红了。手里拿的哪里是毛巾,分明是一条女人的内裤,白色纯棉的看起很可爱,
此刻让自己弄的皱皱的,裆部的位置,应该是刚才自己擦眼睛那块,还带着没洗
干净的黑黑的煤印儿。石坚有点哭笑不得,这什么事儿啊,自己拿女人内裤擦脸,
还是自己老师的。而且现在洗或者不洗,都铁定被发现了,一时拿着内裤一脸苦
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前的小布片还散发着芳香,这是贴着丁老师私密部位的东西,自己无数次
盯着的她挺翘的臀,那上面隐隐的内裤边沿的印记就曾让他无数次的浮想翩翩。
此刻自己手里握着的就是激起他欲望的始作俑者之一。手攥了攥,内裤手感
柔软,它包裹的东西如果也能捏揉一下……,石坚不敢再深想,下体已经勃然而
起,紧胀的感觉让他大感尴尬,心想这玩意也不看看时候还跟着闹,不行,这得
赶紧处理一下,先洗一洗然后挂一边。就算是等自己走了她发现了,那也避免面
对面的尴尬了。
「啊!石坚,你干啥呢?」巧不巧的,丁喜凤刚好拿着石坚的外衣进屋,看
他光着膀子,拿着毛巾在发呆,噢不,那是自己的内裤!
「啊,我,我洗脸呢!」石坚喏喏的说。
「你洗脸怎么拿着那,那东西?」丁喜凤也觉得一阵娇羞,哪好意思说出内
裤两个字。
「我洗脸眼睛进水了,睁不开,就找毛巾擦,谁知……那,我给你洗干净吧!
「石坚脸通红的说。事实确实是这样,可是下面肿胀的厉害,冬天虽然是棉
裤,很厚了,但为了保暖棉裤一般都相对宽大一些,这给了石坚那玩意活动的空
间,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看到他下面鼓鼓的一大包,这太难为情了。
而且丁喜凤显然也注意到了。暗啐一声,脸上也有些发热,这小家伙拿着自
己的内裤竟然还瞎想。看他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拿错东西倒是有可能,可他
发现了竟然还不放下,还敢瞎想,真是可恨,自己也真是的,太大意了,应该事
先收拾起来的。
「谁用你洗!」丁喜凤故意冷着脸一把夺过小内裤,同时把弄干净的外衣扔
给他,心想这小家伙也真可爱,自己的内裤他给洗,那成什么了!
石坚一时无语,默然地穿戴整齐,转身就要往外走。他感觉丁喜凤是生气了,
被人家抓个现形,也没啥可解释的了,下面现在还半硬不软的呢,自己确实没那
么单纯。
「哎哎!就这么走啊?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不高兴了!在我这儿待一会你
还能少点啥咋的?」丁喜凤本来就没怎么怪他,只是一下子非常难为情,所以用
责备掩饰自己的娇羞。看石坚一脸的黯然,自己没来由的也一阵心疼。
「哦,我没不高兴,我也得回家吃饭了,有啥事儿明天你叫我,我再帮你!
「石坚有点歉然的说。
「行了,来,过来坐会儿,咱俩聊聊天。」丁喜凤拉着石坚坐在自己床前的
书桌旁,自己就坐在了床上,她没好意思把内裤放水盆里,而是趁石坚没注意迅
速地把它掖在了枕头下面。
丁喜凤一直觉得眼前这个男孩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能够感觉到他与年龄不相
符的成熟,就象一个大人一样。而调起皮来,却又显示他确实是一个才13岁的小
男孩儿。她总觉得在这个小男孩身上一定有故事,这让她很好奇。她以往也不止
一次在闲暇时心里冒出这个小男孩儿的形象,她不怀疑这个小帅哥如果年纪再大
一点,一定会是许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刚刚看到他光着上身,还真没想到
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他,肌肉那么的强壮啊。自己大学时经常看到男生们光着膀子
打球,还有很多体育系的,眼前小男孩的强壮并不输于他们多少啊。
毕竟二人经常接触,早已经熟络了,开始的小尴尬,很快就过去了。丁喜凤
听石坚讲H 镇的风土人情,坊间趣事儿,石坚听丁喜凤介绍大学是什么样的。两
人聊得很融洽,不时会爆出开心的笑声。石坚这时也觉得丁喜凤不再是他的老师,
而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不再忧郁也没有做作的开心。
火炉上烧的热水已经开了,呼呼地冒着蒸汽。丁喜凤才想起光顾聊天了,连
茶都没有泡。赶紧拿起暖瓶,准备把烧开的热水灌上,然后泡点茶,可是意外发
生了。
石坚本意是替丁喜凤去灌热水,所以站起来顺手就去「夺」丁喜凤手里的暖
瓶,可是丁喜凤认为石坚是客人,倒水泡茶这个就应该自己来做的,所以石坚拿
暖瓶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用力回拉了一下。结果暖瓶直接掉地上了,里面还剩下的
半瓶热水,洒了丁喜凤一腿,穿着拖鞋的脚更是被烫了一下。看着丁喜凤那痛苦
的表情,似乎烫的很严重。
石坚赶紧扶着丁喜凤躺坐在床上,裤子已经都湿了,只得脱下来,要不弄湿
了床就不好办了,冬天洗一次东西要几天才能干,幸好里面还有毛裤,所以丁喜
凤也只犹豫了一下,就大方地把外裤脱了。
石坚坐在床尾,把丁喜凤的两脚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小心地把袜子脱掉。轻
轻捧起她的玉足,仔细端详着,只是有点红肿,拖鞋是棉的,所以只是露在外面
的皮肤被烫了一下,可能是热水搁了一天不是很热的原因,所以应该不会有大碍,
这让石坚松了口气。
除却了担心,他的注意力就全被手中的美足吸引住了,完美的美足,纤巧的
足掌盈盈可握,足趾豆蔻晶莹,贺润的脚踝精巧玲珑,握在手里温润光洁,脚面
微微的红肿就象一抹红晕,更加诱人。石坚的手不自觉地揉捏了一下,肉肉的感
觉,明明看起来很小巧却这么柔软,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精巧的脚踝往上露出
了一块小腿的肌肤,光滑白嬾,黑色紧身毛裤紧箍在腿上,如实地显示出本来的
曲线,他的心有点……他屏住呼吸捧着玉足,仔细的检查着……其实已经没有大
碍,他是想这对美足能在自己的手上多一点时间。
丁喜凤被他捉住脚,感觉到他的手很轻,很温柔,似在拿捏,又似在抚摩,
她整个足掌能感觉到他手里的热度,透进足底,有点温暖,有点痒,被烫的地方
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轻柔的按摩让自己舒适,她很享受,自己的脚从来没有被男
人摸过,有种难为情,却也有点渴望,此刻的她美眸微闭,压制住有点乱的鼻息,
她差点被这舒爽的感觉弄出呻吟声,美妙的感觉……她的身体有点点软,躺靠在
床上的身体开始渐渐倾斜,嗯……丁喜凤终于没有忍住,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
吟,让石坚检查伤足的手顿时一颤。他被这销魂的呻吟小刺激了一下,下面的生
理反应配合着听觉上的刺激,手中温润玉足的触感,这一切让他不能阻挡下面强
烈的反应……
被毛裤包裹的美腿修长,向上延伸,直到两腿的根部,微微的耻骨突起下,
可以看到浅浅沟壑。黑色紧身毛衣,应该与毛裤是一套的,很贴身,平坦的小腹
看不到赘肉。一路向上,两座山峰突兀而起,精巧毫不臃肿,高领毛衣的尽头,
是那张风情万种的面庞,红唇微张,美眸微闭。
石坚喉咙发干,俩眼不听话的在丁喜凤娇美的身躯上游动,他脑海里告诫自
己不能看,但那无形的诱惑似乎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栓住了他的眼睛,强有力的牵
引着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在那山峰峡谷间游弋……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英文老師(3)
几乎每章,都是刚刚写完就马上贴出,没有经过什么校对,这点很不好意思。
可是,没有时间,为了尽快接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文中肯定有行文措
辞方面的种种毛病,还望大家见谅!
(三)
内心激荡的石坚手不经意间在微颤,在用力,一声娇呼响起,丁喜凤的脚被
他手上的力度按到了痛处,虽然不是很痛,但有点突然,她的脚用力一回缩,无
意识的又一蹬,力量颇大,巧不巧的正蹬在石坚的两腿之间,这一淬不及防,石
坚闷哼一声,一阵难言的疼痛袭来,那声惨叫还是被他硬生生压回到肚子里,他
瞧着丁喜凤红着脸蛋瞪着自己,那手怎么也不好意思揉向那该死的部位。只能忍
着痛楚暗吸着凉气,太痛,这就是饱眼神的代价,不过来的太快点了,还没看够
呢……
丁喜凤瞧着他强自忍痛的表情,心里暗啐,活该,她蹬到关键部位的时候,
脚掌心强烈地感觉到了他的坚硬与昂扬,这小家伙肯定是动坏脑筋了,要不然那
里怎么会反应那么大。
她看石坚表情痛苦,听说那里是男人的要害,弄不好甚至还会出人命的,正
有些担心。却发现了他的眼神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瞄。她随即也明白了石坚在
看什么,虽然穿着衣裤,但紧身包裹下,身体的曲线跟没穿一样,丁喜凤脸蛋的
晕红快要滴出水来。
「小屁孩儿,看不出你还真有点色呢!」丁喜凤故意用责怪的语气说,其实
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丁老师长的漂亮,这怎么能怪我啊!」石坚觉得有点冤枉,非礼勿视,你
不露出非礼之处,我又怎么能窥视?这能怪谁?石坚只能心里嘟嚷,不敢表示出
不满,弓着身子以减轻胯下的疼痛。
两人一时间觉得没有话说了,谁也不好意思瞧着对方,房间内暂时的静了下
来……
下身的疼痛减轻,石坚打破了沉默,重新捉住她的美足,她的足轻轻的挣了
挣没挣脱,有点玩味地看着石坚摆弄自己的纤巧玉足。经过聊天,二人已经象朋
友一样熟悉,她顽皮之心渐起,她喜欢这个小男孩儿,她想捉弄一下他,她知道
13岁的小屁孩儿,量他也折腾不出什么,自己看过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洗澡,小
JJ还没长毛呢,刚才那一脚她非常感受到硬度了,但她还是认为那东西还不足以
对她构成威胁。如果她知道石坚的JJ不仅已经不小了,而且都已经有了一个大情
人了,性经验远比她丰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轻率地下这个决定。
「……瞧上去没什么大问题了,没有起水泡,水温应该不高,所以就皮肤表
面有点红」「完全没有问题吗?……」丁喜凤故意憨憨地问。
「完全没事儿,如果现在用冷水敷一下,明天连红印都看不到。」
「那,你那儿也没有问题吗?」虽然想捉弄他,但这问题太难以出口。
「哪儿?」石坚有点莫名其妙。
「刚才我踹你哪儿了?」丁喜凤有点忍不住想笑。
「啊……」石坚的脸憋得通红,这玩笑有点大啊。
「要不要,我也给你揉一揉啊?」「要,哦,不,不要了!」石坚想,开玩
笑,这要被你揉了,那不出事儿了吗?
「没事儿,我手上也没受伤,就算帮你个忙吧,来嘛!」看着石坚满脸通红
的样子,丁喜凤越发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爱,所以虽然难为情,但还是继续逗着石
坚。说着,还做着样子,去拉石坚。
看着憋着笑的丁喜凤,石坚才明白原来是想看自己出洋相啊。于是一边装着
躲闪,一边却趁空档胳肢丁喜凤,胳肢,就是挠腋窝,丁喜凤怕痒,非要胳肢回
来,石坚其实也怕痒,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两个人嘻笑着你来我往的,在床上滚
来滚去,丁喜凤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石坚,最后被石坚压在身下,两只胳膊被
他用一只手擒住,压在头上方。两腿也被他用腿夹住动弹不得。石坚腾出来的一
只手,还在丁喜凤腋下不停的挠着,嘴里还一边嘟嚷着「服不服,服不服……」
丁喜凤被他痒的深身乱颤,娇笑不止,挣扎了半天没有挣脱,痒的实在受不了了,
只能连声求饶。人家已经求饶了,石坚也不好继续胳肢了,又怕松手丁喜凤报复
他。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都喘着粗气歇息,以备下一轮的「折腾」。这个
姿势让石坚想起了初遇桂云的时候,现在的姿势与那时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是
当时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现在却都穿着厚厚的衣服。那激情的一幕幕让他玩笑
之心渐退,情欲之心渐起,丁喜凤如兰的气息和她身上淡淡的花露水的味道,和
成一种叫不上名字,但闻着很舒服的气味。经历过桂去之后,石坚早已不是纯纯
的小男生了,这种气味直接让他联想到情欲。
被石坚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丁喜凤,其实也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过这种接触,
对方是自己的学生,只是个小男生,但他的身材已经是与成人差不多了。腋窝是
她的敏感区域,刚才那一阵折腾,除了痒的受不了,体内还有一种她说不清的涌
动,甚至感觉在石坚的压挤下,已经从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流淌出来。她明确感
受到紧顶在自己下体那东西的硬度,这开始让她也觉得有点慌乱,身体开始挣扎
扭动……
然后这无力的挣扎在石坚看起来更象是挑逗,外表看起来很苗条的丁喜凤,
趴在她身上竟然也是肉肉的软软的感觉,此刻她的扭动,让他已经崛起的下体更
受刺激,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挺立了。丁喜凤那有些弱弱的慌乱的表情,就象一
个待宰的羔羊,直接激起饥饿野狼的兽性。
石坚喉咙发出沉闷的撕吼,俯下身准确的擒住丁喜凤的樱唇。粗鲁地将丁喜
凤那黑色的高领毛衣朝上一挂,两手胡乱地在她的胸前揉捏着。丁喜凤被他突然
的行动惊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挣扎。
「啊……不要……石坚你干什么,哦!」丁喜凤拼命扭着头,摆脱石坚的嘴
唇。可石坚不吭声,在她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亲着。
「石坚,我是你老师,别这样,你还是个孩子,这是犯罪的,你会毁了前途
的。」丁喜凤认为石坚是好学生,应该能听明白自己讲的道理。多日来的相处,
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大男孩,他是在H 镇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
是自己的学生,他们是师生关系,而且石坚年纪太小,她相信自己并不排斥与他
在一起。但现在理智告诉她不行,她不能由着他错下去。
可是在突然涌起的情欲漩涡中,理智已经被甩到了一边,此刻的石坚脑子唯
一想到的就是,与身下的人儿做自己与桂云多次做过的事儿。
丁喜凤的呻吟和挣扎的企图淹没在石坚那火热的抚摩下,不知何时,毛衣内
衣乳罩都被石坚推到了胸部上方,乳房不大但形状很美,即使是躺着也没有改变
形状,显示着它的坚挺,两颗红红的樱桃,圆圆的,上面还有个浅浅的小窝,硬
硬地直立着,石坚一口含住了那粒勃起的小樱桃,疯狂吸舐舔咬起来。一只手在
另一边搓揉撩拔,嘴和手交互配合,一个也不放过,丁喜凤如遭雷击,浑身剧烈
一颤,双手挣扎着要拿开石坚的双手,可是却那么的无力。
乳房上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就象几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让她的心尖
儿直颤。体内那种有东西要涌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过似乎被身上的人那硬硬
的东西堵住了,有种憋闷的感觉,迫切需要发泄出来。这种感觉她明白是自己动
情了,男女之事在大学时她就懂了,女生们在宿舍里会经常讨论这种话题,甚至
有一些还会把自己与男友做爱的过程拿出来分享,让大家在笑骂其不要脸的同时
心里也感觉到刺激,自己也有些向往那种感觉,可是大学里的那些男生要么游戏
花丛,要么不解风情,自己感觉都靠不住,所以一直没有交男友,自己试过自慰,
可由于怕被发现,那种紧张的情绪下往往匆匆了事,虽然也挺舒服但并没有什么
太深的感觉。
自己身体在生理上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这反应逐渐变得强烈,这种感觉
比自己弄时来得更强烈。这让她羞愧,自己现在是被学生轻薄,自己的身体怎么
可以出现反应,这太过份了,难道自己本性如此吗?
「哦!石坚,听,听老师话,不要错下去。你是好学生,将来的前途美好的。
「丁喜凤一边强忍着渐渐强烈的情欲,一边试图劝阻石坚。推在石坚肩上的
手,与其说是在阻止,还不如说是在配合。
「丁老师,我喜欢你,我要……」丁喜凤的话在巨大的情欲下太苍白,太无
力。石坚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已经不再满足于只留恋于丁喜凤胸前的两团美
好,他迫切的要直达目标。
带弹力的紧身毛裤,看似很紧,却很轻易地就被石坚拉下,连同已经湿润了
的小裤头,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大腿一同被拉到小腿处,手指准确地直达目标,
滑腻的湿润让他知道老师也一样动了情。与桂云的多次欢爱,他对女性的敏感点
已经基本熟悉,手指在洞口只是略作停留,而后便直接揉上那肉头……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英文老師(4)
(四)
这一下象是打开了上满发条的机关,丁喜凤开始身体夸张的弓起,扭曲。本
来是推着石坚的手紧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呻吟着……被打开了
情欲的开关,理智被淹没,丁喜凤放弃了反抗,此刻她想享受一下从未享受过的
感觉……
她浑身抖动,带着少许害怕和无尽的欲望呻吟,咬了咬发白的嘴唇轻声道:
「我怕……!」此刻她不再是老师,不再有年龄的概念,她此时只是一个礴发春
情的女孩儿,只是柔弱在强硬地冲击下温顺地容纳。
褪向两头的衣物,被石坚三两下全部除掉,白得耀眼,石坚自己的衣服被他
快速地脱了个精光。丁喜凤偷偷地瞄了一下他的下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怎么
那么大。跟自己看过的小男孩儿的完全不一样,就算是勃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
变化啊。他的看起来已经比A 片中那些日本成年男人的还要大了。丁喜凤突然有
点懊悔,这分明是个男人了,自己还当是小男孩子呢,现在两人这样的直接原因
正是因为自己先逗人家的。
石坚曲膝跪在床上,搂过丁喜凤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一路吻下,脸贴着滑腻的
肌肤不断狂亲,然后留连在谷底,开始不断的攫取潺潺的小溪,舌尖也在品味那
已经硬起来的蓓蕾,丁喜凤带着一丝哭腔拼命地抽搐,下身的麻痒犹如万千只蚂
蚁爬过,让她难以抑制情欲,双腿一绞,盘住了石坚的脖子,双手抓住石坚的头
发用力的按向自己,嘴里无意识的嘶喊着,整个学校也许只有他们两人了,她不
怕被听到,此刻也顾不上了,这感觉太强烈了,自己以前用手弄的根本就没法与
这现在比……
感受到老师的谷底已经洪灾泛滥,石坚再也忍受不住了,手上一用力,分开
丁喜凤的两腿,嘶吼一声,猛然压下身去,抱住她的腰,巨物分开那无比湿润的
洞门,猛然一挺……
「啊……疼」丁喜凤一声惨叫,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她已经做好
了准备,可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用力,一下子直接就全插进去了,身体就象被他
的东西猛烈撕开一样,先前的快感一下子都消失了。手胡乱地在石坚肩上推着,
让他拔出来。可石坚刚刚拔出一点,又疼得她赶紧抱住石坚,让他别动。
经历过桂云的石坚,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并不着急。虽然停着没动,但那种
紧裹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自己在「通往天堂的路上」。他低头温柔地用舌头轻
舔着丁喜凤的眼睛、鼻尖、唇,然后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撩拔着,吮吸着。手
指在她的耳垂,脖子等敏感部位轻抚。
被巨痛逼退的快感其实并没有消失,就象躲避大灰狼的小白兔,大灰狼走了,
它就开始畏畏缩缩的露头,窥视大灰狼是否真的离开,自己是否可以安心的出来。
痛感在消退,麻丝的快感一点点增强,如一丝丝清泉,又渐渐汇聚成一股小
溪,开始有冲击卵石的力量。丁喜凤试探着动了动身体,还有一丝痛楚,可很快
就被淹没在更多的快感中。试探让她大胆,她不满足这点快感,她想要更多,直
至攀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高度的高峰。
石坚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已经适应了,便不再犹豫,强悍的体力,配合着不再
生涩的技巧,勇猛的抽插,研磨,沾满淫液的粗大闪着亮晶晶的光,象打夯一样
次次到底,晶莹的爱液在剧烈地摩擦下变成白沫,堆积在两人性器的周围,并且
越来越多……
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丁喜凤的热情超乎了石坚的想象,从刚开始的生涩到主
动配合他有力的撞击,一声声淫荡的浪叫淫语从她粉嫩的嘴唇里颤抖地发出,与
架子床吱吱的声音,此起彼伏。蜜桃成熟蕴藏的欲望,此刻完全被打开了闸门,
她要尽情的发泄……她不停的索取,忘记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她倔强地想让自
己的第一次就要得到所有的美好。
石坚没有让她失望,一次次重复着把她送上高峰,然后又向更高山峰进发的
过程。在那紧窄的洞穴中他足足灌溉了三次浓稠的精华。女人的爱淫,男人的精
液,混合在一起的白浆,两人汇集在一起的汗水,让床单湿了一大片……
床帘半掩,漫着春色无边的激情已经逝去,一屡屡充斥着情欲淫霏的气息也
逐渐消散,只有那春情荡漾的缓缓娇喘弥漫在帐下。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犹如盘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春潮未退的丁喜凤檀口轻颤,
娇慵地缠在石坚的身上,雪白娇躯上依然残留着酣战之后的滴滴香汗,浑身酸软
的她心里很矛盾,情欲消退,理智上升,身体的感觉清楚的表明自己刚刚是多么
的享受,可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自己比他整整大十岁。尽管自己对他有好感,在
来这个学校之后,正是他在生活中对自己的帮助,才让自己感觉不是那么孤单。
可这不等于允许他们之间发生这种关系。
可是已经发生了,刚刚自己也非常投入享受,难道现在喊救命,告诉别人这
个才13岁的小男孩儿把自己给强奸了?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这样一来自己与这
孩子的前途岂不是一起被断掉了。
看着双手还不老实地在她浑圆高翘的香臀上抚摩着的石坚,丁喜凤心里恨不
起来,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她心里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这就是一段孽缘,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大学时她见多了那些分分合合,爱得死去活来,毕业后却杳
无音信。毕业后,那些个臭男人一门心思就是盯着自己的肉体。他们也许还不如
眼前的小人儿来得真诚,她不怀疑石坚对她的喜欢,她觉得那热切真诚的眼神不
会作假。
石坚舔舐着丁喜凤的颜面的,痒痒的,她没有拒绝,反而主动的迎上了唇,
轻缓而又缠绵的吻,石坚吸舐着美人满口香津,大手顺着雪白滑腻的屁股一路滑
下,轻揉慢抚,弄得丁喜凤身体又是一阵轻颤,两腿间竟又开始有些湿润。
「嗯……小坏蛋,不要了。你咋一身牛劲儿呢,刚才弄的我浑身跟散了架似
的」丁喜凤带着鼻音,娇嗔着。
石坚贪婪地将她抱紧,享受着美人在怀那中软玉温香的妙感。轻轻拂开丁喜
凤脸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丝秀发,在她那火烫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丁喜凤
浑身一颤,爱液似乎又要不由自主的流出,不由紧紧地夹住了下身,石坚调皮地
一笑,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摸,直惹得丁喜凤嗔怒不依地发起了小性子,
在他乳头上拧了一下。
「丁老师!」石坚觉得下身又是一涨,用力地顶在丁喜凤那湿滑的花蕾,忍
住欲火,开口说道,男人的乳头也敏感啊!
「嗯!」此时的丁喜凤那还老师的样子,在石坚怀里的她就犹如一只乖巧的
小绵羊,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
「我又想了……」说着火热的下体还向丁喜凤的花蕾顶了顶。
「不要了,我实在没劲儿了,那地方让你弄的可疼了!」初经人事,就被数
次鞭挞,花蕾都红肿一片,火辣辣的疼。
「小坏蛋,下次吧,这事儿也没有一次就够的啊」看着石坚那有渴求的表情,
笑骂道。然而想到,这话分明是告诉对方,以后自己还会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事,
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发烧。
石坚听到以后还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兴奋地捧住丁喜凤的脸,用力的来了
个响吻。
「石坚……,老师也很快乐的。在H 镇,我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来学校这
段日子,一直都让你帮着干这干那,虽然你是我的学生,但我觉得我们就象朋友
一样,今天的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就没有什么再埋怨什么,我想通了,人活
着要对得起自己。只是咱俩这种关系,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咱们俩就都毁
了」丁喜凤看石坚兴奋的样子,觉得有必要交待一下他。
「您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石坚豪气地说。丁喜凤最喜欢他这
种真诚爽快的样子。
两人没再说话,热吻代替了语言,石坚的亢奋一直紧顶在丁喜凤那滑腻的花
谷,指尖捻着浓密的黑毛下那鲜嫩的肉头,嘴唇舔在丁喜凤那胸前鲜艳的樱桃上,
舔舐吸嘬,直让紧咬朱唇的丁喜凤禁不住呻吟出声,双臂抱在了石坚的脖子上。
放下心事让两人感到很轻松,丁喜凤的身体仿佛又被注入了一点力量,她觉
得她似乎可以再承受一次。
两条肉虫又一次酣战起来,刚才被浸湿的床,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便采用
后进式,丁喜凤跪伏在床上,结实挺翘的肉臀性感的蹶着,石坚半跪着,一握着
丁喜凤弹性十足的玉兔,一按着她那雪白的粉臀,发出亢奋的嘶吼,一次又一次
冲击着丁喜凤。
披头散发的丁喜凤发出垂死挣扎一般的呻吟,说不清是舒畅还是痛苦地迎合
男人的冲击,在石坚小腹的撞击下,激起一波波的臀浪,长发飞舞,淋漓的香汗,
杂着性液的刺鼻之气,混成一股春情糜烂的气息,更让两人无比疯狂,直到石坚
再次在丁喜凤体内喷射出炙热的精华后,两人这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瘫软在床
上,都感觉象要死去了一样……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英文老師(5)
(五)
日子甜蜜而平静,石坚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学校了,除了上课与一直不曾间
断过的身体锻炼外,课余的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跟丁喜凤在一起。为了不引起别人
的怀疑,石坚被丁喜凤认命为英语科代表,这样与英语老师走的近一点,也是正
常的。
更难得的是,二人在一起并不只是欢爱,丁喜凤对石坚的英语辅导,一直没
有落下。石坚本来就聪明,之前英语成绩不好,是因为他不爱学。现在英语老师
是自己心爱的人,不能不给她挣面子,现在肯定要用心学了,很短的时间,他的
英语成绩竟然是突飞猛进。还破天荒的代表H 镇中学去参加了S 地区的中学生英
文听说大赛,虽然没有拿头名,但表现突出,也得了个优秀奖。这是H 镇中学第
一次有人去参加这类赛事,无疑给整个H 镇的教育系统挣了面子。一下子,石坚
成了名人,他的英文老师丁喜凤,自然也跟着常被人提起。
俗语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在H 镇这个地方,如果你是恶名远扬,别人反而
怕你,甚至有些人还会巴结你,希望不会有麻烦上身。如果你是家财万贯,财大
气粗,同样会被众人尊敬,巴结你,希望沾点光,得点好处。如果你是个什么干
部小官儿,那更不用说了,不敢惹。但这种靠自己本事出名的,反而是最不被人
当成一回事儿了。石坚出名,这没什么,他是个孩子,别人一说只不过就是一种
酸酸的语气:「哦,他老石家的啊,你看人家,家有钱,有钱供,听说学洋文挺
费钱的,又是啥录音机又是啥磁带的,听说一买就买好几百块钱的,当然了,那
孩子也挺出息的,唉,我家条件不行啊,要不我家孩子也肯定很出息的。」可对
于丁喜凤,人们的反应就不一样了。有的人,觉得她水平高,就想求她多给自己
的孩子辅导辅导,丁喜凤哪有那个精力,她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花在石坚身上了,
自然都拒绝了,这些人就恼羞成怒,开始诋毁她。有的人甚至就是教育系统的老
师,觉得她刚来没一年,就教出一个好学生,证明他们的水平不行,觉得没面子。
很快的各种传闻很快出现。
小地方,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很多人的性生活基本靠手。生活无
聊,嚼舌头的人就大有人在。很快丁喜凤竟成了H 镇人的饭后谈资。有人说,
「丁喜凤太牛,认为自己是大城市来的,看不起小地方人。」有的说,「你别看
她水平高,她是本科毕业的,水平能不高吗?为啥本科毕业的到咱们这小地方来
啊,我告诉你,你别跟别人说啊,她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甚至连具体的过程
他们都拟好了。
「哎,我跟你说啊,你知道二中那个丁喜凤吗,就是参加S 地区英语大赛获
奖的老石家的孩子,他不是二中的吗,丁喜凤就是他的英语老师。我跟你说啊,
你别跟别人乱说。这个丁喜凤是B 市人,正经的大学本科毕业。嘿,咱整个H 镇
就一中的校长是本科,好象还是那种自考的。你知道她为啥来H 镇不?嘿嘿,告
诉你吧。她是因为作风问题,她本来分配在B 市了,可是教育局局长的儿子看上
她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没跟局长儿子好上,却跟局长勾搭上了,后
来被局长老婆发现了,闹了个翻天。上级也找局长谈话,让他注意生活作风问题。
所以整个B 市的学校谁都不愿意要这女的。没招儿了,跑H 镇来了。我亲戚
跟她一个学校的,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就咱俩关系好我才说的,你知道我可不是
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听的人作恍然大悟状,连称怪不得啊,这种人水平高也不
行,再把孩子给带坏了。你放心,我是那种有话就乱说的人嘛。转身兴奋的回到
家,有点神秘地跟家里人说,哎,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跟别人说,你知道二中那
个丁喜凤吗……
很少与H 镇人接触的丁喜凤自然不知道这些。但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学校的其
它老师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不再象她刚到学校时那么热情,有什么事需要
帮忙找他们也象开始时那么爽快,总之看起来就是能少跟她接触就少跟她接触。
丁喜凤本来就不大喜欢麻烦别人,而且来学校后,生活上的很多事儿,都是
让石坚帮着做了,用不着求别人。所以也不在意,到落个清静。
但这样的事儿,石坚的父母自然也会知道。H 镇本来就小,石坚父母认识的
人又多,有些自认为热心的人,还会主动跑去告诫石坚父母,说石坚的老师是一
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正经才被发配到H 镇来的,让他们注意点,别让那女的把
孩子带坏了。石坚父母自然担心,便跟石坚商量要给他转学。
本来石坚不喜欢那个学校,当初他自己一直嚷着要转学,父母没同意。可现
在有了丁老师,他怎么可能再转学。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智已经成熟不少,经
历过两个女人,已经远非别人眼里的小屁孩儿了。那些嚼舌头根子的话,他怎么
可能在意,况且他听丁老师跟他说过实情。所以自然死活不同意转学,他一犟起
来,父母也是拿他没办法的,只能由他了。
石坚很愤怒地告诉丁喜凤这个事情,也把丁喜凤气得够呛。但两个人也无可
奈何,只能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别人说什么就当没听到吧!可是,麻烦还是来了。
H 镇的教师分编外与在编两块,编外的就类似于临时工一样,在H 镇编外的
基本上都是民办教师而且没有什么门路的。按说丁喜凤虽然不是H 镇人,但她是
目前一线中唯一的拥有本科文凭的老师,这样的人求都求不来的,有人主动要求
来,自然应该好好对待。当初来时,虽然没有指标,但校长明确承诺了,只要一
有指标,她第一个转正。可现在学校的有几个民办老师都转正了,自己还是编外
的。丁喜凤去找过校长,校长说名额有限,要从各方面择优考虑,教师为人师表,
教学水平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丁喜凤明白了,这是在说自己作风有问题啊。要说作风问题她确实有,而且
绝对是大问题——她与自己的学生上床了。可这是他们俩人的秘密,别人不知道,
他们也是互相喜欢的,在一起互相帮助,并没有给别人带来什么影响。自己现在
这样都是这些嚼舌头的人害的。可不能转正,对自己影响还真是挺大的,最直接
的就是在编教师的工资要比编外的高,而且是财政直接拔款,不象编外的只是临
时性质,不但工资要低,而且寒暑假都是没有工资的,也谈不上什么福利。后来
有同情丁喜凤的人偷偷告诉她,要转正的话,还得走走后门,给校长送点礼。
去校长家,是石坚陪着去的。丁喜凤第一次做这种事儿,难免忐忑,石坚算
是她的男人,自然要与他商量,两人决定一起去,到时丁喜凤进去,石坚在外面
等着,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石坚可以接应一下。
校长姓宋,文革时是个红卫兵,文革结束后托了关系,在小学当了个老师。
由于他会来事儿,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十几年的功夫,坐到了现在的中学校
长的位子。此类人一旦当官,没有一个会安分守己的,宋校长同样如此,当校长
以来,吃拿卡要,他样样都有。而且他跟多名女教师的关系暧昧,算得上是一个
正牌色鬼了。本来丁喜凤是个人才,到哪里都有人要,他想卡也有顾虑。可现在
她名声这么差,也没有什么后台,现在有求于他,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丁喜凤,
丁喜凤的漂亮她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尤其是近一段时间,这娘们看起来是越发的
性感动人,让他心痒难耐,却不敢轻易下手的。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
肯放过,这娘们看起来就挺风骚的,果然有故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这天晚上,丁喜凤带着礼物如约来到宋校长家,石坚在外面等着。校长是一
个人在家,其它人自然是让他支出去了。丁喜凤进屋时,宋校长正坐在坑上,坑
桌上放着酒菜,见丁喜凤进来,很热情地让她脱鞋上坑,说正巧还没吃饭呢,非
要让丁喜凤陪他喝两杯。推辞不过,再说又是有求于校长,丁喜凤只能脱鞋上坑,
陪着喝了两杯。
酒是烈酒,至少有五十度,两杯下肚,就感觉头有点晕了。
「小丁,你的情况我都清楚,按说你不转正,别人更没资格转正了,但是这
段的传闻你也听说了,我也是难办啊」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给丁喜凤倒酒,并顺
势从桌子对面,坐到她旁边了。
「校长,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可以到B 市去调查」丁喜凤一听果然与那
个事儿有关系,不禁急道。
「呵呵,不管是不是真的,人言可畏嘛!当然了走自己的路,别人怎么说咱
也管不了。是不?什么事,还是得靠自己的!」宋校长一边故作理解的说着,一
边「关心」地一手拉着丁喜凤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的肩上轻拍着。
「可是,本来就没有什么的,那都是别人胡说的。当初说一有指标就给我转
正,这是你亲口答应我的。」「呵呵,说实在话,转正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但
能不能转正,就看你的行动喽」宋校长话里有话,拉着丁喜凤的手一直没有放,
搭在肩上的手还有意无意的抚摸着。
「宋校长,什么意思,什么行动?」丁喜凤觉察到了不对劲,挣开宋校长的
手,并且往旁边让了让。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你跟教育局局长做了什么,虽然咱不敢跟教育局
局长比,但在二中,我就是天,想在二中立足,就得我点头。嘿嘿嘿……」宋校
长涎着脸得意地说,在他看来,丁喜凤就是他攥在手里的小家雀,让她飞她才能
飞,让她死也只是自己一使劲儿的事儿。
「你……,无耻」丁喜凤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愤怒一下子充满胸膛。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英文老師(6)
(六)
「看你那风骚样儿,我断定你早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还装啥啊」说着宋校长
抓住丁喜凤的手,猛得往怀里一带,翻身就把她压在坑上,满是酒臭的大嘴不停
地在丁喜凤的脸上啃着。
「啊,宋校长,你家里有妻有小,别这样……」丁喜凤一边挣扎着,一边说。
她没想到校长说着说着就动手。
「嘿嘿,家花哪有野花香嘛,再说我家里的黄脸婆怎么比得上你。你刚来学
校我就相中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怎么样?答应我吧,只要你从了我,转正
是没有问题,将来的好处更是少了你的!」校长一边动作着,一边淫笑着说。
「不……,救命!」「你喊吧,这屋子就咱俩个人,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嘿
嘿,在二中,我就是天,谁敢不听我的。你放心,干完这一次,我保证你顺利转
正,如果你以后不愿意跟着我,我也绝不为难你」说着已经开始往下扯丁喜凤的
裤子。
丁喜凤有点后悔来,更后悔让石坚留在外面等。北方的房子,大门到房子要
经过一个菜园子,宋校长家的这个园子还挺大的,现在屋里门窗都关着,怎么喊
石坚也听不到。可是如果让这老家伙得逞了,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见石坚。
虽然她不奢望将来石坚大了会娶她,但至少现在她把自己当成是石坚的女人。
这老东西岁数不小了,劲儿还挺大,自己挣不过他。只能拖延一下时间,看能不
能找机会跑出去,或者石坚看时间久了,应该会进来找她的。
「校长,你别扯,扯坏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过说好了,只此一次,完
事后保证给我转正。」丁喜凤装作想通了的样子,假意答应宋校长。
「这就对了嘛,你放心没问题,我大小是个校长,一言九鼎,转正还有一个
名额,就是给你留的,嘿嘿……小丁,你看,就别等着我动手了,你自己脱吧!
「丁喜凤一阵气恼,原来这老东西是早有预谋啊,名额本来就有,就是故意
卡着不给自己,等着自己来求他。
「急什么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可是我就是一个弱
女子,在H 镇我一无亲二无故,宋校长口说无凭啊,万一你到不承认,我不是亏
大了?」「那,那你说怎么办」「咱们立个字据吧」宋校长也是色迷心窍,美人
到手,看着这娇滴滴地大美人就要倒在自己的身上任自己施为,哪还顾得那么多。
找来纸笔,还真就立了个字据。
「嘿嘿,这回行了吧?」说完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下
子扑到丁喜凤的身上,又摸又捏。
「哎呀,不是说了我自己来嘛,讨厌!」丁喜凤强忍着厌恶,翻身挣开,把
字据收好。然后开始一件件的脱起衣服。
经过与石坚的欢爱,经常得到男人滋润的丁喜凤少了点青涩,多了点性感。
随着丁喜凤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宋校长的呼息也渐渐变得厚重起来。胯
下那黑呼呼的软软的东西,也开始硬了起来,这让他感觉有些惊奇,他那东西一
直不怎么好使,跟老婆房事时,也要摆弄半天才可以使用,现在仅仅是看丁喜凤
脱衣服,就已经兴奋的硬起来,果然美人的魅力就是大啊,这让他更加期望能从
丁喜凤身上得到更多的享受。
在丁喜凤刻意地拖延下,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脱掉了除胸罩内裤外的所有
衣物。本就很白的肌肤在黑色胸罩内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白嬾,在灯光下熠熠
发光。胸部不大,但在玉肩和那细细的柳腰的对比下,显得很丰满,深深的乳沟
诱人犯罪。即使是坐着小腹也没有一丝赘肉,黑色的小内裤挡不住欲望,透过它,
那就是欲望的深渊,深不见底……
「羔羊!」宋校长脑海里蹦出这个词汇,此刻的丁喜凤可不就是象赤裸的羔
羊一样,等待着自己的临幸吗?想不到在H 镇这个小地方,老子也有福享受大城
市的美女。胯下从未有过的硬挺,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一样,他不着急,
人老了也许没有那么多的冲劲儿了,可有的是忍耐力。他一边用手撸着那短短的,
但粗壮的东西,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丁喜凤脱衣服。
他不急,丁喜凤心里可急得要死。看那老家伙一副猫捉耗子的样儿,把自己
吃的死死的,自己根本没有机会跑。而等着石坚主动进来,看来也没希望了。都
怪自己,怕石坚一起进来,校长会怀疑他们的关系,现在石坚肯定还傻傻地在外
面等着自己呢。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被这老家伙糟蹋吗?看着老家伙,
一脸淫笑着看着自己,还不时的撸着那短短的丑陋的东西。她慌了,不知道该怎
么办了。
「小丁,继续啊,怎么不脱了,不脱怎么干事儿啊,嘿嘿!」宋校长淫声说。
「校长,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能这样,我不转正了!」「嘿嘿,字据都
给你立了,你想耍我吗?干不干,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大晚上的到我这家来,自
己脱光衣服,这怪不得我吧?哈哈哈……」说着哪管丁喜凤的拼命反抗,扑上去
就把她压在身下,臭嘴在丁喜凤的脸上脖子上胡乱的亲着,舔着,一手把她的胸
罩推上去抓住那浑圆坚挺的奶子死命地揉捏,一手用力往下扯拽她的内裤。下面
那东西仿佛感受到即将要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已经兴奋的颤动了。
「呜!不要,救命……」丁喜凤有点绝望的哭喊着,用力挣扎企图把老色鬼
推开,一手尽力往上拽着内裤,两腿紧紧的夹紧,阻止老色鬼进一步的侵犯……
二人在炕上滚来滚去,就象摔跤的对手,一方企图制住另一方,可丁喜凤毕
竟是女人,怎敌得住男人的力气,终于身上最后的屏障都被宋校长全部除掉了。
老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看着丁喜凤一手捂着胸,一手护着下体私处,有些惊
恐的往后退缩。这美人儿,马上就要成了自己的胯下玩物,他得意地扑了过去,
用力掰开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就准备直捣黄龙……
「咣,哗啦!」一声巨响,把正准备施暴的宋校长吓了个半死,胯下那本来
硬硬的东西,象触电了一样,马上缩了回去。紧接着,一股大力把他从丁喜凤身
上拽起,他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头上就遭到了一记重击,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
下去。
来人正是石坚,本来约定好的,他在外面等,等丁喜凤送完东西后,再陪她
一起回学校。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丁喜凤出来,心里不由有点担心,他本想直
接进去找,但又怕象丁喜凤说的那样,让宋校长怀疑他二人的关系。便偷偷地翻
过木栅栏,想偷着观察一下,以免出什么事儿。正面的窗户挂着窗帘,挡的严严
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北方的房子格局,屋子后面都会有一个小窗的,做饭时通
气用的,于是他又转到屋子后面碰碰运气,果然后面的窗户没有窗帘,试着推了
一下,没有推开,里面应该是已经插上了。趴在窗户上往里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因为还隔着一道墙,只能透着墙上的格子窗看到前屋,两个人都光着上身,虽然
看不到下体,但应该也是都脱光了。难道丁老师为了转正竟然出卖色相?看着两
个光着身子,却并没有打斗的迹象,看起来衣服应该都是自己脱的,石坚的血往
头上冲,男人的本性让他痛骂二人的无耻。可自己并不是她的什么人,自己有什
么权利左右人家的命运,他甚至想干脆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不对,她在躲闪,似乎还在叫喊,自己怎么听不到?该死,这紧闭着门窗,
自己听不到叫喊很正常啊。石坚暗骂自己浑蛋,心中充满了对丁喜凤的愧疚,自
己怎么能怀疑她呢。用手用力再推了推窗户,很牢固,而且这个窗户比较小,不
容易爬进去。石坚迅速向屋前绕去,同时把外套脱下包住头,顺手又捡了块砖头,
来到屋前照着窗户就一砖头,随即一个鱼跃就冲进室里,抓起老色鬼,照后颈就
是狠狠的一手刀。
眼前的一切,让他心痛,看着丁喜凤缩紧成一团瑟瑟发抖,一脸泪痕,那无
助的,恐惧的样子让他暗骂自己,自己怎么就不相信她呢,为什么不早点进来,
甚至自己还动过要走的念头。他黯然地走上前,温柔地把丁喜凤抱在怀里,轻轻
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当丁喜凤看清来人是石坚时,所有的紧张与恐惧都没有了。她感到万分的疲
倦,眼前的小男人就是她的山,是她坚实的依靠。她庆幸他来的及时,她没有失
去贞节,否则她无颜再见他,她紧紧地搂住石坚的脖子,在他脖子上,耳朵上亲
吻着……她突然感觉有点冲动,她与小男人的第一次,就是半推半就的被「强暴」
的。
嘴唇合在一起,两条舌头开始纠缠。虽然这不是合适的场合,但对于他来讲,
丁喜凤的裸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对他都是一种引诱,他爱这个女老师。她给了
他无数次极至的享受,又在学习及做人的道理上面给自己非常大的帮助。激吻让
他动情,下意识的手已经在丁喜凤的美体上游走,下体迅速的膨胀起来,越来越
硬。无数次交欢,丁喜凤已经熟悉了石坚的能力,小手准确地按在那勃起之上,
温柔而又有力度的揉捏着。另一只手摸索着去解石坚的腰带……
当石坚的硬挺插入到丁喜凤还不是很湿润的巢穴时,虽然因为有些干涩而有
些疼痛,但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被「强暴」的快感,身上的人儿是她心爱的男
人,她愿意永远被他强暴。随着石坚抽插速度的加快,肉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越来越顺滑,两人都有些疯狂,石坚保持一个姿势高速地猛插着,丁喜凤象是把
刚才所有的屈辱与恐惧都用快感来发泄出来也是不知疲倦地迎合着,似乎是劫后
的狂欢,这对二人来说都是劫难,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劫难……
场面有些诡异,三具白花花的肉体,一具直挺挺地躺着,不知死活。另二具
疯狂地运动着,欲仙欲死。两人都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这里不是让他们恣
意狂欢的场所,身边还有一个大麻烦呢,两个只能速战速决。
两人穿戴整齐,没有再管赤身裸体的宋校长,眼前还没有办法把他怎么样,
但石坚已经打定主意,将来自己一定不会让这老东西好过。听丁喜凤说老东西还
给她立了字据,这是一个把柄,暂时也不怕他为难丁喜凤。至于自己,他就更不
怕了。临走时,石坚还顺手把丁喜凤带来的礼物也拿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校长称病在家。上班时,也没有什么行动,丁喜凤也顺利
的转正了。表面是宋校长象没事儿一样,实际上恨的是咬牙切齿,他知道被这个
女人给耍了,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自从那件事后,他发现自己那方面完全
不行了,无论怎么刺激都没反应,H 镇这种小地方,他也不敢去医院,自己在H
镇是头面人物,一旦被人知道自己不行了,那很快就会变成笑谈。他偷偷去S 市
看了一下男科,结果是因为他本来就有器质性阳痿的毛病,年纪大了再加上过度
惊吓,很有可能是永久性的阳痿。
宋校长表面上没有什么举措,暗地里也派人观察谁给丁喜凤撑腰,打晕自己
的男人是谁。可结果也让他很沮丧,那个男人正是自己学校的最好的学生石坚。
他清楚石坚的家境,人家是万元户,自己只是一个小校长,在学校这一亩三
分地,他可以称王称霸。出了学校,也只不过就是一场面人物,惹了人家,用钱
也砸死自己了。
可睚眦必报是小人的本色,从此宋校长小动作不断。丁喜凤评职称一律没戏,
福利基本全被克扣,总之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儿,都没丁喜凤什么事儿。而这些又
只是细节,就算是告他,他也能拿出一堆理由来搪塞。好在丁喜凤现在有了精神
的寄托,那就是石坚,在她心里,石坚既是她的弟子,又象是她的儿子,更是她
的爱人!她现在就是一个愿望,尽自己所能好好培养石坚,其它的事对她都是浮
云。
石坚在丁喜凤的精心培养下,门门功课优秀,尤其是英语,已经达到了听说
读写自如的程度,作为一个初中生,这在整个S 地区,都是很少见的。石坚的父
母看到儿子的进步也非常高兴,不再管那些流言,时不时地还会邀请丁喜凤到家
里做客。在得知丁喜凤在H 镇没有什么亲人,目前住在学校的宿舍时,又很诚恳
地邀请丁喜凤到家里住,也方便她辅导石坚功课。可以说,正因为有了丁喜凤,
才有了石坚以后炫丽的人生。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1)
(一)
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承包责任制等政策让H 镇这个北方的传统小镇,也开始
躁动起来。一部分人尤其是生意人,生活条件逐步开始好起来,手里也有一些闲
钱。开始渐渐地出现「万元户」。这个时代的通病,在H 镇也有所体现,就是在
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人们的精神世界越渐渐地变得贫瘠。
忽然一下手里有钱了,人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用钱了。那时H 镇最时尚最觉
的「娱乐」活动就是打麻将了,也可以说是赌博。开始时,玩的最多的是生意人、
政府机关或者是企事业单位的头头们,象H 镇法庭的庭长,派出所所长,税务所
所长等等,都经常到石坚家打麻将,后来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也都参与其中,
再后来农民手里也渐渐地有钱了,赌博的群体里也开始有了他们。
而在H 镇的另一个人们心照不宣的「娱乐活动」就是嫖了!
H 镇镇里的成年人这是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了,之所以还叫秘密是因为绝大
多数人都知道有这个事儿,但从未亲眼看到过。尤其是为了避免小孩子们也知道
这个,他们把找妓女的行为叫做「打兔子」。 H镇不大,属于街道的一共就五条
街,街里的人有点什么事儿,很快就会被传遍。在H 镇被人熟识,在人们的谈话
中最常出现的「兔子」,一个是姓王的寡妇,一个是夏家父女。王寡妇外号叫小
白鞋,跟石坚家其实还有点渊源,算起来她并不是所谓的「兔子」,只不过寡妇
门前是非多,人们总喜欢把各种各样的猜测安在她的身上,有的也许是真的,有
的根本就是胡扯的。另一个夏家父女,却是实实在在的「兔子」团伙了。后来他
们被抓时,还开了一个公审大会,算得上是H 镇有史以来第一个卖淫嫖娼犯罪团
伙了。
老夏头,外号叫夏毛驴子。石坚听到大人谈论这个外号时,曾经好奇地问为
什么叫毛驴子。大人们总是以老夏头是赶驴车的,所以人们叫他毛驴子为理由搪
塞过去。但这更激起石坚的好奇心了,因为他知道老夏头并不是赶驴车的,经过
他的多方「求证」,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外号。
老夏家一共有五个孩子,全是女儿,也许是生活所迫,这五个女儿除了老大
岁数比较大点外,其余四个全部卖淫,拉皮条的正是她们的父亲老夏头。而且据
说,老夏头还给女儿们定下了任务,一旦完不成任务,就要陪他睡觉。所以H 镇
人称他是窝吃窝拉,典型的畜生,就象牲口一样的,所以叫他为夏毛驴子。
老夏头开着一个饭馆,在H 镇最繁华的一个十字路口的边角处。饭馆不大,
是红砖盖起来的三间砖房,那个时候整个H 镇是没有楼房的。因为都在镇里,石
坚每天回家,都会路过这个饭馆,所以他也经常会碰到夏家父女。
老夏头个子不高,有点黑,在石坚的记忆中,属于那种獐头鼠目的类型,并
不是难看,而是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很猥琐的感觉。相比老夏头,夏家的几个女
儿都颇有姿色的,夏家大女儿,石坚从来没见过。其余的四个女儿,个头都比老
夏头要高。据说最受欢迎的是老四与老五,在H 镇嫖过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找这
两个人。四女儿身高一米七,比她父亲快高出一头了,长的也是人高马大,皮肤
很白,胸大屁股大,平时作风也很泼辣,人称其为「四傻子」。五女儿却长得小
巧玲珑,个子不高,但凹凸有致,皮肤有点黑,模样俊俏,从相貌上论,五女儿
是老夏头五个女儿中最漂亮的一个,人们称其为「黑牡丹」。除了老夏头的几个
女儿,还有几个成员,石坚也都认识。尤其是其中有一个叫「五嘎」的,是石坚
家邻居的女儿,比石坚大几岁,很漂亮,印象中对石坚一直都很热情的。后来她
家在街里开了一个小卖部,她也不上学了,就在小卖部卖东西,据说就是因为在
小卖部接触的人多了,被人拉下水的。
这些对于还在上学的石坚来讲,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即使是听人
议论过,他也是听完就过去了,毕竟是跟他没有关系的事儿,那是成年人的事儿,
而且这个时候对于他也没有合法与非法的概念,要说男女之间的那个事儿,他都
已经经历过两个女人了,所以他并不觉得她们那样有什么不对。
石坚初三那年的暑假,本来初三应该就参加中考了。但H 镇的小学是五年制,
为了弄满九年义务教育制,所以竟然又设置了一个初四,尽管这个义务教育从来
就未曾义务过,各种费用还是照收不误的,设立个初四,也不过就是为了多收一
年的学费。这个初四已经没有什么新课程了,就是初三的一个复读班,这对于石
坚来讲完全是浪费时间,这想起来就让石坚有些不爽。因为学校放假了,丁喜凤
也回B 市了,石坚去过新华村找桂云,也没有找到。所以这个暑假过得既无聊又
寂寞。石坚除了每天的身体训练外,就是帮着家里看车了。
石坚家有辆小巴士,用来在H 镇到县里之间跑客运的。这样小客车H 镇一共
五辆,每辆车一天跑一个来回,在H 镇的发车地点,就在十字街口这里。至于发
车的顺序是五家约定的:谁先到,谁在先,后到的依次排序,如在排序等人过程
中车中途离开,位置作废,与出租车等人的规矩一样。所有的车都停在老夏家饭
馆的前面。
因为车一直是停在街边,所以在闲的时候,需要有人守着。石坚父母忙着店
里的生意,司机与售票员小姑娘都是雇的,车回来人家也就算是下班了,所以看
车的任务也就落在石坚头上了,白天石坚就在车里看武侠小说,晚上就在车里睡
了。
父母不担心他的安全,15岁的石坚身高已经一米八了,常年锻炼身体素质非
常出色了,家里帆布制的沙袋,已经被他打碎了好几个,石坚与爸爸吵架,石坚
爸爸气得随手拿起一根木板就打石坚,3 厘米厚的木板,石坚一抬手就打断了。
有次晚饭后,石坚一家人在家门口乘凉,石坚摆弄父母刚给他买的拳套,正
好金波过来了(注金波见第一章),那是金波已经完全是个地痞了,还与一帮小
混混搞了一个什么斧头帮,经常在一起舞枪弄棍的。说起来石坚小时候与金波一
起玩,因为金波比他大几岁,所以经常受欺负的,当然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仇。金波看到石坚摆弄拳套,非要戴着跟石坚切磋一下,因为
丁喜凤那时已经住到石坚家,所以在旁边,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石坚自然不会示弱
了。金波又是晃手腕,又是脚尖点地划圈的弄了半天的前奏,一照面就被石坚一
拳打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把石坚父母笑的不行,丁喜凤看自己的
小男人更是两眼放光了。而且打那以后,金波是完全服了石坚,有次一个小混混
到学校闹事儿,被石坚给揍了一顿,回去找金波他们帮他报仇,结果金波问清了
是石坚后,当场就给那小子一嘴巴,说你傻B 啊,惹谁不好,你惹他!
正常情况下,在H 镇以石坚的身手,是没有谁可以在他身上占到什么便宜的。
而且都在街面上,那个时代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治安相对来讲还是比较
不错的,所以父母丝毫不担心石坚会有什么事儿。
这天晚上9 点多石坚去厕所,因为是大号不好随便找地方解决,H 镇街里是
没有公共厕所的,整个H 镇都没有公共厕所。原来在街里有一个,但因为没有人
为这个厕所支付管理费用,自然也就没有清洁人员,厕所粪池都满了也没有人管,
几百米外就能闻到恶臭的味道,反应到政府,政府更绝,你不是说有味破坏环境
吗,那就直接把填了,一拆了事。这附近只有修理厂的院里有一个厕所,就在临
街房子后面,老夏头的小饭馆,就是属于修理厂的房子,不过这个修理厂是大跃
进时期的产物,很早就黄了,临街的房子都被改建成门面租出去了。厕所是简易
的木板搭建的,男女厕所间就用一层木板隔开,晚上更没有照明设施一说,因为
根本不会有人晚上到这种厕所方便,开玩笑,方便一下再掉进去那真会出人命的。
夜晚很静,小地方没有什么夜生活的,晚上9 点很多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
晚上街上基本上也不会有汽车,除了虫鸣,基本上听不到什么声音的。石坚
拿着手电,小心翼翼地走进修理厂的院子。
(待续)
PS:天气渐热,人也容易觉得倦,无心码字儿。所以写的很慢,但只要一有
机会,就会码一点的。另外,在进行每一章的时候,前面都会有一些铺垫,做一
些交待,这些地方基本上不会有H 戏。那些喜欢上来就干的情节的朋友,可以略
过本文。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2)
(二)
院子很黑,手电电量不足,根本照不远。还好,门面房有一间还亮着灯,窗
户虽小,但光线比手电强多了。石坚便小心地顺着墙根走近那个窗户,准备借着
窗户的光儿走。
「吱……咣……」一声开门的声音吓了石坚一跳,赶紧停下,那个屋子有人
进去,虽然石坚只是借个光去个厕所,但大晚上的,窗户前面突然出来个人,保
不准吓人家一跳。所以石坚停下来,准备悄声离窗户远一点。
「小骚货,你想咋地啊?」屋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种门面房,都是单
层砖结构,隔音性不是很好。加上晚上太静了,石坚在墙边可以清楚地听清里面
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我整不了你了,啊?」依然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屋子是老
夏家的饭馆,这个男人应该是老夏头吧,石坚暗想。
「操你妈的,你倒是说话啊!」「通……」响一个物体落地的声音。听起来
应该里面的人被打倒在地了。石坚很好奇,便蹑手蹑脚地离开墙根,因为他看到
窗户很小,但并没有挂窗帘,如果一直站在阴影里,可以看到里面,而里面的人
是看不到外面的。「灯下黑」的道理他懂。
这屋子是后屋,窗户离地有一米七左右,以石坚的身高,垫下脚便可以看清
屋里的情况。这应该是个小卧室,十平方米左右,正对着窗户是一个小火炕,火
炕后面也有一个窗户,再后应该是就是前屋了,那个窗户上挂着窗帘。而后墙的
这个窗户,可能是因为晚上从来没有人到墙根这里便没有挂窗帘。除去炕外屋子
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摆设了。那个男人正是老夏头,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叉着腰
站着,一个女人靠着墙坐在炕沿上,虽然低着头,但石坚认出了,应该是老夏头
的五女儿。
看到「黑牡丹」低着头还是不说话,老夏头急了,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照着
脸上就一耳光。「黑牡丹」还是没有说话,但眼睛却狠狠地瞪着老夏头,表情充
满了倔强。
「嘿,小骚货,咋的啊,不服啊?让你陪赵老二,你给我的瑟啥?不就是让
他搞一下屁眼吗?人家出双倍的价!」老夏头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黑牡丹」
恨恨地说。
「你说的轻巧,咋不让他插你屁眼?」黑牡丹第一次开口。
「你作死啊?我的要能挣钱,用你们干鸡巴毛啊?」老夏头作势又要打黑牡
丹,但看到黑牡丹那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终究没有动手。
「你以为我想啊,养你们五个丫头片子,老子吃尽了苦了。现在你们他妈的
不给老子挣钱,都喝西北风去啊?」「你生我们就是为了给你挣钱的,你就是个
老牲口!」黑牡丹恨声道。
「啪……」老夏头抬手就给黑牡丹一耳光。
「小骚货,还反了天了!你现在已经是破鞋了,还装什么大姑娘啊!老子就
是靠你们挣钱了,怎么了吧?有张成(能耐的意思)你走啊!你妈那个老累赘反
正我也不想管了!」「你……」老夏头的话似乎击中了黑牡丹的要害。石坚听说
过,老夏头的老婆半身不遂很多年了,一直瘫在床上,石坚有一次在医院的门口
看到过夏家女儿陪着老太太,按说他们的年纪还不到五十的,但老太太却一副风
烛残年的样子,头发都是全白的。
「陪人睡觉挣钱,我干了。但我还不想让人拿我当牲口一样折腾。赵老二那
个变态的东西,给多少钱,我也不想跟他上床。」黑牡丹有些示弱的说。
「你傻啊!都是那么回事,干前面与干后面有啥啊,什么变不变态的,好人
谁找你啊?赵老二说,让他干一下,他出一百块,你陪别人这得睡几次了。赵老
二这货估计是在外面捞到钱了,出手还挺大方的。」老夏头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多少钱,我也不干!看他那样儿,就恶心」「你卖逼的,还挑鸡巴啊?别
扯犊子,明天他来,你别给我掉链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老夏头手指点着黑牡
丹的额头说。
「我就不!」看来黑牡丹是铁了心不配合老夏头了。
「看来你真是皮痒了。」老夏头说完用力的把黑牡丹推倒在炕上。扯着她的
胳膊,把黑牡丹的上身压在炕上。然后就撩起她的裙子,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浑圆
挺翘的屁股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
石坚看得有点发呆,二人的对话,他大概听明白了。原来传说中的,老夏头
让女儿陪人睡觉的事儿是真的啊。虎毒不食子啊,这太离谱了!但眼前的情景对
于还未成年的石坚来讲,除了让他难以置信,更多的是那种偷窥地刺激感。
裙子被老夏头掀到了黑牡丹的腰间,挺翘的屁股与笔直滑润的美腿都显露出
来,黑牡丹人如其名,皮肤有些黑,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肤色。雪白内裤与肤色形
成对比,看起来别的一种诱人的味道。老夏头一手把黑牡丹的内裤扒下来,狠狠
地用手在屁股上抽打起来。顿时,浑圆的两瓣美臀被打的通红。随着老夏头手掌
的起落,还隐约可以看到一抹黝黑。
黑牡丹一直没有吭声,也许是声音小,石坚在外面听不到。也没有反抗,就
是头枕着手臂趴在炕上。估计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足足打了十几下,两
个臀瓣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老夏头下手不再那么有力度,开始揉捏起来。石坚
可以清楚地看到趴在炕上的黑牡丹身体抖动了一下。老夏头枯瘦的手似乎在为被
他打疼的黑牡丹疗伤,一下一下地在通红的两个臀瓣上揉来揉去。手指还不时地
按压在臀缝间……
看起来这并不只是打屁股,难道他要……,石坚看到这里觉得有点激动,周
围的黑暗似乎也有无形的压力,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呼吸不觉变得有点急促
起来,便意早就消失了,下体只剩下膨胀的感觉。
也许是觉得站着累了,老夏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捏着黑牡丹屁股的手却一
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开始两手一边抓住一个臀瓣,一边揉捏,一边一张一合。
两个人都没有吭声,场面有种诡异的淫荡。
尽管黑牡丹一直枕着头静静地趴着,但渐渐的可以看出她的呼吸不再平静,
趴在炕上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渐渐地变大了。石坚甚至可以看到在老夏头
的揉捏下变幻着形状的两个臀瓣间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
忽然,老夏头站起身,一把褪掉身上的大裤衩,露出黑乎乎的下体,那东西
个头不大,半软半硬的耷拉着。老夏头咧着嘴淫笑着,在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
涂抹在下面的那东西上,便转过身对着黑牡丹正撅着的屁股……
老夏头对着黑牡丹的屁股,低着头捣鼓着什么,估计是因为那东西不够硬,
插不进去。捣鼓了半天,才见他双手扶着黑牡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黑牡
丹依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在老夏头插入的时候,枕着胳膊的头换了下方向。
在石坚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脸。
黑牡丹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从她咬着嘴唇的动作石坚可以看出
她似乎是在忍耐。分不清她是在忍耐生理的快感,还是忍耐心理上的屈辱。凌乱
的长发随着老夏头的撞击一抖一抖的,石坚看不到两个身体接触的地方,只能看
到老夏头黑瘦的屁股卖力的一耸一耸的。
分明是淫荡的场面,石坚也的确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动,下体要爆炸一样,被
内裤勒得有些难受,使他不得不褪下一点内裤,把那硬如金刚钻的东西拿出来透
透气。可同时石坚又觉得有一些愤怒。
乱伦,这是乱伦啊!人们传闻的都是真的,连最恶心的「窝吃窝拉」这样的
传闻都是真的。在刚刚九十年代,在H 镇这样一个比较落后的小地方,真的存在
这种为人所不耻的乱伦行为。
老夏头卖力的耕耘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两分钟左右,便在急促地冲击几下
无力地伏在黑牡丹的身上。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黑牡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两人
的皮肤都不白,因此那白色的精液显得很是醒目。
老夏头伏在黑牡丹身上喘了几口气,便起身提上裤子,指着依然趴在炕上的
黑牡丹说:「今天我就饶了你,明天你给我乖乖地陪好赵老二,陪好了,我放你
几天假。陪不好的话,你不是不想被人插屁股吗?到时我来插!」说完转身离开
了。
黑牡丹依然趴在炕上没动,但石坚看到她睁开了眼睛,脸上都是泪水。那浑
圆挺翘的屁股依然那么撅着,被插过的洞穴还没有完全合拢,可以看到粉红的嫩
肉,凌乱的阴毛混着精液贴在洞口两边,狼藉一片……
许久,才见她挣扎着起身,没有穿内裤,只是把被掀起的裙子放下。然后便
靠着墙蜷缩着躺在炕上。那种无助的样子,让石坚开始同情这个女人。
黑牡丹,石坚经常在街上看到,其实她只是比石坚大三四岁而以。如果她一
直上学,也就是高中毕业的的样子。但在她脸上,石坚能感觉到她对这个世界的
绝望,她的心已经死去,肉体正一天死去一点……
回到车上,已经快半夜了,石坚却久久无法入睡。生活对他来讲,刚刚开始,
这种不一样的色彩,让他感到有些沉重。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3)
(三)
赵老二,兄弟共五人,只他排行老二,所以人们都叫他赵老二。他们兄弟五
人H 镇无人不晓,但他们的名字却乎都不知道。而其中的赵老二,是这五兄弟中,
最差的一个。说最差,但不是说他作恶多端,而是提起他人们总是有种说不清道
不明的厌恶。
之所以说厌恶,倒不是说他在这五兄弟中罪大恶极。赵老大,算是地地道道
的农民,一直老老实实地种地。赵老三,很早就死了,有人说是病死的,有人说
实际是打架被人打死的。赵老四、赵老五,是地地道道的流氓。赵老四打架斗殴,
无恶不作,而且颇有点一根筋,是个十足的愣头青。赵老五,吃喝嫖赌毒五毒俱
全,而且为人颇为奸诈,笑里藏刀,他看谁不顺眼就爱背后搞动作阴人。所以赵
家的这几个兄弟,连带着赵老大也算上了,在H 镇的口碑都极差,这赵老四后来
因为打架致人死亡被枪毙了,赵老五也因为杀人在逃,但口碑最差的却是这个赵
老二。
这个赵老二,人们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他赖皮,粘粘乎乎的,为人极不爽快。
偷鸡摸狗的事儿常做,又敢做不敢当,总是想在人前装成一副憨厚好人的作
风。
尽管H 镇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但他却总是觉得自己掩饰得好,或者他
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是在掩饰,而是为他自己完全是一个好人。以致虽然人们都知
道赵老四赵老五都坏透了,但最烦的还是这个赵老二。
赵老二没有什么正当职业,每年他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后就会出手阔绰,
有知情人说这家伙在外面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捞到点钱就回来装大爷鬼
混。石坚也知道这个人,有次他在石坚家打牌输了就耍赖,然后直接就在石坚家
闹起来了。本来大人的事儿,石坚从来不管,但看他那样儿很恶心,便动手给他
打了出去。结果这家伙跑出去后,到家里拿了一把钢锯,又找上门来,把石坚家
的玻璃打碎了,石坚急了,冲出去就把他放倒了,打倒他石坚才发现这家伙带着
凶器,骑在他身上就是一顿狠揍。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孩子给揍了一顿,这个事
儿在H 镇都被当成笑话。
经过昨晚无意中的偷窥,石坚心中对黑牡丹充满了同情。一整天都在想着昨
晚看到的一切,平时就爱打抱不平的石坚,总觉得应该帮助她一下,可这是他从
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他不知道人家是否需要帮助,人家就是干那行的,而且也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这个不像打架挨欺负,自己上去出手帮忙就可以了。可
是看到昨晚的情况,黑牡丹看起来分明是不情愿做这行,老夏头的兽行更是让石
坚愤怒。
老夏家的饭馆实际上并不经营餐饮,经常是关着门,晚上才会开门「营业」。
这天石坚早早得吃完晚饭,就提出去车上看车。天刚泛黑,石坚就躲到昨晚
的那个窗户附近,根据他的观察,这个屋子里只有这一个小卧室,应该就是他们
平时「交易」的场所。这个院有点阴森,据说以前死过人,所以除了上厕所有条
小路外,其它的都是杂草丛生,没有什么人来过。这次他没有在墙根,那样容易
被发现,而是躲到了正对着窗户的一棵树上,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把窗户内
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这个位置他白来就来踩过点,试验过的。此时,那个小屋
子没有开灯,黑呼呼一片。
幸好,有月亮,外面的光线并不是很暗,只是丛生的杂草与矮树,在月光下
静静地有些阴森。四周一直很静,这是北方小镇的特点,没有知了叫声,也没有
蛙鸣,蛙鸣在野外才有的。
屋内的灯突然亮了,一下子有点刺眼,石坚闭了一下眼。小屋里进来两个人。
女人他认识,是夏家的四女儿,外号「四傻子」。男的应该也是H 镇的,看
着面熟,肯定是见过,但石坚不知道他叫什么。
「四傻子」一进屋就坐炕沿上了,把那个男的,拉到自己前面。手利索地解
开男人的皮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扒了下来。手熟练地在男人的胯间动作着。
然后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撕开,取出一个安全套给男人套上,这东西
石坚在计划生育站见过,他还拿着当气球玩过。
男人应该也是老手,显得并不急迫。慢条斯理地把身上剩余的衣服脱光,见
「四傻子」只是仰躺着,把裙摆掀到腰间脱了内裤,叉着腿等着自己。似乎有点
不满意,把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示意她起来。「四傻子」有些不情愿的起来,把身
上的衣服也脱光了。
应该说老夏头自己长得其貌不扬,但他这几个女儿却都出落得很标致。「四
傻子」具有典型的北方女人那种骨架大的特点。但人却并不显得臃肿,只能说是
非常得丰满。头发是流行的「爆炸头」,圆脸,丹凤眼,薄嘴唇,五官并不漂亮,
但很耐看。肩有点宽,显得有点野性,乳房大得有点夸张,沉甸甸的却并不显得
下垂,外表看觉得她是有点胖的类型的,腰并不细,但并没有什么赘肉,在异常
丰满的胸部衬托下,腰线也很明显的,骨盆很大,可以看得出屁股也一定十分肥
大,浑圆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两腿间的阴毛十分的浓密。甚至有一部分已经延
伸到小腹上。
平时在街上遇到她,就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白,此刻她脱光了,更能直接地
感受到她白的程度。在灯光的映射与男人那黝黑皮肤的对比下,白得有些耀眼。
脱光了的「四傻子」又重新仰躺在炕上,顺手拿了枕头枕在头下,完全一副
例行公事的模样。
男人也没在意,趴上去把玩起那丰满的两座肉山,那巨大以致男人的手都握
不全,嘴巴在两座肉山上轮流舔来舔去,不停地拔弄肉山上两颗红嬾的樱桃。
「四傻子」身体没有什么应,似乎对这样的挑逗已经麻木了,只是微蹙着眉
头把头扭到一边。
男人自娱自乐,玩弄了一会奶子,便开始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中抠弄起来。可
能是抠弄了半天,效果不理想,男人吐了口唾沫直接抹在女人的胯下,没理会女
人厌恶的眼神,捞起女人的两腿,淫笑着把他那粗壮的家伙插入「四傻子」的体
内……
「肏,你轻点不行吗?」终究是女人,再麻木也无法忽略洞穴被插入的刺激,
「四傻子」不由骂了一句。这是他们进屋后第一次说话。
「老子憋了好多天了,等你自己湿了不得猴年马月啊!」男人一边凶猛地动
作,一边喘着气说。
猛烈地撞击,激起层层白嬾的臀波,女人胸前的两座肉峰剧烈地晃动,象小
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原本有些干涩的阴道已经开始流出淫液,石坚可以看到女人
浓密的阴毛上开始沾着点点白浆。
「啪!」男人在「四傻子」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倒是整点动静啊,我又不是在跟木头肏!」男人嚷道。
「哦!啊!啊……」女人瞪了男人一眼,没有反抗什么,嘴里做作地哼哼起
来。
不知是这叫床声让男人更兴奋,还是他感觉到女人敷衍的态度而发狠,抽插
的速度开始加快,身上开始布满细密的汗珠,几个月没有碰女人让他精力尤其的
充沛,30元的嫖资花掉了他一个月的烟钱,他要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爽够本。
「起来,你在上面!」男人说完就翻身躺在炕上。
石坚看到女人浓密阴毛中,被剧烈抽插而翻出的嫩红的阴唇,旁边还堆着白
浆,夹杂着被打湿的阴毛,狼籍一片,份外的淫靡……
这强烈视觉的冲击让石坚早已忍耐不住,掏出胀得难受的阴茎撸起来,尽管
他觉得有点龌龊,但生理的冲动,还是忍不住了。
躺了半天,身体有点麻木,「四傻子」有点挣扎着坐起来,面朝男人用手扶
那满是淫液的阳具蹲坐下去。也许是为了尽早地结束这场交易,一纳入男人的东
西,她便快速的上下动作起来。肥美的臀肉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泛起一层层的
涟漪,下面的男人闭着眼,两手擒住女人胸前乱跳的两只白兔,肆意地揉捏着,
下体不时的还向上挺动,迎接女人的冲撞。
眼见男人一副爽歪的模样,经验丰富的「四傻子」知道这种姿势,一时半会
男人是射不了的。便做出体力不支的样子,让男人来动作。这次男人没有让她躺
下,而是站在地上,上身趴在炕上,因为「四傻子」个子比较高,这样趴下她那
肥美浑圆的大屁股便高高的撅起,雪白的臀肉与中间那抹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
浓密的草丛下半露着嫩红的穴肉,湿漉漉的。
这淫靡的情景就连窗户的石坚都感觉到呼吸一窒,手中正在撸动的家伙,更
胀更硬了,仿佛它已经不在满足于硬瘦的手掌,迫切的想进入那肥美温暖的所在。
石坚此刻有些羡慕屋里的男人了,这么好的屁股让他享受了。
这性感异常的姿势,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莫大的引诱,男人一手掐着那白嬾
的臀瓣,一手扶着自己愈发胀起的下体,狠狠地捅入,小腹与臀肉接触时,甚至
连窗外的石坚都能听到皮肉撞击声。
接着男人象是上满了发条的闹钟,突然触动了开关一样,两手掐住女人的腰
间,用力地后拉,同时自己不停地用力前顶。灯光下,石坚甚至可以看到男人有
点扭曲的表情,似乎他不是在性交,而是象一个仇人被他抓住,而他正进行快意
的刑罚……
终于男人在一阵急剧地冲撞后,身体象抽筋一样颤抖了一阵,随后无力地伏
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四傻子」厌恶地挣扎着把男人从身上掀开,
自顾拿着扔在一边的内裤在下体擦了几把,然后把裙子穿起来就出去了,甚至都
没有再看男人一眼,男的喘了一会,随即也穿衣出去了。这种纯粹的皮肉交易,
让本来已经兴奋得快到顶点的石坚,一下子有点索然无味儿。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4)
(四)
等了半个多小时,屋子里一直没有进来人。在树上躲着并不是个很享受的事
儿,尤其是刚才深入刺激,精神紧张,没有爽到反而弄的腿都麻了。石坚忽然觉
得,做她们这行的,这应该就是她们的「职业责任」吧,自己在这里除了偷窥得
到一份快感外,还有什么意义,真挺无聊的,想到此,便想下来回去睡觉了。
这时,屋里的门又开了,进来的正是「黑牡丹」与赵老二。情绪经过刚才的
触动,石坚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了,但因为屋里进人了,此时跳下树,可能
会被发现的。无奈只能继续在树上躲着,只期待屋里的两人尽快结束他们的交易。
「黑牡丹」进屋后也象刚才她四姐那样,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往炕上一躺,
表情漠然,还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石坚更觉得自己之前想仗义出头有点可笑,
这是人家的生活。赵老二脱掉裤子,露出了细长的下体,自行拿起放在炕沿儿上
的避孕套戴上,然后爬上炕跪在「黑牡丹」的两腿间,也没有什么前奏,扶着那
东西便直接捅进「黑牡丹」的下体,可以想象女人的阴道内很干涩,疼痛让女人
眉头一皱,但并没有说什么。
阴茎在干涩的阴道内应该也并不怎么舒服,从赵老二迟疑的动作上和黑牡丹
痛苦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抽插了半天,赵老二的速度才开始惭惭加快,应该是
女人生理的本能让阴道分泌出体液以保护自己娇嬾的粘膜组织不被擦破。但「黑
牡丹」的身体除了被赵老二的撞击而上下窜动外,没有任何主动动作,给人的感
觉象是赵老二在奸尸一样。就连窗外偷窥的石坚都感受不到什么激情,那动不动
就会跳起来的小石坚,此刻也无聊的疲软着。
突然,赵老二停下了动作,低头伸手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摸索着什么,用
力就要往前顶。然后就看见「黑牡丹」忽然睁开眼睛,一脚就蹬在赵老二的胸膛
上,赵老二未曾提防,一下被踹到了炕下。
「臭不要脸的,你干啥?往哪儿插呢?」黑牡丹指着赵老二怒骂。
「肏,你以为光肏屄你就值100 块啊,100 块钱老子可以干三次了,还可以
送一次」赵老二不满的回答。
「谁答应你了,我答应你了吗?」黑牡丹已经明白,赵老二应该是跟自己那
个禽兽老爹商量好了。
「跟你爹啊,100 块钱我都已经先给他了,谈好了可以干屁眼儿!」果然赵
老二如是说。
「他跟你谈的,你跟他干去!」黑牡丹愤怒的说。
「肏,扯什么犊子,你让我花100 块钱,干你爹那老头子的屁眼?你当我白
痴啊!」赵老二脑子还真有点痴,竟然还理论上这点了。
「你干谁,我不管,反正我不陪你玩这个。」黑牡丹说完捡起一边的内裤穿
上,径直开门出去了。
「老夏头,老夏头,你们怎么回事,整的这是什么事儿?」赵老二气急败坏
地朝着外屋喊道。
不一会,老夏头进来了,一看屋里的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忙跟着赵
老二赔笑脸,跟他商量要不让「四傻子」陪他玩,可赵老二就认准了黑牡丹了,
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他已经意淫了不知道多久了,这次出去弄了点钱,回来第一
个想办的就是干一下黑牡丹的屁股。
老夏头看赵老二不同意换人,而黑牡丹的倔强自己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施加
手段迫她同意,也需要时间,心里暗骂这死丫头,被插一下屁股能咋的,想着到
手的100 块钱弄不好就要黄掉,心里就一阵肉疼,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什么人性
羞耻的概念了。
「要不,不干屁眼也行,你让黑牡丹跟我出去干!」赵老二一转脸,提了一
个新的要求。
「出去干,啥意思?」老夏头没有听明白。
「让她跟我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野战!」赵老二淫笑着说,他在外面的
时候有看到野战的,觉得非常刺激,此刻忽然想试一下。
「你这家伙,新花样儿还不少!我跟她商量一下吧。」听到只是换个地方,
不再坚持干后面,黑牡丹应该不会再那么反感,到手的钱应该保住了,老夏头欣
喜地说。
「你说去吧,跟我出去到野外干一次,干得爽,事后我再给100.」
「真的?」200 块钱,相当于很多人两个月的工资,还得是工资比较高的人。
得到赵老二的肯定,老夏头很高兴,屁颠屁颠找黑牡丹商量去了。赵老二一
副奸计得逞的模样,靠坐在炕上点了根烟。
石坚感觉一阵恶心,脑中顿时跳出一个词汇——无耻。这个老畜生把自己的
女儿就当成了牲口,能为他创造一点利益,他是全然不顾什么廉耻的,现在不是
法制社会吗,怎么还能让如此肮脏的人存在。现在只想离这个地方远点,那种感
觉就象突然发现身边有一大坨狗屎,而且还是新鲜的,散发着强烈味道的,巧不
巧的自己还正深呼吸……
噫!不对,敏感的石坚事情有点不对。赵老二他多少了解一点,此人无赖难
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在平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也是如此,所以H 镇
熟悉他的人才都那么讨厌他。200 块钱石坚也知道不是小数,石坚不相信以赵老
二的为人会没有什么猫腻。尤其是看到屋里他那副模样,更让人觉得他肯定有什
么其它目的。
想到此,石坚顺着大树背光那面悄悄地滑下,摸回自己家的车上。过了二十
分钟左右,赵老二拿着手电与黑牡丹一前一后的出来,朝着南边走去。这个地方,
向南再走一公里左右,就是耕地了,除了有几座烤烟用的土房子,再没有其它的
建筑物。石坚对野外的那些地方,无比的熟悉。猜想赵老二应该是带黑牡丹去某
个烟房去交易,便远远的跟着他们,凭着他们手电的光亮,判断他们的去处,只
要知道他们走的大概方向,他就能找到他们。
石坚是在一座他去过很多次的烤烟房找到他们的,很偏僻,石坚也是无意中
才发现的,走近烟房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石坚记得这个烤烟房的门是锁
着的,有些奇怪他们是怎么进去的。有月亮,所有光线不是非常暗,石坚找到他
平时进这个烟房的「通道」,平时来这里玩,因为门是锁着的,他不敢砸门,怕
被人发现,所以每次都是顺着烟房的气窗爬进去的,气窗那面他摞的几个石块都
还在。
「这是什么破地方,你整啥花样儿啊?」虽然这烟房四处透光,月光可以透
进来,还可以看清近处的人,但静的可怕,黑牡丹没来由的感觉有点害怕。
「这是我家的烤烟房,你不知道我家种烤烟的吗?」原来这是赵老二家的烤
烟房啊,怪不得他能打开门,肯定是有钥匙呗,只不过由于赵老二游手好闲,这
个烟房已经闲置很久了。所以周围早已经没有路了,除了他自己,别人还真找不
到这地方。
「你打算就在这儿干?这黑呼呼的,说不定有耗子啥的!」
「没事儿,这烤烟房,又没有粮食,耗子不会往这儿钻,嘿嘿!」
「告诉你啊,要干赶紧的,干完我还得回家,就站着干吧,这破地方太埋汰
了!」黑牡丹不情愿地说。说完黑牡丹转过撩起裙子褪下内裤,扶着墙撅起屁股。
这异样的环境让赵老二早就兴奋不已,褪下裤子下面的东西便高高扬起了,
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撸了几下便扶着黑牡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了。石坚看不
到两人的表情细节,只能看到他们大体的动作,野战他试过,当初与桂云曾多次
在外面做爱,那种感觉比较床上的确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小骚货,叫啊,大点声叫,老子花200 块钱肏你是抬举你,别给我装挺尸!」
说完发狠似的搂着黑牡丹的腰用力往后拉,屁股同时往前顶,一阵「啪啪」
声顿时响起,在空旷的烟房里很是响亮。
「啊,呃」黑牡丹呻吟着,但石坚都能听得出这不是愉悦而是痛苦。
前面进行一半的交易,让赵老二的欲火没有得到发泄,反而愈发的高涨,此
刻他就象吃了烈性春药一般,疯狂大动。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皮肉撞击的声音连
绵不绝。黑牡丹的呻吟声渐渐地开始变得凌厉起来,她应该没有一丝的快感,只
有被伤害的痛苦,她开始反抗,手臂反过来推,屁股激烈的扭动企图摆脱男人的
撞击。可她的力气怎么及得上男人,随着她的退让,赵老二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
冲击,最后她整个人都被男人逼得趴在墙上,胸前的嫩乳被粗糙的土墙扎得钻心
的痛。她就象隔在赵老二与土墙之间的肉垫,被肆意地撞击……
石坚浑身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这场面在他看来没有一丝的快感,一个男人
竟然可以这样对待女人让他觉得异常的愤怒,他想出手制止。可是,这是人家的
交易,一个出钱,一个就是卖肉的,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权利去阻挠人家。
煎熬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当赵老二高速的动作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戛然
而止时,没有了外力作用下的黑牡丹已经顺着墙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甚至已经
没有力气去骂这个滚蛋,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借以恢复体力。不管她从事什么
职业,她终究只是一个弱女子,这是生理上无法更改的事实。
赵老二不顾浑身的汗水,从衣服里掏出支烟点上,靠着墙坐了下来。这小娘
们儿,确实漂亮,身材虽然不象她四姐那样丰满,但凹凸有致,小身段走路一扭
一扭的,尤其是还有点傲气,平时都不正眼看自己,眼馋了很久了,终于狠狠地
肏了这个小骚货,巨大的成就感完全淹没了身体上的疲惫感。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5)
(五)
月光下的黑牡丹,头发凌乱,裙摆还是胡乱的卷在腰间,光滑的皮肤闪着光
泽,白色的内裤还挂在脚踝,无力地坐在地上,就象一只刚刚被蹂躏的羔羊,而
施暴者正是赵老二,这让他很得意,刚刚疲软的东西一支烟的功夫,竟然又渐渐
地开始抬头。
「把说好的100 块钱给我」黑牡丹喘个气说。
「嘿嘿,急什么,我还没爽够呢!再来一次!」赵老二奸笑道。
「再来你妈个头,不是说好干完再给100 吗?」黑牡丹见赵老二要耍赖,挣
扎着坐起来怒骂。
「你以为你那是金屄啊?肏一次就值那么多钱,大爷我爽够了才算数的。」
「赵老二,你打算耍赖?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那玩意儿砍掉了!」黑牡丹愤
怒喝道。
「哟,吓唬我?我现在就是把你整死,别人都找不到。」赵老二得意的说。
黑牡丹气的呀的一声,伸手就扯住赵老二的头发,另一只手没头没脸的就是
一顿挠。突然的袭击让赵老二措手不及,脸上顿时被挠了几道血痕,一下大怒,
抓住黑牡丹的手,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扑上去分开黑牡丹的两腿,直接把半软
的阴茎挤入黑牡丹体内。黑牡丹拼命的挣扎,两脚剧烈的蹬踏,激起阵阵呛人的
飞尘,两手胡乱的抓挠,力图摆脱身上的男人。
女人爆发时的力量使赵老二也无计可施,下体已经无法顺畅的插入。一时发
狠,身体完全压在黑牡丹身上,臂肘控制住她的胳膊,两手用力的掐在黑牡丹的
脖子上。
「小骚货,竟敢挠我,我整死你」赵老二恶狠狠的说。黑牡丹依然剧烈的挣
扎,但无法说话,喉咙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气窗偷窥的石坚,看到这一幕,再也忍耐不住了,再不出手也许就要出人
命了,就算黑牡丹只是一个「兔子」但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石坚迅速的一
撑翻身从三米多高的气窗跳进去。
落地的声音很大,把正在施暴的赵老二吓的一愣,常年在外作奸犯科锻炼了
他的反应能力,快速的翻身站起同时还没忘顺手摸起身边的一块石头。
「是你小子,你想干啥?」月光下他看清了是石坚。
「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爷们儿」石坚厉声道。
「老子花钱打兔子,关你这小屁孩儿什么事儿?」赵老二狡辩道。
「你,你胡说,你那分明是强奸,都要出人命了。」对付赵老二这种无赖,
石坚在口头上竟然有些气势不足。
「老子花大钱,自然要爽够了,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干正事儿!」赵老二
理直气壮的说。
「你……」石坚一时语结。转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捂着脖子的黑牡丹,如果
黑牡丹都不表示什么反对,自己的确是一个外人,在妨碍人家办事儿。
「咳,咳,你放屁,你想掐死我!」黑牡丹挣扎着坐起,指着赵老二说。
「你个臭婊子,老子花钱玩你,你不识抬举,又要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不爽
够了,凭什么给你钱!」
「你放了她,我也放了你,这事儿我遇到了我就管了,我不管你花钱还是不
花钱,人家是女的,现在人家不愿意!」看到黑牡丹反对的态度,石坚有了底气。
「小兔崽子,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现在还敢找我麻烦!你以为
我怕你们老石家啊,逼急了老子,连你一块儿做了。」赵老二对上次被石坚给狠
揍了一顿一直耿耿于怀,他认为是自己不小心才被小孩子得手了,这事儿被人嘲
笑了好久,但事后碍于石家在H 镇的影响力,他也不敢把石坚怎么样,但对石坚
一直怀恨在心。
「那你就试试!」看到赵老二威胁他,石坚反而放松下来,轻蔑地对他说。
「忽!」「啊!」赵老二把手中的石块突然扔向石坚,石块不小若是被击中,
难免头破血流,旁边的黑牡丹不由吓的尖叫。石坚本以为赵老二会拿着石块来砸
自己,武器不会轻易离手,也没有料到他会直接向自己扔来,但反应极快的他还
是一闪身躲过。
那料赵老二这是虚招,趁着石坚躲避,一哈腰抓起地上自己的裤子抽出别在
皮带上的匕首。有刀在手,立马就神气起来,开始向石坚逼进。情况突变石坚也
有点紧张,毕竟他从未有过与拿刀的对手对敌过,不自觉地开始一步步后退。
「赵老二,你别为难小孩儿,有种的你就冲我来,你不是要再干一次吗?我
不要钱了,你来干我吧!」地上的黑牡丹也看清了来人是石坚,这个大男孩她认
识,有时在街上遇到,男孩子都会很礼貌地跟自己打招呼。要知道,在H 镇,是
很少在街上与她打招呼的,因为与她这样的女人说话是完全会引起别人的非议的。
所以黑牡丹对石坚的印象很好,她不忍心这个善良的男孩子为自己这样的女
人受到什么伤害,这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事儿。
「妈的,这小杂种上次让我出了大洋相,老子牙都被他打掉两颗!这次撞到
我手里了,想走没那么容易了!反正老子以后也不想在H 镇混了!」赵老二恨声
道。
「这事儿跟这孩子没关系,你放过他吧,你不是想干我后面吗,我让你干!」
黑牡丹恳求道。
黑牡丹的话证明了她不是一个坏女人,她本质是善良的,虽然她就是妓女,
但妓女也有她们的底线,她们会固执的保留自认为宝贵的东西。老夏头的淫威不
能让她就范,但为了此时这个仗义出手的男孩儿,,为了那点被尊重的感觉,她
愿意去舍弃。
她的话让本来很紧张的石坚,放松下来。救一个值得救的人,这是一件有意
义的事儿,这女的有情义,自己虽然还未成年,但也是个爷们儿,不能让女人为
了自己去跟眼前这个混蛋去做那恶心的事儿。
石坚挑衅地向赵老二勾了勾手,貌似懒洋洋的实则全神戒备对手的举动,对
方手中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事儿完全不象武侠小说里面那样
酝酿半天,一招一式,动作之前还得打个招呼,叫声「看招」。
只见赵老二正手持刀,向前跨步直接就朝石坚小腹刺来,石坚快步后闪,再
刺,再退!几步间,石坚已经背靠墙壁了。赵老二见状狞笑着再次刺来,他势在
必得,坐在地上的黑牡丹蒙住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么好的孩子落得个开膛破肚
的下场。
已经摸准赵老二动作规律的石坚,这次没有再退,也没有地方可退了。左脚
斜上步,不退反进,同时右臂下挡,闪身躲过致命一刀。随即右手闪电般上扫赵
老二的面部糊住他的眼睛。动作不停,身体向前冲的同时,手臂从赵老二的腋窝
下穿过,转身下压——标准的擒拿动作,因为对方手里有刀,石坚下压的同时又
加了个手臂后拉的动作,直接把赵老二的胳膊弄脱臼了。
夺过匕首扔到一边,石坚又象上次那样,骑在赵老二身上就是一顿狠揍。这
家伙太可恶了,刚才把自己弄的挺狼狈的,真该死。直打得赵老二满脸是血,求
饶的话都已经含糊不清了。
「赵老二,马上给我滚,我告诉你,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要不我见你
一次打你一次,不信你就试试!」石坚捡起赵老二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擦了擦沾
在自己手上的血,随手摔在赵老二的身上。
赵老二如闻大赦,麻利地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捡起衣服,连滚带爬地跑了,对
他来讲,石坚简直是他的瘟星一样了,前一次被他打,是不小心,这一次拿着刀
都打不过他,看那样这小子整死自己都是小菜一碟。
「你,没事儿吧?」扶着瘫倒在地上的黑牡丹让她靠着墙坐下,石坚关切地
问道。
「你是老石家的吧?你多大了?」黑牡丹没有回答石坚,反而问道。
「嗯,15了!」石坚如实回答。
「真好,该上初三了吧?」
「嗯,下学期上初四!」
「我就是象你这么大时,不念了。」黑牡丹黯然的语调,让石坚有点怜惜。
其实黑牡丹大不了自己几岁。
「是,你爹逼的吗?」石坚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咋知道的?」黑牡丹有点诧异,自己出卖皮肉的过程相信刚才已经被这
个少年看到了,但她还是企图保持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如果让这个孩子知道自
己跟亲爹都上过床,她甚至觉得自己边跟他说话的都没有资格。
「我……我猜的!」
「哦」
「你咋会在这儿」黑牡丹问道,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大晚上的。
「我,跟着你们来的!」跟踪别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石坚有点心虚。似
乎觉得这样说有点无厘头,连忙又补充说:「我听你爹说赵老二今天会来找你,
那家伙人品很差,不干好事儿,所以就跟着了!」
「啊?」黑牡丹蒙了一下,这孩子难道是昨天看到了?天啊,她真想马上就
死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龌龊。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我就是觉得你爹不好。」看到黑
牡丹一下面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石坚赶忙认错。
黑牡丹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屈辱、委屈,被压抑多年的痛苦,就在这个孩
子一句真诚的道歉声中被引爆了。无数个非人的日日夜夜,她已经有些忘记了自
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留恋,就是还瘫在床上的母亲。
在H 镇,女人给自己的是白眼,男人投向自己的就是色迷迷的眼神,或者期
待着攒够钱来享用自己的身体,那牲口般的父亲更是让她感觉到自己所处的并非
人间。
「哎,你别哭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石坚毕竟还是个孩子,无法捉摸
女人的情绪,急的不知所措,连忙扶住黑牡丹,用手轻拍她的背试图安慰她。
这肆意的痛哭,渲泄了自己大半的屈辱,也耗尽了自己的体力。黑牡丹顺势
靠在石坚身上,无力的蜷缩在石坚的怀中,这个男孩的怀结实温暖。
「我们家原来是T 镇的,在我十岁那年,我妈上山拉柴火摔了,下肢瘫痪,
腰以下都没有知觉了,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起初,夏毛顺还四处给我妈治病,哦,
夏毛顺就是我爹。后来怎么治也治不好,家里能卖的东西也都卖得差不多了,又
借了不少钱。家里那点地种的粮食只够口粮的,夏毛顺平时还赶驴车给人家拉点
脚挣点小钱。日子虽然苦,但也只是苦而以。大姐嫁到外地,得到的彩礼也支撑
了一阵子,但也很快就不行了,夏毛顺根本不再管我妈了,每天都醉熏熏的,动
不动就打骂我们。在我15岁那年,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了,我也不得不退学了。
有天夜里,夏毛顺,把我给强奸了,还跟我说我的三个姐姐也跟我一样,都
陪他睡过觉。后来欠的债越来越多,在T 镇待不下去了,便逃到了H 镇,来到这
里不久便开始做起这行来,开始时我们都死活不愿意,他就打我们,威胁我们不
干的话就把我妈扔了。他规定我们每天必须上交份子钱,如果生意不好交不了的
话,就得陪他睡觉……「黑牡丹身体一直柔顺得靠在石坚的怀中,娓娓道来,语
调轻缓平静,仿佛讲述的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石坚心头却象有块大石头
压住堵得他甚至喘不过气来,这多彩的人生对于他来讲,才刚刚是个开始,他知
道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会发生,但却从未做好准备迎接如此灰暗丑恶的色彩,这不
是权钱交易,这是人性最龌龊的一面。这个可怜的女人,石坚此刻并不觉得她脏,
她只是这悲剧人生一个已经事先被预定好的角色。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石坚轻声问。
「唉,能有啥打算,已经这样了,我这种人是没有人看得起的,如果我妈不
在了,我在这世上也就没啥盼头了,那时我也就解脱了。」
「我不知道该咋跟你说,但我觉得命运应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不屈服
它就会听你的,你不去争它就会控制你!外在的因素都是借口,重要的还是在你
自己,如果你自己想改变命运,是没有人可以阻止你的!我们来到世上一回,每
个人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如果你自己瞧得起自己,别人也就看瞧得起你的。而且
在我看来,你并不是象别人说的那样是坏女人,为了你母亲你忍辱负重,我觉得
你很好。」石坚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这么想吗?」黑牡丹枯死的心田象滴入几滴甘霖,虽然马上就会消失,
但那却是生的希望。
「真的啊!」石坚肯定的回答。
「那,你觉得我脏吗?」黑牡丹试探的问,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被尊重的感觉让她感动,她想去报答,可她除了自己还算有点魅力的身体,一无
所有,而且这身体已经被玷污无数次了。
「什么?你身上味道很好闻啊,应该不脏吧!」石坚没明白黑牡丹的意思,
给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回答,女人身上的有种让人冲动的味道,石坚觉得下体
已经发胀,他不敢唐突,哪怕对方是个妓女。但女人能听得出石坚并不反感自己
的身体。她故意扭了扭身体,似乎是觉得躺在石坚怀里的姿势不舒服,想修正一
下。但温润柔软的肉身却有意无意地触动石坚胯下敏感的地带,她感觉得到男孩
的反应,甚至可以估计出他的大小。男孩的反应让她感到欣喜,能用自己的身体
让他感觉到愉悦,是目前自己所能做出的最好的报答。
小手伸到体下准确地捉住石坚的坚挺,轻轻的揉捏。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石
坚一跳,搂抱着黑牡丹的手臂一下僵硬起来。简单的揉捏只是小小的试探,黑牡
丹坐起身来,小手温柔地拉下石坚的短裤,掏出石坚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突
然低下头一口含入整个龟头。摸着坚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
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
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象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她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但老夏头曾在她面前让「四傻子」给他口交,说
是示范,让黑牡丹也照着做,但因为黑牡丹死活不同意,后来只得作罢。对黑牡
丹而言,嘴巴算是她的处女地,让她还觉得有点贡献的价值。
黑牡丹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这是石
坚人生中第一次享受真正的口交,舒爽得直上云端,快感快速的累积,越来越多,
越来越强烈,突然脊背酸麻,后脑一阵发胀,石坚死死的按住黑牡丹的头,粗大
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里。一股股的精液间歇性的爆发出来,全部冲入了黑
牡丹的食道……
嘴巴没有离开疲软的阴茎,灵巧的舌头清理着残余的精液,石坚强悍的身体
素质发挥了作用,只经过短暂的疲软,阴茎便重新焕发生机,黑牡丹取出一个避
孕套,三两下脱下身上的衣物,铺在石坚身后,温柔地把他推倒,仔细地为他套
上安全套,她不怕石坚脏,她是怕自己脏。随后爬上石坚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
的鸡巴,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随即又弹了起来,只
留半根在体内。她还是低估了那阳具的粗壮,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
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黑牡丹伏在石坚身上,屁股上下起伏吞吐粗大的肉棍,嘴在石坚的眼睛上,
鼻子上轻吻着,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很快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蜜穴横流的
淫水涂的石坚一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女人疯狂。黑牡丹两手
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半长发在空中飘舞。石
坚猛的向上挺动,两人的耻骨开始剧烈的撞击、摩擦。石坚伸手拨开黑牡丹的双
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乳房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
黑牡丹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嘴里依牙乱叫着听不懂的语言,石坚能感受到
女人的肉穴在不断的缩紧,知道她就要到达高潮,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
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疯狂地向上挺着屁股,直到黑
牡丹大叫一声全身颤抖的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石坚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他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黑牡丹放到他刚才躺的位置,把她的身子向
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鸡巴一
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用力的抽插。石坚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
乳房,足足在黑牡丹又高潮了二次后,石坚又拼命肏了几十下,才嘶吼着射了……
无数个男人占有过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那禽兽不如的爹,可黑牡丹觉得这
才是她的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永生都不会忘的一次。
在H 镇,石坚没有再看到过黑牡丹。在黑牡丹不见后的不久,老夏头他们就
被抓起来了,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公审大会时的群众有几千人。
行走在多彩的人间——冲冠一怒
(一)
石坚算是很早进入小康人家的孩子。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石坚家不
穷,但让父母欣慰的是,石坚从小就懂事儿要强,基本上都不需要大人怎么管。
在H 镇,凡是家里有点钱的孩子,大多娇生惯养,飞扬跋扈的,学习就更不
用提了,逃课追女生搞对象,石坚跟他们相比算是里面的一个另类了。
石坚的健康成长,丁喜凤是功不可没的。受过高等教育,又是教师的她,不
但在学业上尽心地帮助石坚,更是在做人方面潜移默化的影响他,生活上就更不
用说了,石坚身上的每根汗毛她都知晓,她的成熟性感无数次让石坚为之疯狂欲
罢不能,与之同时,她自己也从这个年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男人身上得到无数个
绝佳的满足,而且她不仅仅是生理是得到超级的满足感,石坚对她的依赖、信任
和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在心理上同样得到莫大的幸福感。自从石坚把她从宋校
长手中救出来(见英文老师6 ),丁喜凤便不再视石坚只是个孩子,而是把他当
作是自己的男人了,虽然石坚的年纪不大,但已经用他坚实的肩膀开始为自己遮
风挡雨,她觉得石坚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愿意为石坚去付出所有。
朝夕相处,虽然石坚已经上了高中,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学生了。但丁喜凤一
直还是住在石坚的家里,她已经成为石坚家的一分子了。石坚父母,刚开始时,
还以礼相待,还经常为其介绍对象什么的,被丁喜凤几次拒绝之后,渐渐地两位
老人也看出点苗头,不再提这个事儿。而且也不再「丁老师」的叫了,而是改称
「小凤」,后来更是认其作了干女儿。北方民风豪放,喜欢率性而为,不似南方
礼教森严,在这里只要两情相悦,法律允许,其它的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嚼
舌头的人哪里都有,只要你不在乎,就无所谓了,不会有什么宗祠家庙之类的组
织跳出来。
丁喜凤自己倒是没有奢望将来能与为石坚的妻子,她坚持认为石坚必非池中
之物,不会只是普通人的,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拥有的,他聪明、坚毅、身手
不凡,为人仗义,对女人却百般温柔,将来必定少不了女人,才小小年纪就已经
把自己这个还算是清高的美女搞到手了,长大后那更了不得了。所以丁喜凤一开
始便没有想把石坚据为己有,甚至在接触中她更有意识的要求石坚对女人要温柔,
不能轻易让女人伤心。
五年来,丁喜凤没有名份,两个的事情在H 镇是没法见光的,因为石坚还没
有能力独挡一面。也没有什么财富,丁喜凤的工资不多,石坚还是个学生,完全
没有经济收入,但因为住在石坚家,吃住都不需要花什么钱,小地方消费本来也
不高,石坚父母还不时地会给他们一些零花钱,丁喜凤的经常会为石坚买一些书
籍,五花八门,最多的就是武术搏击类,经济科学方面的,然后还会寄给自己的
父母一些钱,剩下的才会给自己添置一些化妆品和衣服。但是日子过的平静安逸,
表面上波澜不惊,平淡无奇,但两个人在一起时,却又激情四射,快乐如似天堂。
多年后石坚回首人生,他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与丁喜凤在H 镇的日子,无忧无
虑可以恣情欢乐,他无数次想过,日子就这样一直下去该多好。然而生活终不能
按照既定的脚本去进行,它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一日晚自习回家,石坚照例直接来到丁喜凤的卧室。因为石坚很快就要上高
三了,石坚家原来经常有人打麻将,怕影响石坚的学习,所以石坚父母平时就在
商店那里买了套房子住,石坚与丁喜凤两个在老房子住,这样两个亲密起来更加
方便了,石坚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先与丁喜凤温存。
「大宝贝,我回来了!咦,怎么了?」推开卧室的门,丁喜凤并没有象往日
那样温柔的迎接,而是侧身脸冲里在床上躺着,衣服看起来还是上班时的穿的,
甚至连鞋都没有脱。
走近床前,石坚调皮的伸手在丁喜凤的屁股上揉捏几下,光是肥腻弹性十足
的手感,胯下的小石坚已经开始起立了。丁喜凤还是没有动,只是象要摆脱石坚
的手一样微微的扭了扭屁股。
石坚感觉到异样,以为丁喜凤生病了,便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的迹象。扳着她的肩转过来,却发现丁喜凤眼睛红肿,象是哭过的样子。顿时慌
了,连忙扶起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是我吗?是我的话,你说是啥事,我一定改!」
「别瞎想,没事儿,你怎么会惹我生气呢!再说,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的!」
石坚急迫的关心让丁喜凤心里顿时一暖,怕他误会,连忙解释。
「那是怎么了,咋哭了呢?」「可能有点想家了吧!」丁喜凤神情不自然的
说。为了不让石坚继续问下去,她起身搂住石坚的脖子,香舌在石坚的耳垂轻舔,
轻声说:「小老公,想我了吧?」语气透着诱惑。
对丁喜凤,石坚是永远没有抵抗力的。刚才因为关心而软下去的阴茎,马上
又立正了。抱着丁喜凤的手,直接占领「山峰」与「峡谷」,放肆地揉捏着。
「小老公,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被石坚抠弄得动了情的丁喜凤翻身趴在
小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石坚听话的躺
平了身体,放松浑身的肌肉,他毕竟在年纪上还算是个孩子,一个精力异常旺盛
的孩子,女人的心事他还没有能力一下看透。
丁喜凤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摩擦着,如瀑的长发一
抖一抖地撩拔着石坚的皮肤,半晌才又仔仔细细地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
没有放过,柔软湿润的唇吻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会象响应号召似的抖动。接着,
女人两只小手慢慢的解开小男人运动裤的带子,连同内裤慢慢地褪下来,轻柔的
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情欲的味道充斥了卧室,并且越来越浓郁,但石坚却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
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多年的肌肤之亲,两人
早已经水乳交融,丁喜凤对自己一直很呵护,很温柔,但却一直有种长者对幼者
的关爱,此刻这种异样的温柔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丁喜凤正伸着香舌在他
的龟头上打转儿,继而一口含住整个龟头,一边舔拭一边吮吸。突如其来的快感,
中断了石坚的思绪,天大的事儿,爽完了再说。
一用力翻身坐起,三两下把丁喜凤剥的精光,分开白嫩的双腿,提枪就插,
意料之中,女人的屄内早已洪灾泛滥,肉枪顺畅的一杆到底。两人多年的性爱,
彼此都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叭,叭」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门窗已紧闭,室内空气缺乏流通,淫糜的
气息越来越浓,象催情剂一样又让两人更加兴奋。
石坚强悍的体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而且每次与丁喜凤做爱,他都会
感觉到分外的放松,这让他更加的持久勇猛,已经射了二次,搞了一个多小时了,
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平时做了这么久丁喜凤肯定会撒娇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
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已经明显看得出她有些体力不支了,浑身的汗跟水
洗似的,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这让敏感的石坚更加奇怪,猜测丁喜凤一定
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丁喜凤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白嫩的大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
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儿发肿了,虽然已经擦过了还有少量的乳白色的精液从
里面缓缓的流出,小穴边柔软黑密的阴毛被淫水精液汗液的混合打湿,杂乱的贴
在穴口旁边。石坚跪到她身后,舔舐着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
捏雪白的乳房,它们在石坚多年的开发下,规模已经达到极致,完全发育成熟,
同时却不乏弹性。
「大老婆,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我一天都离不开它们了!」一边揉着丁喜
凤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耳边舔着。
「嗯……小老公……再来嘛……我还想要!」硬硬的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
晕被指甲刮蹭,丁喜凤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
己,在她的心中今晚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在小老公身上获得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她想把这种快乐的感觉尽可能的刻在自己的心中。
「噗哧」一声,石坚再度勃起的肉棒从后面再次插入了女人的屄缝儿中,屄
内弹性极佳的嫩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热情有力的拥抱。泛滥的爱液还
有残余的精液使阴茎的进出非常顺畅,成熟又不缺乏锻炼的阴道有力的紧裹,肉
棒插入其中,剩下的就是勇猛地抽插了。
(二)
「啊…啊…小老公…好爽…小老公…啊…又要来了…太好了…哦」经过多次
的高潮,而且是高质量的高潮,即使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身体也承受不住,小男人
的肉棒已经今非昔比,长度粗壮都已经比原来强大太多,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
头每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子宫口早已麻痹了,柔嫩美好的花心「倍受鞭鞑」,终
于忍受不住,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浇打在坚硬的龟头
上,就象小溪撞击在卵石上一样。
丁喜凤再也没有力气了,腰身酸软,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抽插,伏在床上
的身体随着爱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嗯啊」声发出。虽
然肉棒还坚硬如初,远还没达到射精的程度,但看到女人的疲态,石坚停止了奸
淫,俯下上身,用手温柔地捧过丁喜凤的头,把她的舌头吮吸着含到嘴里。
「大老婆,你没劲儿了吧,看你很累了,咱别再做了,我没事儿,一会就软
了」
「嗯……没事儿!」丁喜凤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粗长的肉棒顶得
她花心直颤。
「我还要,小老公,你不要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操死我吧!」丁喜凤的
声音已经透着明显的虚弱。
「大老婆,你今天咋的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太喜欢这滋味了嘛,今天你就让我舒服个够
吧!不要停…啊…小老公…」丁喜凤呢喃着说。
虽然石坚已经确信肯定不对劲,绝对有事儿发生了,但自己的肉棒被女人温
柔滑润的阴道夹的很爽,里面的嬾肉还在不停的蠕动,撩拔着肉棒上每一个兴奋
神经,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天大的事儿先爽完再说,大晚上的,有
事儿也没办法解决了,便捧着坚实肥美的大屁股,继续操干了起来,一边抽插,
一边用双手紧抓着丁喜凤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肛门的褶皱可爱地
随着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屄中溢出的淫液已经沾满了,像一张吃过东
西没有擦干的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竟然没
遇到什么阻力。
「啊!」后庭被抠,丁喜凤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健康有力的括约肌如
实地完成生理反应,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手指被紧裹的感觉舒爽得甚至让还插在
阴道中的肉棒也为之一胀。
「大宝贝,你的屁眼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石坚也就是这
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没有经历过肛交,所以以前黑牡丹拒绝赵老二肛
交的要求,石坚并没有什么直观的概念,只是觉得女人可能会不大喜欢。
「小老公…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
都答应你…啊…」丁喜凤有气无力的说,肛交她知道,大学时看过H 片,里面有
这种情节,当时她直觉得不可思议,那太脏了,但此时她想满足爱人的任何要求,
她想给爱人与自己都留下一个极致的性爱体验。
「啊?大宝贝,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让我插你的屁眼儿吗?」
石坚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黑牡丹死活不同意,他认为连人尽可夫
的妓女都不愿意做的事儿,正常的女人应该更不愿意了吧!他只是基于男人的好
奇,觉得既然赵老二愿意花大钱做的事儿,肯定是很值得他期待的东西。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好老婆。」石坚的好奇心被满足,非常的高兴。从屄中拔出湿漉
漉的大肉棒,俯下身,分开女人的臀瓣,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
刚刚手指上紧裹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那么大的东西插入这紧窄的所在,必须要
有充分的润滑。
「啊…小老公…你…你温柔一点儿…」丁喜凤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
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小老公的
肉棒比起H 片里面那些男人的,实在是粗大太多了。
「别怕,好大宝贝,我会轻一点的,要是疼的话,你就吱声啊!」石坚把手
指沾满了唾液与淫水,轻柔的捅进丁喜凤的屁眼儿里,一根、两根……
「啊…啊…」女人的菊花被撑开,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麻麻胀胀的,并
没有预想到的那么疼蓪,肠壁上滑腻的感觉,知道小老公怕自己疼,已经把手指
做了充分的润滑,这一关心的感觉,让丁喜凤心里一痛,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享受
他的温柔了,想及此,芳心一颤,不觉竟流出了泪水。
因为着紧女人的感受,石坚一直在观察丁喜凤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
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揉捏住她的乳房,亲吻着
她的耳朵并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儿。
「老婆,我弄疼你了?咱不整了!」女人的泪让石坚心疼。
「啊!没,没有……就是感觉有点怪,放心,没事儿,你来吧!」丁喜凤扭
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石坚见丁喜凤说没事儿,但又在沾满女人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唾液,
尽量把女人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先是在臀
沟中来回的滑动,随后腰部一用力,半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人的屁眼儿吞噬了。
「啊…啊…哦!」丁喜凤的白嫩的屁股上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
微微的颤抖,由于小老公充分的铺垫与小心,屁眼儿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疼痛,但
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括约肌本能的收缩反应,使菊门一紧,
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哦!嘶……」这下儿可爽坏了石坚,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
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就象一双无比柔嫩的小
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肉棒,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有充分的体液润滑,丁喜凤的菊门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所以很快就
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分泌出「肠油」开始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
的还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水与乳交融,心与身完全一体。
「啊…小老公…我…我…不行了…啊…」身心巨大的满足感,再次让丁喜凤
达到极致的高潮,身体开始剧烈的扭曲,两手胡乱的在床单上抓扯,满头的秀发,
随着螓首的摆动而飞舞……
石坚也忍不住了,紧凑的屁眼儿,一紧一紧的,里面的肠肉蠕动着一节一节
的按摩着自己的肉棒,舒爽的感觉直冲脑后,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人
的直肠中……
极度的高潮让拥有强悍体魄的石坚也感到一阵的无力,趴伏在女人的身上,
阴茎还直直地插在女人的屁眼儿里。许久,才拔出阴茎,翻身躺到女人身边,搂
住她吻了起来……
「小老公,我帮你弄干净…」丁喜凤强忍着身体的疲惫,慢慢的把身体向下
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着,这一反常的举动再次让石坚的心一紧。虽然
他不怀疑丁喜凤会为自己做任何事,不会嫌弃自己的身体,就象自己也喜欢丁喜
凤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一样,但丁喜凤生性爱干净,自己的肉棒上面,不但有两人
的淫液,还有唾沫,而且还刚刚是从屁眼儿里拔出来的,按平时,丁喜凤是绝对
不会用嘴去舔的。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石坚的眉头不觉得皱了起来。先前那种不好的感觉,
重新都联系起来,一定是有事,而且事情不小。她这是想补偿自己,这有些绝望
的疯狂,无尽的索取,难道她是想离开?
下身的感觉依然舒爽,肉棒已经忠实履行它的反应,怒峥地挺立起来,丁喜
凤俊脸红红的,温柔仔细的舔着,透着怜爱的感觉,眼神就象在看一件珍藏多年
的宝贝却要转手送人一样。
这情景分外的淫糜,两个心中却没有半点情欲,坚硬粗壮只是阴茎本能的反
应,石坚的心中此时却分外的柔软,他能感受到女人浓浓的情意,与依依的不舍,
他的心在疼,他知道女人肯定是受到了伤害,他自责没有保护好她。
轻轻地抚摸女人的秀发,随即滑到女人白嫩的脸庞、柔软的耳垂、湿润的小
嘴,石坚温柔的勾起丁喜凤精巧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与自己充满真诚的眼睛以视,
用平缓却又坚定的语气说:「宝贝,你是我的女人,我有责任保护你,说吧,怎
么了?别告诉我什么事儿没有!」
「啊!」还在舔着肉棒的丁喜凤,没料到石坚这么问她,一时张着嘴巴愣住
了,手里握着的肉棒就在秀脸旁边,意外的表情还有点可爱。
(三)
「啊!真,真的没什么!」丁喜凤没有正视石坚的眼睛,眼神有些躲闪。
石坚的一个优点是,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一有了感觉便不会轻易地放松,
而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看到丁喜凤躲闪的眼神,他没有说话,
勾着女人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使女人的眼睛不得不与自己相对,石坚的眼神真
诚而又坚定,他不想逼丁喜凤,但直觉告诉他自己的爱人很有可能遇到了麻烦,
他必须要保护她。
「嗯,嗯,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不用担心,别管了!」丁喜凤终不敢与石坚
对视,那炽热的眼神,让她心痛。
「你是我的女人,当年我还小的时候,我就这样认为的,我不会允许你受到
任何的伤害,就算是你怀疑我的能力,那么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应该共同来面对,
而不是逃避,不是吗?」石坚缓缓而坚定的说。
「我,我怕!呜……」丁喜凤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螓首伏在石坚的小腹上。
扶住女人的肩膀,温柔地把她搂在怀中,手轻轻地在女人光滑的背上拍着,
虽然比自己年龄大几岁,还是自己的老师,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
呵护。
「乖,别怕,有什么事儿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让我蒙在鼓里,我会
发疯的。」
在石坚温柔的抚慰下,女人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把发生的事情跟石坚说了,
随着女人娓娓道来,石坚的眉头渐渐地拧紧了,呼吸都变得厚重,是怒火开始熊
熊的燃烧了。
钱榛!H 镇镇政府社企办公室主任,主管H 镇商业企业。其妻田雅萍是H 镇
教育办公室主任,其子钱大刚也在教育办公室,还有大女儿,无业在家。
这个钱榛不是什么好货,但此人城府深,为人处事果断阴狠,很少拖泥带水,
为了达到目的,他是不择手段的。文革时当过红卫兵,走过大串连,自视见过很
多世面,为什么好色贪财,没少祸害大姑娘小媳妇,后来四人帮倒台,他见风使
舵,马上又开始声讨四人帮,声称自己开始时受到了蒙骗,当上了红卫兵,在过
程中发现其中的黑暗,于是以红卫兵的身份,尽力帮助那些被冤枉的人,后来又
几乎倾尽贪污的钱财走关系,不但没有追究他以往的恶迹,反而变成了革命的有
功之人。当上这个社企办公室主任,是选举出来的结果,选举时,钱榛让人在有
投票资格的集体中宣传,如果投他一票,可以领10块钱,钱榛如果当选,选举后
会在H 镇最好的饭馆摆酒,请大伙喝酒。选举时,拉了二拖拉机的人,这个事儿
H 镇人都知道。颇具讽刺的是,钱榛竟然真的当选了社企办主任而且已经顺顺当
当得好几年了。
钱榛主管的就是H 镇的经济,那时刚刚搞承包责任制,原来的集体所有制的
企业,开始承包给个人,政府每年收取一定的承包费用,承包给谁,承包费用多
少,这并不透明,可以说是钱榛一人说了算,想要以一个「合理」的承包金继续
承包下去,那是必须得意思到的,别人怎么样石坚不知道,但逢年过节,石坚家
准备的礼物中,肯定是有此人一份。
他老婆田雅萍,是钱榛的第二任老婆,比钱榛小12岁,18岁时就跟了钱榛。
钱榛勾搭上田雅萍不久,他的原配便得了重病死了,他便顺理成章娶了田雅
萍,很快就给他生了个儿子。对这个老婆和儿子,钱榛异常的溺爱,言听计从。
这个田雅萍也不是简单人物,她是知青,标准的江南美女,身材娇小,五官精巧
秀丽,气质优雅,本身就是美人,在北方农村女人的粗枝大叶的衬托下,更是显
得与众不同。看似柔弱却心计颇重,这点与钱榛还真是挺般配,两人认识便是各
取所需,田雅萍是希望傍上当时是干部的钱榛使自己不干活,少受点苦,钱榛自
然是被田雅萍的美貌所吸引。
因为从小娇生惯养,与其父的阴狠内敛不同的是,钱大刚从小就飞扬拔扈,
行为乖张,因为家里条件好,经常拉帮结伙,没事儿就在街上晃悠,显摆。有时
看到哪家的姑娘媳妇,还会上去纠缠,尽管还不敢做出什么明目张胆的出格的事
儿,但暗地里没少干缺德事儿,钱大刚比石坚大几岁,上小学时就曾经被钱大刚
欺负过。这家伙不学无术,也不可能考上大学,但高中一毕业,但在其母田雅萍
的安排下,成了H 镇教育办公室的一个公务员。
事情的起因是个老仇人——丁喜凤所在中学的宋校长,当年这家伙被石坚的
一吓,彻底阳萎,对丁喜凤可谓是恨之入骨,但是他只不过就是一中学的校长,
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他也拿丁喜凤没什么办法,而且随着丁喜凤与石坚感情的
日益增深,她对事业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抱负,她只想把石坚培养出来。所以拿
工作来报复丁喜凤也没有什么效果。
钱大刚是什么货色,其实宋校长也知道的,这个兔崽子不学无术,到处惹事
生非,当年在自己学校,就没少惹麻烦。可是现在成了自己上面的领导了,但没
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在H 镇能管得上事儿的父母呢!
这个老东西很快便借着钱大刚新当职的由头,给钱家送了份礼。聊天中,田
雅萍谈起钱大刚也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打算让人帮忙给介绍介绍。正派人
家,知道钱大刚的谁愿意跟他啊,所以很多人口头答应了,但都不会怎么行动,
所以让人介绍了好久,也没有什么人家。宋校长得知后第一反应便是把丁喜凤介
绍给钱大刚,一个是讨好钱家,把这么漂亮的人介绍给他们,另一个就是整丁喜
凤。
他相信,钱大刚这块臭肉,丁喜凤肯定也有耳闻,肯定不会同意跟钱大刚。
但他也相信,只要钱大刚知道了丁喜凤的美貌,一定会象苍蝇一样盯住不放
的,如果遭到拒绝,他很有可能求助于父母。H 镇分管教育的,整一个老师那不
敢玩似的吗,如果石家敢参与,那更好,以钱榛那老家伙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
会整石家,哈哈,石坚那臭小子,我叫你得瑟,这下连你们家一块整垮!
事情的确按宋校长估计的那样,钱大刚得知丁喜凤的美貌,并且知道她是单
身的时候,一下子便被她迷住了,天天的往学校跑。一开始,学校以接待领导的
名义让丁喜凤接待钱大刚,碍于责任,对钱大刚还很客气,后来丁喜凤知道真相,
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死皮赖脸的泡了一段没有结果,钱大刚只能求助于父母。
老谋深算的钱榛并没有先去说服丁喜凤,而是首先派人把丁喜凤的情况查了
个清清楚楚,也知道石家认了她当干女儿,丁喜凤就住在石家,对她非常好。钱
榛承认,石家对他不错,逢年过节都不含糊,但为了儿子,必要时对石家下手,
他是不会犹豫的。
作足了功课的钱榛,直接找到了丁喜凤。首先把儿子对她的爱慕之情,渲染
了一番,然后对如果丁喜凤愿意当钱家的儿媳妇,会过上多么好的生活作了一番
承诺。最后,也是他主要想说的,是给丁喜凤「分析」了利害关系。
如果丁喜凤不愿意跟钱大刚,那么在二中,或者说在H 镇的所有学校,她都
不可能再当老师,而且在丁喜凤的档案中,会留下是因为职业问题及作风问题导
致离职的记录,基本上到别处也没办法再当老师了。这个对丁喜凤的威胁还不算
什么,她并不太在乎这点。钱榛告诉丁喜凤的另一方面,就是石家,他甚至都没
有做什么隐晦的形容,直接告诉丁喜凤,如果她不愿意。石家的生意,很有可能
受到影响,他家的商店来年是否继续让他承包以及承包费用多少,可能都不乐观。
石家已经被丁喜凤视为自己的家了,因为石坚父母对她的好,根本就没把她
当外人,更因为石坚的存在。如果因为自己让石家受到什么影响,是她不能容忍
的事。可是,如果她答应了钱榛,她确信石坚会发疯的,如果不答应,那自己的
工作没有了,石坚家也会受到牵连。经过痛苦的挣扎,她最后只能决定,一走了
之,她认为到时钱家找不到自己,就不会再难为石坚家了,毕竟自己只是住在他
家,并不是什么真正的亲戚。他们只是想让自己就范,自己不见了,自然就会算
了。
「咔巴」一声木头脆响,床板竟然被石坚硬硬生生地掰下一块儿来。他真的
愤怒了,人生中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权势压力。石坚的性格是典型的怕软
不怕硬的类型,他恨他们用石家来威胁丁喜凤,更恨他们害得他差点失去最着紧
的女人。还没有真正经历过什么风雨的石坚,第一次被人唤醒了藏在内心深入的
逆鳞!
看着石坚有点发青的面孔,眼神吓人,丁喜凤也有点被吓到了,连忙起身伏
到石坚身上,用手连忙胡弄他的头发,小嘴不停地在石坚的脸上嘴上亲着,她生
怕自己的小男人气出个什么好歹来,那样她宁愿死去。
女人的紧张模样,石坚看在脸里,心底的柔情泛滥,脸色缓和下来,他不想
让女人担心他。手轻轻地在丁喜凤的翘臀上揉捏着,脑子里却快速的转动着。多
年来在丁喜凤的引导下,他读了大量的课外书籍,知识面眼界思维方式都已经得
到很好的锻炼。这让石坚习惯于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解决方式是动脑子,而不是
动拳头。
(待续)
(四)
很快石坚便理出一个初步的规划。计划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及家
人不要受到伤害。目标明确为两个,一个是宋校长,一个便是钱家。石坚知道,
以自己一个高中生不可能正面与他们抗衡的,但自己所占的优势恰恰是这点。自
己一个在他们眼里的小孩子,是不大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也就是说,自己在暗
处,他们在明处。还有一个最大的对自己的利好之处是,这两个目标,都不是什
么好东西。所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这两个目标却都是恶劣斑斑,之不过在H 镇
得意以久,许多人不愿招惹,或者是招惹不起,没有人愿意去或者敢去触他们的
霉头罢了。
石坚的计划就是,利用自己不被大人注意的身份,抓住空子,搞臭两人,然
后趁乱把他们的恶迹都抖出来。
打定主意,石坚重新放松,轻抚着丁喜凤的秀发,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说:「大老婆,别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那个混蛋的,同时我也绝不会让你
离开我的。没事儿,大不了,咱们都搬家,不在H 镇这个破地方了。」「可是,
我真不想因为我,就连累你和大爷大娘他们。」「说这个见外话干啥?别说你早
就是我的女人了,就撇开咱俩的关系不说,你不但是我的老师还是我爸妈的干女
儿呢,咱们是一家人,什么你们我们的。」石坚惩罚性的拍了丁喜凤的屁股,故
作责怪地说。滑腻的手感,让已经放松身心的他,顿时又心头火起,不过起来不
是怒火,而是欲火。
「行了,你别说了,你记住了,你不用怕,该上班上班,他们纠缠你,你能
躲就躲,不能躲就骂他,妈的,让他滚一边去。也许很快,他们就不会纠缠你了,
嘿嘿!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它给解决了!」石坚嘻笑着捉住丁喜凤的手,按在自
己硬着的肉棒上。
丁喜凤娇嗔地白了石坚一眼,对这个小冤家,她是一点办法没有的。男人给
她的安慰,虽然不能完全让她放下心来,但她一万个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所以
她宁愿说服自己相信他。小手温柔的套弄了几下那给她无数次快乐的大肉棒,便
俯下身去……很快房间里呻吟声大作……
计划虽然简单,但实施起来太难了。石坚也只是决定了一个大概的框架,虽
然他博览群书,头脑已远非平常人可比,但毕竟还没有踏足社会的染缸,多彩的
人间,水深着呢。好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作恶的是他们,自己只是阻止他们
作恶罢了,正义感与对女人和家人的爱让他有足够的动力走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石坚早出晚归,家人们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问他,也只
是说去锻炼了。实际上石坚这一个月的时间都用在了盯稍暗查。还别说,真是让
他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况。通过盯稍还有在周末时趁着他们家里没人时偷偷的潜
入过,石坚以往看过的大量的军事侦察小说派上了用场。虽然从没有实践过,但
对于毫无防备措施的民宅来说,还是小意思的。两个目标的情况,他权衡了一下,
决定先动宋校长,杮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他当然也懂。
宋校长已经与老婆分居很长时间了,她老婆是个医生,大多数时候就在医院
值班在宿舍住,他的女儿在外地上学,寒暑假会回来。通过石坚的跟踪,他发现
每周的周五下午,都会有女人到他家去,这些女人有的石坚认识,都是H 镇学校
的老师,有的是学校老师的家属!他跟丁喜凤打听了一下,据说是因为宋校长平
时独居,学校为了体现对领导的关怀,照顾好校长的生活,以便其更好的工作,
领导学校前进发展,所以学校决定每周轮流派一位女教师到校长家为其做一下家
务,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但学校不强制,说只是体现对老老师的尊重,谁要去
都是自愿。丁喜凤自然不会愿意去,也不想买那个老混蛋的账,有了那次的教训,
自然更不会再去宋校长的家了。但其它那些人生怕得罪了校长,给自己小鞋穿,
所以说是自愿,谁敢不去啊。
早见识过宋校长嘴脸的石坚,自然不会相信事情会那么单纯。他决定从这点
入手,正好每周五的下午连着是两节体育课,以石坚的体育水平比那个什么体育
老师强太多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学的,而且与体育老师的关系也不错,每次上
体育课时,石坚都是早早就消失了。
连续两周都扑了个空,才知道这宋校长出门了,没在家,听学校的人说,是
去外地出差顺便接自己的女儿回来。虽然没有人但石坚也没闲着,里里面面,把
宋校长的家摸了个门儿清。从哪儿进方便,哪些地方可以藏人,哪些地方可以安
全不为人知的退出,都仔细的权衡考虑过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被贼惦记,
石坚不为了偷东西,而是为了找这个老流氓的碴儿,使他不再对自己的女人和家
人构成威胁。多年的自我磨练石坚不仅拥有非同一般的身手更拥有超出常人的智
慧与知识,如果说石坚也是个贼的话,那绝对是一个谁遇到谁倒霉的贼。
宋校长回来后石坚又潜入他家两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与来「做家务」
的女下属之间果然不简单。而且事情颇具戏剧性,一是那个女的,石坚认识。她
叫徐静,是S 市电大英语毕业的,因为都在一个英语组,她又是刚来不久,丁喜
凤曾请她到石坚家做客请她吃过饭。这个女人应该说还是比较漂亮的,个子有1
米7 了,皮肤白净,胸脯高耸,屁股浑圆,双腿笔直修长,身材没得说,容貌娇
好,但石坚初见时就不喜欢这个女人。首先面相上颧骨高,下巴尖,眼睛狭长,
鼻尖嘴尖,虽然可以说还挺漂亮,但看起来很狐媚,所以石坚第一眼看到她,竟
然联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葫芦娃里面的蛇精。其次是这女人说话很势利,有点
喳喳乎乎的,第一次到石坚家,就不停的埋怨H 镇是个破地方,二中是个破学校,
住不好吃不好,然后就说一些羡慕丁喜凤可以不花钱在石家吃住的话,后来甚至
直接问石坚父母,她也来石家住跟丁喜凤做伴儿行不行,搞得大家尤其是丁喜凤
非常尴尬。
第二个是宋校长竟然是「不行」的,石坚清楚地看到,在徐静半推半就的就
范后,这个老色鬼足足折腾了一个半小时,他那东西无论怎么弄一直都是软绵绵
的,但老家伙似乎格外兴奋,抠、捏、舔、啃忙个不亦乐乎,把那个徐静弄的是
娇喘连连,可又不能真个尽兴。后来老色鬼开始逐渐地变得疯狂起来,动作力度
开始加大,娇嫩的乳房上,大腿内侧以及肥臀上开始出现红红的指痕,徐静脸上
的表情也开始变得痛苦,一开始不敢反抗,但情况逐渐升级,后来老色鬼竟然用
布条做成的鞭子开始抽她了,看到徐静恐惧的表情,老色鬼竟然显得异常的满足。
最后徐静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反抗,但是宋校长威胁她,如果不让他满意,
她就别再去想转正这个事儿,而且如果能陪他一年,可以保证让她在转正后,进
入学校行政管理层,不用在一线站讲台了。要说徐静这个女人也真是贱,为了达
到这个目的,竟然忍辱答应了老色鬼的条件。
石坚猜这老色鬼肯定是自己不行了,心理变态,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女人。
老色鬼性无能,这还真是报应,这意外的发现让石坚乐不可支,并且心里有
了报复的计划。如果石坚知道,宋校长之所以性无能,正是拜他所赐,还不知道
他会乐成什么样儿。
这天,石坚早早就潜入宋家,进入藏身位置等待着,藏身处是一个小卧室,
与宋校长的房间隔之间有个窗户,本来有窗帘的,石坚已经巧妙地把窗帘的一角
搭在窗台上摆着的花盆上。从房间的灰尘来看,这屋里平时都不住人,所以石坚
每次来都是事先从后窗户进到这屋,然后藏在衣柜里,等前屋的人开始「忙活」
的时候,石坚就可以近距离观赏了。
当石坚看到宋校长从皮包里倒出一堆很多他不认识,但能猜出是淫具的东西
时,他知道今天这个老家伙注定是要身败名裂了。
徐静看到这一堆东西时,也带着有点难为置信的神情说:「校长,这,这些
东西,你不会都是用在我身上的吧?」「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在南方搞到的,这
点东西好几千块呢!嘿嘿,小徐,一会你就等着爽吧!」宋校长舔舔了嘴唇,一
脸得意地说。
以上次看到的不同的是,这次宋校长把徐静的衣服扒光后,竟然给她戴上了
手铐而且还用绳子绑了起来。两手戴着手铐高举,在后面用一根绳子拴住,使徐
静的胸尽可能得往前挺。这老色鬼绑得很仔细,一边绑还一边思考,看起来应该
是学过捆绑的方法,但并不熟练。被捆绑的徐静看起来并不舒服,表情很难受的
样子,乳房因为周边被绳子捆住而显得更加巨大突出。而且还有一根很粗的麻绳
正好勒过她的下体,并不是很紧,但只要徐静一挣扎,娇嫩的下体就会与粗糙的
麻绳摩擦。
捆绑似乎也挺花费力气,老色鬼喘着粗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臃肿不堪的身上油亮亮的,肯定是出了一身汗。但老色鬼显然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搓着手不停的淫笑着,那模样似乎是在盘算这待宰的羔羊该怎么个吃法。
肥手在徐静白嫩上游动着,这儿捏捏那儿掐掐,力度都挺重,看到徐静痛苦
的表情,石坚一时有些同情她。她不过也是一个弱女子,如果自己为了整宋校长
而让她也受到牵连,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啪!啪!」两声脆响,原来是宋校长在徐静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白嫩的
皮肤上顿时泛起血红的指痕,看起来用力不轻。
「啊!疼啊!宋校长,你饶了我吧,别打我!」徐静带着哭腔说。
「嘿嘿!饶了你?这是你自愿来的,你答应给我玩儿的,你为老子是什么啊,
你说答应就答应,说反悔就反悔?」看到徐静那害怕的表情,老色鬼顿时感到异
常的兴奋,顺手又狠狠地在她的嫩乳上掐了两把!
「啊!求求你了,我怕疼,要不,要不,我以后给你找咱们学校别的女老师
陪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个刚来的,还找别人呢,先让老子我爽够了再
说吧!」宋校长越来越兴奋,俯下身张嘴就吮住徐静的乳头,表情凶狠。
「啊……疼!别折磨我了,我给你找咱们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她还没结婚
呢!就是,就是我们组的丁喜凤,我跟她关系挺好的,我找个机会给她骗到这儿
来,真的!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哈哈哈,小骚货,那个贱人说不定现在被
多少人骑过了,而且她现在要倒霉了,就因为她惹了我,我把她介绍给钱大刚,
钱大刚那小子无恶不作,跟了那样的人,她这辈子算是玩完了!哈哈哈……老子
可不想沾了晦气!」屋里的对话,把外面的石坚气坏了。对徐静的一点同情一下
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贱女人,自己不去抗争,为了一点好处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现在自己受不住了,竟然要拉别人来垫背,而且竟然是自己的女人。丁喜凤
是看她也是刚来的孤身一人不容易,所以才与她比较亲近,对她也很照顾。没想
到,这个女人,遇到麻烦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让对自己最好的人来替自己应付麻
烦。
石坚没有再关注屋内二人的龌龊,轻轻地从后窗翻出,绕到前门把外屋大门
打开。里屋的门已经被他们闩住了,石坚又在外面给拴了一道,如果有外人进来,
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动静,里面的人就不会察觉。布置完后,石坚迅速离开宋家。
跑到镇上的邮局,那儿有H 镇唯一的公用电话亭。先是给医院的值班室打了
个电话,他已经事先查过了,今天医院值班的是宋校长的老婆。石坚称自己是他
们家邻居,发现他家门大开着,好象是有小偷去偷东西了,让她赶紧回家看看吧。
接下来就是报警了,但石坚没有直接给派出所打电话,而是给H 镇镇长打了电话,
用急迫的语调跟镇长说自己是个过路的听到二中校长家里有人喊救命,自己也不
知道派出所电话,不知道怎么报警。打完电话,石坚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宋校长的
丈母娘家,然后装作闲着没事儿的样子,跟站在街边儿的老太太搭话儿,说刚才
路过派出所,说是老宋家出人命了,现在好多人往那边儿去呢。
做完这些事儿后,石坚便轻松地往自己家里溜达。似乎对宋校长家的事儿不
感兴趣。当天晚上,他异常兴奋,与丁喜凤足足欢爱到后半夜,直到丁喜凤再三
求饶才罢休。虽然没有得到彻底满足,但忙活了一个月的事儿,这回了结了,他
感到份外的放松。而丁喜凤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石坚的强悍,她已经无数
次见识过了,每次都是折腾得她求饶不已,她已经习惯了,只是一直无法满足这
个小老公,她觉得很内疚。
第二天,H 镇的议论中心,无一例外,全是关于宋校长的。当时,派出所出
动了大批警力,因为这是镇长报的警,他们可不敢怠慢。同时,镇长也觉得这是
一个宣传自己的机会,也赶往现场了。宋校长的老婆、丈母娘、丈母娘的邻居,
听说还有宋校长的女儿也去了。很多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场面,据说是当派
出所的人破门而入时,宋校长正在干那个女老师,但是用的不是真鸡巴,而是一
个系在腰间的假鸡巴,而他的真鸡巴,还是软不拉叽的。H 镇的老娘们儿在描述
「软不拉叽」时,还不忘了带着鄙夷的神情。而男人们更多的带着一种惋惜的语
气来讨论关于徐静的那一部分。说她的皮肤有多白,奶子有多大,屄有多嫩,最
后还会一脸向往的来一句「这么好的货,让那老鸡巴灯给货害了,这要让我弄一
下,那多爽啊!」这可以说是H 镇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了。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
如此的无耻淫荡,亲临现场的镇长怒了,宋校长被开除党籍,撤掉一切职务,并
且永不录用。二中党委集体记过一次。勒令全镇教育系统开展为期半年的师德教
育活动……
因为当时众人冲进宋校长家时,徐静是「五花大绑」的正被宋校长侵犯,所
以派出所以宋校长涉嫌强奸为由把他拘留了,直接就被送往县拘留所看押。
让石坚有些内疚的是,宋校长的丈母娘目睹那恶心的一幕时,老太太当场气
的心脏病犯了,被连夜送到县医院抢救。
至于徐静,因为她声称自己是被强迫的,而且身上布满伤痕,有被强迫的证
据。所以没有责任,因为每周派人到宋校长家做家务,是学校的决定,他们声怕
徐静找学校的麻烦,徐静顺利转正。只是除了丁喜凤还与她交往,所有的人都见
她都躲。后面学校的学生家长,也不断地去学校闹,声称不想让不要脸的女人当
自己孩子的老师,这样的女人教不出好学生。最后学校无奈下,让徐静负责学校
的后勤工作,不再任课。当初宋校长承诺她的事情,竟然戏剧化地都实现了。
这些都是后话。解决了宋校长,石坚虽然偷着高兴,但却丝毫没有感到有什
么得意。因为真正的威胁是钱家。钱榛老谋深算,也远非宋校长可比。幸好,没
有了宋校长暗中使坏,尤其是H 镇对教育系统的职业素质空前的重视,钱大刚很
少再去纠缠丁喜凤。这也给了石坚一个准备的时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