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1)
游泳池
“夫人,老张来了。”保姆小珊在门口招呼。
“叫他进来吧。”一个柔媚温雅的女声应答道。
这是萍夫人,她此时坐在别墅宽大的西式客厅内,身着浅灰休闲服,沐浴着从落地窗透进的初夏午后的和煦温阳光,端着一杯咖啡细酌。
萍夫人的先生李四林是拥有上亿资产的富豪,李四林八十年代是个北京的个体户,靠倒卖服装过日,后来炒股发迹,又办实业,先后开了四家钢丝刷和两家乳胶生产厂,生产的避孕套不仅经过国家计生委向国内近二十个省,直辖市供货,还出口到欧洲;生意越来越红火。目前正在运筹上市。他的公司叫“四林国际有限公司”。
5年前年近50岁时同原配离婚,娶了萍夫人。萍夫人家起初对这个婚姻是有争议的,当时她只有26岁,同李四林年龄差距大,父母不同意,萍夫人却不拒绝。
以往她的婚事屡出问题:在杭州大学因为追求者甚多闹起纠纷,情敌之间发展到相互伤害而导致她不得不退学。美貌成了她的负担,在家的那几年多次遭到各种男人的骚扰,还出现过两次未遂暴力事件。在杭州的不安宁生活,希望早日脱离尴尬的环境。李四林在北京和杭州各有一个工厂,听说萍夫人的美貌而求见并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导致他们婚姻成功的是萍夫人的妹妹阿容,当时念高中的阿容极力撮合,她认为李四林虽然年纪大,身材也不高,但很有男人的魄力,当然富有也是原因。
最终他们成婚,江南美女萍夫人嫁到北京。新婚起到现在一直住在西山脚下的一栋带有二千平方米庭院的别墅里。别墅的二层楼房建在缓坡上,前后是茂盛的花园,在丛林环绕中有一个25X 25米的游泳池。别墅远离住宅区,相邻的别墅也在500米开外。她的生活舒适,富有而宁静。萍夫人交往不多,常来往的只有李四林公司的总经理鹤寿文的妻子李海丽。阿蓉寒暑假总到北京同姐姐住在一起。
其他时间萍夫人去健身俱乐部,购物,每年两到三次出国旅游,已经游遍了大半个世界。
别墅里人很少,只有保姆小珊和司机胡建国。小珊是湖南姑娘,做得一手好菜,人很勤快,娇小可爱,曾在省花样游泳队呆过。胡建国是个四十岁的沉默寡言的男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些。在萍夫人眼里,他是个也存在也不存在的人,典型的司机。
正值七月天,别墅地区较凉快,阿蓉放暑假在她家,不过她总是外出,所以家里的宝马车和司机胡建国总随同她在外,萍夫人基本不出门。李四林这几年大半时间在外,忙于生意。
老张是李四林延庆农村老家的一个穷亲戚,自幼习武,人矮而宽壮,李四林不愿让亲戚距离自己太近,给他找了一家公司当门卫。由于是李四林介绍,那家公司给老张的工资不低,还借给了一套一居的单元。老张不愿农村的家属来,自己一人居住。老张会带有气功的按摩术,也会剃头,为表示对李四林家的感谢,经常给李四林按摩,有时刮刮脸。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李四林非常喜欢,去年介绍给了萍夫人,她起初不愿意,试了一次便接受了。
今天老张又给萍夫人按摩来了。
走进客厅,老张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清淡诱人,不禁深深吸了一口。这是萍夫人身上幽幽的体香,他第一次站在萍夫人身后按摩脖颈时深深体会到了她的香气,这种香气在其他女人那里是没有的,可老张不敢有任何妄想,相反见到萍夫人总有些紧张。
他极少正眼看萍夫人,因为她相貌身体的美丽动人,气质的高雅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令他感到压抑。
萍夫人坐在一张没有靠背的凳子上,捧着一本书,静静的接受老张的按摩。
按摩的部位只有脖颈和后背的上半部,所有按摩都隔着休闲衣。
“唏……”萍夫人微微喘气。
“疼吗,夫人?”老张慌忙问。
“不,很好,……”萍夫人在想心事。
同李四林结婚5年了,第一年李四林对她如胶似漆般地狂爱,接着的两年也还可以,可最近这两年,却很少同她同房,说是忙,累,后来干脆分居了。这两年李四林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北京,萍夫人空守冷清的闺房。最初李四林的性爱猛烈,方法多样,将萍夫人的性欲如同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这强烈的欲望一旦放出便不可收回。萍夫人处于极大的性苦恼之中。她只得从网上购物先后买了五种性具自慰,在自慰中她被自己肉体的超出常态的强烈性欲震惊,是那样难以满足,以至于购买的性具尺寸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激烈。
老张的按摩激发了肉体的饥渴,她很沮丧,自己年轻健康的肉体被冷落,欲求不满的自己白天是淑女,贵妇,夜间却狂浪无比可只能自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会也不敢有红杏出墙的妄想。
“可以了吧,夫人?”
“噢,可以了,谢谢。”萍夫人从闷想中回过神。
“要不,给我捏捏胳膊?”
“好的。”老张捏住她的手腕抬起,用另一只手从肩头向下抓捏。
很舒服,萍夫人目光转向老张的手,他的手十分宽大,手指粗壮却灵活,手背和指背长满寒毛,“真是个怪人。”萍夫人想。
傍晚胡建国回来了:“夫人,阿蓉说她去找同学聚会,不让我等她。”
“好了,胡师父,你先回家吧。”
胡建国开着自己的面包车走了。
“小珊,我要游泳。”她总是在胡建国走后才游泳,不愿意让其他男人看见自己穿泳衣的样子。
小珊很快赶来:“今天穿哪件泳衣?”
“随便,你给我拿一件就是了。”
“夫人,这件行吗?”小珊递过一套黑色三点式的。
“哇,这个……这是李凯丽送给我的,可太暴露,根本穿不出去……”
“那……夫人,其实很漂亮的,和您特别般配……您这样的身材……”
“嗬,可是……”
“反正没别人,干吗不试试?”
“嗯,也罢,试试?”
两个月前,当萍夫人打开李海丽的这个礼物时,看到三点式泳衣出奇的狭小后,她和李海丽都乐了。
“凯丽,你这是要我光身子游泳啊。”
“我是要让看到你的男人流鼻血。”
“我就是在卧室里穿也会害羞的。”
“你为什么不穿?”
“我,哪儿有你这样的身材,皮肤,这是给性感的美女准备的。”
萍夫人在卧室穿上了这套泳衣,对这镜子看,上面只遮住半截乳房,差一点乳头就露出,下面可就太不象话了,小腹只有一片狭小的三角遮住羞处,阴毛向黑色的太阳向外放射出,赶紧用手拨弄进去。转身看后身,立即羞红脸,后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细带深深勒进屁股沟内,浑圆的两瓣丰臀完全没有遮拦。
正在犹豫时,小珊在门边说:“夫人,真漂亮!”
“可,太……”
“走吧夫人,没关系,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萍夫人犹豫着,还是接过小珊递来的塑胶拖鞋。
别墅门口到游泳池只有20米,可一走出门,温暖的夕阳和微风抚在肉体上,使她感到身体的赤裸:“我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羞涩中却有悠悠的快感。
萍夫人此次没有让小珊给自己浇水,游泳池的水被晒的很暖。
她在池里游了10个来回,爬上池边趴下沐浴阳光和微风,很舒服,泳衣别看小,却合体合身,怎样运动也不勒身体,不错位。
小珊坐在池边眯着眼睛休息。
萍夫人没有想到在游泳池树丛的后面还有一个人。
是胡建国,他开车离别墅不远,发现驾驶证丢在司机休息室,便返回。因为没有钥匙,便把车停在大门外,翻墙进来。取了驾驶证后正要离开,听见游泳池划水的声音,是萍夫人在游泳吧!心里通通跳起;犹豫片刻悄悄走去。
从来没有见过游泳的萍夫人,可他总是在心里默默的想象她白皙娇媚的身体,经常在就寝后作萍夫人肉体的白日梦。这次是个机会,对,我要看一眼,就一眼……
胡建国惊呆了!透过树丛,离他只有10米远的游泳池边上趴着一个光屁股的雪白的女人。啊!这是萍夫人,怎么会……?定睛细看才发现萍夫人后背和胯部各有一套细细的黑色带子,“天哪,她竟然穿这么少……”胡建国的心通通的急跳,眼睛都不愿眨,将几乎是全裸的萍夫人肉体极尽全力收入眼帘。
“好了,小珊,回去吧!”萍夫人慵懒的站起,此时她背对着胡建国,胡建国要昏过去了:萍夫人光洁的后身!那嵌在屁股沟内的黑带更显得雪白丰臀的隆起,多么美妙性感的屁股,还有那由肩头后背细腰构成的赤裸曲线。
萍夫人背向她朝远处的小珊走去,他欣赏到了夫人那动感撩人的体态,特别是两瓣丰满屁股来回的扭动……
胡建国傻了,呆了,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拿出手机,控制住手的颤抖,对准萍夫人的背影,“咯喳,咯喳,咯喳……”
萍夫人(2)
阿容
阿蓉没有回来,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饭。
饭后在花园里散步,然后给李凯丽打电话,有事没事聊了近一个小时。
晚九点,阿蓉还没回来。拨打手机,不在服务区。
十点,萍夫人就寝的时间,再拨打阿蓉,关机。她生气了,虽然阿蓉已经是上海体育师范大学三年级的学生,还是排球的等级运动员,可毕竟是女孩子,想到这里又担心起来。
阿蓉是12点打车回来的,兴高采烈,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倦。
“死丫头,去哪儿鬼混了,这么晚,姐姐急死了。”
“姐姐,干吗那么生气,我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有什么呀,看你,才三十来岁,却好似人近中年,封闭封建,太跟不上形势了,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年代了。”
“唉,阿蓉,我就你这么个妹妹,得对你负责呀,北京这个地方人多,人杂,你年纪轻轻千万留意别上了坏人的当。”
“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这一夜萍夫人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乱乱的,净是些个胡思乱想。
一会儿是近乎全裸在庭院里走,一会儿是老张按摩的大手,一会儿是户外阳光对身体的照射,一会儿是阿蓉,好像被人骗了。
真是不可思议,我穿着那么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游泳池,被人们看着……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啊……,她用双腿夹紧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欲望冒出了……
生活还是那样平淡,一切照旧。但她所不可能预见的事情在慢慢出现。
是胡建国。自从偷看到萍夫人几乎全裸的肉体后,他对萍夫人的单相思出现飞跃,每晚就寝后拿出手机,打开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象那性感的一切:全是萍夫人的形象,各种姿势,当然都是裸体的。他尤其设想萍夫人的私处,想象拥抱她娇嫩的裸身,抚摸高挺翘立的乳房,拍打浑圆丰满的屁股,那弹性一定特别好,我同她做爱,使劲干她……他疯狂的数次射精。
十天后,天气炎热,这几年北京夏天的气温经常高于南方,说是地球变暖的缘故。可再热的天气也没影响北京人的生活习惯:晚上乘凉,娱乐到半夜。
一个身高一米八,身材结实,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走在二环路边,他身着潇洒的西装,提着一只皮制公文包。这是李四林的秘书钱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个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呼。
“嗨,来了?”说话的是阿容。“今天到那儿玩儿?”
“还想蹦迪吗?”
“行。”
“先去吃饭吧。”
钱大力和阿容吃过马克希姆的西餐后到新街口的JJ迪厅,在那里蹦了三个小时。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钱大力的劝诱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这就发生了事情,并由此引发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没有回来,手机关机。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没合眼。
早晨六点便起床,继续打电话,还是关机。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他人问讯,又止住了。她们同阿容干系不大,让他们知道可能影响不好。
早饭过后,阿容还没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间里徘徊。“这个死丫头,真急死人了!”
十点半,萍夫人在客厅里发呆时,小珊来报,阿容回来了。
萍夫人怒气冲冲走到阿容的卧室,人不在。
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她走过去,一把推开浴室门。
“阿容,你……”顿时呆住了。
阿容背对着她,正在用润丝液洗头。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结实丰满的屁股上布满红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惊失色。
阿容蓦的侧过身:“姐,别进来,出去……”声音带着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将妹妹胳膊抓住,让她面向自己,又是一惊。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显的绳子勒过的印记,乳房上有几块青紫。
“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萍夫人愤怒的问。
“姐,我……”阿容抱着姐姐号啕大哭起来,泡沫和水打湿了萍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给你洗干净……”
萍夫人将身心虚弱的阿容身体擦干,扶她上床,盖上被子,又让她喝了一杯红酒,阿容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下来。
阿容讲述了被钱大力诱骗到寓所后收到凌辱的情况。
喝过啤酒后,钱大力建议阿容去洗澡。兴致勃勃的阿容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
在大学,阿容是很开放超前的姑娘。尤其从事体育专业的大学生们,对于身体的适当暴露,运动中的身体接触习以为常。在单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别在意,何况钱大力是个文质彬彬很有教养的绅士呢。
进浴室后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门闩,然后脱下衣服挂在门后的衣钩上,打开龙头冲洗。
全身冲过热水后开始洗头。浓浓的洗发液涂满头,也流在脸上。她闭着眼,两手搓洗头发,龙头的热水哗哗交在后背和屁股上。
她没有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浴室门的门闩是钱大力改装过的,从外面可以打开。
当阿容感觉到有人走进身边,刚要叫喊,两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后,在她惊惶失措的两三秒钟内,两腕已被什么绳索捆住。
“谁,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干什么!……”
一个布条勒住她的嘴并在脑后系紧,封杀了她的声音。
“呜呜……”她想睁开眼睛,立即被洗发液刺激的痛痒而闭上。
她试图用腿反抗,可一条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两腿间,让她使不上力气,找不到支撑点。
紧接着绳索在她脖颈,胸前,胳膊来回盘绕捆绑。
上身被彻底封杀了自由。
膝盖也被紧紧捆住。阿容无奈的站在那里不能动弹。
“阿容,别怕,我喜欢你,只是跟你玩儿一玩儿。”钱大力说着用龙头冲洗阿容头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睁开了。正对的落地镜子中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上身五花大绑,两只乳房被上下缠绕的绳索勒夹的扁平而突出,一丝不挂钱大力站在身后,一手摸两乳,另一手在腿间摸索。
“呜呜呜……”她用力扭动身体反抗。钱大力的两臂如铁钳般使她动弹不得。
“听话,我的姑娘,我会给你快乐的,你必须服从我。”
阿容坚决的摇头。
“我驯服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年轻幼稚的完全不在话下。”
阿容依然使劲摇头,她决不能接受这种侵犯,她想一定要严厉警告钱大力,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报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会让你改变的,来吧,我的小女人。”
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来并不费力,但在出浴室门时,阿容长长的腿还是撞到门框上,让钱大力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脸朝下。她使劲并着双腿,夹着屁股,无助的等待钱大力的摆弄。
钱大力粗鲁的揪住她头发,头无奈的抬起。口勒被解开。
“不许叫,否则还要勒上。”
束手无策的阿容没敢出声。
“先喝杯酒。”便不由分说的将一杯甜酒强行灌下。
阿容被呛的连声咳嗽,大半的酒还是咽进肚里。
钱大力在酒里加入了强力性药“黑苍蝇”。任何身体健全的女人20分钟内会变得情窦大开无法自制。
钱大力并不想等待这20分钟,他要用强力制伏阿容,无论阿容怎么不从,到药力发作时也只能缴械投降了。强力对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钱大力打开电视,画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战争片,将声音调的很响。
“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的性奴隶。”钱大力用脚踏在阿容细嫩的腰上:“服从不?”
“你这野兽,流氓,杀了我也不从!”阿容泪流满面。
“好,那就别说我不客气了。看,这是你牛仔裤上的皮带,现在是我的鞭子,我要教你知道什么是疼痛!”
“啪!”钱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妈呀!”阿容尖叫一声,痛苦的扭着肥硕的屁股。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红的鞭痕。
“啪啪啪!”皮带连续抽向可怜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声和皮带抽在结实屁股上的清脆打击声被电视中隆隆的枪炮声掩没。
十几鞭后,阿容不在挣扎,一是累了,二是体内性药开始发挥作用,屁股的剧痛减缓。
“作我的性奴隶吗?”
阿容没有作声。粗暴的鞭打摧毁了大小姐的脾气和意志。
钱大力停下手,一脚将她推转仰面朝天。脚趾探进腿间茂密的毛丛里。
阿容开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处。
这一晚,钱大力用七八种姿势QJ了她。
当然阿容没有说自己在QJ的过程中数次得到高潮,甚至钱大力引而不发的逗引她时,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点满足体内难以抑制的欲望。她也没说那晚她顺从的为钱大力口交和其他淫荡的行为。她无法控制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钱大力给她拍了数十张淫秽无比的裸照,不仅是裸体,更多的是她淫荡行为的画面。
早上钱大力强迫她宣誓作性奴隶,并全部录像。
“姐姐,我可怎么办?”阿容在她怀里痛哭不已。
萍夫人义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余下的事姐姐给你摆平。放心,那个恶人会得到惩罚,你会安全的。”
萍夫人安慰阿容后,让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国开车,同萍夫人一起将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远远看到阿容通过安检后才离开。
萍夫人(3)
报复
车里,萍夫人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如果有人作了什么祸害公司和您家的事,我可以找人给摆平。”胡建国闷闷的说。
“……是有点事……胡师父,您说能够找人?……”
“嗨,没问题,我有一帮朋友,既仗义又胆大,以前帮我的哥们儿作过几件事,那帮小子可能干了。”
“胡师父……确实……公司里有人在出卖情报,已经造成了损失,必须设法制止。”
“谁,敢这么胆大妄为!简直是找死。我胡建国就容不得!”
“是啊……这个人得教训一下……”
萍夫人不再作声,胡建国也没再言语。
下午六点,胡建国准备回家。小珊叫他去客厅,说萍夫人找他。
萍夫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套裙,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胡师父,请坐。”
胡建国坐下,偷偷描了萍夫人露出的浑圆的膝盖和细长的小腿。
萍夫人没有注意。
“胡师父,所说的公司的事情要麻烦您了。”
“夫人,您说。”
“公司秘书钱大力出卖情报给我们的对手,目前还不便打官司,我……我想请您帮忙……”
“啊,钱大力呀,这小子真不地道,我早就有觉察。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是该教训。”
“胡师父。”萍夫人捧起一个纸包:“这里是十万元,麻烦您……”
“夫人,您这是干什么?李总和您对我恩重如山,我胡建国为此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谢胡师父,我想请您找人教训他一下,这钱总是要化费的。”
“您打算怎么办?”胡建国盯着那厚厚的纸包。
“让他得到教训,住上医院。另外一定要拿到他寓所的钥匙,他家里还有公司的情报。可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不要重伤,更不能出人命。您能够作到吗?”
“明白,没问题。什么时间?”
“明天上午怎样?”
“好的。”
胡建国几番推辞后,接过十万元走了。
萍夫人又是一晚没有睡好。她作了许多梦,很乱,一会儿是妹妹哭泣的面容,一会儿是钱大力变成。
胡建国上午没来,萍夫人紧张的等待消息。他始终守候在电话旁,并把手机拿在手里。
快12点了,仍然没有电话。
小珊来叫吃饭,她胡乱扒了几口,没有一点食欲。
1点5分,终于手机响了。是胡建国。
“萍夫人,事情办妥了,这小子被送进医院,我这就赶回,钥匙拿到了。”
萍夫人的心通通跳起来,她生平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为了妹妹,不得已采用这种手段,令她紧张甚至害怕。同时也感到痛快。
20分钟后,胡建国回来了。
他满脸通红,汗流浃背。
“夫人,我的朋友教训了他一顿,这小子三四天是出不了院的。给您,他的钥匙。”
胡建国递过一大串钥匙。
“……在哪个医院?”
“积水潭外科,给,这是病房的电话。”他递过一张纸条。
“胡师父,您稍坐。我去去就来。”
萍夫人走到卧室关上门。按照纸条的号码拨电话。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积水潭外科病房吗?”
“是的,您找谁?”
“啊,对不起,是这样的,听说我们公司有位员工受伤住在哪里,我想了解一下。”
“叫什么,什么时候送来的?”
“叫钱大力,应该是今天上午吧。”
“你等等。”
萍夫人听到电话那边问讯和翻动纸张的声音。
“是有个钱大力,上午入院的。”
“请问他的伤势怎样?”
“脑震荡,右臂骨折,膝盖可能损伤,嗨,你是那儿?”
“……我……是他的朋友……”她慌忙挂上电话,跟作贼似的。
“胡师父,谢谢您为公司作的事,此事请严格保密。”
“当然,夫人,您放心。”
“胡师父,这是一点心意。”萍夫人递上一沓钞票。
“您这是……”
“请一定收下。”
胡建国脸红的收下。
“今天您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您。”
胡建国客套一番走了。
圈套
萍夫人在梳妆台前仔细化妆,此时她显得十分平静,把自己打扮得端庄大方,好像去出席重大晚宴。
同小珊打招呼,说晚饭前回来。开上宝马,驶出别墅。
7月下旬的北京很闷热,本来以干燥著称的北京今夏湿度格外高。车子越过郊外由两侧高大杨树为屏障的公路驶向北清路,在北安河驶入京昌高速,由北向南的车辆不多,七八分钟后就到了收费站。驶到四环,看到路边的人很少,天气湿热加上周三下午,街面冷清。
钱大力的寓所地址已经从阿容那里了解到,地方不难找,15分钟就到了慧忠小区。
她把车子停在对面贵州大厦的停车场内。
打开车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在空调车呆久的她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市里太热了,比不上西山啊。”她掏出手帕擦擦汗,戴上墨镜。
走到14号楼2单元门口时,心中又扑通扑通跳起来。
下午的小区人很少,只在垃圾桶边有一个拾破烂的老头。楼道里没有人。
她尽量减轻脚步,让高跟鞋在台阶上的声音很小。楼道里倒有几分阴凉。
302,钱大力的门口。屏住气在门上听了一会,没有声音,只听到外面唧唧的蝉鸣。
掏出钥匙,第一把不是,第二把也不是。这时听到楼下有人走动的声响。顿时急出汗来。
幸运的是第三把插进去了,可以转动。
防盗门打开了,里面的木门竟然敞开一条缝。轻轻推开,里面很暗。没有动静。
她尽可能轻的关上防盗门并扣上锁。
钱大力的寓所是一房两厅,窗帘全都拉上,屋里黑暗闷热,一股发霉的气味。
过一会才慢慢看清室内的陈设。
紧张的她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汗流浃背。
厅里有沙发,茶几和电视,还有一台电脑。
萍夫人启动电脑,电脑型号很老,启动很慢,她便查看其他房间。
卧室的双人床很奇特,四角有四只粗大的立柱,立柱上端又有钢管架设的横梁纵梁。
打开衣柜,只有几件衣服。
床头柜的抽屉很空,没有可找的东西。
琅琅的奏声响把她吓了一跳,是电脑开启的音乐。
急忙走到电脑前,点击用户名的图框。需要密码,该死,打不开。钱大力给阿容拍的照片应当放在电脑里,阿容说过,临放她走时威胁地在屏幕上显示了一番。
怎么办?她扫了一眼桌下的主机箱,上面有一把螺丝刀。
关掉电源,用螺丝刀慢慢打开主机箱。
萍夫人大学时实习过电脑硬件,对硬盘很熟悉。
两分钟后硬盘已经卸下。
在将主机箱盖封好。
额头的汗滴在地上,萍夫人不觉察。她为自己如此麻利的作了这件事感到意外,也有几分自豪。
可能还有光盘,闪存,还得找。
另一间是书房,她先在书柜内搜寻,柜内书籍整齐而少,一目了然,没有要找的东西。
就是写字台了。左右共8个抽屉。
上下翻找,都没有。看来在左上方这个锁住的抽屉里了。
萍夫人再用钥匙串一一来试。
“咯嚓!”锁终于打开了。
兴奋的萍夫人立刻打开抽屉。
抽屉是空的!
不,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愿者上钩”。
萍夫人“嗡”的一下呆住了。
顿时周身瘫软,仰靠在椅子上。汗如泉涌。
“这是怎么回事,不对,是的,有问题!不行,我得马上离开!”
她忽忽悠悠站起,强打精神走到客厅。
突然,更可怕的声音响起,是外面开防盗门的淅淅梭梭声。
她的心跳到喉咙,象被电击样的剧烈发抖。
“天哪!”她恐惧的看着木门徐徐转开。
一个高大的人出现在门口。
是钱大力!
萍夫人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羞辱
凉意慢慢布满全身,萍夫人苏醒过来。一只手在用毛巾擦她脸上的汗。
她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钱大力。
“萍夫人,您终于醒了。看来是我把您吓着了。”
“……”她微微抬头,看见自己上下身体衣衫整齐,略微松了口气。
“您真愚蠢,而且恶毒。”钱大力慢条斯理的说:“我和阿容是情人关系,只是稍微有些不同意见的作法而已。您可倒好,花钱买凶伤害我,还来此入室盗窃。知道这是触犯刑律吗?”
“……”萍夫人一是不知说什么。
“我要起诉你,你将入狱的。”
“……钱大力,你,你凌辱我妹妹,起诉吧,我,我跟你打官司。”
“你有什么证据?阿容的屁股?乳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举证?”
“……”萍夫人语塞。为了阿容的声誉,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我,憎恶你,你这流氓!”
“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你将身败名裂,你的妹妹也会臭名远扬。”
“……钱大力……你……你放过阿容吧……”
萍夫人气馁了。是的,自己的行为是犯罪的,到哪里也失理。
“放过阿容,那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承担责任。”
“责任?……”
“对,说白了,你要为阿容和你的罪行付出相应代价。”
“什么……代价?……”
“还用我说吗?”
“不行,绝对不行!”萍夫人知道这“代价”的含义。
“萍夫人,我是个讲理的人,也从不强行违背你的意愿。是否愿意付出所谓的代价,完全由你自愿。”
“……”
“如果我自行其是,在你昏厥过去的时候,我可以扒光你,占有你。可是我没有作,你很清楚吧。希望你能够理智的考虑现实,多识时务,把你交给我。”
“我……”
“萍夫人,我希望同你有肉体的关系,其实你也需要,请看,这是从你卧室找到的。”钱大力把几只电动JJ伸到她面前。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你年轻而充满欲望的肉体是多么饥渴,多么需要男人。和我在一起,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
萍夫人的脸一直羞红。钱大力揭露了自己最深的隐私,令她逐渐缴械。
“我说了,一切由你选择,一切自愿。”
萍夫人沉默不语。
“如果你同意,就按照我的意见办,不然你可以走开,我不会动你一根指头,但你要考虑后果。”
“钱大力……你……你要向我保证……不要再动我妹妹……你能保证吗?……”
“当然,我保证。”
“……”
“好了,别矜持了,夫人也是过来人,还讲什么羞涩吗?”
萍夫人犹豫着。
“脱光衣服吧,都湿透了。”
虽然她明白面临的事情,可听到“脱光”一词还是颤抖了一下。
“……我……我去冲一下……你要保证……”她终于下了屈服的决心。
此刻非常想洗澡,因为汗湿透了全身的衣服,酷爱洁净的她不能忍受身体的汗污。另外她也不愿意让钱大力看到自己不洁的身体。
“当然,请。”
萍夫人缓缓走进浴室。
脱下湿透的西服套装和内衣,站在花撒下,温水浇在头顶,不禁失声痛哭。
她失败了,落入钱大力的陷阱,将付出肉体的代价。她冲洗的身体,将被钱大力占有。搓洗乳房和小腹时。想到这娇嫩的玉体将被凌辱,伤心不已。
“事到临头,躲是躲不过的。让他占有吧……为了阿容……我只能,也必须……”
深呼一口气,强打精神,将浴液涂到身上。
钱大力兴致勃勃点起一只烟,痛快的吸了一大口。一切进展顺利,均在掌握中,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好。
占有萍夫人是蓄谋已久的。第一步,得到她的肉体,把她调教成性奴隶,继而侵占她和李四林的财产,公司……
他的情人李海莉积水潭医院病房护士,一个在辽宁家乡离婚来京闯荡的25岁女人。虽是东北人,却生的南国女子模样,白嫩细腻,可性格是典型的北方人,言语粗直,行动果敢。她是忠实的帮手,但是还不够,必须在萍夫人身边找到一位。胡建国成了他的对象。
一星期前胡建国将手机落在办公室,他摆弄手机,欣喜的发现里面萍夫人的半裸照片。
在三里屯酒吧,一番尴尬之后,胡建国承认对萍夫人的相思。
“老胡。”钱大力将手机中萍夫人背影的照片放大,臀部充满画面:“现在的女人真时髦,看过这句话吗:过去扒开裤衩看屁股,如今掰开屁股看裤衩。一定想看萍夫人的裤衩吧。”
“当然。”胡建国认真回答。
“那我们就得设法掰开她的屁股。”
“大力,你一定有办法。我听你的。”
第二天晚在自己寓所,他强行逼迫李海莉失身给胡建国,让这司机销魂一夜,给胡建国壮了色胆。自然这个萍夫人身边的下人成了自己的死党。
凌辱阿容是件快事,更是诱骗萍夫人的诱饵。
萍夫人头脑实在简单,使得计划实现的如同钟表一样准确。
一定要使她沦为性奴隶!
五分钟后,萍夫人走出浴室,神情拘谨严肃。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两臂和双腿白皙动人。
“夫人,摘掉浴巾吧。”钱大力口吻平和。
片刻犹豫后,她解开系扣,闭上眼睛一松手,浴巾飘然落下。
全裸的萍夫人象一尊象牙雕刻的艺术品,展示在钱大力目前。
钱大力一时眼晕,只看到一团雪白中的两点杏红和一簇墨团。定睛后才看清周身优美动人的曲线和每一部分肉体。
以前见穿衣服的萍夫人时,钱大力对她身材的印象是窈窕苗条,并未特别注意到臀部,终于见到精赤的肉体,觉得她的屁股竟然非常丰满,又高又园。
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的美臀哪。
他没有夸赞,因为要按照计划的程序。
“夫人,请把双手放在背后。”
萍夫人略微犹豫片刻,将奢华的手臂放在翘起的臀部上。引得钱大力在那儿多看了几眼。
钱大力拿出一团麻绳。
“你……干什么?”她的手臂并没有动。
“我要像捆阿容一样把你绑起来。”
“不,请别……”
“因为你要顶替妹妹。”
“……”萍夫人没在说话,知道是免不了的,而且内心深处隐隐有种奇妙的尝试欲望。
她闭着眼睛,顺从的按照命令张臂折腕,任由麻绳在胳膊,脖颈,乳房上和乳根下肆意行走紧勒。麻绳嗜咬着肉体,令她体味到异样的麻醉,当捆绑终结前两腕被吊绑在后背处,令她不得不挺胸撅臀时,强烈的被制伏感充满身心。
“赤身裸体的我袒露所有的私处,五花大绑的我被彻底剥夺了自由,将被他肆意摆弄了……”她神情恍惚,两颊通红。
钱大力脱光了衣服。
“夫人,我的习惯是先品尝再使用。”
萍夫人睁开眼,钱大力的裸身令她惊异。面前是个健壮有力的男人,萍夫人竟一时联想到大力神的塑像;宽肩细腰,胸肌发达,胯骨有力,四肢强健,啊,只是那腹间长长的阳具不是老实下垂,正粗暴的指向自己。蓦的小腹阵阵热流上涌。
钱大力一指自己的JJ,萍夫人会意的慢慢跪下。
像被催眠一般,冥冥之中按照钱大力的指令去作。脑中思维混乱交叉。雄性勃勃的阳具对她的诱惑占了上风。
“啊,这是我所需要的吧,它将进入我的身体,会带来……”
硕大的龟头红润,显得健康洁净。无疑给她不坏的印象。
“这是我生平遇到的第二个……”
她张开嘴,上下红唇触到它。心通通跳起。
舌尖轻触,舔到那道缝隙。她变得不能自持,立即将龟头整体吞入口中。
“好极了!”上面传来赞扬声。
钱大力陶醉的闭上眼睛。美丽高贵的夫人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这是征服的无可置疑的写照。我和她身体的位置划定了我们的不同地位。
我是一个北方偏野乡村来的穷小子,个人奋斗到公司的秘书依旧是个小人物,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在屈辱的舔食我的生殖器。多么惬意!满足!
萍夫人似乎从口中龟头的接触中收到刺激,开始用口腔和嘴唇嘬吮,发出轻微的吧嗒声。
她已经进入状态了。钱大力满意的抚摸她脑后湿润的头发。
他将JJ稍稍前后运动,萍夫人会意前后摇头,加大嘬吮的行程。龟头接近喉咙,她的嘴唇嘬到茎杆。舌头不断在鼠蹊部舔食。
“夫人,好极了。就这样……真上路,我会给你赏赐的。”他拍打她光洁的后背,像是为她口交的节奏打拍子。
全身的欲念现在都集聚在口上,萍夫人一心一意吃吮钱大力的生殖器,鼻息粗重。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淌到乳房。
沉浸在口交的感觉中使她排除了起初的恐惧和羞耻。
五分钟后,钱大力将足量的精液喷射进她嘴里。她顺从的努力咽下,然后吸吮龟头的残留物,舔得一干二净。
下体已经热痒的难以自制。
“堕落下去吧,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她被搬到餐桌上,屈膝并腿面对钱大力。
“夫人,你的口交很出色,让我很舒服。”他捧着稍软的JJ:“下面的性交我会让你舒服,享受的。虽然我捆着你,似乎强占你,其实我们共同享乐,而且你得到的快感要比我强烈的多。”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不信吗?一会儿你就亲身体验到了。”
她把头垂得更低,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部感到麻绳的捆勒。
“张开你的腿,把阴部展示给我。会害羞吗?我想不至于,你早已光屁股了,把我的鸡巴都吃了,还会怕我看不成?”
羞辱和劝诱交织,萍夫人打消了矜持。
两条白嫩大腿徐徐分开,阴部感到一丝凉意。
“好的,再分开,分到最大。”
萍夫人遵从的把腿大大展开到120度。
阴唇略分,透见里面的粉红密肉,肛门的菊蕾亦清晰可见。
钱大力把头凑过去,萍夫人将赤红的脸扭向一边。
阴唇肥厚,色素沉积很浅,阴道口已经溢出透明的黏液;阴蒂已开始勃起。
阴毛过于浓密,从腿根到阴唇外侧以及会阴处都丛生打曲的黑亮毛丝,显出同优雅肉体不太相称的野性。
钱大力的拇指和食指扭住阴蒂,觉出这敏感肉粒的脉动,使劲搓了一下。
萍夫人如同被电击似的颤抖起来。
“啊……”低声呼着。
钱大力非常满意她肉体的敏感。
“夫人,进入状态了吧?”
“……嗯……不……知道……”
“你肉体会说话,它不会撒谎。瞧。”他摆弄阴道口流淌黏液处:“发情了,你发情了,是吧?”
萍夫人只觉下体一阵涌涨,接着有一股失禁的感觉。
一股黏液涌出。
“有感觉了吧?”他继续撮弄那里。
“啊……有……有一点……”低声伴着急促的气喘。
“真好,我们会做得更好。来,对我说四个字。”他凑到萍夫人耳边轻声说。
“哦不……不……”
“事儿都作了,还怕说?”他的手指同时摩擦阴蒂和密口。
“啊啊……”萍夫人全身难受的蠕动,哈哈的大口喘气。
“……请你……K 我……”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了淫秽的话语。
钱大力哈哈大笑,抱住萍夫人的腰,将重新爆满的JJ一下插进!
“啊!……”
萍夫人惊异欢快的叫声拉开了新的一幕。
30分钟过去,萍夫人仰卧在写字台上,屁股落在台边,两腿搭下,阴阜高挺,毛丛朝天绽放。股间流出的精液体液的混合物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象脱胎换骨一样,周身如羽毛般轻松,周体通泰,身心浸在刻骨铭心快乐后的深深余韵中。闭眼开口缓慢的呼吸,体味着滞留在肉体各处绝妙的快感。
记不得有几次高潮了,印象最深的是在觉得到了高潮后,竟然有出现浪涌的新高潮。那时她放肆的大叫,想哭,想笑,想咆哮。
“天哪,人间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极大享受,前所未有,不可思议。啊,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美……”脑中充满快感,忘记自己的处境。
“钱大力,……解开我……”
“着什么急,我们还只是开始呢。你好享受哇。”
“钱大力,你满足了……该放我走了……”
“忙什么,一会儿还得给你介绍我的两个朋友呢。”
“?!”萍夫人全身一怔:“你,你说什么?”
“那两个朋友说话就来,他们要会会你。”
“啊!不成,不成!”萍夫人扭着下体,把脚探到地上,费劲的要起来。
“嗨,别摔了。”钱大力抓住她后背的绳子,揪她立起。
“解开我,请你解开我!”她惊惶的跺着脚,使劲挣扎两臂。
麻绳捆得很紧,丝毫解脱不得。
“快解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求你,求求你!”
“这样多美,让朋友们欣赏欣赏,多刺激。”
“哦不……”她跪在钱大力脚下:“求你,千万别……求你……”开始哀声哭泣。
钱大力微笑着将她拉起,一下将她的裸身扛到肩上,拍他的屁股:“安静点。”
在钱大力肩上折体撅臀的萍夫人觉得自己是一只被人捕获的凄惨猎物。从方才的欢快一下堕入冰冷的深渊。
钱大力在卧室的穿衣镜前停留,看到镜里自己肩上萍夫人狼狈不堪的肥大屁股和垂下的修长双腿,满心欢喜。
“来,看看你的样子。”他侧转身,让头朝下的萍夫人能够看到镜子。
她只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眼睛。
羞耻之极!
被不轻不重的扔在床上,让她清楚感到自己是个被人摆弄的玩物,钱大力将把她送进地狱。
“钱大力,你不能这样……”她痛苦的哭泣:“你不能,不能……”
“砰”的一声,钱大力关上卧室门,径自出去了。
被捆裸体的她在那里不停的啜泣。
萍夫人(4)
耻辱会面
钱大力打开门,将兴冲冲的胡建国和李海莉迎进。
“这么样?”李海莉急促的问。
“还用说,一切简单顺利,都搞定了。”
“是吗?真棒!”
“和她好好干了一把,着女人真行,不但漂亮,而且……哈哈,难得的美味佳肴。”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李海莉不服的说。
“萍夫人在哪儿?”胡建国开口问。
“里边儿,光着,捆着。哈,就跟上次海莉一样。”
“浑蛋!不许再说。”李海莉生气了:“你小子他妈的太阴太坏了,老娘忘不了这事,早晚跟你算帐。”
李海莉说的“这事”是指一周前,钱大力把李海莉捆绑玩过后,叫胡建国进来,李海莉当然不从,钱大力交给胡建国一只鞭子,让他抽打李海莉;胡建国哆哆嗦嗦不敢,让钱大力骂了一顿才动手。几鞭抽过,壮起胆来,竟重下手把她打的哭爹喊娘。
之后胡建国没有辜负钱大力的赏赐,把个李海莉干得死去活来(他吃了两片伟哥)。女人就是这样,挨了打就服了,被干舒服了就从了。
“老胡你笑什么!瞧你那点儿出息,就知道吃嘴边现成的,你有本事自己搞个名堂吗?窝囊废一个!”
“对,对,我窝囊废……”胡建国嘻笑着低头说。
“算啦,别瞎扯了,说正事儿。”钱大力制止了内讧。
“对呀,我今儿个的好好瞧瞧萍夫人的惨象。”李海莉陡然开心。在李四林公司的一次庆典上她见过萍夫人一次,对这位贵妇人的美貌,高雅和富贵充满嫉妒。当然萍夫人并不认识她。
“那,她能从吗?”胡建国小心翼翼问道。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何况你是她的下人,司机,见到你她不要死要活才怪。
记住,对女人要用鞭子,这是一位德国大师的至理名言,前几天你不是体会过了吗。“钱大力没有说尼采二字,胡建国根本不懂。
“哈哈,让老娘过把瘾,帮你收拾她。妈的,一想到她见到我们的惨样,我就兴奋不已。”
“老胡,为表彰你的贡献,我说道作到,把萍夫人交给你享受。这可是世间少见的尤物,你要好好品尝。当然,海莉,今后萍夫人就是你的奴隶,你可以任意玩弄,不过事先警告你,决不能把她弄伤,否则别说我不客气。”
“大力,放心,不会的。可我会玩出花样给你看。”
外面几个声音的谈话止住了萍夫人的哭泣,她紧张的听着,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另一个男人的,怎么这么熟悉,啊,是他吗?天哪,就是他,司机胡建国!
萍夫人全身制止不住的颤抖,恐惧,耻辱,绝望塞堵心头。
全是骗局,圈套!胡建国无耻的出卖了她!
“天哪,让我去死吧!……”她转身,背对着门。
门打开,带进一阵风,几个人走进来。
她将身体蜷缩。
“夫人,我的朋友来了。”
萍夫人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呦,这不是李四林家的萍夫人吗?”李海莉绕过床面对她:“这是怎么说的,你当小偷儿让人逮住了,让人家扒个光屁股溜儿给绑起来了。挺有身份的人怎么干起偷鸡摸狗的事儿了。得,这会儿你可把脸丢大副了。我瞧瞧。”她扳起萍夫人一条腿:“哟,这不是让人家给干了吗,干得还不轻呢。别委曲,既然犯了事儿,就得挨罚,是不是?”边说边使劲扇她的屁股。
雨点般污秽的话语比拍打屁股更令她窒息,比死还难受!
“萍夫人,这是李海莉,今后你们姐妹会成为朋友。这位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你们几乎天天见面。老胡,怎么发呆,还不问候一下?”
胡建国被萍夫人被绑的雪白裸身惊呆了,屈辱的美丽,美丽的屈辱,在他眼中,萍夫人的肉体简直是光芒四射,灿烂夺目。
“夫人……你好……”他凑前一步,心虚的问候。
“……”萍夫人一动不动,象凝固了。
“夫人……”
突然,萍夫人猛的坐起,两只泪眼瞪着胡建国。
“胡建国,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和我丈夫对你不薄,你竟然卖身投靠,和这些流氓娼妓勾结迫害我,你,你良心何在!你,还有这个无耻的女人滚出去,滚,滚!”
“啪!”李海莉重重抽了她一记耳光。萍夫人一下仰倒。
“谁他妈的无耻!”她揪住萍夫人的阴毛:“你他妈的在人们面前光屁股眼子露着逼,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害臊?不丢人?整个一个不知羞耻!你他妈才是娼妓呢。”说罢狠狠揪下一撮阴毛。
萍夫人大哭起来。
胡建国看得心惊肉跳。
“好了,你们的事情,自己谈好了,我出去休息。”钱大力转身向外走。
“不!钱大力,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丢给着两个人,放我走,求你……”
钱大力毫不理会她苦苦哀求,扬长而去并关上门。
萍夫人绝望的哀嚎。
“得了,别嚎了,任命识相吧。”李海莉松开阴毛:“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老胡这小子对你思慕已久,今天想跟你尽一把夫妻云雨之欢。”
“萍夫人,我……一直……”胡建国依然胆却。
“胡建国,我告诉你,这是痴心妄想!我宁肯死也绝对不会答应!”
“呵,好一个贞洁烈女呀,钱大力干你时怎么不去死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这些你们眼中的贱民。好,让你的贱民收拾你吧。老胡,上手!”
倒悬的世界
床中央的天花板上有一个铁钩带着滑轮,胡建国将麻绳并成双股穿过滑轮,再把落下的身子缠在萍夫人的脚踝,一道又一道,足有七八圈。再把麻绳系紧。
萍夫人躺在那里,任由她的捆匝。对于野兽般的恶人,唯一的反抗只能是鄙视和沉默。
“哗啦哗啦”,胡建国开始把麻绳的另一端向下拉。
萍夫人双脚被拉起,两腿垂直朝上。
“帮一把。”他招呼李海莉。
李海莉同他一起用力往下拉。
萍夫人臀部抬起,接着是腰,后背。
“一,二,三!”李海莉一声呼叫,两人猛力将一拽。
“啊……”随着萍夫人的惊叫,她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头距床沿有一尺。
倒挂的雪白肉体,象屠宰场库房里的一扇肉,前后摆动。
她下意识的想用手撑住床,立刻明白双臂的紧缚。
“让他们杀了我吧……”悲愤的她已经不觉得哀愁。
“夫人,对不住了,实在对不住了。”胡建国点头说着拿起了九尾鞭。
数个日日夜夜梦寐以求,如今近在眼前的萍夫人丰满浑圆的屁股令他血脉喷张,钱大力说的‘掰开屁股看裤衩’计划实现了!来前服用的两粒伟哥开始发力。
他挥起鞭,朝着那稍微摆动的肉丘使劲抽去!
皮鞭在肥臀上炸裂的巨响震撼他的心,深深的陶醉,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萍夫人痛楚的尖叫。
鞭子落下处,娇嫩的屁股肉痉挛颤动,鲜红的鞭痕立即现出,将他昂奋的心推向绝顶!
胡建国如醉如痴没头没脑的大力鞭打,近乎疯狂。
直到李海莉抓住他的手让他停止,才如梦方醒。
“他妈的你疯了!听。”
胡建国长出一口气,才听见萍夫人断续的呼声:“……饶命……别打了……饶了我……饶了我……”
萍夫人左右两瓣儿屁股布满横扫的鲜红鞭痕,好像穿了一条红白条文的裤衩。
“怎么样?”李海莉揪住她头发仰起那泪痕斑斑的脸:“服了吧?”
萍夫人眨眨眼,一副屈从的模样。
“刚才你口出秽语,侮蔑我们,知罪吗?”
“……我……我对方才……的话……道歉……”
“那你还从不从?”
“我……从……”
李海莉松开手,萍夫人无力的垂下气馁的头。
她被落放在床上,胡建国在解脚腕的绳子,经过倒吊,绳扣变得太紧,解得很慢。
灵魂出壳的萍夫人精神发生陡变。躯体被倒悬后,觉得整个世界都翻转过来,感官也随之倒错,带来体内异样的冲动。胡建国鞭打的呼啸声和屁股的剧痛令她体味到这个男人无可抵御的巨大力量和被他绝对控制的现实。三四鞭后,她蓦的觉得自己会委身于他,这以后的鞭打,她开始求饶,用卑微低下的言词表示自己对他的接受,而伴随着展示欲望的哀求,对屁股的鞭打在痛楚中衍生出奇妙倒错的快感。
脚被解开了,她没有动弹,仍然仰面朝天对着胡建国。
“萍夫人,你,没事儿吧。”李海莉口气变得温柔。老胡的鞭打她觉得过重,毕竟她和萍夫人都是女人,而且一周前老胡就是在鞭打她屁股后占有的自己,虽比今天轻许多。每想起,总怏怏不乐。
“好了,你们谈,我出去。”李海莉默默离开。
失身胡建国
“夫人,手重了,打疼了吧?”胡建国按住她的大腿,体味肉体的弹性和光滑。
“你好狠。”萍夫人的抱怨稍许气平和。不意中将两个人的关系置于对话的位置。对暴打她的胡建国产生奉送肉体的愿望,除了处境的无奈外,内心被抽击起的被虐欲望在成为要因。
“唉,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胡建国略有几分却懦却令她觉得尴尬。
如果他还是象眼前的司机一样低三下四,自己裸体被绑的样子就不伦不类,非常难堪。
“老胡。”她说这个称呼时如同平时在家里:“今天你如愿以偿了。为什么出卖我?”她没有了方才的愤慨。
胡建国感到气氛的缓和。
“啊……是啊,当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占有我是你的目的?”她抬起头望着胡建国。这是今天下午第一次同他对视。看到胡建国也在看自己,心通通跳起。
“实话说,为得到您,就是犯罪,就是死也值得。您丰满,白嫩,太美了,惹得男人无法不犯罪。”胡建国的手移到她屁股侧面:“就说这儿,弹性十足,皮肤象绸缎样光滑,屁股肉的颤抖就更迷人了。”
她又想起刚才被他吊打得屁股,麻痛麻痛的感觉异样,哪里好像成了欲望的发源地。
“老胡,现在你该满足了吧。你看我,光着身子,被这么紧的绑着,丝毫不能反抗,又被你抽屁股,抽得我不得不哀声求饶……”
她不断说“屁股”二字,既是发泄欲望,又是刺激胡建国。
果然这些言语发生了效应,胡建国变得理直气壮。
“是的,夫人,你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听从驯服,不然我会继续打你的大屁股,打的更狠!”用手掐屁股蛋儿。
“啊,不要,老胡,千万不要再打屁股,现在屁股还疼的钻心呢。”
“那你就得服从!”
“我不是求饶了吗,呕,我的屁股被你打成这样。”她扭头看自己的臀:“一道一道的红。”
胡建国顺势将她翻身,屁股朝上。“要是不听话,还得再打。”说着双掌在红白相间的臀峰上不轻不重的拍打。
“绝对不要打,只要不打,怎么都……行。”此时她的下体已经麻麻酥酥痒的不行。便使劲扭动屁股。
“这女人动情了。妈的,钱大力说的对,对女人就是用鞭子。”胡建国不由得对钱大力更加佩服。
“夫人,屁股痛吧,我给你揉揉……”说罢他扳住细嫩的腰将她躬起身,让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自己,无遮拦的肛门和阴部早已湿粘得一塌糊涂。
胡建国全然明白了。
“夫人,稍等。”他兮兮嗦嗦脱下衣服,端住肥臀两侧,将早已硬挺的JJ狠狠插入。
“啊!”萍夫人娇气的呼叫:“不是说揉屁股吗,怎么会这样……啊……”
萍夫人(5)
陷入泥沼
鞭打萍夫人让李海莉情欲大发,她纠缠钱大力要作爱。钱大力同萍夫人已经打了三炮,加之李海莉姿色难比萍夫人,只是敷衍了事干了一会儿。
李海莉很烦躁。
“都是有了这个萍夫人,该死!”
在钱大力,甚至在胡建国面前她都是性奴隶,这是钱大力指定的,凌辱式的性爱固然刺激,但这过程也激发了她的虐待心理。捕获了萍夫人,这种欲望可以发泄了。方才倒吊抽打萍夫人让她过了些瘾,可远远意犹未尽。她知道按照钱大力的计划,萍夫人将是他们三个人的奴隶,今后可以大显身手。
“等她出来吧,我得好好玩弄玩弄这个贵妇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卧室的门打开了。
胡建国押解着萍夫人走出。依然赤裸反绑的她低着头,却掩饰不住第二波激烈性交后满脸的兴奋的红润。大量荷尔蒙的分泌使得全身肉体格外显出耀人的光泽,在灯光照射下泛着银光。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吗?”钱大力问。
萍夫人低头羞涩不已。
伟哥支撑的胡建国精力出奇,翻江倒海的性交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以至于现在身体和心灵还充斥着对胡建国的依赖和感激。
“可以说夫人相当满意,和我配合的非常好。”心满意足的胡建国自信漫漫。
“是这样吗,夫人?”
“……”她用无言代替回答。
“你得感谢老胡,为你作了这么出色的服务。”
“我看这样吧。”李海莉说:“为表达对老胡的感谢,亲吻一下老胡好吗?”
萍夫人亭立不动。
胡建国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头凑过嘴唇吻上。
钱大力和李海莉惊异的看到萍夫人不仅接受了吻,而且立刻踮起脚肆无忌惮的狂吻对方,如在无人之境。
“好哇,好哇。”他们拍手大笑。
萍夫人毫不理会,继续把舌头探进老胡嘴里同他的舌绞在一起,抒发释放内心的欲望。
老胡离开他的口,将意犹未尽的她朝下按。萍夫人犹豫片刻后跪在地上,将胡建国的下垂的JJ吞进嘴里。
“不是羞辱我,让我丑态毕露吗,看吧,给你们看吧……”她心里呼喊,有一种从悬崖跳下的感觉。
钱大力和李海莉高声欢呼。
萍夫人已经折服。
重新启动
他们允许萍夫人去洗澡,解开了绳索。
萍夫人第二次进入钱大力的浴室,此时的她已经被两个男人享有了。堕落的内疚和耻辱在心中盘旋,不时同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碰撞交织,脑中一片混乱。她不愿想也不敢想以后,不会只这一次,他们还要自己作,还要接受凌辱,还有……全身麻痹的快感……为了阿容,我必须面对……也许会有解脱的办法…
…
她不愿再想了。
洗完的她裹上浴巾,羞耻需要遮挡。
“今天该放我走了……”看看墙上的钟,六点多了,小珊在等她吃晚饭。
“我……该走了……”她低声说。
“那怎么行?聚会才刚刚开始嘛。”钱大力不屑的说。
“你们,……你们已经……该让我走了……”
“还有很多精彩节目在后面呢。”李海莉一把揪下她的浴巾:“还得把你捆起来。”说罢拿着麻绳绕到她身后。
“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她的拒绝软弱无力。
麻绳贴在颈后,从前绕过两腋,在两臂缠了两圈后兜到乳房上边,捆勒一道又一道;再次缠捆两臂后绳子从乳房根部勒过,也是两道。捆法同钱大力的一样,只是李海莉更要狠些。
萍夫人没有反抗,知道那无济于事。
“他们还要把我怎么样呢。”想着这个问题时,两腕又被高高吊捆在肩胛骨附近。
不得不继续挺胸撅臀了。
李海莉取来她的高跟鞋:“穿上!”
萍夫人左右脚交替穿上自己的鞋子,此时才明白了穿鞋的用意:乳房必须挺得更前突而屁股撅得更高。
三人围着她,上下打量用绳索和高跟鞋雕塑成的美女裸体的淫荡曲线。
“真是一件艺术精品!”钱大力赞叹道:“乳房可以更凸现些。”说着将两只夹在上下横索的乳房一一拽出许多。
“哇,奇迹,看她的屁股!”李海莉弯着腰:“方才那么红的鞭痕几乎看不到了。”
果然,萍夫人的屁股恢复了以往的白皙。
“这是性兴奋的结果,大量荷尔蒙刺激微循环,迅速将皮下的淤血化解。”
钱大力似乎很明白。
“看来我还可以打的更狠些。”胡建国激动的说。
“不过要注意,千万不要打破皮肤,那就算伤了。我们要保护夫人的肉体。”
钱大力摸着她屁股爱怜的说。
尽管经过凌辱,他们的话语仍然令萍夫人无地自容。
手机肆虐
“嗨,我找到了这个。”李海莉从萍夫人的鳄鱼皮提兜中翻出一只细而窄的手机,那是摩托罗拉最新时尚的女性手机。
李海莉点拨手机,似乎发出短信。
萍夫人没有理会,让他们拿去吧,只要不在对自己评头品足。
李海莉把一个避孕套套上手机,用一条细绳匝住口。
萍夫人困惑不解。
“来,夫人,躺倒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她把萍夫人推到沙发上仰面躺下。
萍夫人还没有反映过来,李海莉已经将手机塞向她腿间。
“不要!”她大声抗议。
李海莉毫不理会:“来帮帮忙,分开她的腿。”
钱大力胡建国一人一条腿将她阴部展开。
裹着避孕套的手机缓缓塞进她的阴道。
矩形截面的手机挤撑阴道内壁,感觉异样,接触的地方开始酥痒。
“哦不……”她无奈的呻吟。
“好了,我们等着萍夫人的朋友们刺激她吧。”
“!?”萍夫人惊恐的望着左右,难道他们还要叫人来?
似乎看不出这样的意图,便仰在沙发上,静听发落。
她感到疲倦,长时间激烈的肉体行为消耗了大部体力,干脆忍着,眯上眼睛暂且休憩。
朦胧之中隐隐传来底闷的铃声,手机的铃声,哦,好像是自己的手机。突然阴道内出现振动,天哪,是我体内的手机响,怎么还振动?我从来是关闭振动的。
没等她多想,手机高频的哆嗦将她刺激的欠起身。
“啊……”她扭着下身,企图躲避对阴道内壁的刺激。可是挤撑着肉洞的异物顽固的频繁点击敏感的肉芽。
“这……这……”
“哈哈,你的朋友来电话了,快接呀。”李海莉高兴的拍着手。
随着铃声加大,她的小腹一起一伏。
“啊……啊……”额头淅出豆大的汗珠。
“呵,妙不可言哪。”钱大力惊奇的叫:“真有你的,想出这么有趣的游戏!”
萍夫人的狼狈窘境激起他们肆虐的快慰。
就在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候,铃声嘎然止住,萍夫人抬起的腹部无力的落下。
“一个未接来电。”胡建国起哄的说。
众人哈哈大笑。
顾不得他们的嘲弄讥讽,她必须将受到的刺激尽快解脱。便用大幅的腹式呼吸减缓阴道内的奇痒。
呼吸逐渐平伏。
突然,那可怕的振动伴随该死的铃声再次发生,她又一次起伏扭曲下体,呜呼的呻吟。
“又来了,你的朋友。”李海莉凑在她耳边:“刺激过瘾吧,夫人,好生享受一番吧。告诉你,方才用你的手机我给你手机内的10个存储号码群发了”速请回电“的短信,朋友们会陆续打来,他们肯定够意思,如果占线会继续拨,要是我,就用重拨键。放心吧,电话会很多,足够你受用。”
众人的哄笑叫好和赞叹更为热烈。
“啊不……拿出来……请拿出来!”萍夫人忍不住了:“求你,求你了,求你们了……啊……我受不了啦……”
“不会的,多刺激,多舒服的事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当着我们享受快乐,可今儿个你什么都作了,还会羞耻?”
“呜哦……啊……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快停下。”
她几乎没有力气继续摆动身体。
手机又停了。
她仍然紧张到每一根汗毛,手机还会重起。
“拿出来,求了……只要拿出来,让我作什么都行……”她向这个恶魔般阴险的女人求饶。
“是吗?干什么都行,是你说的。”李海莉看着她那湿漉漉的阴毛。
“是……”
“我们帮你把它剃掉怎样?”
“!”萍夫人一怔:“不,不能剃。”
没有了阴毛,怎么面对丈夫,岂不是奇耻大辱。
“不同意就算啦,咱们从不强求。”李海莉松开阴毛。
手机再次可恶的振动起来。萍夫人用劲吃奶的力气折体扭动,觉得已经到达地狱的门口。
蓦的振动消失,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都很意外。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萍夫人轻微的喘气声。
“喂……”一个低沉细弱的声音从萍夫人体内传出。
众人刚嘻笑便被钱大力止住。
萍夫人阴道肉芽的痉挛触动了接听键!
“喂……是萍夫人吗……”声音虽弱但可听见。
体内的男人声音令她大惊失色,腹内立即痉挛。
“喂?……这是什么怪声……喂……”随即声音消失。
众人再也止不住了,开怀高声欢笑。
“什么怪声,是浪水在滚动啊,哈哈。”
“夫人,你可真有本事,阴道都能触键,高,实在是高。”
“我知道来电是谁,是孙悟空,在铁扇公主的肚子里!”
恶毒尖刻露骨的嘲讽戏谑污水般洒向她的灵魂。奇耻大辱如同千万个虫子嗜咬她的心。尊严丧失殆尽,灵魂已经千疮百孔,肉体背叛理智……
“我面对的是一群残恶邪性的魔鬼,他们已经征服了我的肉体,还将降伏我的灵魂。该怎么应对他们的折磨摧残?……没有办法,同魔鬼在一起,只能顺从,尽可能不表现出却懦,羞耻,不让他们得意,将心尽量放平,在调教中用肉体的快感减轻驱散心灵的耻辱。这是我唯一的路,为了阿容,为了今后可能的转机,忍受下去。
想到这里,心境稍微平静。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
手机再次骚动。不能再持续了。
“我……答应……快取出……”对自己的投降显得平静。
“答应什么?是剃阴毛吗?”
“……”她微微点头。取出手机是当务之急,让这些恶魔们得逞吧,我可以把这丛毛当作身外之物,至于李四林,反正近两年也很少性生活,他长期在外,可以躲避的。
想到这里,再次点点头。
“好极了,来给你拿出来。”李海莉说罢拉动细绳,将手机缓缓向外拽。手机露出一半时又响振起来。
“啊……快……”
李海莉拉出手机,按了接听键:“这会你可以接了。”把沾满黏液的带套手机贴在她耳边。
“喂?”那边响起女性的声音,是阿容。
“喂……”她声音虚弱。
“姐,你在那儿?手机不接,又不在家,有什么急事找我?”
“哦,不,没有事了。”
“姐,你声音好奇怪呀,没有什么事吧?”
“当然没有……我……很好……”
“那件事呢?”阿容放心不下。
“……放心,没问题了……”
“真的?”
“是的。”
“姐,你真能干,真有办法!这是我的好姐姐!”
萍夫人苦不堪言,为阿容自己现在陷入深渊,真无法面对妹妹:“好了,我还有事,先这样。”
阿容倒配合,立即挂断手机。
“请把手机关掉。”萍夫人惊恐的请求,她无法再接任何电话。
“好的,关上。”李海莉撕开避孕套:“瞧你这浪劲儿,淫水粘得满世界,真恶心。”她取下电池。
萍夫人松了口气。
“你累了,先歇会儿。”钱大力关心的说:“我们伺候你也乏了,来,海莉,我们喝杯酒。”
萍夫人仰在沙发上,头沉的要命,身体近乎虚脱,太需要休息了,不管赤裸的肉体暴露,也不在乎上体的捆绑,一下进入梦乡。
她没觉察到胡建国不见了。
深耻
不知过来多久,有人在她肚皮上拍了几下:“醒醒,该起了。”
她迷迷瞪瞪的张开眼,下意识想撑起身,发现身体的反绑,进而看到自己的赤裸。一下从睡梦中回落到现实。不由一阵忧伤。
“萍夫人,起来,到床上休息。”李海莉拖起她,把这赤身美女推向卧室,一路趔趄,婆娑的细腰肥臀娥娜摇摆,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击襔跚的哒哒声。
按照李海莉的命令坐在床沿。
“躺下!”她被不由分说的按倒。看到天花板上的滑轮,不由一哆嗦。
李海莉抓起她一条腿,用绳子吊在床前立柱和横梁的交叉处。
萍夫人没有言语。“不管怎样,由她摆弄吧。”
另一条腿系向另一侧时,萍夫人有些不好受。两腿向上劈开过大,拉的筋疼。
“垫上这个。”李海莉把一个厚厚的枕头塞在她屁股下。觉得好受些。
萍夫人的阴部和肛门彻底展现出来,用“一目了然”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夫人,准备剃毛了。”她搬来椅子坐在张开的两腿间,细细打量中间浓密的阴毛:“呵,瞧你这堆毛,这么多,这么长,看,都长到屁眼儿上了。整个儿一乡村野妇,太不雅观,跟你的贵妇人身份忒不相符。怪不得你性欲足呢,看毛就知道。”
萍夫人羞涩的扭过头。李海莉说的没错,自己的阴毛的确过于茂密,确实长到了肛门周围。
“剃光了就好了。”她拍打阴唇:“光溜溜的开口小馒头,象小女孩儿,那该多可爱呀。”
任其拍打诬损,就是默不作声。
李海莉笑了笑:“呵,你牛哇,牛什么呀。瞧你这姿势,多象屠宰场的羊。”
萍夫人继续毫不理会。
李海莉并不介意,提起一撮阴毛:“知道谁给你剃吗?嘿,告诉你个好消息,是老张,李四林老家的老张,他可是个剃头的好手呢。”
“什么?你胡说,不可能!……啊?你们难道要……”
萍夫人顿时脸色唰白,几乎停止呼吸:“……你,你们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她开始挣扎两腿高绑的腿。
“慌什么,老胡已经开车接老张了,你的宝马车。”她看看表:“差不多该到了。”
如同天打五雷轰,萍夫人先是呆愣片刻,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不能啊……造孽呀……欺人太甚啦……”
她艰难的欠起上身,可支持不一会就颓然倒下。
“别怕,老张刀法高超,不仅能剃的一干二净,还决不会伤你,那还担心什么?”
萍夫人突然停止哭泣:“李海莉,看到我今天这般模样,你可开心了吧。为什么对我这样,你到底打算干什么?告诉我!”
“夫人,这么说就误会啦。大家聚会,各取欢乐,各得其所呗。我看你今天得到的快乐比谁都多,心里不平衡的是我们,尤其是我。待会儿老张剃毛时,我们都在你身边,你不是孤立的。”
萍夫人彻底断念了。他们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才善罢甘休,怎么办?耻辱的剃毛即将来临……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沉默,蔑视,不哭闹,休想见到我哭爹喊娘的狼狈模样。
外面熙熙攘攘的在说话,萍夫人定神倾听。
“不是您理发呀,那是哪位?”分明时老张的声音。
“里屋,您的熟人,进去一见就知道。喂,您的刮刀带了吗?”
“带着,老胡特别说了这位先生要刮边儿。”
“那好,您请进。”
门陡然打开,萍夫人立刻把头转向里侧。
只听的“啊呀!”一声大叫,接着是剃头箱掉落地上的重击声。
“不好!”老张转身就往外跑。被钱大力抱住。
“别慌,老张,是我们的女朋友。这是她的理发习惯,绝对没有问题。”
“怎么会?……”
“她天生好这一口儿,上回叫我们给剃,差点弄伤了。”
“谁家的女人会这么不知羞耻……”老张充满狐疑。那女人雪白的身躯,捆扎的乳房和高吊的大腿深深刺激了他,好鲜嫩的女人哪。
他平静下来,仔细打量,越看越移不开视线。能看到这么白嫩的女裸体,想都不敢,可这天仙似的肉体就在眼前。
“这怎么理发?”
“不是剃头,是剃阴毛。瞧,她都摆好了。”
老张忽悠一下,想到自己的刀和手要在女人阴部游弋,已经有些勃起的下体顿时蹦蹦硬。
“妈的,算是老子的艳遇,今天就享乐一把。”他暗自咬牙:“好吧,可是万一这位女士不高兴……”
“甭担心,再说她是你的老相识呢。”
“……?……”
“过去看看。”
老张浑身颤抖的走过去,女人暴露的阴部肛门一览无余,看得他心惊肉跳。
这女人肉真白,毛真多……侧藏的脸似乎熟悉,谁呢?
“还不认识,得,我来介绍一下,这位焦急等待你剃光阴毛的美丽女士就是,萍-夫-人!”
“妈呀,我不是做梦?”老张被重重一击。是,就是,就是萍夫人,那位富贵秀丽高不可攀的萍夫人。她的样子惨不忍睹,老张看过不少毛片,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女人能够被弄成这般田地!
“萍夫人……”他低声招呼。
那女人,萍夫人扭过来头却立刻上仰,没有作声,似乎以此作答。
“你看,没事儿吧,萍夫人等你好久了。”钱大力走到她身边:“喂,老张来了,跟你打招呼呢。”
萍夫人没言语。老张看见她两瓣阴唇出现抖动。
“萍,萍夫人……”再次却声招呼。
“呕,老张,不要看,不要看我!”她突然尖叫。
“萍夫人,这么啦,不是说好要剃毛吗?来,别那么大架子,看看老张。”
他将萍夫人头扳起。
满面绯红的萍夫人闭着眼睛,鼻孔呼呼喘息。
“是不是要老张剃光你的阴毛?”
萍夫人不语。
“是不是,你倒表个态呀。”
实在不能面朝着老张了。她咬紧呀,点了点头。
“多么大方勇敢的夫人啊!”众人欢呼雀跃。
钱大力放下萍夫人:“老张,开始吧。”
萍夫人(6)
剃毛
众目睽睽下,萍夫人耻辱的剃毛仪式开始了。
按照老张的要求,胡建国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床边凳上。李海莉拿来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
老张把磨刀的皮条挂在萍夫人脚边的柱上,拇指食指捏着剃刀,熟练的打磨。
“嚓啦,嚓啦,嚓啦……”
刺耳的磨刀声在打磨她的神经,感到猎物被屠宰前的恐惧,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老张啊老张,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让你看到我这奇耻大辱的样子,不只看,你,还要剃我的毛,接触我最隐秘的地方。以后我怎么面对你,你又怎么看待我……钱大力们啊,你们太恶毒了,要把我处置到哪一步啊……
把剃刀轻轻放在萍夫人屁股旁,老张将毛巾浸入热水,拧干。
粉色的毛巾热气腾腾。叠成四折,盖在萍夫人阴部。
微烫的湿巾令她一抖,随即感到下体热敷的舒服。身体放松许多。热毛巾抚慰着被数次折腾的阴部,缓解那里的疲倦。
老张用手指一一点压毛巾,象按摩一样,她感到松弛并略带刺激。屏住气体味着短暂的舒适。
三分钟后毛巾被拿开,下体觉到风凉,不由自主的痉挛。
“还不行。”老张自言自语道。再把毛巾泡进热水。
下体的第二次热敷。她甚至有些喜欢了。
“老张,这么麻烦哪。”李海莉想早些看到剃毛。
“她,她的毛太多,有些硬,敷的时间短,刮起来费劲。”
“难道比我们男人的胡子茬还硬?”胡建国摸摸自己下巴。
“那倒不是,男人的腮帮子皮粗,这儿特嫩。”
“也是。”钱大力说:“最后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
众人点头赞许。
萍夫人尽量不去听他们的议论,可每句话都清楚的送进耳里。
又三分钟过去。
“老张,这会行了吧。”李海莉再次催促。
“应该可以了。”老张揭开毛巾,低头看了看:“行了。”
“太好了,精彩开始了。”李海莉拍手叫着。
三个人都未见过剃毛。把女人的阴毛从肉体上除掉,比将女人衣服从上身扒掉更觉刺激。他们心绪激动的期待着这精彩绝伦表演的开始。
萍夫人是同样感觉,被脱光衣服,暴露肉体是第一次剥光,自然羞耻,而马上进行的剃毛则是更深层次的“剥光”,一想到锋利的刀刃在阴阜上行走,将自少女时代起生长的阴毛无情的刮掉,阴部无一遗漏现在众人目光下,觉得比十次剥光衣服还要耻辱百倍。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我只能忍受,奇怪的是我还能够忍受,为什么?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
老张把剃须刷在热水里泡了泡,在香皂上刷。不一会儿刷子聚上浓浓的泡沫。
“我来刷。”李海莉一把夺过刷子。“有毛的地方都得刷满吧。”
“当然,要反复刷,刷透。”老张同意李海莉来干,他可以偷空打量萍夫人的肉体。
李海莉观察萍夫人腿间,大腿根有稀疏的长毛。
她把刷子抹向腿根,萍夫人一哆嗦,这个反应令她欣喜。便在两侧腿根交替刷来刷去。
萍夫人扭起胯,阴唇出现微微的张合。
刷子开始向里涂抹,只在小腹毛际附近,那里的毛多而密。李海莉涂了三次香皂才将毛丛完全覆盖。
“好茂盛的毛哇。”胡建国感叹。
在人们关注刷毛的空隙,老张仔仔细细观看萍夫人的肉体。
肉体雪白娇嫩,娇美的身体没有任何胎记,痦子和斑点。皮肤细腻光滑。最让他迷醉的是两只被捆匝变形的丰满乳房和杏红翘起的乳头,真想上去抓捏;腰肢纤细的令人赞叹,大腿丰腴,小腿细长,白白皮肤下可看到蓝色的静脉,被绑的线条玲珑的脚踝使人爱怜不已。眼光再移到腿间,李海莉已经将泡沫涂到肛门,一片乳白的泡沫中只露出两片肥厚的阴唇,不时张合。老张想到给她丈夫李四林人刮脸时只露出的嘴唇,何其相似却大相径庭,不禁暗自叫绝!
李海莉把刷子泡进水里,重新涂刷香皂,把泡沫搞得浓浓的。
众人的眼光齐聚在刷子上,看着即将到来的精彩涂抹。
李海莉一下将刷头顶在凸起的阴蒂上,画圈使劲揉。
“呜呜……”萍夫人出现明显的反应。虽然带着泡沫,刷毛还是扎在最嫩最敏感的肉粒上。电流从那里飞快的沿小腹,脊椎直窜后脑。竟是出奇的快感!
李海莉不停画圈,萍夫人的小腹开始起伏并越来越大。嘴角泄出淫靡的气息。
耻辱已经消散,全身全心都集聚在阴蒂这点。温暖的刷弄,鬃毛的扎扫带来阵阵快感冲击波,再次爆发她的淫荡欲望。
“呜呜……哦哦……哈……兮……啊……”
她没有象准备的那样把持住自己,将失态的淫荡表现再次肆无忌惮的展出,给众人又一次肆虐的欢乐。
在老张眼中,萍夫人已经是个淫猥的荡妇,既令他开心又伤心,夫人在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已轰然倒塌。给她剃毛已经没有任何负担和内疚。
大概是看够了萍夫人的性欲表演,李海莉飞快的把泡沫刷在阴唇上。
萍夫人下体完全隐蔽在白色香皂泡内,众人对阴部的谢幕略感失落,不过他们依然情绪饱满,等待老张用剃刀揭开新的一幕。
老张把剃刀举到眼前,刀刃闪闪发光。用食指轻刮一下,在试验刀锋。
“可以了。”他落落大方的说,俨如这里的主人。
刀刃触在大腿根,萍夫人感到金属的冰凉,屏住气,尽量不让身体颤动。
“呲啦,呲啦……”刀锋走过处嫩白的肌肤露出,刀身卷起一团混杂黑毛的泡沫。
大家瞪眼看着,无毛的肌肤在腿根逐渐扩大。
“放在这里。”胡建国递上一只大碗,结果老张从剃刀上抹下的毛团。“这是珍品,得好好保留。”
萍夫人清楚的感觉到右腿根毛被清除干净,起初伴着“呲啦”声,剃刀刮过皮肤令她紧张,几下刮后,老张轻盈的手法使她略有放松,可还是担心敏感部位。
“嘿,瞧!”李海莉叫大家:“起来了,快瞧。”
萍夫人阴阜上的密毛冲破泡沫的束缚,在慢慢立起。
众人嬉笑不已:“不服哇,站直了,别趴下!”
萍夫人似乎也感到了,再次扭过头。
“这个好办。”老张左手将立起的丛毛上提拉直,揪得萍夫人随之欠起屁股。
他横刀一顺,“呲啦啦”,一大撮阴毛被横腰切断。
“棒,真棒!”
“对,它要再起,一律腰斩!”
“刀斩出头毛!”
三人欢快的赞叹。
萍夫人觉得此举像是切掉了身体的一部分。
老张又将另侧腿根剃净。
刀刃从小腹毛际往下走,刮到阴阜附近停止,再反复两次,阴阜以上白肤尽现。本来就饱满的肉丘加上泡沫阴毛,格外高耸。
“这地儿得小心了。”老张又擦擦的在皮带上磨刀。
对此声音萍夫人已经不在意了。
“老张,下面的顺序是?……”胡建国问。
“自上而下,先阴阜,再阴唇,最后是会阴肛门。”
对自己阴部器官一一道出名来,出自老张之口,使萍夫人有种被出卖的感觉。
老张左手捏住阴阜两边,令肉丘鼓起,剃刀轻而有力的刮。这以前为萍夫人按摩时只抓过她的手(就足以令他兴奋),今天第一次触及她的肌肤竟是这个地方。老张激动的出了汗。
肉丘顶部除净后,再将这肉团压向一侧,把丘窝剃净。
萍夫人突然哆嗦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张拇指触到阴蒂。
老张清楚知道,他假装无意。
那三人并不晓得。
他们看到一个白净的小馒头,鲜嫩玲珑。
轮到阴唇了。再次磨刀后的老张先刮光左右两侧,停住了。
阴唇上侧,特别是内侧有毛,虽然稀疏,却难下手。
他低头用食指摆弄阴唇内外:“得搞清有毛的地方,这儿有皱纹的。”他为这猥亵的动作解释。
众人自不在意。
萍夫人深深感到被老张指头的肆意侵犯。“我家的下人在摸我的阴部……”
屈辱中悠然浮起一丝丝快意。
老张大胆的将食指和中指扣住阴唇内侧(已进入阴道口),拇指擀开皱纹,下刀。
轻轻的刮声,无毛的阴唇逐渐现出。此时在阴道口的两指已经清晰感觉到里面的脉动。“这女人动情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放手作了。”
剃左阴唇时,老张手法更为放肆,手指伸进阴道有一寸深。而且一只手指使劲压住阴蒂。萍夫人阴道加剧脉打,准确的传送给他。
“萍夫人,这是你我之间的沟通,我把它当作你接受我的信号。”老张内心向她说。
老张让“沟通”和传递“信号”持续了七八分钟才将毛剃净。
奇特的刺激弄得萍夫人热流滚滚,也暗自享受一番。老张手指离开时,倒有一阵失落。
怎么也憋不住的便意悄悄泄出浪水,同会阴的泡沫混在一起,除了老张竟无人察觉。
萍夫人真正赤裸的阴部全然展示在众人眼前,三人好一阵叹嘘。
“美景罕见哪,象刚出娘胎。”
“萍夫人,没毛的你可更年轻了。”
“这下您成了白虎,得找个青龙配给您。”
在淫浪滚滚冲击下的萍夫人已经无心在乎他们的嘲讽挖苦了。
会阴的毛好刮,几下就扫光。
肛门口的毛令老张有些为难。
萍夫人的肛门不住的蠕动,下刀容易伤着。
钱大力看出这点:“是啊,她怎么动个不停……”
“嘿,安静点,干嘛哆嗦屁眼儿!”李海莉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萍夫人自不理会,肛门依旧痉挛。
“海莉,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得想个法子。”
钱大力思索着走出去。
再进来时手里捏着一个很小的椭圆西红柿。
“试试这个?”
李海莉和胡建国惑惑不解之时,老张却明白了。
“也许行,我试试。”
他接过西红柿,径直捅入她的肛门。
“唔……”萍夫人感觉明显。
奇怪的是肛门痉挛止住了。
“这是为什么?”李海莉问。
“萍夫人无法控制强烈的性欲,下体空虚希求侵入。这一堵便安生了。”
“原来如此,她的屁眼儿也需要的呀。”
“性欲强烈的女人肛门和直肠也是性感带,要不怎么会有肛交。”钱大力确实懂的多。
稳定后的肛门好剃多了,不到一分钟,老张秋风扫落叶,几把解决。
“完了?”钱大力问。
“还得检查,可能有没剃净的地方。”老张说此话有他私下的打算。
“好好查查,要弄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毛茬。”
“好的。”
老张放下剃刀,先用两只手在大腿内侧仔细撮找,然后在肛门处摸来摸去。
手指同萍夫人的羞处亲密接触让他心猿意马。最重要的动作开始了,他两手同时捏住萍夫人的阴部,在阴唇阴蒂反复撮弄。
“呕――――”萍夫人发出低闷的吼声,对阴部肆无忌惮的蹂躏使她下体接近爆发。
老张的手还在翻弄,更加用力。激情难控的他突然一手死死捏住阴蒂,另一手将三个指头插进萍夫人的阴道!
“啊――――――!”萍夫人惊天动地的喊叫,使劲上拱屁股。
老张索性将指头最深的插入。
众人一时看呆了。
萍夫人猛抬起头,的身体蓦的僵硬,紧绷双脚,眼睛睁大望着前方。
“唔―――――――”野兽般的嘶鸣。
老张手指被火热的阴道壁猛烈脉打,挤压,他不敢懈怠,紧忙奋力抽送。
在一声有气无力的哀嚎后,她泥一般瘫在床上。
黏液从翕翕开合的阴道源源不断涌出。
今天的第三个男人将她送上淫荡欢靡的顶峰,用的是手,是个看门的临时工,她家的下人。
萍夫人(7)
交流
午夜时分,萍夫人终于被解开了绳索。
躺在床上,软绵绵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已习惯被捆绑的肉体解除束缚后反觉得松垮懈怠。
其他人都不在卧室。
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是吊打,一会儿是性交,有一会儿是剃毛,还有最后老张的指奸。
身体虚空却无比通泰舒畅,她无忌的回味肉体每一次高潮的感觉。前所未有,绝对前所未有。才知道作为女人竟然可以有这样痛快淋漓,出生入死般的肉体享乐。同李四林几年所有的性生活加起来也顶不上今天的全部。想到此,觉得自己很无耻,又觉得无所谓。怎么会同他们有这般激情高潮呢,是对我虐待的效果吗?
那我不是太贱了吗?这些起初我鄙视憎恶的人竟会将我带到肉欲的天堂,这是明摆的事实,怎么回事呢?
钱大力胁迫自己脱光衣服后的捆绑是有生以来初遇的最大屈辱,他的奸淫令我如醉如痴忘乎所以;胡建国倒吊抽打屁股,让我灵魂出壳,随后的性交竟那么长久,令我恋恋不舍;老张的剃毛使我羞耻到极点,他用手就让我疯狂。
萍夫人觉悟到虐待凌辱的羞耻激发体内潜藏的巨大性欲能量。
我是个淫贱的女人吗?看来是,我身体内的有个魔鬼,被他们激发释放出来了。他们已经清楚知道我的受虐本性,以后该这么面对呢,他们又会怎样待我呢。
不管怎样,无论代价,必须守住秘密,我还得作人哪。
老张进来。
“夫人,您好吗?”语气温和客气却无内疚。
萍夫人躺着没动。阴部都被他蹂躏个够,不在乎裸体对他。
“老张,你可真够坏的,要把我弄死了。”她扭头看着他那绯红的脸:“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你。”她的话也有“你怎么有脸见我”的意思。
“夫人,您误会,不,您别生气。”老张看着她的裸体脸更涨红了:“其实,……其实都是缘分……”
“我问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心怀叵测,有此坏心?”萍夫人曲起一条腿,将裸体摆的样子很淫荡。
“绝对没有,我一直对您毕恭毕敬,没有半点邪念,真的。”
“那为什么今天你……”萍夫人想描述他的行为,又觉得过分便止住。
“来的时候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到了,就……”
“到了就变坏了?”
“这您让我怎么说……”
“老老实实,该是什么就说什么。”
“起初吓了一大跳,都蒙了,可看到……看到您的身体……就傻了……”
“我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萍夫人干脆侧卧对着他。看见他的目光扫描自己腰臀浑然起伏的曲线,然后目光停留在光溜溜的阴部。
“夫人,您这就不知道了,男人,我们男人见到裸体的女人,更甭说是您这么美丽的夫人,把持自己很难哪,比如现在您这个样子,我看了还是……”
“讨厌,不理你。”萍夫人说罢转过身,背对他。
老张差点没蹦起来。第一次见到萍夫人完整的屁股,下陷的柔腰,秀丽的背部和动人的肩胛骨,而且是用这样性感的姿势。
“夫人,您的身体真美!”他由衷的赞美。
“瞎说,屁股有什么好看的。”说完屁股出现痉挛,被老张仔细看在眼里。
“老张……”她在转过身长叹一声:“今后你要保密……”
此话表明了萍夫人对今天事情的容忍和接受,让他感到机会。没有同萍夫人性交,他的JJ涨的厉害,可用自幼练的铁裆功收气平伸已经平和。今天的艳遇够过瘾的了,他知足,何况现在还在欣赏近在咫尺萍夫人的一丝不挂肉体。
“我一定!我用我的生命保护你。”
“老张,记住你的话,要守信哪。”
“萍夫人。”老张泪眼汪汪:“我说到做到,今后我还是您的奴仆。”
“你看,我光着身子对着你,说明什么?信任,对你的信赖。”
“萍夫人……”老张语塞,呜呜哭起来。
胡建国进来:“老张,大力找你。”
老张躬躬畏畏出去。
换了胡建国,萍夫人紧张起来,裸体的她不知如何摆放。
“还满意吧,夫人。”胡建国没在意她的尴尬,口气比老张生硬。
“……”萍夫人无言以答。
“相信你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是吧?”
萍夫人依然不语,她不可能回答这样的问话。
“真是不打不相识,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她知道胡建国说“打”的含义,想起被抽屁股的场景,下体又是一抽搐。
胡建国看在眼里:“我们的缘分是打出来的,感谢您承受我的鞭打,更感谢同我的激情作爱。”
萍夫人羞涩的低下头。
“老胡,放过我吧,你已经如愿了……”
“哈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今晚的酣畅大战,几十个一日夫妻也赶不上,是吧?”
“今后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我们已经如胶似漆,是棒打不开的鸳鸯了。”胡建国接着说。
萍夫人想不到平素这个低声诺诺的司机怎么变得怎样神气自信。她不太明白,男人的勇气和自信在征服女人后会得到极大的增强,胡建国七日内相继征服了李海莉和她。
“夫人。”胡建国缓和口气:“放心,以后您还是府上的夫人,我还是您的下人,给您当司机。只是方便时,你我两情相愿时,咱们可以……嘛。”
“老胡……”萍夫人思索片刻:“请你保守秘密……”
“当然,好极了,夫人。”
干杯
李海莉进来:“大力让你们出去。”
茶几上摆放许多吃食饮料。老张坐在钱大力旁边。
“萍夫人,来坐下,一定饿了。”钱大力起身招呼,挺客气。
在四个衣衫整齐的人面前赤身裸体,很不自在。
“请让我穿上衣服……”她低声请求。
“你的衣服方才让洗衣店伙计拿走了,明早送来。
“现在是夏天,不穿衣服也没什么。”钱大力说的很平淡。
无奈的坐在茶几旁的高凳上,周围的人可以对她赤裸肉体一览无遗。
“首先,我们大家感谢和欢送老张。”钱大力站立举起酒杯,里面是高级的法国干红。
老张要走?也好,不知他们还要怎么弄我,他走就眼不见为净了。她不好意思起身。
“夫人,你的杯子。”胡建国提醒她。
萍夫人犹犹豫豫的站起,不知如何是好。她能感谢老张什么呢。
“感谢老张出色的技艺,感谢老张给我们上演了一场技惊四座的剃毛,大家都清楚看到了整个过程。在那么复杂而要害的地方游刃有余,干净利落。”
萍夫人羞的连胸脯都红了。
“萍夫人,你应当特别谢谢老张吧?”钱大力托起她拿杯的手:“感谢他一丝不苟的作业和周到细致的检查。”
“检查”二字刚落音。萍夫人股间一热,腿直打弯。
“同老张先干一杯吧。”李海莉推她屁股到老张跟前。
“干!”老张高兴的一碰杯,一饮而下。
萍夫人端着酒杯僵住了。“我要在众人面前感谢他剃光我的阴毛!?天下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事?”
“干呀,快干!”众人怂恿。萍夫人一动不动。
“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李海莉狠狠用指甲掐她屁股。
“啊。”她一皱眉,狠狠的将杯酒倒进口里,溢出的酒洒在白皙的乳房上。
“好,倒满。这会咱们一起为老张干杯。”
这会她没有拒绝,随大家囫囵喝下。
“各位,在老张临别之前,我代表大家,尤其代表萍夫人拜托一件事。”
人们静听。
“古人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阴毛剔除,还会衍生。待今后毛丛密布山野时,还需敬请老张光临。”
“好哇……”嘻笑喧哗不断。
“萍夫人,代表我们,也代表你自己同老张再干上!”
老张兴冲冲的撞击萍夫人的酒杯,咕咚一口喝掉。
“喝呀,老张就要走了。”李海莉啪啪的拍他的屁股。胡建国随着拍屁股的节奏鼓掌助兴,钱大力则加入,拍打萍夫人屁股另一扇。
“啪啪啪”的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屁股的麻酥疼痛麻醉了她的意志,举杯到嘴边,又止住。此时的她竟希望这打屁股的时间延伸些,因为又有了那种感觉。
“来,一起打。”钱大力吧胡建国和老张招呼过来。四人站在她身后,轮番拍击左右屁股蛋。
萍夫人闭着眼,将屁股向后缓缓拱起,张口痴呆的承受后面越来越猛烈的扇打。
原来满月般洁白浑圆的屁股已然红彤彤,变成早晨初升的太阳。萍夫人却一动不动。众人惊奇了,停下手。
象一座雕像,她挺胸撅臀僵立,酒杯已空,红色酒液顺着嘴角滴答滴答掉在脚面……
萍夫人(8)
奴隶宣誓
老张走了。
三杯下肚的萍夫人饥肠辘辘,不顾体面用手撕扯烧鸡,大口砠嚼。同时不忘在硬硬的凳面悄悄移动屁股,寻找疼痛感觉。
钱大力在举起酒杯。萍夫人想,你再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我要感谢尊敬的萍夫人光临寒舍,不论初始动机和过程如何,我们达到了多赢的结果。”
她痛快的干掉,“管他什么多赢不多赢,说去吧。”
李海莉要和她对杯:“萍夫人,我嫉妒你。你今儿多享受!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到高潮,把我难受死了,真羡慕你。祝贺!”
萍夫人举杯没有喝:“羡慕吗,好哇,你也来呀。”她目光轻佻带着伤感:“让老张也剃你的毛呀。告诉你,剃,剃阴毛的感觉象雀巢咖啡一样,好极了!剃后的检查,哈哈,你们叫检查,更是妙不可言。”
“那胡建国打你屁股呢,也是感觉好极了?”李海莉反唇相讥。
“好,当然好……打的我灵魂出壳,哭爹叫骂,打的我同老胡疯狂作爱,知道吗,作爱!让老胡也打打你,好生享受享受。”
“你他妈真是个淫贱无耻的荡妇!”李海莉愤愤的说:“天生让人揍屁股的骚货!”
“好,说的好,我,……干……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李海莉尴尬的不知该喝还是不喝。
胡建国碰她一杯,算是下了台阶。
“我很高兴听到萍夫人的这番内心坦言。经过这难忘的夏夜,我们相聚相识,相亲并相爱。现在我宣布,我们的天堂俱乐部正式成立,我是主任,就是老大,胡建国老二,李海莉是三妹,萍夫人排行最末,是我们三人的性奴隶。”
“什么?”方才喝的酒登时化为冷汗。“你们不能……”
“我们能,你也能,萍夫人,放下架子,承认既成事实吧。”
“不行!”她愤怒立起抗议。
“老胡,海莉,看来萍夫人还得开导开导了?”钱大力冷冷的说。
“来吧,夫人”胡建国揪住她的头发,将她趔趔趄趄揪到书房。
她被按在钢琴凳上,两手垂下绑在蹬腿,腰部捆在琴凳。
“海莉,这回你来。”胡建国递过鞭子走开。
李海莉向空中挥舞一下:“骚货,知道你屁股喜欢挨打,今儿就给你来个实打实的灵魂出壳!”
方才被萍夫人讥讽让她噎住口气,现在可以出气了。
钱大力和胡建国继续喝酒。
书房门开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响起,紧接着是萍夫人杀猪般的惨叫。
两人对视而笑:“这回萍夫人可要吃苦头了。”胡建国知道李海莉心情。
“别打坏了,海莉狠的时候谁都害怕。”钱大力又笑了。
“你屁股喜欢鞭子还是鞭子喜欢你屁股?我们搞个明白!”
李海莉厉声呵斥,死命抽打,每鞭下去,屁股印出紫痕。
哪还有快感,这可怕女人的鞭打只有钻心的剧痛,受不了啦,得求饶了!
两个男人喝完第二杯。鞭打停止了,只有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夹带啜泣。
“你心甘情愿作奴隶吗?”
“我……”后面的话外面听不清。
“叭!”刺耳的鞭声。
“唉呦,别打了!”萍夫人凄惨大叫:“我说,我说!”
“用最大的声!”说罢又是一鞭!
“我心甘情愿作奴隶!我心甘情愿作奴隶!!千万不要再打了!我心甘情愿作……”
她放声号啕大哭。
萍夫人趴在地上,钱大力让胡建国把冰柜里的冰块和冰冻物都堆在她屁股上冷敷。李海莉下手过重,不及时冷敷会落伤残。
剧痛在冰冷下逐渐缓解,方才同李海莉调侃的那点胆子被打的七零八落。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位置,调侃他们是愚蠢的,任何拒绝反抗都无济于事。
十分钟后,钱大力启动投影仪,将一页文字照射在墙上。
“海莉,准备好了吗?”
“这就好。”李海莉在书房回答。她在给萍夫人作奴隶化妆。
萍夫人四肢着地,带着狗套被李海莉牵出。
白白的裸体周身被作了菱形捆绑,乳房,腹部的绳索密密麻麻,两只下垂的乳房乳头上用红丝线系上两个银铃。爬起来随着乳房摇摆银铃叮当作响,头被拢到后面匝成髻,脖颈显得更细长。
被牵到茶几前,李海莉让她屁股对着钱大力和胡建国。
他们看见腹股沟勒着一条粗粗的绳子,阴部和肛门处打着绳结。
“不错,奴隶的标准装。”钱大力很满意。
胡建国眼中的萍夫人已是彻头彻尾的性奴隶。十分开心。
“摇摇尾巴!”李海莉扯了一把狗套皮带。
撅起的白臀左右扭摆。两个男人看着舞动的肉丘喝下一杯酒。
“她十分听话嘛。”胡建国高兴的对钱大力说。
“海莉行!把萍夫人整个儿制伏了。”
钱大力说的对。鞭打后,萍夫人的胆量和抵抗意志彻底瓦解。对李海莉敬畏到极点。
给她化妆时,李海莉栓乳铃勒阴绳时下手很重,疼的她眼冒金花,咝咝哀息却不敢反抗。
实在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求饶:
“三姐,饶了小妹,轻点……”其实她比李海莉大六岁。
“哦,我的主人,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我是奴隶……给奴隶轻点……奴隶疼……”
奴隶是什么?不仅不能反抗,而且丧失了反抗的意念,唯有逆来顺受。萍夫人已经进入此境界。
尤其化妆时,李海莉的鞭子放在眼前,将她彻底震慑。
胡建国扶持着萍夫人颤颤巍巍爬上餐桌,对着钱大力的摄像机跪下。然后两臂被反绑,手腕几乎吊在脖子后。
“准备宣誓。看着投影仪打出的文字,是你的奴隶誓言。先浏览一下,一定念的流利自然。”钱大力指示她。
“你要念的高兴,如果不合格,有这个。”李海莉举起鞭子。
两个射灯打开照亮她的裸体。
“开始!”钱大力象导演一样,启动摄像机。
“我,兰雨萍,女,三十一岁;文化程度,大学;职业,待业。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五十一公斤;头发黑色,皮肤白色。”
萍夫人照着墙上投影的文字开始宣誓。
“今天在这里作庄严的性奴隶宣誓:我自愿加入天堂俱乐部,欣然接受俱乐部赐予我的性奴隶身份。为表示我的诚意,在此宣誓前,已请求我的主人钱大力先生,胡建国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将阴毛剃光。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标准装,为此对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谢意。”
说罢朝向李海莉弯腰低头表示敬意。
“我将无条件听从主人们的任何吩咐指示,全心全意为他们服
务。任何羞耻的事情我都乐于尝试和执行。
“由于我生性淫荡,必须得到主人们的调教。已经得到和继续要得到的调教致以衷心的感谢。”
再次鞠躬感谢钱大力和胡建国。
“我将承担一切调教所发生的器具,交通,食宿,场所的费用,此外每调教一次,另行支付一万元指导费。……”
口念誓词间,她头脑和神经在翻天覆地的变化,伴随被奴役的肉体跨入奴隶的境界……
李海莉执意要和钱大力睡在一起,这晚萍夫人和胡建国睡在客厅的地铺上。
他们给萍夫人松了绑,知道她不会逃走。宣誓录像在手,足以钳制她。
胡建国草草干了她一把后,同她相拥而卧。两人昏然入睡。
萍夫人睡得很死,没有做梦,十来个小时的折腾丧失了最后的力气。
翌日上午十点,众人陆续起来。钱大力和李海莉急着上班,胡建国送萍夫人回家。她光身穿件风衣(胡建国事先从她衣柜中拿来的)坐上车。一路上沉默不语。可能是昨夜的变迁出乎想象的离奇,还不能完全适应,胡建国也没说话。
在家里,她把身体洗了又洗,耻辱的印记尚残留,灵魂的破碎却无法恢复。
午饭时尽量若无其事的面对小珊,心里哀伤至极。
回到卧室伤心落泪一番后又倒头大睡,直到五点。
胡建国依然毕恭毕敬请示她,问还有什么事,然后告辞回家。
一切似乎和眼前一样,可实质全然改变。
她掉在水深火热中。
萍夫人(9)
恳谈
那晚老张从钱大力家出来,在楼下深情的望着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灯光。他的萍夫人还在那里,他们还要怎么处置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体还会受到戏弄蹂躏。
老张懊悔自己临走时参加对萍夫人屁股的拍打,当时兴起,拍上屁股时,那肉丘的丰满和弹性刺激他不停的打。唉,萍夫人,对不住哇。眼前呈现萍夫人剃光后的阴部,手指还残存触摸她私处,特别是阴道内的感觉。剃毛是欺负了她,可这是我一生最珍贵的艳遇,并不懊悔。我会为此报答她……
最让他感到温馨的是在卧室里的谈话,萍夫人侧卧在床,毫不介意将一丝不挂的肉体对着他,娇柔温和的问答,那句话他铭刻在脑中:“你看,我光着身子对着你,说明什么?信任,对你的信赖。”
老张又激动了:“萍夫人,我要报答你!”
两天后一大早,老张到莫斯科餐厅,花200元买了一只大
蛋糕。
他去看萍夫人,想念她,希望看见她的容貌,哪怕一小会儿。不知她是否愿意见自己,还是硬着头皮打车去,通常都是骑车。
蛋糕和出租车费用掉他三分之一的薪水。
“老张,什么事?”
小珊在别墅门口问。
“……萍夫人得按摩吧?”
“对不起,萍夫人有话,这几天不见客。”
“可我,不是客人哪……”
“那我问问。”小珊转身进去。老张紧张的站在门口。
不一会儿小珊出来:“萍夫人说请您回去,这一段时间她不按摩。”
“……”老张极为沮丧。
“你怎么不走?”
“小珊,萍夫人可能现在忙,我等一会儿。”
“不是说了吗?”
“小珊,拜托。”他递过一件女孩首饰:“我谁也不打搅,就等一会儿。”
“那……那可别怨我让你白等。”
树荫虽然遮阳,炎热的天气还是让老张汗流浃背。
提着蛋糕,足足等了两个小时。萍夫人如果出来散步什么的能看见他。
又是一个小时,手里蛋糕的奶油熔化,纸盒油污污的。
老张有些伤心。但急切见到萍夫人的愿望让他坚定的等待。
又过三十分钟,小珊出来:“萍夫人让你进去。”
老张喜出望外,快步走去。
萍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严肃,穿着他见过的灰色休闲服。望见想念已久的她,一时间有些晕眩,那天萍夫人的模样又窜入脑中。
“听说你等了我好长时间?”萍夫人声音平和,让老张紧张的心放下来。
“就,就一会儿……”
小珊端来茶,老张恭敬的接过萍夫人的赏赐。
“小珊,去做饭吧。”
小珊离去。
“萍夫人。”老张向她深深鞠了一大躬:“我,来看您……”
“以后你不要来了,好吗?”
一头凉水浇来,他好不气馁。
“呀,这是什么,把地弄脏了。”她看见流出黄油的蛋糕。
“给您的……啊,对不住……我,把它扔了……”说着拎起盒子。
“放在走廊吧。”萍夫人微微一笑。
“萍夫人!”老张扑通跪下:“对不住,我对不住您……”说完哭起来。
萍夫人看着哭泣的老张,心里一阵酸楚。
“老张,起来,起来吧……”
老张止住哭站起。
“你坐吧。”她指指稍远的沙发。
老张诚惶诚恐坐在她赐给的座上,谦恭的欠身。
“真是的,让你外面站了几个小时……”
“不,没事儿,就一小会儿。”
“唉……”萍夫人长叹一声:“我真不想活了……”
“不!”老张再次跪下:“不萍夫人,千万不能这么想,千万不能!”
“起来,快起来!”
“不,夫人,您要不收回这句话,我就跪着。”
一股暖流涌入她心里。老张,还是忠心耿耿的啊,虽然他作了那些,可不是本意,后来他发情也是情有可原,当时连我都失控吗。心里的屈辱憋闷的要死,不能对人诉说发泄,见到他却有股一吐为快的冲动……
她走过去扶起老张:“好,我答应你。”
老张再次感激涕零的坐下,用粗糙的指头擦眼泪。
萍夫人递过一片纸巾:“这么大岁数人了,像个孩子,别哭了。”
此时侧对面的老张让她感到一丝依靠。
“过去的事,我,……不怨你……”说此话时喉头一阵发紧。
“谢谢夫人了。”他甚感宽慰,一是得到原谅,二是萍夫人竟还提起“过去的事”。
“后,后来您没事吧?”他斗胆问。
“……你走后不久我就回家了……”脸红了,不能告诉她后来的奴隶宣誓。
她庆幸钱大力们先赶走了老张,否则自己那低贱母狗的形象被他看见……
“夫人,您的话,我记得。”
“什么话?”
“您说,您对我信任,信赖。”
她再次脸红,想起放肆裸体同他的交谈。
“我,应该信赖你吗?”
他又站起:“夫人,我用性命保证!”
萍夫人泛出微笑:“坐着!我不是蒋委员长,你也不是军人。”
笑谈溶化了拘谨的气氛。
“既然来了,老张,陪我聊聊吧,我这两天憋闷死了。”说罢她起身关上客厅门:“我们可以无话不谈,出门就忘,行吧?”
“当然,当然。”
“老张,你怎么看我,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吗?干吗又站起来,不是讲好无话不谈吗?”
“嗯……”
“不好意思啦?按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我已不介意,你怕什么?”
“您是个好人,大好人。”
“别这么说空话。告诉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我身体最羞耻的地方都让你看了,我们的听话可以无忌讳,说什么都不为失理。你看我都说到这部田地了。”
“您真是个好人,至于那天,您也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
“可你知道我发情了,而且很厉害,你我都知道,用手指就让我……”她有些气喘。
“男人女人到了那一步是不能自持的,那不算下贱。比如说女人被QJ,大多到最后都是顺奸,可还属于QJ性质。”
“是吗?”萍夫人很感兴趣。
“老张,实话告诉你,在你之前,我……我被……钱大力和……胡建国QJ了两次……”
“希望您没有被伤害……没有吧……”
“伤害,你指的什么,肉体,还是精神?”
“起码是肉体……”
“肉体倒问题不大,这你也清楚。”
两人同时想到剃毛摸阴。
“说的不对您别生气,精神方面有两种,一种是完全不自主,没有任何快感,另一种是也跟着高潮……”
没想到这个粗人还懂的许多。这增加了萍夫人同他谈话的兴致。
“你认为我是哪一种呢?说实话,没关系。”
“您是……跟着高潮的。”
“为什么这么说?”
“那天见面,我观察了您的身体,显然是经过了高潮。”
“何以见得?”
“您的肉体透着一股香气,女人高潮后才会有的。再说您的乳头,阴……阴蒂还有阴唇都说明是。”
“具体说说。”萍夫人提起了情绪。
“乳头硬挺,上面的小……你们叫乳蕾吧,都凸起。您的阴蒂……一跳一跳的,阴唇涨的鼓鼓的。您的高潮不仅有,而且很高很高……”
“是吗?”萍夫人兴致勃勃:“你看得真仔细……实话说,如你所言,我确实高潮了,很高的高潮了。”
“那就好,呕,我的意思是总比没高潮的痛苦好。”
萍夫人笑起来:“没想到,同你谈话还这么有……内容。”
她想说“有趣”又改口。
“女人都像我这样吗?”
“不是,很少您这样。”
“啊?真!这么说我是淫荡女人了?”
“那倒不是。这跟人的体质有关,您属于健康型的。”
“这样解释我不能相信。”
“在我看来,性欲强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
“难道我幸福吗?”
“您一定会幸福,现在有难,可会过去。”
“你能保证?”
“能……因为……有我……”
老张深情的注视她,她也目不转睛看着老张。
萍夫人站起,走到厅门口。
“小珊,不做饭了。电话订一份两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该死,忘记了是老张的生日。”
“是的,夫人。”小珊应允道:“要酒吗?”
“不要。”
“和我一起吃饭吧。”
“那可太……谢谢夫人了。”
“老张,告诉你,他们让我作性奴隶……”她咬牙把那事儿说了。
“我想得出,这帮恶人什么都作得到,坏透了!”她没有得到老张的惊异反应,有些失望。“他什么都看明白了,无论他来之前还是之后的事。”
“后来他们又……欺负你了?”
“我也不瞒你了,后来我很惨。起初我不从,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
“打你哪儿了?”
“还是那个地方,现在还肿痛呢。然后牵我在地上作狗爬,还……还在乳头上栓铃铛……”说出这些,感到一吐为快。
“是吗,还有吗?”
“奴隶宣誓,录像。这是全部了。”耻辱的场景浮现出,她的腹内脉打起来。
“您的那个地方没事吧?”他回避屁股二字。
“屁股还是疼,我只能作沙发,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说出那二字。
“要不……回头我给您瞧瞧?”老张大胆试探。
“哦,不,那倒不必……”
“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谈话。”
“什么谈话?”她明知故问。
“您躺在床上跟我谈话。”
“嗨,那天,想起来害羞的,我怎么光着身子对着你却没当回事儿呢。”
“我知道,夫人。”
“知道什么?”
“还是那句话,信赖,信任。这里包含了许多许多。”
“呵,还有许多包含?说说。”
“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给我身体意味着您对我不再有任何遮挡,隐藏和保留。对吧?比如今天,您什么都跟我说了,连那个宣誓都……”
“老张,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长叹:“尤其这番谈话后,我更不会对你遮掩任何了。”
老张觉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体。当然两人都不好点明。
别墅区的喜来乐餐馆的小伙子送来晚餐,和小珊一起摆在餐桌。四个菜,量不多但很精致,堆在银盘上很华丽。老张从中体验到萍夫人生活的奢华。
萍夫人给小珊100元,让她去会朋友:“收拾的事有老张,你可晚些回,但不要晚于九点。”
小珊谢过走了。
“老张,麻烦你把这些搬到茶几上,我们在那儿吃。我只能坐沙发。
老张想起她的屁股还肿疼。
“我去去就来。”说罢走上二楼。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爱怜和向往。“真来对了,没想到萍夫人对我推心置腹,我真是她的人了。她……也会是我的?……不能想,痴心妄想啊,我这个癞蛤蟆能吃着天鹅?……”
在客卫生间洗完手,他把菜肴一一挪到茶几。“要是有口酒就好了,气氛会更融洽,夫人会说更多的话,我也会说得多……”
坐在那里情绪饱满的看着墙上的字画,他不懂,也从来不感兴趣,可今天看这些,觉得很美,张张字画都显着萍夫人那样的优雅风度。
过20分钟,萍夫人还没下来。他看看表,才刚六点。还早,小珊若是八点回来,还有两个小时的美好时光。
五分钟过,萍夫人仍无动静。老张沉不住气。走到楼梯边。
“萍夫人!您没事吧?”
“嗳-,对不起老张,我这就来。”
老张松口气。
楼梯传来“嘀哒滴答”清脆的下楼声。
“对不起,老张,叫你久等了。”
老张望去,目光顿时凝固。
一个轻盈朦胧的白色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旋即天仙般的萍夫人飘然下来。
萍夫人只穿这一件短及腿根的透明睡衣,长长的玉腿下登着水晶高跟凉鞋,鞋根足有五寸,显得比原来高出许多,更为苗条匀称。头发有些湿漉,显然化了妆,嘴唇涂得嫣红,眼窝略施浅蓝。
她手里拿着两瓶印着洋文的酒,颜色深红。
“对不起,我冲了个澡,化化妆。看,这是法国的马提尼酒,怕你喝不惯红酒,这个酸甜,很好喝。”
老张看见透明睡衣下穿着内衣,黑色的,可是小得他不敢多看。
“瞧我奇怪吗?介绍一下,这睡衣是在巴黎买的,好看吗?”
“好看,好看!”老张紧忙说。
“拖鞋也是法国的,买后没穿过,因为鞋根太高。今天是为你穿上。”
“……萍夫人!”老张激动不已。
“来帮我把酒打开。”她坐在沙发上。睡衣下襟堆在腰部,他从侧面看到完整的大腿和屁股。
“往那儿看哪,开酒哇。”
老张慌忙转过视线,用瓶起开酒。
深红的酒倒在精美的高脚杯里,荡漾着浓情。
“老张,来干一杯。”说罢她举起杯。
老张举杯同她一碰,顿时两人都脸红了。不约而同想起钱大力家的碰杯。
“欢迎你来。”她赶紧说:“为我们今天推心置腹的谈话干杯!”
“干!”老张情绪高万丈。
喝进酒,他大胆端详睡衣里的胸部。那件勉强称为乳罩的黑布条只是自下勉勉强强托住乳房,肉丘大半部都在外边,乳头时隐时现。
萍夫人笑着看他:“老张,知道为何我穿这套衣服给你看吗?”
“……这……”
“实话说,今天让你在太阳下站了三个多钟头,我失礼了,这身打扮给你欣赏算是赔礼和补偿吧。”
“啊,……夫人……您……”
“你喜欢吗?”
“喜,喜欢,特别喜欢!”
“原谅我不能在你面前裸体,尽管你以前看过,那时情况特殊。你是我的朋友,既是朋友,就不能看裸体。”
“是,夫人,您放心,我,我不会……”
“我也想过怎么让你满意又不失我的体面,就这样打扮了。不过时间不能长,待会我得更衣,不能叫小珊看见。
此时老张恨死小珊的存在。
有喝了两杯,两人无忌讳的对视,老张肆无忌惮的扫描她全身上下。
“您穿的是什么内衣呀?”
“哈哈,这是给……情人看的,一点不实用。你看这裤衩。”萍夫人站起:“就这个细条遮着。”
老张仔细看见黑色带镂空的布条勒紧她的密缝,阴唇只挡住一半,剃过的小丘还没出新芽。
萍夫人又转过身:“前后都参观吧。”
透过纱衫,见到黑条完全深深勒紧屁股沟,两瓣屁股尽裸无遗。
“满意吧,这个装束既能让你满足,又没露出我的三点。有意思吧。”
“夫人,您的屁股还有青痕。”
“唉,别说了,我的心情又要坏了。”萍夫人叹气。
“对不住,夫人,我的意思是……也许我……能给你治治。”
“你会治?不就是按摩吗,不顶事。”
“如果有云南白药,敷上在揉揉就好的快。”
“我家没有。”
“那我下次带来。”
“算啦,过两天就好了。”
老张非常失望。
“来,吃菜,我精心为你订的。”萍夫人给他夹过一片甜藕。
吃在嘴里,很甜蜜。
两人再次干杯,这回是老张感谢萍夫人的装束。
“我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敢说您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这样漂亮……啊……这样性感。”
“谢谢你了,可是你知道我曾经……”想起钱大力家的大耻大辱,进而想到面前的老张玩弄了自己的阴部,满脸惆怅。
老张看出她的心思:“夫人,您是仕为知己者容,我感恩不尽。我会为您,我的知己者死,我保证!”
“相信你的决心,正因如此我对你坦诚开怀。”
“夫人,我不再说什么,来,再干一杯!”
一瓶半马提尼已经喝掉,两人情绪荡漾,萍夫人眼神飘逸。她拿出一包烟。
“我想抽一只。”她知道老张不抽烟。
老张紧忙给她点上。
萍夫人夹着烟吸了一口,迭起二郎腿,水晶高跟鞋搭拉在娇美的脚上。“我抽烟的样子是不是有些放荡?”心情特别好。
“很美,我特喜欢您这样子。”老张觉得她是有点浪。“她喝多了……”
“老张,我把最隐私的话都跟你说了吧。帮我分析分析。”
“什么。”
“不知怎的,我……对捆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他立即想起夫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形象。没有接话。
“钱大力捆我的时候,起初很反感,恐惧。可最后把我的手腕高吊在后背时,顿觉异样的滋味出来。”
“什么滋味我描述不清,反正……反正觉得很……刺激……”
“您再能细说说?”老张大胆要求。
“嗯……”萍夫人抬头若有所思:“那一刻我屈服了,觉得他……他掌握了我……占有……了我……”脸上一片羞红。“我是那么软弱无力,而他……那样强大……使我不想反抗。”
“夫人,我认为您的反应是正常的。对于女人,男人的力量是最强的性感,绳子捆绑体现了这个力量,而且特别直接充分。”
“呀,老张,你竟懂的这么深!哪儿知道的。”
“哪里,我没事儿看点儿书……”
“都是这种书?”
“不,也有武侠的,言情的,偶尔还看点儿时尚的。”
“行,你行。接着说。”
“另外绳子勒住您的……胸部,背,胳膊,手腕;那都是您的性感带,尤其乳房被上下紧勒,比手抚摸强烈的多。捆绑解决了您的皮肤饥渴,所以您……”
“啊,说的有水平,可能有道理!”萍夫人颇感兴趣。
“夫人,别太在意被他捆了。其实您也把他捆了。”
“此话怎讲?”
“对女人肉体的捆绑,就是对男人灵魂的捆绑。”
萍夫人细细悟着,没有说话。
“都喝了吧。”她把半瓶酒倒满两人的杯子:“你可能让我茅塞顿开。干!”
“还有……他们三人先后抽我的……臀部,嗨,屁股。除了李海莉太狠,其他二人竟把我打的性欲出来。你再分析一下。”
“两个原因,也可能是三个。第一,你屁股是超常敏感的性感带;第二是方才说的,鞭打体现男人的力量,也就是性感。第三,潜意识和公开意识内,男人女人都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同性恋除外。所以您不能接受李海莉的鞭打,当然她也忒狠了。”
“我服了,全服了。”她站起来,在茶几旁徘徊。两手按在屁股上,走来走去,近乎全裸的妖艳身躯在他眼前婆娑摇曳,令他难以自持。
“我是这样的……”不知烦躁还是兴奋,她脱下睡衣挂在两臂。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前身。
老张以为她要脱光,可她止住了。“老张。”她站在对面:“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好像用袒露的肉体发问。
老张凝视近在咫尺的肉体夫人,一时语塞。
萍夫人褪下透明的薄纱,扬手扔在地上:“我要发狂了。老张,想看我脱的光光吗?你要喜欢就脱给你,还象那天似的,一丝不挂面对你,让你看,跟你聊。我不在乎,既然都让那些恶人们玩赏了,对你,我还保留什么!我真愚蠢……”
“夫人,万分感谢您的信任。其实您这样,比脱光了还赤裸,比裸体还裸体,我喜欢您这样子。”老张站起,想扶她回坐。
萍夫人一下扑到他怀里,搂住他呜呜哭起来。
温暖柔软,带着奇异肉香的美丽女人抱在他怀里,他爱怜的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腰,然后是高挺的屁股。手在那里摸来抚去,似乎慰藉那儿的伤痕,也慰藉她悲伤的心。
“吻我……”她抬起头,殷红的唇对着他。
“我的夫人,我亲爱的夫人!”他激情接住她的红唇,饮着世间最纯美的佳酿。
激烈长时间的狂吻。
他的JJ轰然竖起,便褪下裤子挤进她两腿间。萍夫人夹着它,拚命扭。
“给我脱了……今天为你洗澡了……”她从老张嘴里含糊而明白说出。
老张打开背上乳罩的达扣,一边的肩带滑落乳房露出,再下拉丁子裤,她尽量高的抬腿脱下一侧,丁字裤挂在另一条腿上。萍夫人的玉指捏住粗粗的阳具,顶在阴蒂上。
“我要给你,把我的肉体,灵魂都给你……”
突然,门铃响。两人呆住了。小珊在别墅大门按铃呼叫。
“啊……”失望已极的萍夫人慌忙推开老张,扭着屁股跑向楼梯,乳罩飘下来,一个趔趄跪倒,一只水晶高跟鞋甩出咕噜咕噜滚在墙边,也顾不得了,再爬起,丁字裤从脚下脱出,一路丢盔卸甲,歪歪扭扭爬上楼梯。
看着狼狈跑开的萍夫人,他痛苦的觉得美丽的天鹅被恶魔掠去,美梦嘎然止住。
从大门到门庭要走五分钟。这段时间老张整理好服饰,把水晶高跟鞋,透明睡衣,乳罩和丁子裤一一拾起塞进塑料袋。
“萍夫人呢?”小珊探头问。
“嗳,我在,你回来啦。”她,又穿上休闲服的她涨红着脸走下楼梯,上衣拉链没系。
“夫人,有事吗?”
“啊,这样,你电话出租公司,给张师父派个车,二十分钟后到。”
小珊出去,萍夫人气喘的拉上拉链。两人对视,看着对方残余的欲火和深情。
“坐吧。”
好一阵默默无语。
“你家里都好吧?”萍夫人知道老张家里有老婆和儿子二人。
“都好,正巧带着照片。”
她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中年女人和年轻小伙在故宫门口的合影。老张夫人相貌很端正,还有点儿象萍夫人,但很苍老。他的儿子长得很高,帅气的脸象妈妈,而眼神与老张酷似。
“儿子有十八岁?”
“都二十一了……中专马上毕业了,他总算有学历,得找个像样的差事。”
“毕业后叫他来找我。”
……
“哦,夫人,差点忘了。”老张取出一叠钞票:“这1000元是钱大力给我的,说是酬劳。我怎么能够要,给您。”
“好,我收下,但这个你也要收下。”她递过厚厚的一叠钱:“拿着,买些衣服,买个手机,余下的办个银行卡。同我保持联系。”
“我……”
“别让小珊听见。”她看见塑料袋,把钱塞进。发现里面自己的亵衣和鞋,一怔:“也拿去吧,作个纪念……”
老张强制住眼泪,什么也说不出了。
出租车把老张接走了。
望着暗夜中掠过的一幢幢灯光明亮的别墅,心里空荡荡的,和站在别墅庭院里迎着山野冷风亭立不动的萍夫人一样。
萍夫人(10)
密谋
与老张和萍夫人在别墅晚餐的同一时间,三里屯梦乡酒吧。
因为还早,客人稀少。
“你说的是真的!?”酒吧幽静的角落,一个中等身材胖胖的中年男人瞪大眼睛吃惊的问。他是鹤寿文,四林公司副总经理,园头园脑的脸上布满诧异。
“当然是真的。”坐在对面的钱大力眨眼嘻笑。
“怎么可能?完全不可思议。”
“不仅干了,还把她毛剃光了。”
“……啊?都剃毛了?她能干吗?”鹤寿文自然知道是哪里的毛。
“起初哪有从的,是一步一步来的。”
“怎么个步骤?”
“鹤总,恕我不能详说,此事须保密。”
“那让我怎么信?”
“给您听一段她奴隶宣誓的录音就明白了。”他拿出录音笔,把耳塞递过。
鹤寿文紧忙接过耳塞送到耳朵。
“您听着,精彩着呢。”说罢按动播放键。
柔和带着几分却懦的女性声音从耳塞流出:“……我,兰雨萍,女,三十一岁……今天在这里作庄严的性奴隶宣誓……为表示我的诚意,在此宣誓前,已请求我的主人钱大力先生,胡建国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将阴毛剃光。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标准装,为此对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谢意……”
录音关掉。“是她吧?”
“嗯……是……”
萍夫人和李四林结婚典礼的司仪就是鹤寿文,几年来经常见到她,自己的夫人李凯丽和她是好朋友。有时也能见到来家里作客的萍夫人。作为男人,他仰慕李四林秀丽高雅的夫人,也在白日梦中思念她的身体。
无疑录音里的声音是她的,天哪,这美丽的女人怎么会让对面这个小子给搞了,而且搞成这般地步。
“鹤总有兴趣吗?”见鹤寿文许久不语,钱大力轻轻问。
“……”鹤寿文脑中乱作一团。自己老板的夫人,如果弄她,会有什么后果?
可这女人是太诱人了,全北京难找这样华贵美丽的太太,肉体会是香艳无比的……
“鹤总,已经把她彻底搞定了,您参加对她只不过是多舔一杯羹而已,对她已经无所谓了。”
“……”
“搞定她的不是我一个人,您在录音里也听到了,我们几个人搞她,稳妥又安全。”钱大力进一步劝慰。
“嗯……那……你出个价。”
“鹤总,干脆!”钱大力赞许道:“她可不是鸡,是凤凰,天仙,价格自然不菲。”
“多少?”
“看您的需求了。看裸体三千,参加调教九千,打炮吗,一次一万,如果包全活一总三万。”
“包全活?”
“八小时,包括全部活动。当然回给您留出足够的时间与她单处。”
“价钱不低呀。”
“物有所值。市场经济,供需双赢。”
“妈的,有你的。行!不跟你讨价还价。”鹤寿文掏出支票本,大笔挥舞,熟练的写好。
“你得保证一切顺利,让她对我服服帖帖。”
“包在我身上!”钱大力高兴的接过支票。
裸体行程
手机响,萍夫人睡眼惺忪的看看表,十点了。昨晚几乎彻夜未眠,百感交集的她到天蒙蒙亮才疲惫入睡。
老张的电话。“夫人,我办好了手机,就这个电话的号,还有,办了建行的卡。想今天找个时间谈谈,得想法儿让您解脱出来。”
她心里一阵温暖:“好的,我安排个时间,回头给你电话。对了,把建行卡号码告诉我。”
起床沐浴更衣。迎来沉重的一天。
在那儿见老张呢,家里不行,小珊在。如果老张再来必会令她怀疑,昨天就很悬。外出吧,胡建国在别墅值班,监视自己。
给李凯丽打了电话,说想去她家聊天。李凯丽说上午有事,下午三点可以。
到李凯丽家后可以叫胡建国不等自己,以往都是这样。然后电话老张,再约地方。她觉得这个安排妥当。
上午萍夫人看书听音乐,她最爱听得马可可得大提琴曲在客厅里婉转悠扬,充满男性的力度和性感,略带忧郁和思念,使她想起老张,音乐多少排解了郁闷心情。胡建国始终在自己的值班室,没过来。
“他倒守约,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她心绪略微安定。
午饭后的两个电话让萍夫人心里布满乌云。
一点半,老张来电,沮丧伤心的告诉她老家出事了。老婆和儿子坐拖拉机去县城中途翻车,老婆重伤正在抢救,儿子伤势不明,他必须马上赶回。
“我会尽快回来的,多保重,夫人。”
她只能说快去照顾家人,费用由她解决。
见面只得取消。立即通知李凯丽她不去了。
半小时后,钱大力的电话雪上加霜。
“今晚聚会,三点整出发,去哪儿老胡开车拉你就是,你今天的服装由老胡指示。”
萍夫人瘫坐沙发上。虽然知道他们会继续凌辱自己,可想到即将到来的厄运,心乱如麻。
我只能忍受,熬过这关,等待老张帮我。老张,我们运气这真坏……今晚他们怎样弄我呢……我肯定会失态的,想开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债多了不愁吧……
她到电脑房用网上银行给老张的卡上汇去五万元,有发手机短信通知他,短信最后写道:“不要主动来电,我会打给你”。
胡建国进来。
“夫人,老大指示,今天您穿短裙,短袖衫和高跟鞋,不许穿内衣。十分钟后我们出发。”
萍夫人关掉手机,收到柜子里。自从那次的手机奸淫后再也不敢带手机了。
走向车库时,没有乳罩束缚的乳房在短袖衫里跳个不停。
别墅的大门是自动的,车开出,胡建国用遥控器关上大门。然后拨动手机。
“夫人,听电话。”他把手机递过。
“听着,下车,让老胡检查你是否穿了内衣,然后脱掉裙子乘车。”口气不存在任何余地。
她无奈的下车,环顾左右,没人,撩起短袖衫,露出乳房,立刻放下。
“行,下面不用撩了,脱下来!”
“让我在车里脱……”
“不,在这儿。”胡建国斩钉截铁。
难过的解带弯腰提腿,将短裙脱下。在自家门口赤裸下身,叫她羞愧难当。
“等等。”胡建国接过短裙:“让我检查是否穿内裤了。”
“?……”赤裸裸的下体摆在他面前,还检查什么。
“嗯,前面是光的,后面呢,转身。”
她只好将屁股对着他,赶快检查上车吧,在这光天化日下。
胡建国食指伸进屁股沟,摸索几下:“确实没穿,确实光屁股。,这年头女人穿的裤衩得掰开屁股才能看见。再看看高跟鞋。”说完蹲下。
“胡师父,请你快点让我上车!求你了。”她实在不能继续在车外赤裸了,会有人来的。
终于上了车。光光的屁股坐在皮椅上,感觉异样。短裙扔在副驾驶空位上,她想拿又不敢。宝马车减震很好,但车子在山路急驰的缓缓颠簸让屁股和坐垫起伏摩擦,随时提醒下身的赤裸。
第一次这样乘车,下身不挂一丝。
四车道的北清路总遇红灯,每当停下,侧面车里人总是向这边看。红色的宝马十分瞩目,人们自然要欣赏华丽的车并探视车里的坐客。
玻璃是防阳光的,外面其实看不清。萍夫人却害怕。手挡胯骨两侧,作无谓的遮羞。
京昌高速和四环路不堵车,稍微安心。可出了四环向慧中小区走时,堵住了。
立刻七八七个外地人拥到这辆豪华的轿车旁,举着报纸,车刷,车垫等叫卖。
一个脏兮兮的男子竟敲打她一侧的车门。把她吓坏了,赶紧弯下腰,捂住大腿。
终于启动了。车里凉爽的空调没能挡住身体的出汗。
“我一个半裸的女人在闹市乘车而过啊……”羞涩间身体又奇怪的发热。
钱大力和李海莉在楼前等候。
“胡师父,裙子……”她低声说。
“不用穿。”
“啊……”
惊讶之时钱大力拉开车门坐进来,李海莉坐到副驾驶位。
“你的裙子。”她一下摔在萍夫人脸上。
“走。”钱大力接过裙子放在两人之间。
裙子到身边,心里踏实些。
车子再上四环,又上京昌高速。
“去那儿?”她疑惑的望望钱大力。
“我们去十三陵附近的休闲山庄。信用卡带了吗?”
“在我这儿。”胡建国说。他早已从萍夫人那儿拿到。所有消费都用她的卡,如同宣誓讲的承担一切费用。
过了昌平西关环岛,车径直向北开。柏油路面平整,来往车辆很少,汽车飞驰,两边高大的柏树唰唰的向后掠去。
北京人避暑消闲的胜地。
钱大力看见她额头的余汗。
“脱掉上衣,凉快凉快。”说着解她的扣。
她举手想阻拦又放回,想起奴隶的身份。
她被脱光,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这是在车里,在不时见到行人和车辆的路上,只穿着高跟鞋。便不由自主的抱住胸部。
“这是干什么,把手背过来。”钱大力命令。
她顺从被过手,同时弯腰挡羞。
“咯嚓。”两腕在后面被扣住。钱大力用的皮手铐。
“完了!”全身一震。
外面光天化日,车里赤身裸体,双手被敷失去自由,我总是这么悲惨,下面要把我怎样?
“靠在椅背上!”钱大力扳住圆润的肩头推。
两只乳房朝前,随着颠簸上下跳跃。
“老胡,注意,别总看后面。”钱大力提醒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她低着头,蹦跳的乳房在她眼前显得刺眼。闭上眼不去看,想别的。
她又想起老张。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没有文化的粗人竟能对男女性事有那样深刻的了解,分析的头头是道,他的广义宏论令自己折服。把我肉体骚动的缘由,心理的变态描述的贴切,不仅揭示了事实,解开我的疑惑,还感动得我主动以身相许。
我与他是那样的不般配,他粗矮黑壮,穿上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半头,可不是,昨晚他的JJ只在我腿间的高度。可我对他是那样依赖,满腹的心事向他倾诉表白,肉体也毫不吝惜展现给他。什么原因呢,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议。想来大概就是那天他说的缘分吧,啊缘分,老张,我同你真的有缘分吗。
为什么和他,什么时候和他产生了亲近感?如果那天他不来剃毛,我和他会永远是疏远的主仆关系,依旧不会正眼看他。
就因为他来了,看见了我的隐私,耻辱,而且亲手刮掉我的毛,还放肆的摸弄阴部,让我喷射高潮,就有了亲近感吗?似乎不对,客观上他是帮凶,弄我泄精是他的发挥,我应当恨他,而不是亲近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是害怕他泄漏掌握的我的隐私,而不得不同他打交道?或许是那指奸触发我心灵的淫秽部分产生共鸣,潜进了心理生理的追求和依赖?
甭管怎么说我把他当作好人,他就是好人。一生中从未有这样能够痛快淋漓暴露自己最深层隐私的人,今后也不会有的。人生真是难以琢磨,和他的关系是命,命运的安排……
恶魔现身
车子驶到一个庄园大门口。萍夫人从沉思中走出。四周青山环抱,层岚叠翠,白墙红顶的别墅错落在缓缓地坡地。确是个幽静休闲处。
想到在裸体,不由紧张,使劲盯住窗外。车子缓缓驶过主楼,外面没有人。
咦?一辆绿色的皇冠,很熟悉,看牌照,京A 3966!
李凯丽家的车。这个车号同她家电话后四位号码相同,所以记得很清楚。糟了,凯丽他们也来了?千万别遇见!
山庄院落很大,在小路上行驶一会儿后在离围墙附近的一座两层独栋别墅停下。
“下车!”钱大力打开她身边的车门。
“……”她环顾左右,确信附近无人,便左转身体,伸出双腿落地,弯腰钻出。贵妇人的她下车总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光身子,两臂倒锁,没有了往日的优雅。
在车旁藏头露尾。不住的紧张四顾。
“进去吧。”钱大力一拍她屁股。
她用尽可能快速的碎步走向门口,管不得乳房颤抖,屁股颤颠。
李海莉开锁,她夹在众人中走进。
进门右转,走廊细窄但采光充足。经过三扇很大的对外开窗子,提心吊胆跑过。走上楼梯才略微心安。楼梯较陡,每迈一阶,须绷直穿高跟鞋的脚踏上,大腿使住劲,另条腿后登,身体前猫。三人在她后面,欣赏她的狼狈努力。
二层没有走廊,上去就是大厅,窗帘紧闭,屋内昏暗。待了一会儿才逐渐看清屋内陈设。中世纪的感觉,四壁是粗糙的石墙,屋顶七上八下悬着许多链条,铁环。一条两米长,四十公分宽的原木长凳,凳面嘎瘩瘤球;一张木床,确切说应当是单人床尺寸的木台,也是粗瘩瘩的。中央一个粗木门型架,很像绞架。地面是粗石的。她突然觉这是刑讯室,自己将被刑讯逼供。
“今天在这儿开始你奴隶的调教,你要听话,努力。”老大钱大力发话。
萍夫人微微阖首,她不能也不敢表示不从。密闭的室内三人无论怎么折腾自己总能够忍耐。要是性欲被激起,就随波逐流。
“夫人,先见个贵客吧。”
萍夫人想着心事没听清:“什么?”
“有贵客在此恭候你大驾久已……”
“啊?还有别人?环顾四周,就他们三个。难道真有?……”
正寻思着,灰暗石墙裂开,是一扇门在吱吱扭扭开启,射出一束灯光,门越开光线越强,终于刺眼的光线中,一个胖胖的黑影矗立着,看不见面孔,强烈的逆光勾出肥胖的肉肩和粗粗的双腿。
萍夫人恐惧的张大嘴,可怕的魔鬼僵化了身体和大脑。
“萍夫人,鄙人在此久候,欢迎您的光临。”
熟悉的声音,是谁?可怕。
“你――是谁――!”她失声尖叫,恐怖凄厉。
“是我啊,萍夫人,您的崇拜者,您的超级粉丝,您的挚友李凯丽的老公,鹤-寿-文。”
山崩海啸雷鸣闪电爆发,轰隆隆的巨响冲破头颅,眼前金光四
射,身体羽毛般轻飘,灵魂从躯体幽幽逸出。
萍夫人失去知觉。
萍夫人(11)
洗礼
“我把她给吓坏了。”鹤寿文有些内疚。
“鹤总。”李海莉看着躺倒的萍夫人:“您这威武雄壮身躯的黑影把我都吓得不行,甭说她了,呀,尿裤子了。”
萍夫人失禁了,下身浸在尿液上。
“我说他没尿裤子,因为她根本没穿裤子。”胡建国调侃。
“她会不会有事儿?”鹤寿文问钱大力,他有些怕,以至于没太细看萍
夫人的赤裸肉体。
“不要紧,灌点酒。”
“我这儿有。”鹤寿文穿着肥大裤衩,沉甸甸跑进小门内,取出一瓶红酒:“我才喝了一点儿。”
钱大力捏开萍夫人嘴巴,缓慢的把酒倒进。
萍夫人出现均匀的喘息。
“没事了。”大家,特别是鹤寿文松了一口气。
“鹤总,这样吧,先交给你。给她洗干净好吗?”
“梦寐以求,三生有幸啊,哈哈……”
“记住,不能解手铐。无论她怎么说,这是关键。”
“你不说我也不会解的,铐着她才方便哪。”
“等我们调教后,您再开怀大餐,尽情品尝。”
“明白啦。”
鹤寿文横抱起尚未苏醒的萍夫人的瘫软娇躯,走向他出来的小门。
“鹤总,她醒来后,你俩相处时,请先君子动口不动手,拜托了。”
“放心。”鹤寿文跨进小门,回脚踢上。
大厅又回复刚来时的黑暗。
小门里面是个很大的浴房,犄角是巨型鸳鸯浴缸。窗前放着一张按摩搓澡床,全部是黑色,包括屋顶,四壁和地砖,所以房间配置大功率照度,灯光雪亮。
他把萍夫人仰放在按摩床上,后腿一步,聚精会神观赏。
黑色的按摩床高度衬托出她肉体的雪白,反铐将她胸部垫起。两只乳房不知羞的耸向上空。乳晕浅褐,乳头猩红。随着呼吸起伏。鹤寿文立即产生抓住这两团嫩肉的欲望,却又止住。
“我要玩儿活灵活现的她,要在她清醒时玩儿,看她的反应,听她的言语,得到活生生的享乐。”
李四林夫人两条长腿过去见过,当然包在裙子里面,现在眼前是完整的,从胯股到足尖,曲线从大胆到玲珑雅致。
凑前一步,观察细部。钱大力没吹牛,腿间阴毛确实被剃光了,光溜溜的肉丘新鲜如处女样可爱。神秘的裂缝近在咫尺,这是他今晚的天堂入口。不忙,不急于打开看,用我以往对付女人的经验,会让她有一番出色演出!
萍夫人身体再很窄的按摩床上扭曲,鹤寿文赶紧过去,用床侧的黑皮带扣住细软的腰部,使她不致掉下。
汽车还在跑,裸体反铐的我在车里,怎么不是坐着?座椅放平了。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在神六的宇宙仓里,要马上起飞?把我送到哪里去呢,天堂。千万别掉下,下面是地狱……
萍夫人微微睁眼,看到眼前尽是地狱的黑色。
“我这是……”身体动弹不得。她蓦的回悟到自己的处境。
“奴隶调教……被他们带来这儿……还有,好像还有一件让我要死要活的事情,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萍夫人,我在这儿。”
“!,对!遇到了鹤寿文,对了,他们把我押给鹤寿文!”
“萍夫人,您没事儿吧?”
她顺声望去,鹤寿文立在身旁,光着白肉嘟嘟的上身,好恶心!
眼泪涌出,她无声的哭泣。接二连三的出卖将她的自尊,人格涤荡殆尽。我还是个人吗?连妓女都不如,伤害我意志的把自己送给一个个男人(还有个女人),用最羞辱的方式,最卑鄙的手法。今天,鹤寿文在这里,他已经亲眼见到我淫秽无耻的样子,知道我的奴隶身份。以后没脸见他,更没脸面对李四林,李凯丽。
足以了,现在他就是不再对我作什么也无济于事。
“请你走开。”她平平的说。,眼泪中止,羞耻已经僵化。
“误会了,夫人。我是来保护你的……”
“钱大力把我卖了多少钱?”
“哪里的话,仰慕您,所以就……”
“鹤总,今天看见你老板的夫人,你太太的好友我的这般模样,很开心,过瘾吧?特别刺激吧?你心满意足吧,今天你还会五花八门的侮辱我,你会欣喜若狂,可你良心不受谴责吗?”她悲愤的讥讽。
“没,不……我关注的不是您现在这样子,我想了解的您怎么会变为这个样子。”鹤寿文巧妙回击,占了上风。
她无言以对。他早晚会知道一切,但不能从自己口里说出。
“您对他们起码不应顺从,换了别人,一定报警和死命反抗不从,而您一点儿都没有。比如刚才我从这儿看见您从车里下来,大吃一惊,您竟然光光的让人铐着,若无其事下车。心平气和的被簇拥进来,您到大厅后,好奇的四处打量,毫不顾及自己的裸体,光身子却穿高跟鞋,可笑不?还不是色情打扮,真让我大跌眼镜。再说吧,您怎么会让他们剃光阴毛呢,这几个家伙都不是这么有档次的人,您竟欣然从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萍夫人被鹤寿文的追问逼到死角,
她无法回答,没脸回答。是啊,我起初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一死相争?
我不能,为了阿容,为了家,为了期望的转机,为了……他又想起老张……
“或许您有难言之隐。性奴隶宣誓是怎么回事,干吗那样说,他们把您怎么啦。”
“请你别再说了……”灵魂的羞耻忘记了赤裸的尴尬。
“对不起,触及您隐私了。不说,不说了……那个,那个他们要我给你洗澡,您看?……”
“鹤寿文,你不能碰我。”他不再逼问,总算好些。
“我可以不碰你来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给我洗。”
“怕不是想让他们的哪一位过来给你大洗特洗吧。我理解,您和他们很熟了,能放的开。”
“不……不是……”
“哪怎么办,身体总要洗吧。夫人,别不好意思,刚才您失禁了。”
她的脸立刻从苍白转作绯红。
“叫我洗吧,如果不满意再换人。”
“……”她闭上眼。
鹤寿文拎塑料桶从注满热水的浴缸打满,举在她娇躯上方,哗哗,劈头盖脸往下浇,一桶接着一桶。粗猛的水柱击在胸部,腹部,阴部,大腿,溅起高高的水花。
一下被浇蒙了,哪是洗澡,是冲刷。顿时他想起与李四林在跑马场一起看冲洗马匹的情景。
“他把我当成一匹马了。”心中既生气又冲动。身体被热水猛浇,激出元气。
“哦……”
鹤寿文不管不顾,不由分说,接二连三又浇了一番。
被绑的身体豁然轻松。
鹤寿文举起沐浴液的大瓶,把牛乳色泽的黏液向下滴注。先是脖子,乳房,肚皮,然后四肢,最后对准阴部的细缝不停的注,不一会儿。不毛之地被淹没在大堆黏液下。
萍夫人闭目转头,没有拒绝的表示。
鹤寿文的两只大手上场了,先从她纤嫩的玉足开始,搓洗每一只脚趾,然后小腿大腿。没有触及中心。她已经喉头哽哽。
双手一下抓住乳房,沾满润滑浴液的肉球从他虎口嘟噜的冒出,再被双掌盖住,又是嘟噜出来。几把过后算是结束了乳房。
乳房的撮弄令她心境荡漾,虽尚能自持却已从心里顺从。
“反正没办法,免不了的,他不算粗暴,还……有点儿别致……谁不都是一样……”她安慰自己。
两手从乳下一次向下刷抹,到了小腹。
鹤寿文没有片刻停留在阴部大把撮弄,显得顺理成章。
萍夫人忍耐不住了,肆无忌惮的进攻使她气喘吁吁,扭动下体,似是躲避,实为迎合。
双手突然停止,让她的扭动僵住。
鹤寿文打开皮带,拍拍她的肚皮。
她会意的转身,床面浴液很滑,鹤寿文抱住腰帮她趴下。
好艳丽夺目的屁股!
他把沐浴液转圈滴撒在隆起的臀峰。
感到浴液的冰凉,屁股不时蠕动痉挛,带给鹤寿文莫大的视觉享受。
先搓秀美的后背,后腰,然后到屁股。
屁股被这双大手有力蹂躏,让她陶醉,她可以惬意的气喘,轻轻呻吟,因为鹤寿文看不到自己趴下的面容。
鹤寿文不停的揉,她开始配合的拱。屁股和双手越发默契。
她畅快的大喘,毫不顾惜。
哦,鹤寿文伸进股沟。肛门阴部同时侵犯,他是在洗!。
那么不客气,那么放肆无礼!
开始走向高潮,萍夫人紧张的期待。使劲拱屁股,传达她的需求。
鹤寿文令她失望的住手了。颓然失落。
“我可不想叫你单独享乐。”鹤寿文很会掌握火候。
大桶水浇在后背,屁股,腿。还是那样猛烈。
“夫人,请起。”他解开臀上的皮带,将浑身软绵绵的身体扶起站在地上。
用皮管对住她哗啦哗啦的冲。按照指令,她缓转身体,将身上浴液冲刷的干干净净。
“请您趴在床上。”鹤寿文用皮管将按摩床冲净。
犹豫一下还是将一条腿抬到床面。
“不,不用上去,俯下身。”鹤寿文浇着她的后背。
她将上身趴到床面。
鹤寿文捏住皮管口,喷水挤成高速射流,对准屁股沟冲去。
“呜……”她抬起身又趴下。
高速水流击打肛门和阴部。
下体被尖锐的热水冲击,微痛紧接着麻痒。异样的感受!
“这是……水奸……”她想到这个奇怪的词。
“水温合适吗?”
“……”
“冲干净了吧?”
她点点头。特别刺激,可太羞耻,想早点结束。
鹤寿文放下皮管:“洗完了,夫人,怎么样?”
“……”她羞红到脖颈,无言以答。
鹤寿文把打湿的高跟鞋放在她脚边:“穿上。”
鞋里半腔水,脚伸进,水溢出。高跟鞋有些挤脚,穿起很费劲。
她站在鹤寿文对面,迎受他的打量。
“鹤总,你知道今天我将被调教,会使你开心的。你也会侮辱我,让他们过瘾。你与恶人同流合污,我会看到你的丑恶表演,看到你卑鄙的灵魂。好了,带我去吧,让你们心满意足,得逞吧!”
说罢她昂首挺胸向门口走去。
她想起了大义凛然走向刑场的女英雄,想起托尔斯泰描述的安娜。卡列尼娜卧轨前胸中涌起的那种入浴的感觉。
调教
萍夫人站在灯光明亮的大厅中央,身体笔直,双腿并紧,热水冲洗过的身体润红,挂满水珠,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打湿的秀发贴在脑后。
她没低头,而是目中无人的看向前方。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嘲讽。
“不能畏首畏尾,惊惶失措,不让他们看到我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是我同这些恶魔抗争的唯一手段。”她运着气,等待凌辱降临。
“嗬,真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呀。”胡建国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肉体调侃:“洗了个好舒服的澡哇。”
“哪是洗的,分明是让鹤总给刺激的骚劲儿出来了。”李海莉不屑的说:“德行,还他妈的挺神气,显得大义凛然,好傲哇。待会儿你就三孙子了。”
她扣劲牙关,抵御讥讽。
“鹤总,今天的调教由您来作喽,没问题,一会生二回熟。”
“各位多多指导关照啦。”
“我们的用具在这儿。”钱大力指指粗木床。上面摆着一堆麻绳,假阳具,皮掌,带双茎头皮裤,乳枷,肛门塞,九尾鞭,兽医用灌肠器和一大桶灌肠液。
萍夫人余光扫去,一阵战栗。
钱大力解开皮铐:“鹤总,先捆吧,海莉告诉您方式和顺序。”
鹤寿文高兴的拿起麻绳:“夫人,我这里得罪了……”
只稍加指点,鹤寿文就利利索索捆好了萍夫人。
感觉同以往大致相同。被他捆绑并无特别的羞耻,毕竟被他“洗礼”过。
“该死,一捆,我怎么就又……”她内心谴责自己。“得挺住……”
“各位,我是外行,不过有两点建议请大家考虑。”鹤寿文兴致勃勃的说:“我认为不剃光阴毛会更好。”
“为什么?”胡建国问。
“乌黑的阴毛更能衬托出女人肉体的白嫩,在雪白肉体中黑亮的阴毛是女人性感的亮点。当然可以剃掉一些,把阴毛理成三角形,或者弄成像日本军曹那样的仁丹胡型,一定很有趣。”
“嗯,或许有道理。”钱大力摸着下巴看着萍夫人的小腹:“第二个意见呢。”
“不一定总穿高跟鞋,虽然这能够使女人挺胸撅臀,但是我们看不到萍夫人美足的曲线,这可是女人身体重要的性感部位。”
“赤足站立,有什么曲线?”李海莉不解的问。
“是否可以让我来演示一下?”
“好哇。”众人赞成。
羞辱的洗礼冲淡了萍夫人的羞涩,她像个玩偶,任凭他们议论摆布。
“已经被他们肆意玩弄了,我只能忍受,我能够忍受的……”
鹤寿文取来一段钢管,两端系上麻绳,将萍夫人推导门型架下。将钢管伸入两腿间,然后上提。
萍夫人将腿伸得笔直。
鹤寿文将两端的麻绳系在门型架横梁上。萍夫人骑在钢管上,钢管紧顶会阴。
鹤寿文蹲下将高跟鞋从双脚依次脱下。萍夫人只能足趾点地,双脚尽可能高的踮起。
人们看到洁净纤足的动人S 曲线,美丽的脚趾,足弓和脚板。
“呵,确实动人。”大家称赞不已。
脚趾脚心立即酸痛起来。
“往前走。”鹤寿文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
无奈的她错动双脚,钢管摩擦阴部,奇痒。
走了几步便气喘起来。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李海莉揪着她脑后的头发问。
“……呜……难受……放开我……”
阴部酸痛难忍。
“是这么站着,还是开始调教?”钱大力问。
萍夫人所答非所问的点点头。她受不了这种站立和钢管的挤压,只要不这样就行,至于什么调教,她也不愿多想。
鹤寿文解下钢管。
“兰雨萍。”钱大力直呼其名:“今天开发你的后门,第一步是灌肠。为的松弛肛门和直肠。”
她咬住嘴唇。
“鹤总,您来灌。用什么姿势?”
“大力,我想倒灌效果最佳。”
“听您的,就这么办。老胡,搭把手。”
胡建国弯腰将萍夫人两踝缠上多圈麻绳并打结,留出一小段。然后与鹤寿文将她头朝下抱到门型架下。钱大力把脚踝留出的绳索系在横梁的铁环上。
她第二次倒悬。包括视觉的感官又开始错位。
钱大力将吊住两脚的铁环分开,萍夫人笔直的长腿同身体成为“Y ”型。
“好,角度正好!”鹤寿文看着萍夫人对着他的肛门:“先来多少,500 CC吧。”
他到木床,用注射器吸桶里的灌肠液。
茶色的无花果配液吸满粗粗的玻璃管。
“夫人,开始吧。”他将一抹甘油涂在管嘴。
萍夫人的肛门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从来没有灌过肠,这两天心情郁闷,有些便秘。
管嘴慢慢插入菊座。倒挂的肉体周身一哆嗦。
“别紧张,会慢来的。”鹤寿文说着推动注射筒。像是把自己的身体推送她体内。
冰凉的液体进入直肠,凉飕飕的。凉意越来越大,变成紧涨,液体再度挤进,涨的更厉害:“咕隆”腹内一响,啊。液体进入内肠,挤涨稍缓解,可那凉液继续不断冲进,逐渐整个肚子,是整副肠子在被充满。肠子涨痛,啊越来越痛,撕裂般的。
“咝咝……”她倒吸凉气。
液体不再进入了。管嘴拔出,她松口气。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灌肠液渗入倒挂的体内,肠子裂痛减缓。
“再来500CC喽。”鹤寿文兴致非常。
“对,灌满,来个‘恶灌满盈’!”李海莉狠狠的说。
她本想请求住手,听到李海莉的恶语,咬牙把话吞回:“让你看不到我的笑话!”
啊,这次可太难受了。没有冰凉的感觉,只觉得痛裂蔓延到每段肠,强烈的便意出现。我要死啦。
她晃着两腿,扭着屁股无谓反抗,咬牙,死死皱住眉头,不顾被别人看到脸部的丑态。
恶毒的鹤寿文,他这么使劲推液,要撑裂我的身体……眼前冒出金花,头脑麻木了……
在她昏厥前,第二管推完。
“还想要吗?”李海莉拍拍她大腿。
已经无力回答了。
鹤寿文接过肛门塞打量,塞体有几圈倒刺样橡胶环。“妙哉妙哉,着玩意儿插上可喷不出来。”
肛门已经在外冒液体,他赶紧将黑色的橡胶塞捅进门止住泄漏,那东西没入后肛门口一缩,将粗粗的胶塞牢靠的包在里面。
萍夫人躺在冰冷的地面,原来平滑的腹部鼓起,象怀胎五月的孕妇。
倒流的血液从脑袋回流,冰冷恢复了神志,顿时涨痛和便意在腹内剧烈肆虐,肛门被异物塞得紧紧。肠压驱赶的异物堵在直肠口,酸痛,剧痛。
“受不了啦……”她终于示弱求饶:“让我去……去……”
“去什么?”胡建国问。
“……上厕所……”
“可以。”钱大力说:“不过解塞还需系塞人哪,你求鹤总吧。”
“鹤寿文……鹤总……请……求你……”
“上厕所?……当然可以。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只要夫人表态今天服服帖帖接受调教?”
“我服从,服从……快……快快……”
“怎么样?”他问周围:“萍夫人很诚恳,就随她的意吧。”
浴室里,萍夫人跪在地上,头贴地抬起屁股。黑色肛门塞露出端部的金属园环,象戴上耳环。
“开香槟吧。”鹤寿文啪啪的拍击颤抖的屁股:“躲开,别溅一身。”
肛门塞还没全拔出,褐色液体已经刺刺外泄,洒在他脚面。
使劲儿一拉。“砰”的一声液体伴着黄黑色渣块射出,化作抛物线击在墙上。
抛物线马上缩小行程,哗哗浇在地上,越来越弱,最后消失。肛门不断涌出的臭液呼啦呼啦落在两腿间,溅上大腿和小腿和肚皮。
似乎没有东西外泄了,就在众人诧异时,萍夫人“呼”的闷叫一声,一节节金黄的屎厥随着响亮的屁声噗呲噗呲拉出,堆在前泄的液汪上,越聚越多,堆成一座带尖的小山。
“啊――――――”她如释重负的喊出。
调教者们被激烈的喷粪惊呆了。罕见的奇观!这污浊丢脸的行为发生在高贵的漂亮女人身上,令他们喜出望外,更燃起肆虐的火焰,以至于没有理会满浴室的臭味儿。
“当年科威特油井起火,应当叫你去压井。”
“对着我们拉屎,放响屁,真不害臊!”
“肚子里藏着这么臭的东西!”
“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你都敢作!”
萍夫人什么也未听到,舒服的喘着气。憋到极点后大肆排泄的快感犹如霹雳后的晴天,憋涨的痛苦换来无比的轻松畅快,她甚至想哼哼一番表达快活的感受。
同时空虚的体内出现对异物添补的需要。
萍夫人(12)
后庭花
捆住膝盖的绳子拴住脖子。萍夫人的脸几乎贴上腿。屁股隆隆朝天。
钱大力把浴液涂在肛门,用食指一下一下捅进,然后将指头缓缓探入。萍夫人没有吱声,默默接受。经过灌肠,指头的进入不仅不难受,反而舒服刺激。她眯上眼,一心体味着直肠被触及的快感。
“这是灌了肠的效果吗?真是不可思议,让我轻松惬意接受侵犯,哦,他的JJ要进来吧,那样粗,不可能吧……”
虽然担心,却还有些期待。
“夫人,以前有过肛交经历吗?”
“没,没有……”
“有痔疮吗?”
“没有……绝对没有……”这时倒有些脸红。
“肛交是很舒服的,现在给你体验。”钱大力把他的阳具顶在菊座中央。肛门口缩的只有黄豆大的孔。
“注意,用腹式呼吸,深长的呼吸。”
她使劲呼吸,腹部大幅起伏。
“对,很好。我要进了。”说完就往里挤。
“唉呦……”萍夫人疼的叫起来:“不行,疼,撕裂一样……”
“忍一下,我的龟头通过括约肌后就好了。”
她咬牙用力作腹式呼吸。
撕裂的疼痛蓦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方才那可怕的龟头在肠内探视带来的快感,同阴道不同但决不亚于阴道的快感。
“啊……陶醉的呻吟。不用作腹式呼吸,能够轻松自如享受肛交的快乐了。
后门的调教非常成功,钱大力满意的得到她肛门的处女宝。
胡建国,接着是鹤寿文,在他开掘的洞穴内游弋玩耍,纷纷将一腔火热激情注入。萍夫人和他们珠联璧合,极尽风情。在三只肉棒活塞运动的全过程,娇美的呻吟不绝于耳。
只有沁人心脾的快活,羞耻飞到九霄云外。调教带给自己新的性感天地,她心中流动着感激,包括对鹤寿文。以至于当这个她称为鹤总的人将陌生的生殖器凑到她嘴边时,萍夫人竟然抬眼看他一下,旋即将逸出黏液的龟头一口吞下。
她坚定的把淫荡进行到底,数不清的和三个男人性交作爱,用口,前门和后门。
当三只JJ同时插入她的嘴,阴道和直肠时,她疯狂的发现自己身体和灵魂最淫荡的洪流如钱塘潮般排山倒海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把她带到天堂的顶峰。
李海莉不知何时走了,享受浓烈余韵的她想开怀大笑:“李海莉呀李海莉,我终于战胜了你,也没有输给他们,我成了最大的赢家!”
她想说,甚至想唱,吐露肉体的畅快,灵魂的飞扬。最无耻的语言是最痛快淋漓的发泄!
“心满意足了吧,鹤总。”她轻佻的直视:“我的肉体是不是很鲜美?你这个肥嘟嘟的癞蛤蟆……”
“老胡,你不如钱大力男人,在家检查服装时都不敢让我全脱。没出息的家伙。”
“大力。”她第一次这样叫他:“你真会玩儿女人!还有什么高招使出来,我想领教。”
当他们嬉闹着把两只电动JJ塞进下面并用绳拴住,启动电源时,她颤颤巍巍的说:“鹤总,打我的屁股,就你没打过了……”
疯狂总会止息,迷梦总会清醒。萍夫人在山庄别墅的失态使她跨过奴隶的门槛;复水难收,当她缓过神时,已更深的陷进深渊。
鹤寿文
翌日她中午十二点才醒来。头痛,两臂痛,下体痛,连嘴巴都紧巴巴的不自在。
想起山庄别墅,脑子蒙蒙的。记不得何时,这么回来的,记得在哪儿后来喝了很多酒,喝的方式好像很奇怪……也记不清了。
身上没有衣服,怎么回事?谁给我脱的?昏昏沉沉的,别想这个……
口渴得要命。她叫小珊送来热茶。
看着身上赤裸靠坐床上的萍夫人,小珊偷偷一笑。
喝过热茶,松快些。又想起山庄来。
慢慢想起自己的风骚表现了:和一群男人乱交。只是梦吧;啊天哪,是真的!
我怎么那样淫荡无耻,不仅承受,迎合,还……还主动。丢脸。屁股疼疼的,怎么了?啊,又想起来了,羞死了,昨晚鹤寿文将反绑的她放在那粗木条凳上,捆住双脚和大腿抽打屁股,每抽一鞭,自己就仰起上身喊叫,我喊的什么?哎呀,想起了。
呼啸的鞭子炸响在屁股上,萍夫人就像案板上的活鱼吃力的抬胸仰头,同时大喊:“使劲打!”……
她捂住脸。
更无耻的事情想起:鞭臀后,鹤寿文恶狠狠的揪起她的头,将骚热的小便浇到脸上,她竟然张嘴接,紧接着钱大力和胡建国也来浇,满头满脸……
她哭了,痛恨自己的无耻淫秽和堕落,为可怕的前途恐惧。哭累了,又倒下睡去。
她梦见老张,淳朴和蔼的面容令她无比亲切,老张对她说:“这不是你的过错,这么大的磨难都已受过,你会坚强,他们将被你惩罚……”
她从梦中哭醒。“对不起,老张,实在是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出卖了老张。
钱大力出差了,李四林叫他到东莞处理分厂的财务纠纷,一时回不来。他不在,胡建国不敢造次,而李海莉,似乎没了音信。
在深深的自责中忧郁的度过两天。
没打老张的手机,她没脸同他说话,可在电脑银行上又给他汇去五万元并发短信通知他。做完这事,心里好受些。
下午,接到鹤寿文的电话。
听见他的声音,浑身发抖。
“夫人,想见您一面。”
“……不,我病了……不行……”
“那我去看您?”
“不,你别来……”
“知道您是怎么回来的吗?”
“!……”
“喂,夫人,您在听吗?”
“喂……什么?……”
“我是问您知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来的?”
“……”
“知道吗?”
“……不知道……”
“那您必须要见我,这对您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
“不然您会后悔的,我是为您着想。”
“……我……不明白……”
“您来吧,我在希尔顿酒店订了豪华套房,2008号,多吉利的号。”
“鹤,鹤总……我……”
“好了,不见不散!”咯嚓挂断。
左思右想之后,萍夫人决定还是见上一面。不知他葫芦里是什么药,但听口气似乎于自己至关重要。
“不知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她哀叹自己雪上加霜的命运。
三点整,鹤寿文打开2008的门将萍夫人迎入。
“来,夫人请坐,喝杯红酒。”他事先倒好了两杯。
“不了。鹤总,您要跟我说什么?”
“夫人,首先感谢。那天我们玩儿的很愉快。”
她低头,控制不住身体的发抖。
“那天您在回来的路上……”鹤寿文看着默默颔首的萍夫人。
她抬起头:“您说回来路上?”
“也怨我吧,那天酒实在喝的太多了,本应拦住您。”
她想起在别墅的狂饮。
“回来停车方便时,您失踪了。”
“什么?失踪?……”她疑惑不解。
“急得我们半夜四处寻找,后来在一个山坡后,我看见您躺在哪里睡着了。”
“我?……”
“您敞着腿……一只羊在舔,舔您的那个地方……”
“!胡说!”
“我有幸用手机拍摄下来了。”鹤寿文拿出手机:“您看。”
萍夫人战战兢兢看去,夜幕中,一个白色的肉体四仰八叉躺在山坡的草地上,一只山羊拱在两腿间。山羊舔阴的特写。画面转成女人欲望难忍的脸部,自己,是自己。
“噢……”她痛不欲生的哀号一声昏厥过去。
鹤寿文小心翼翼的脱下萍夫人身上最后的内裤。
“这女人,真愚蠢。我的电脑技术并不高明,尤其那个镜头的切换很拙劣,竟把她吓晕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太想你了。几天来山庄的艳梦一直缠绕着我,实在受不了。
他取出绳子,扔在她腿上。
化了七八分钟才勉强将她五花大绑,瘫软的身体捆起来着实费力。
面对仰卧在床的萍夫人,鹤寿文将高脚杯立着夹在她腿根,对着里边晃动的红酒举起自己的杯子。
“干杯,美丽的女人,让我们重温艳梦。”一口喝干。
他把那杯酒给萍夫人灌进。
她醒了,发现自己的赤裸捆绑,没有过激的反应。
“鹤寿文,你是要把我斩尽杀绝呀。”
“错,我们这是共享美妙时光啊。”
“今天你会失望的,告诉你,我一点都没有……”她想说“欲望”,又想说“兴趣”,可都不合适。
“有我呢,你会好起来的。”
“鹤寿文,我这样下贱的女人你还想……”
“夫人,原谅我欺骗了你,手机的摄像是合成的,您刚才太慌张了,再看看。”
他把录像对着她脸又放了一遍。
这回萍夫人看清了,被舔阴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你,你卑鄙……”
“我不是道出真情了吗,让您放心了吗。”
“你……你……放开我……”
十五分钟后,萍夫人在鹤寿文“九短一长”的插送下又气喘吁吁洪水泛滥了。
“我这着儿怎样?够舒服的吧。”每一次长冲程,都带出一股她的淫液。
调教后的她太容易起情了,自己都觉不可思议。
什么也不想,一心一意聚集在体内的摩擦。接近高潮了。
“笛零零零……”鹤寿文的手机响了。
“别接……”她性交后第一次开口。
鹤寿文看看来电,打开盖。萍夫人只能自己拱体套他的阳具。
“喂,李总,您好您好……我在哪儿呀……嗨……您真有特异功能,不好意思,正在和女朋友在一起……啊,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呢……哈哈……”
鹤寿文打开手机扬声器。
李四林的声音清晰的流淌出来:“老鹤,悠着点儿呀……”
萍夫人一惊,欲火顿时扑灭,只留残点余火。
“我到家了。”李四林说。
“到哪个家?”
“还有哪个,北京呗。”
“这么也不招呼一声?”
“嗨,别提了,公司准备上市,这边审计出了问题,真他妈的邪性。”
“萍夫人好吗?”鹤寿文说着又抽送起来,都是大冲程。
萍夫人消极的接受着方才不愿分开的挑战。
“阿萍吗,她出去了,不知上那儿了。”
“夫人很好吧?”他使劲进攻。萍夫人重新燃烧起,竟不太顾忌两个女人谈论她。
“老鹤,明天有空,和凯丽到我家吃饭吧。”
“萍夫人在吗?”
“在,大家一块儿聊聊。”
“好像我当着李四林的面干你呢,你也有此感吧?”鹤寿文加速进出。
“胡,胡说……”她快到了。其实她确有同感,耳边响着丈夫的讲话被鹤寿文奸淫,如火上浇油,让她痴狂。
高潮一落,立即让鹤寿文解开捆绑。她担心李四林看见捆痕。她的余韵是趴在浴室地上让他再次大桶浇水“洗礼”时度过的。
没有捆绑,她觉得缺少那种劲儿,可鹤寿文大把搓洗她身体还是叫她爽快不已,以至于到家见到久别的丈夫,他搓洗的感觉还强烈的留在乳房和下面。
她推说近来身体一直不适,李四林关心的让她去医院检查。
“对不起,阿萍。我太忙,没能照顾你。”
她羞愧万分。
萍夫人(13)
家宴
李四林一大早就安排小珊收拾屋子,准备招待鹤寿文夫妇的午餐。
“阿萍,老鹤是个很有趣的人,这家伙很风流,待会儿来了一定听他侃侃,给你解解闷儿。”
她只得脸红的苦笑。
李四林执意要她穿上他最喜欢的吊带裙,她推脱不过应允了。
“反正有凯丽在,能把住他,再说这是在我家……”
她抽空给老张打手机,没通,不在服务区。
十一点,熟悉的皇冠车开进别墅,同李四林出来迎接的萍夫人只见鹤寿文一人下车。
“凯丽呢?”李四林问。
“不巧,今天是她的校友会,只能爽约了。”
她蓦的感到不安。
“下次凯丽一定要来呀。进屋,咱们先喝着聊。”
鹤寿文坐在席上。“老李,怎么不让萍夫人一起来喝点儿,凯丽没来,咱两个爷们儿忒枯燥了吧。”
“阿萍,你行吗?”
“我……有点儿……”
“听凯丽说说夫人最近和朋友狂饮,喝的十分尽兴。”鹤寿文立即打断她。
“有这事儿?”
“啊,道听途说,道听途说罢了。”
“阿萍,老鹤说的有理,你在,添点儿气氛。”
她无可奈何坐下,正面对鹤寿文,他在盯着自己裸露的肩头。
“老李,女士优先,让我先敬嫂夫人一杯。祝萍夫人生活流光异彩,时尚超前,与时俱进。”
“你这是哪门子话?”李四林笑道:“阿萍,老鹤就这么个人,幽默诙谐,待会儿听他讲讲笑话,准能给你解闷儿。他没注意到萍夫人的脸色。
鹤寿文固执的敬酒让她一起喝了三杯。
李四林酒量不行,满脸通红,抽起一只烟发话了。
“老鹤,昨天打电话,你在干什么,又作了对不住凯丽的事儿了吧?”
“嗳,瞒不过老兄。”
“还不从实招来。阿萍,怎么审审他,算给凯丽打个不平。”
萍夫人被钉在坐位上。
“好,我交代。不过嫂夫人可得对此保密呀。”
她实在想离位走开,可又怕鹤寿文说出破绽。
“新交个女朋友,年龄身高和嫂夫人差不多。”
她心中一揪!
“你电话时,我俩正在热火朝天。我这女朋友有个特殊爱好,作爱时非得让我捆上,而且是五花大绑。”
“啊,SM哇,听说过,现在的女人真开放哪。”
“还有,她喜欢打屁股。”
“打屁股?为什么?”
“据有关行家介绍,打女人一分钟屁股,或捆绑五分钟,相当于全身爱抚半小时。”
他说的同老张相似!
“老鹤,为什么打屁股而不是别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肉厚,经得住打,那地方是性感带,又肉感,两方都过瘾。还有,最近让她练习了走后门儿,开始怕的要命,可作后哭着喊着还要。”
“啊,走后面哪。哈哈……”
“我……不舒服……”实在忍受不住,她起身离开。
身后传来两人的开心大笑。
太恶毒了,鹤寿文竟然当着丈夫的面把自己的事情巧妙托出,羞耻自己。真是个魔鬼!
半小时后,李四林招呼她:“阿萍,我同香港有个电话会议,得半个钟头,你陪老鹤待会儿。”
“这……”
“老朋友,老熟人了,带他随便走走。”
“……好吧……”
“嗳,萍夫人,听说您电脑的网上银行很好用,能不能教教我?”
“……”
“我看你就教教他吧,他这人可从小不爱学习,上课时总偷偷摸摸干这干那的。”
李四林到书房听香港的电话。萍夫人步履维艰的带他上二楼,进入自己的电脑房。
一进门,鹤寿文就将她拦腰抱住。
“你,不行,绝对不行……这是在我家……”她压低声音抗议。
“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鹤寿文狠狠的说。
萍夫人死命抗争,一条吊带被扯断,可鹤寿文始终不能得手。
难解难分之时,电话铃铃的响起来。两人一怔,随即接着扭扯。电话响个不停。
“哎呀阿萍,这么搞的,接电话呀。”李四林在楼下不高兴了。
“啊,来了。”她赶忙去拿听筒,鹤寿文也不得不放开她。
“喂,你好。哦,是凯丽……”
李凯丽打来电话。鹤寿文也听见了。
“阿萍,我一人闷得慌,想跟你聊聊好吗?”
“啊……好……”
鹤寿文逮住机会了,从站在桌前接电话的萍夫人背后一把将她吊带裙拉倒腰上。
“啊……”她叫起,声音不大,可电话那边的李凯丽听的一清二楚。
“阿萍,你怎么啦?叫什么?”
“啊,没事儿,手,手指擦了一下……”她边说边使劲用另一只手把住腰间。
鹤寿文还在往下拉。
“阿萍,奇怪,你好像在和谁校劲儿?”
“哪里,没有的事……”手一松,吊带裙一下被脱到脚面。
“!!!!”
没等她惊讶晚,裤衩也刷的褪在裙子上。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耳边李凯丽滔滔不绝的说话全成了耳旁风。不敢叫喊,也不能反抗。
鹤寿文扳住她脚腕,将裙子裤衩和高跟凉鞋麻利的摘掉。
身上只剩了乳罩,李凯丽还在说,她还得继续“啊啊”的对付。
后背乳罩搭扣被解开时她已经无动于衷了。
鹤寿文从后面抓住乳房,好疼好疼。
“凯丽,对不起,我有点儿急事。”她啪的摔下电话。两腕立即被他扳到身后,而且被勒在一起动弹不得。
鹤寿文用乳罩捆住了她。
萍夫人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瘫软。她曾不安的预料过鹤寿文会借机猥亵她,可万万没料到竟然在有丈夫,有保姆在的自己家里被他剥得一丝不挂!而且又捆上她。
衣服的剥光导致精神的溃败,意识恍惚中,被虐的悠悠美感再次可耻的涌出,拒绝丧失,她软绵绵的承受鹤寿文的肆意摆弄。
胆大妄为的他竟然得意洋洋的出没她肉体十分钟,随着一注热流击打在子宫花芯,她拚命压住喉咙迎来了高潮。
好在卧室在同层,她狼狈的穿过没人的走廊,突然想起被小珊冲散与老张的那次尴尬。
进入卧室胡乱擦拭下体,赶紧翻出内衣和另一条吊带群穿上。
刚走出卧室。李四林已经上楼了。
“怎么样。老鹤,学啦?咦,电脑都没开。
鹤寿文及时的把方才剥下的战利品踢到桌下。
“我看你们俩人的脸色都不对,出什么事了。”他对进来的夫人问。
“嗳,老李,我们吵起来了,萍夫人说我背叛了凯丽,不依不饶的,还激动的哭了。”鹤寿文反应很快。
“阿萍,你这是干吗,老鹤大老远来的,这么不开面。老鹤,对不住,我家阿萍有时认个死理,多担待,多担待。”
“哪里,其实嫂夫人也骂得对,我是过份了。不满您说,有一次凯丽的女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情人儿来我家,趁凯丽出去卖菜,我们在家里还……那次我还大胆的把在家她脱光……”
“K ,你小子是该骂。”
萍夫人再也不能忍耐了,捂着脸着跑回卧室。
“李哥,有罪了,看,我把嫂夫人给点着了。”
给老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很坏的消息。老张夫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儿子左膝盖粉碎性骨折,准备转院手术。
“一定要到积水潭,那里的骨科最好。”她焦急得说:“手术费用先用卡里的钱,不够我再打去……”
老张在电话那边伤心而感谢的哭着:“夫人,谢谢了……腾出空来我一定尽快过去……”
“先把家里事情办好……”她也哭了。
放下电话又哭了很久。为老张的不幸,也为自己的厄运。
萍夫人(14)
胡建国的圈套
钱大力去广东出差两周,今天是第三天。临走前指示胡建国和李海莉暂停调教萍夫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美味被他俩独自享受。
萍夫人躺在床上,体内强烈的欲火煎熬着全身,不知怎么的,尽管这几天钱大力因为出差,没有和胡建国,李海丽来调教蹂躏她,身心相对还是平静的,而今天自己的反应却超常的强烈难以自制。她用冷水冲身,作腹式深呼吸,一点没有用。全身象布满了肆虐吃咬的小虫,下体火烧般的奇痒难忍。在床上辗转返侧,却越来越难以自持了:“天哪,我要死了,我必须被刺激,必须满足,我要疯了,谁来都可以,杀了我都行!……”
用于自慰的那些电动淫具都被钱大力他们没收了,她用手摩擦捏揉下体,只能增加不可抑制的欲望,越发难以忍耐。
“呜呜呜……”她发出哀鸣,无助的流出泪水。“天哪,我怎么了?我要疯了!让胡建国来搞我吧,反正他已经占有了我,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终于她无可忍耐了,抓起床头的电话,拨通胡建国。
“胡师傅,我,我难受,不行了……”
“什么?夫人,您怎么了,哪儿难受?”
“我,我……我不行了……”
“上医院吧,我去准备车。”
“不,你来,你来……”
“什么?是让我上床吗?”
“来,你来,快来……”
“知道了,夫人,别急,我就来……还带着绳子。”
最后一句话象电击一般刺激着她:“啊,啊,……”
“我来了!”胡建国推开卧室门,打开灯,卧室顿时通透明亮。他径直走到床边,把一捆粗粗的麻绳扔在她身上。
萍夫人触电般的坐起,低垂着头,粗粗的喘气。
“来吧,脱掉睡衣!”
萍夫人颤抖的脱下半透明的睡裙,一丝不挂,胡建国第一次看见萍夫人在她自己床上的裸体,尽管已经看过多次她的赤裸,这景象仍然令他刺激。
“下来!”
萍夫人从床上爬下,背对着胡建国,顺从的将象牙般细腻奢华的双臂背在身后。胡建国嗅到高度发情肉体的迷人香气。
麻绳套在她纤细的脖颈,然后粗暴的勒住乳房,再紧紧的绑住双臂,一圈又一圈,胡建国下了狠劲,勒得她不停的呻吟。
萍夫人渴望这粗暴的捆绑,麻绳深深勒进肉体,多少可以释放一些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胡建国的捆绑令她陶醉。
“啊,你要勒死我……”她的声音凄美。
“才几天没拾掇你,就火急火撩的耐不住了!”胡建国呵斥道:“你这个贵妇人可真成了荡妇了……哈哈。”
“……”萍夫人没有作声,她已丧失了羞耻感,全身心唯一的欲望就是赶快得到性的刺激和满足。
“说!让我K 你!”胡建国在她反吊起的双臂狠狠的打上绳结后,两手抓住她的乳房。
“……”
“快说!”他一下揪住下面的阴蒂。
“呕呀!”萍夫人痉挛的喊叫:“你,你来吧……”
“说什么?我来什么?”他把阴蒂向外拔。
“K ……K ……K 我吧……”她完全瘫软在胡建国怀里。
“哈哈,好哇,我来K 你吧,你这不知羞耻的萍夫人,哭着喊着求你家的司机K 你,多好玩儿,多有趣呀!好啦,趴在床上。”
萍夫人被他猛地推倒在床,胡建国的羞辱言语如同催化剂更燃起新的欲望。
她献媚的将屁股高高撅起,把一切奉献给他。
“啪啪,啪啪!”胡建国左右开弓扇打她那高高隆起的肥臀:“扇你的大屁股,痛快吗?”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很刺激,她需要,而且期望更猛烈些,便肆无忌惮的扭着屁股:“啊哈,啊哈……”
“好哇,你这个贱人。”胡建国解下腰带,照着萍夫人的屁股没头没脑的一通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尖锐的皮鞭绳响彻卧室。
萍夫人的两瓣屁股顿时红肿起来。
钻心的疼痛反倒使她觉得痛快,更加剧烈的扭屁股。“啊哈,啊哈,打,打死我吧!……”
“哇K ,这……”胡建国摸着她的屁股,有些害怕:“疼不疼?”
“啊……你打死我吧……”萍夫人呜咽的呼道。
“再打就他妈的烂了。”胡建国扔下皮带,脱光衣服,抬起她的两条腿并分开,萍夫人的密部完全张开:“K 你吧!”说罢下体一挺,“呲溜”一声把JJ一下全部捅进。
“啊啊啊啊啊啊!……”萍夫人忘我的大叫,她所希冀的感觉来了,被奸,被蹂躏,痛快,刻骨铭心的痛快!
胡建国大力抽送了百十余下,:“翻过身,换个姿势,脸对着我!”他拔出JJ.
为使下体的空虚尽快填补,萍夫人用力转过身,分开双腿,正要迎接胡建国的插入,突然,一个令她魂飞魄散的声音响起。
“胡建国,你在干什么!”
她惊愕的扭头,天哪,穿着睡衣的小珊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对着胡建国大声申斥:“你这是犯罪,住手!你这坏蛋!”
“滚开!”小珊一把推开胡建国,抱住萍夫人。
尴尬,惊讶,无奈和失落一起涌上脑海,萍夫人羞耻已极,无地自容。
“夫人,夫人,你……”小珊边说摸索她胸前的绳索,试图解开。
“这个无耻的流氓,我们不会饶了他!”
突然,小珊如散了架一般,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床上。
胡建国给了她颈部的神经丛一掌。
“妈的,这死丫头!”
“你……”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着他。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此事,夫人,干脆作掉她,我赶紧去挖个坑,把她埋了算了。”
“不不,不,绝对不行,千万千万别……”
“可这丫头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不能让她活着。”
“胡师傅,求你了,千万别杀她,人命关天哪,千万千万……”
“那你说怎么办?”
“我,我……”萍夫人语塞。
“要不……把她拉进来,成为一伙,好堵住她的嘴。”
“这……”想到将同自己的用人一起成为乱交群交伙伴,她不寒而栗。
“夫人,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先把她捆了,把她干了,你再好言相劝行不行?”
“我?……我不知道……胡师傅,先给我解开……”
“不,不能解,你要在她面前充分表现出是我的性奴,给她作个示范,榜样。”
“不,我不能……”
“那就算了,我把她埋了得了。”
“啊不,胡师父,我听你的……”说罢她无力地倒在床上。
“呲啦,呲啦。”胡建国三把两把将小珊地睡衣和乳罩内裤扯的粉碎,将光溜溜的娇小裸体扔在萍夫人身边。
萍夫人第一次见到小珊的裸体。南方娇小身材的女子,苗条白嫩,阴部只有稀稀的一缕纤毛。
胡建国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另一束麻绳,利利索索的把昏迷不醒的小珊象对萍夫人那样捆了个结结实实。又用他的裤衩塞进小珊嘴里。然后抄起她的双腿分开,缓缓的将沾满萍夫人蜜液的JJ插入。
萍夫人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发生在自己身边的QJ. 她没有选择,一旦小珊将此事透漏出去,那将是奇耻大辱,她将无法面对今后的一切,胡建国的做法可能是唯一的:“唉,命该如此,认了吧,就像先后被钱大力,胡建国,李海丽凌辱占有一样,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了,只不过又多了一个。”她这样安慰麻醉自己。
小珊皱起眉头,一会儿慢慢睁开眼。
“呜呜呜呜呜呜……”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被奸污,便死命挣扎,可是侵入体内的异物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愤怒的开着胡建国表明自己的反抗。
“小珊,没办法,你看到了不应看到的事情,我和萍夫人只能将你拉进来一起搞了,你没有别的选择。”
小珊哀伤的看着萍夫人,呜呜的在求救。
“萍夫人是我的情人,我把她捆起来,抽她,和她性交,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希望你想开些,和我,和萍夫人成为好朋友。”
小珊轻蔑地摇头。
“小珊。”萍夫人犹豫片刻,轻声说:“胡师父说得对,我是情愿的,你,你别误会……小珊,我们成为朋友吧,我会对你很好的,今后在各方面我都不会亏待你。”
胡建国拔出小珊嘴里的裤衩:“听见了吧,和我们在一起,你会很快乐的,现在你会很舒服的。”
“骗子,流氓,强盗!我不信!夫人,我知道您是被胁迫的,对这种坏蛋不能屈服,绝对不能屈服。”
“嗬,你还不信?跟你说,萍夫人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不信我们作给你看。”
胡建国将JJ缓缓退出:“萍夫人,我们给小珊看看,来个口交。”
说罢将下身挺到她的脸前。
萍夫人稍加犹豫,旋即将胡建国的龟头一口吞入,接着津津有味的吮嘬起来。
“吧哒,吧哒……”
“想喝精液吗?”
萍夫人急不可待的点点头。
“小珊,你瞧,萍夫人多乖,实话告诉你,她最爱喝精液,每次喝完还用嘴把我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每次做爱,都让我捆住她,让我打屁股,劲儿小了还不行。”
萍夫人顾不得胡建国说什么了,羞耻早已不存在,现在就是一心一意的口交。
在胡建国的羞耻肆虐中,口交的快感剧增。
“算了,待会儿再喝,我先喂喂小珊。”说罢又分开小珊的双腿。
小珊起初抵抗了一下,马上就放弃了。
胡建国很会玩儿,在小珊体内缓行,小珊的阴道渐渐湿润,人也开始气喘。
胡建国开始“九短一长”的进出,没一会儿,小珊九哼哼起来。
胡建国加剧了抽送,小珊的叫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完全被胡建国掌握了。
“啊啊啊啊阿……”小珊锐利的尖叫,达到高潮。
“好了,现在看萍夫人的了。”
他把JJ对准萍夫人的张开的嘴,“呲刺……”白色的浓浆喷射进萍夫人的口腔,萍夫人赶紧含住龟头,嘬吮不断冒出的爱液。
小珊看着萍夫人用嘴和舌头舔吮打扫胡建国的JJ,将精液和上面小珊的淫水吃的干干净净。
“夫人……您……我……”被奸过并达到高潮的的小珊满面通红,尚处在兴奋的余韵中。
“小珊,我的朋友,来……”萍夫人弯下身,吻住小珊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立即交混在一起……
按照胡建国的安排,萍夫人和小珊用“69”式口交,她们相互嘬吮对方的阴部,在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后瘫软在床上……
这一晚,胡建国又干了小珊和萍夫人各一次,然后让小珊趴在自己腿间含着JJ,萍夫人则趴着,让自己的屁股作了胡建国的枕头。
两个女人被解开身上的绳子,胡建国用皮手铐只将萍夫人反扣住,而她似乎也乐于此道。
当萍夫人呼呼入睡后,小珊抬起头,对着胡建国会心的一笑,一下扑进他怀里,狂热的相吻……
梦乡中的萍夫人不知道,这是胡师父和小珊的圈套。
在金钱和性的诱惑下,小珊以成为胡建国的同党,往萍夫人饭菜里加添性药已经有一周了。
小珊之奴
这一宿萍夫人睡得深沉香甜,醒来时天已大亮,卧室只有她一个人,还被反铐着,小珊胡建国不知哪里去了,想起夜里离奇疯狂的行为,身上又涌起热流。
昨夜还是相当刺激的,尽管那情景处境有些尴尬。她站起身,光溜溜的向外走。
胡建国,小珊,她们在哪儿?
走到门口,胡建国来了,他只穿了一条短裤。
“请你……解开我。”
“别急,夫人,小珊在游泳池等你。”
“请解开我,我要洗澡化妆……”
“待会儿不迟,先去看看小珊吧,呶,穿上鞋。”
胡建国拿了一双萍夫人最高的黑色高跟鞋,是钱大力指定她买的,为了使她在裸体被缚时将胸部和屁股最大限度的挺起。
“这……胡师傅,让我歇歇吧。”她还是顺从了。加了四寸的高跟,使得萍夫人比胡建国还高些,可谓挺胸撅臀,婷婷玉立了。
“夫人,走吧!”他轻轻拍打那结实的屁股,让她觉到自己的屁股是如此后翘,身姿猥亵淫荡。
“去哪儿……”
“游泳池。”
“就这样?……”
“裸体在太阳下走走,不是很好的休闲吗?走吧!”他一把将赤裸的萍夫人推到门外。
萍夫人迷住眼,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太阳高高升起。让她强烈感到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如此高跟的鞋子,加之双臂反绑,走起来很费力,必须仰头挺胸,这样就将屁股撅到可能的最大程度。两腿交错步行,屁股扭幅极大,这给了在身后得胡建国绝佳的视觉享受。这是胡建国的最爱,因为他第一次偷窥到萍夫人肉体时就是在游泳池她半裸的婷婷而去背影。
胡建国在后面押解,萍夫人清楚的指导他在欣赏自己高挺而来回扭动的屁股,不时胡建国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蛋,这令她羞耻而快感。在光天化日下,裸体反铐走在庭院的小径上,和煦的阳光温暖的吹拂肉体,别是一般滋味,妙不可言的到错快美感洋溢在身心,她甚至想如果钱大力,李海丽他们也在就更羞耻,刺激了……
沿小径转弯,一眼见到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似的小珊,她赤裸裸仰天躺着,上身下身紧紧的捆满麻绳。
“???……”萍夫人不知胡建国要作什么。
胡建国走到小珊身前,一脚踩在她乳房上:“说,听不听我的命令?”
“不,不……胡师父,我不能,求你……我实在是不能……”
“少费话,不听我的你可要吃大苦头了。”
“萍夫人,救我……”
“???”她不解地看着胡建国。
“萍夫人,”小珊半哭着说:“胡师父让我调教你,让我把你当牧犬牵着,用鞭打,还……我说不出口……反正我不能,您是我的主人哪……”
“胡师父,这是?”
“听我说……”胡建国一把搂住萍夫人抓住她的乳房悄悄地说:“夫人,没办法,这丫头恐怕有变,得用这个办法拴住她。”
“可……这……”萍夫人语塞。“难道要自己成为佣人保姆的奴隶?天哪,胡建国又出什么新花样,又要变本加厉的凌虐自己,这个家伙,真是可怕,他不仅完全占有了我的肉体,征服了我的意志,还要把我一步一步打进十八层地狱……”
可是她不敢反对。虽然也没有同意。万一小珊靠不住将自己的丑事泄漏出可就天大的麻烦了。唉,没办法,有句话说,不断的制造新的错误来掩盖前一个错误,自己正是这样不断在这个怪圈里循环,不知何时是个终结。对于将来,她不敢想,只能得过且过,她知道自己陷入危险的疯狂的违背社会常理的淫荡漩涡中,目前只能随波逐流。
“啊”的一声尖叫打断了萍夫人的思绪,胡建国提着小珊的双脚将这娇小的姑娘倒提,小珊并不挣扎,倒悬的裸体笔直。
胡建国提着光溜溜的姑娘走到游泳池边:“答应不答应?!”
“不,不……”小珊的回答哀哀的。
“那好。”胡建国一下将小珊倒插入水中。
“……”小珊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灌饱你个光屁股猪!:胡建国恶狠狠的说。
20秒钟过去,小珊开始挣扎,不断扭着屁股和细腰。
又是20秒,小珊的挣扎减弱。
“胡师傅,别,别……”
“今天非把这个丫头制伏不可。
“胡师傅,求你饶了她吧,快……”
“哗啦”胡建国将小珊提出水面,平放在池边。
“哇―――”小珊呜咽着,大口喘着气。
“这么样,听不听话?”
“胡师傅,饶了我吧……呜呜……”
“那么说你服了?”
“胡师傅,求你,我不能……”
“那好”胡建国说罢再次倒提起小珊。
“饶命,饶命,胡师傅,饶命啊……”
胡建国丝毫不理会,将小珊上半身再次插入水中。
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气泡……
这一泡大概有一分半钟,当把她提出时,小珊已经不省人事。
萍夫人吓坏了,小珊可千万别死了,胡建国这个人真是心黑手狠哪。
“胡师傅,小珊她……求你了,千万别再……”
“夫人,您有所不知,如果不把小珊彻底搞定,将来我们的麻烦才大呢。放心她死不了。”胡建国说罢走到萍夫人身边,一手揉捏她的屁股,另一手来回抓捏两只乳房:“夫人,在灿烂的阳光下,微风吹拂中,您的肉体如同盛开的鲜花,您这样的美人,这么娇媚的肉体不就是给人欣赏享用的吗。我胡建国三生有幸得到您的肉体,您这样的美人世上罕见,社会上多少富人名流,能够拥有您这样姿色的美女也是寥寥无几。可我胡建国得到了,您的身体每一部分,您的每一种姿势,屈辱的,狼狈的,淫荡的,放浪的,端庄的,我不仅赏心悦目,而且充分的享受了,这是我的福气,我得感谢您,甭管是怎么得到的,也可以说是缘分吧,哈哈。”
萍夫人紧闭双眼,任凭他双手在自己肉体上的肆虐。他的话语引起了一丝奇妙的被虐的到错美感。
“您才算得上天生尤物。瞧你的屁股。”他在上面拍打:“肉多紧,弹性十足,紧绷得皮肤光滑得如绸缎,实话告诉您,我就是偷看了您游泳时那几乎全裸的屁股后夜不能寐,才下了豁出小命的决心要得到您的,当时想,那么只让我看看您的光屁股,在让我摸摸,亲亲就死而无憾了,老天助我,让我得到这一切,您看现在,我站在赤身裸体的您的面前,可以随心所欲的观看您,摸您,用任何方式享用您。再瞧您的这对乳房,多娇嫩,多挺拔,走起路来颤抖抖的,摸起来如进仙境般美感。您也得感谢我们,开发了你的肉体。当时您落入我们的圈套,第一次被扒光衣服时,虽然美丽动人,可绝对比不上现在的您。雪白的皮肤现出健康的粉红色,全身的每一处都更有弹性,乳房大为丰满,乳头长得又大又红,简直像是两只樱桃。你艳丽的屁股不像起初那样宁静安详,而是大胆开放,总是不知羞耻的撅着。着都是我们大家调教饲育的成果……”
“胡师傅,既然你已经满足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被他们调教的萍夫人的羞耻之心有所复苏。
“当然有意思,难道您不觉的吗?过去的一切对于您是终生难忘的,您得到了几乎所有其他女人都无法得到的巨大快感,奢华的性享受,据我们大致统计,在这一个月中,我们会面了9次,您达到性高潮竟然有47次!您疯狂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升腾坠落。可以说您的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您的身体一半是贵妇一半是荡妇,您的身份一半是主人一半是奴隶。当您达到性高潮时,那表情,那眼神,那呼喊,那腹部的波动,脚趾的痉挛,四肢的僵直,全身汗如泉涌……啊,这一切我都历历在目,您的美艳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脑里,我的心中……”
萍夫人羞耻的接连摇头,示意不想再听下去:“胡师傅,求您别再说了,您已经把我凌辱到了极点,还不满足吗?”
他们对自己的辱骂,将自己视作奴隶的言行,相对可以忍耐,而胡建国所说的这些,基本都是事实,就是说他把自己最感羞耻的事情一一道出,就令萍夫人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已经适应了每一次的剥光(他们不让自己脱光,认为强行扒光有情趣)捆绑,抽打和奸淫,而且在这些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得到新奇的快感(就像吸毒似的),可是她抵御不住胡建国的这番揭自己老底的话语。我可以承受他们对肉体的占有凌辱,可是最可怕的是边玩弄自己身体边挖苦取笑,那简直是被剥光灵魂。上次他们把老张骗来用刮刀剃光自己的阴毛,让老张这样的下人在自己的阴唇阴蒂阴阜和肛门处用手指翻来覆去索找没有剃掉的毛茬,至少5分钟的翻弄搞得自己阴水横流,每想到此,后背泛出寒战而下体涌出淫荡的热流…
…
“胡师傅,我,我答应让小删……调教我……”萍夫人转移话题来制止胡建国的进一步的心灵凌辱。小删的调教只不过让自己多走出一步,反正走出那么远了……
“是吗?那好,请你和小珊说吧,这个死丫头真拧,再泡说不定就把她淹死了。”
“小珊。”萍夫人走到半昏迷的姑娘目前:“我答应了,你就别再……”
小珊哭了,哭得很伤心:“夫人,那就请你原谅了……”
萍夫人长吸一口气,让他们玩弄自己吧,不知我要堕入多深的淫虐中。
萍夫人知道小珊在湖南省花样游泳队训练过1年,但她不知道这些队员水中一次屏气至少可达3分钟。
无论陷入淫欲泥沼中多深,她的简单和善良总改不了。
胡建国坐在露天椅上喝着啤酒,眯着眼睛看小珊牵着萍夫人绕圈。
萍夫人用两手和膝盖在草地上爬。脖颈上系着狗套,被小珊牵着。
最瞩目的是她丰腴的大腿和肥白的屁股,在爬行中摆来扭去,两只乳房朝下,不停的摆动,白色的肉浪一波又一波的舞动,甚是性感淫荡。
“真是人间美妙的尤物,有时看着比干她还过瘾。”胡建国大饱眼福。
小珊兴致勃勃牵着自己的女主人-母狗,用九尾鞭抽打那扭动的大屁股。
自从为解救兰容失败后,她堕入羞耻屈辱的深渊。自己高贵的肉体逐一被下人玩弄,先是秘书和他的情妇,然后是司机,理发匠,这次又轮到了保姆。凌辱她的人越是社会地位低下,屈辱感就越强,而不可思议的是倒错的美感就越强烈。
此番在小珊的牵拉鞭打下,她体味到自己是一条被人践踏的狗,母狗的滋味真是奇妙,肉体,心理都沉浸在玄妙的错觉中。
屁股还在被鞭打,小珊斥责般的吆喝响在耳边。
“把屁股再撅高点儿,你这下贱淫荡的母狗!”
“打烂你的骚屁股!”
“快点儿爬!你这骚货。”
沐浴在鞭打和嘲弄之中,体内被虐的欲望和快感倍增,身心双重的刺激令她浸入迷茫的晕眩中,她心甘情愿地顺从小珊的命令,任她摆布……
胡建国用萍夫人耻辱肉体的视觉当佐料喝完两瓶啤酒。
“好啦,牵她回客厅吧。”
萍夫人是从房间走来的,虽然裸体反铐,毕竟是用双腿,人一样的走来。而回去则失去了人的形象,狗爬着,被保姆,不,现在的主人牵回去。
忽忽悠悠之中竟一时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欲火在奇耻大辱的催化下释放,燃烧。下体的需要来了,我要有人干我……
这时她对自己成为小珊奴隶的现实从肉体到精神都认可了。
家务调教
萍夫人给他们做早餐,这本来是小珊的事情。
胡建国和小珊坐在餐桌边,心满意足的看着灶台前忙碌的萍夫人。
全身只在腰间系着围裙,穿着高跟鞋将细腰肥臀的线条无比淫荡的显露。长长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纤细的嫩腰和玲珑的后背如象牙般细腻白皙奢华。
“贵妇人的身体,现在成了丫鬟的命。”小珊心中充满翻身的解放感。一直处在社会底层的她如今将眼前高不可攀的萍夫人沦作奴隶,真是不可思议,真是痛快淋漓。“革命万岁!”她心里呼喊道,似乎明白了解放前自己的老家,湖南农民打土豪的动机和道理。
小珊的哥哥同她一起道北京打工,在一家建筑公司作架子工,每月只有50 0元,还经常被老板拖欠。他们对富人们有一种仇恨,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都为富不仁。虽然在这里当保姆,萍夫人对她很照顾,但仇视富人的心里不可改变。
胡建国给她钱,并同她有了肉体关系。胡建国告诉她萍夫人已经被他和钱大力等人奴役,小珊极为兴奋,于是和他密谋了奴役萍夫人的计划。他们此举对钱大力等人保密,因为钱大力明确告诉胡建国要严格限制人员范围并绝对保密。钱大力出差到云南一周,给了他机会。
早餐作好,萍夫人将三份食物放在桌上。
刚要坐下,被胡建国制止住:“你不能座这儿,解下围裙,趴在地上。”
“我……”
“忘了吗?你是奴隶,是一只狗。”说罢将盘子放在桌旁的地上。
“趴着,不许用手,向狗一样吃。”小珊命令。
犹豫片刻,萍夫人无奈的趴下,试尝着用嘴叼食。
有生以来从未想象的屈辱行为。“他们把我当作母狗……啊,我已经不是人了,在他们面前……”她咬着面包并砠嚼。
一时间真有了当狗的感觉,体内被虐的迷妙感觉再次萌生。
小珊和胡建国开心的吃早餐并欣赏的趴在地上狼狈叼食的裸体萍夫人。
“今后家务就交给咱们夫人啦。”胡建国说:“萍夫人以前四体不勤,典型的资产阶级贵妇,让她劳动,接受无产阶级的再教育。小珊,你要多指导她,更要严格要求,如果活没作好,不要客气,就抽她的大屁股。我们的经验是夫人的屁股欠揍,每次打后,她就听话进步多了,夫人现在这样听话,就是打屁股打出来的,说起这,可有意思了,回头讲给你听。”说罢在她撅起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五个红手印浮现在雪白的臀峰。萍夫人没有反应。
“萍夫人,以后做饭,擦地,洗衣,割草,浇花什么的就都是你的了,我会教你,相信在我的指导下你会干得很好,当然这中间可能少不了这个。”她拿起九尾鞭,“啪”的抽在萍夫人屁股上。
自从在钱大力家被胡建国暴打屈从后,萍夫人的屁股起了奇妙的反映,每挨鞭子,就激起阴道内的律动,再重的抽打也能够忍受。
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天生淫荡下贱吗?也许?……她思维越来越模糊,自己亦步亦趋深陷性深渊,却逐步承受,还从中不断获取快感,象中了毒瘾似的,明知堕落却难以自拔。
萍夫人(15)
邪恶的报应
萍夫人作了两天的家务,没有访客,也没外出。在家的白天晚上都是裸体的,她已经习惯,甚至忘掉了穿衣的感觉。
胡建国来劲儿时不管她在干什么,当着小珊奸淫她。她也逆来顺受,同时享受性交的快感。
每次过后,总是遭到小珊的鞭打辱骂。
“你这个无耻的荡妇,我早就看透你了。上次鹤寿文在你房里,隔着李四林扒你扒光捆绑奸淫,你骚情大发的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天下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下贱的母狗!”
李四林来电话,叫胡建国出车到石家庄接两位香港客人。
走前胡建国看着小珊将萍夫人捆好。
“老老实实让小珊调教,回来我再陪你玩儿。”
小珊把五花大绑的萍夫人放到厅外屋檐下的扶手椅上,将两腿捆在扶手上。
“晒晒你的骚逼。彼丫こ霭氪缑绲囊醪俊W 呓铩?o :p]
八月初早上的阳光热辣辣的射在身体上,邪恶的欲望再次生起。她眯着眼,无奈的接受屈辱的日光浴,想起乱七八糟的一切。
钱大力,胡建国,老张,鹤寿文,还有李海莉……鹤寿文最后的两次奸淫是在同李四林电话和在李四林隔壁进行的,当时的羞耻难以言喻,可后来奸淫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刻骨铭心。她悟到巨大的羞耻是性感到催化剂,历次对肉体的侵犯都带着奇耻大辱,每次都令她销魂无比。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啊。
她想着,伴随肉体的躁动,迷迷糊糊睡去。没有听见小珊电话的声音,也不知道小珊从她身后匆忙跑过。
迷梦中敏感的肉体再次冲动,乳房被抓捏,阴部被触摸,欲火缓缓燃起,逐渐化为强烈的需求。
“哈……哈……”她激情的气喘,下面的刺激越来越厉害,等待进入。
一只粗硬的异物插入。啊,又来了,如同往日一样,还是不顾忌的接受配合。
插送格外凶猛,怎么了?今天如此凶悍,感觉不同以往,可真有劲儿。啊,不断的加力,好凶哇。
这可不同以往的胡建国,像是年轻了许多。
不对,对方的呼吸声异样,不是胡建国!?哎呀,他不是出车去石家庄了吗?
是谁,是谁!?
她睁开眼睛,发现被蒙住了。难道?……
“你是谁?”她惊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团腥汗味道布团塞住嘴。
“呜呜呜呜……”
对下体的侵犯在加剧,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意识到奸污自己的是别人,恐惧,羞耻令她周身战栗。而身体的欲火也越燃越烈。
“啪唧啪唧。”对方的腹部有力的撞击自己,每一强烈的进出都麻痹脊髓和后脑,这不情愿的性交顽固的将她步步推向高潮,终于她甩开耻辱的包袱,伴随对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冲到颠峰。
“真他妈的是个荡妇。”她听见小珊的声音。
“爽死我了!”一个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绝色的女人,太有味儿了!”
“你是谁!”巨大的耻辱盖过高潮後的兴奋。
眼罩被解开,面前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正笑眯眯的看她。
“啊!你……”她惨叫一声扭过头。
“夫人,接着来。”说罢那男子又将勃起的阳具捅入。还是那么凶悍。
萍夫人哭泣着,没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QJ.
“夫人,这是我哥哥。”小珊快意大说:“我我哥年轻,需要女人,老胡走了你也寂寞,你们一起亲热亲热,两全其美。”
“小珊,你,你太……”她号哭着:“天打五雷轰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他们将萍夫人从扶手椅解开,将她抱进卧室。
裸体的年轻男子像贪婪地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又进行了第三次QJ.
萍夫人已经向木头人一样麻木不仁承受着一切。被解开捆绑,昏厥在床上。
小珊带她哥哥来过家里,萍夫人曾经送给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他在一家建筑工地打工。当时对他印象还不坏,可今天这个野兽将她残暴的奸污。
小珊兄妹在厨房大肆搜罗,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饱喝足后又到卧室书房客厅七找八翻,将名酒,现金,首饰,瓷器等划拉许多装进手提箱。
“哎,这是本田车钥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说:“妹妹,哥带你去兜风。”
“你会开吗?”
“放心,在老家我就能开拖拉机,工地上我经常偷偷开卡车,这小车没问题。”
两人开车走了。
萍夫人艰难起身,到浴室哭泣着洗涤身上的污浊。
光着身子已不觉有羞,见到房间的狼藉,再次失声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渊最底层,只有一死方可解脱。
她想,用什么方法自绝。没有安眠药,只有上吊。
找来绳子,是胡建国他们经常捆绑自己的,对着绳子,想起凄苦可耻的一切,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绳子系在浴室的横管上,出去搬凳子。
座机响了。
犹豫很久还是去接。“这是我今生最后一个电话,接吧。”
“夫人,您好!”是老张,他终于来电话了:“我回来了,您什么时候方便问我去见您。”
老张啊,你来得晚了。她心中悲鸣。
“老张……不用来了,我……要走了……”
“什么?不!夫人!夫人!千万别,夫人!……”
她放下电话,中断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走到浴室看看戏好的绳子,觉察到自己的裸体。
“我不能赤裸的死去。”
走到卧室打开被翻的零乱的衣柜,找出内衣和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慢慢穿上。
“这是我的丧服,人们将把我火化,我将得到解脱,彻底的解脱……”
呼叫声响起,她吃一惊。
别墅大门有人按铃。从显示屏上看,是个穿警服的男人。还能看到他身后的警车。
她犹豫一下后还是按下回话键。
“你好,我是警察。”
“……什么事?”她很反感被打搅。
“交通事故调查。”
“交通事故?……”疑惑中按下开门键。“难道李四林他?……”
警车开到楼前,下来两个警官,一个年轻,另一个四十多岁。
“好漂亮的豪宅。”年轻警官环望庭院,啧啧的说。
“夫人,您是本田车京A 7868的车主吗?”
“……是的……”她忽地想起这辆车被小珊哥哥开走了,心里“腾”的一下。
“这辆车出事了。”年轻警官打量着面前这位憔悴而美貌的女人。
“啊……”
“是这样的。”中年警官取出一个夹子:“在距您别墅12公里的山路上,本田车坠入山沟,车上一男一女当场死亡,车子基本报废。”
萍夫人一阵晕眩,年轻警察将她扶住:“夫人,请坐下。”
这两个人死了,在他们奸污自己并席卷财物后驾车离去后死了,在离开这里12公里,也就是驾驶了不到十分钟后死了,他们死了,带着对我的侮辱,带着罪恶死了……
百感交集的她呜呜哭起来。
老天有眼,恶人得到恶报。他们死了,如果警察晚来一步,我也死了,跟着两个恶人。不,我不能死,不需要我死了……
她哭得更伤心。
两个警察在一边好言相劝,哪知道她心里想的。
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来,穿着便服。
“夫人,我们是海淀区温泉刑警队的,在方才的车祸中我们发现死者有盗窃的嫌疑,请您协助我们调查。”
萍夫人中止了哭泣。四位警察的到来给她极大的慰藉,心变得温暖。
“在破碎的手提箱中我们发现有许多不像是两个死者的东西。”
“死者,他们用死者来描述小珊和她哥哥,他们死了,确实死了。”她再次感到宽慰。
“请您介绍一下有关情况好吗?”
“……小珊是我家保姆,今天他哥哥来……要钱……我不给就……就打我……然后翻东西……把车……开走了……”
“我们可以到您的房间看看吗?”
“可以……我,先去个洗手间。
她赶忙到浴室摘下要上吊的绳子,把它扔在垃圾桶内。
她在刑警的笔录上签字。
“初步判断,这是一起内外勾结的入室抢劫案,虽然嫌疑人已经死亡,我们还是要立案。以后请您协助调查。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请给我打电话。”
后来在温泉镇刑警队存档的卷宗里这样写的:
“2006年8月13日上午8时50分,海淀区温泉镇西山华亭别墅区1 8栋兰雨萍家中发生一起保姆郑小珊勾结其兄郑天路入室抢劫案件。两人殴打女主人兰雨萍后掠走大量首饰,现金和珍藏品,并开走兰雨萍家的本田车逃走,郑天路无照醉酒驾驶,在307过道25公里处将车翻入12米深的沟内,郑小珊颈骨折断,郑天路颅骨破裂,发现时已经死亡。经调查没有其他从犯,经法医认定二人系车祸死亡,排除其他致死原因……鉴于犯罪嫌疑人已经死亡,不再追究其刑事责任,尸体火化后以由其父母带回湖南老家。判定兰雨萍为受害者,对二人的死亡不承担任何刑事会民事责任……”
萍夫人(16)
老张火急火燎的赶来时,警察们刚刚离开。浑身大汗的他径直奔向思念已久的凄美夫人。
见到他,萍夫人一头扎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她肆无忌惮的将满腔冤屈,耻辱,恐惧,怨恨厉声释放。
十分钟后终于停止哭泣。
“夫人,接到电话,吓死我了。您是怎么了?又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了?”
萍夫人呜呜咽咽讲述了胡建国小珊道奴役圈套和今天的QJ.
“妈的!”老张通的站起:“我,我要杀了这两个无赖。告诉我,他们在哪儿?”
说罢快步走到厨房,不一会儿取出一把尖刀:“我,老张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了,一定宰掉这两个恶人!”
“他们,他们死了……”
“什么,死了?”
萍夫人讲述了翻车的事故。
“哈哈哈!”老张仰天大笑:“好,好!报应,报应啊!所有欺辱你的人都会遭报应的,跑不掉,谁也跑不掉……也,也包括我呀……哈哈……”
“老张,别这么说,你是好人,好人。”说完又扑进他怀里,不管身上浓浓的汗臭。
老张抱着她,眼泪哗哗流下。他觉得自己也是罪人,欺辱萍夫人的恶人,想到此,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萍夫人接着讲述了山庄调教,鹤寿文的几次侮辱。虽然忽略很多细节,也足以够老张受的了。
老张低着头不语,很长很长时间。
“老张,你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萍夫人不解而着急。
“……”继续沉默,若有所思。
“老张,你倒是说话呀,别吓着我。”她扳着老张浑厚的肩。
老张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令她有些疼。
“夫人,到时候了,该到时候了。我会同他们有个了断的。”
“那,你要……”
“夫人。”他把萍夫人娇嫩的玉手贴在胸前:“我要把你解救出来,我要让所有欺辱您的人遭到惩罚!”
“你真好,我的好老张!”她扑过去吻住他那满是胡子的脸。
老张将她紧搂在怀,接住她的柔唇,狂热的亲吻。
他们如胶似漆忘乎所以的火热口舌交媾,舔噬彼此的真情狂爱,世界已经不存在。没有人打搅他们,不会再有小珊,也不会有其他人,至少今天,今天整个晚上属于他们。
晚饭他们又喝了两瓶马提尼,和上次一样。
洗过澡,穿上李四林衣服的老张显得精神,甚至有几分潇洒。
老张讲起家里的事。孩子手术换了个钛合金的膝盖,正在南四环的博爱康复医院作康复训练。谈起老婆,他流了泪。
“跟我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临终前对我说,感谢萍夫人对我家的关心,特别是给我们会了那么多钱,她说一定要还给您,无论多久,无论今后我们爷俩生活如何艰难也要还上……”
萍夫人只有伤心落泪:“老张,我不要,我不要你还……
“嗳,瞧我,净若您难受,说点儿别的。”
可是他们几乎找不到什么别的可以消除眼前的悲苦。
“老张,我今天晚要把自己交给你……”萍夫人直视他。
“不,不能,萍夫人。”
“你,你嫌我肮脏?”
“不,不是,绝对不是,我……我没资格……没脸这样对您……”
“又想起那件事了?”她悻悻地问:“我不计较,不在乎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
“可……我……心里堵得慌……”
“那是我们的缘分,要是没有你来……”她没有说那两个字:“我们永远是主人和仆人,鬼使神差,你的……你的手……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
说到和听到“手”,两人不约而同红了脸。萍夫人身体开始出现涌动。
“忘不了你的手,真的,我忘不了。”她两眼翕翕发光:“它给我的爱抚经常淹没肉体受到的凌辱。我有过多次冲动,唯有这次是每想起来觉得不仅能够接受,而且心甘情愿。老张,你知道吗,理解吗?”
“夫人,你……我……”他不知说什么好。
“老张。”她紧紧抓住那双手并搂在胸上:“你的电话止住了我的自尽,我的命是你给的,在我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渊时,头顶上唯一一线光亮就是你,对你的期待,期待同你可以在一起,同你在一起让我感到生活的意义。”
她用起伏的双乳顶着他的大手。
老张流着泪伏进她的温暖胸怀。
“老张,我……有一个请求……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恶梦,消除受过的凌辱,我……郑重点请求你把他们对我作过的一切作一遍,用你的真情行为碾压粉碎他们在我肉体和心灵的伤害,让我身心强烈的保留你的印记,痕迹和刻骨铭心的记忆。”
“夫人。”他搂着萍夫人柔软弹性的身体:“不要再重复过去了,那是恶梦,让它永远消失吧。我会用我的爱抚平您心灵的伤痛,相信我吧。”
“老张,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爱我吧,尽情的爱吧。”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老张将萍夫人抱到二楼的宽大卧室,将她放在同样宽大的双人床上。用粗壮的手指麻利的解开她的衣服。
萍夫人赤裸的肉体躺在他面前,洁白晶莹。
“我来给您按摩,不光是脖子后背和胳膊,全身的。”
萍夫人陶醉的闭上眼睛:“我全都是你的……随你……”
老张按摩着四肢。终于自己心灵可以接受的人触摸自己的肉体,那样温柔,那样有力度,那样令她松弛和舒畅。
老张左右交叉搬动她的四肢,幅度很大,关节不时发出轻微的嘎嘎响声。
被他随意摆弄,她觉得对他的委身托付。
萍夫人面朝下,过一会儿,老张骑在她大腿上,她感触到他的肉体,知道他也同自己一样脱了衣服,心中泛起激动的羞涩。
老张抓住她双手向后拉,将她上身拽起,放下,再拽起。然后两只大手从脖颈向下用力按摩,后背,腰。她舒坦的想睡去。
老张开始大把的揉屁股,她发出轻轻的呻吟。感到他的占有,甜蜜的占有。
萍夫人坐起,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老张。
他一丝不挂,肌肉发达的胸脯全是浓浓的黑毛,再往下看,腹部到大腿也布满密毛。腹间的阳具令她惊愕,黝黑粗硬,有一尺多长,气势汹汹的对着自己。
“啊,老张……”她伸出手抓住JJ,好硬好硬;老张顺势将她拉起抱在怀里。
娇嫩的肉体贴在胸毛上,感到雄性的魅力。
她使劲在这毛体上摩擦,同时将肉棒夹在腿间,像那天一样。
他们搂在一起接吻,长长的吻,交换舌头的激吻。
“我要你……”老张喘息的说。
“好的……啊,老张,等一下。”
萍夫人到床边打开音响。她喜欢的马可可大提琴曲深情的流淌出。
老张将她横举,再一转,拎住双腿让她头朝下,然后抱住她的腰。
萍夫人下垂的头正好对着JJ,她用双手攥住,那阳具坚实得像树干,她甚至可以支撑。
老张看着眼前开放的阴部,将嘴凑过去,使劲的吻去。
“啊啊……”萍夫人的欢快呻吟伴随着飘逸优雅的琴声回响在室内。她立刻吞入硕大的龟头,一手紧抓JJ,另一手抓住睾丸,她的睾丸很大,手抓不过来。
倒错美妙激情的相互口交让她尝到新美的天地。
老张面对萍夫人,抱起两条腿,萍夫人搂着他脖子。
粗硬的阳具慢慢进入她早已热流滚滚的下身。
“呜哈,呜哈……”每伸进一节,她都情不自禁的呼喊。
当那巨物深深触到子宫,她觉得被塞顶的到了咽喉,下体的满足感使她如醉如痴。强大的入侵,无可争辩的占有。
大提琴旋律厚重深沉广阔。
老张慢慢松开抱腿的手,萍夫人身体被插在他肉棒上,搂抱脖子的双手只控制上体平衡。
她在欢喜的惊讶中接受并享受这不可思议的“插花”。
老张插举着她开始走动,萍夫人仰头醉生梦死的体味生命的战栗。
老张走出卧室,下楼,在大厅徘徊。
被叉在雄性生殖器上的她放肆的呼喊。
老张走出大厅到门外,萍夫人仰身上下错动吞噬肉体的美妙感觉。
老张走过小径,穿过草地,来到游泳池,再走到树下,他曾经三小时等待萍夫人接见的树下。
他端住萍夫人的屁股,上下搬动,同时插送JJ.
萍夫人觉得世界在天翻地覆,氢弹在体中爆炸,一股强大的射流冲击到花芯。
顿时一切凝固了,这瞬间停滞了。
萍夫人裂帛的厮喊,昏厥过去。
瞬间铭刻在肉体和灵魂中。
瞬间的永恒!
卧室的床上,激烈交媾后的萍夫人趴在老张身上,体内依然停留着老张已经软下却没有缩小的阳具,她体味着淡淡的余韵,逐渐进入疲惫的曙晓。
老张搂着身上香软的肉体,两手在丝绸样光滑细腻的背上抚摸,心中感慨万分。怀中这美丽的贵夫人是他从未想过的人生美好享受,这辈子值了,我得到了最高的赐予,没有什么再多的需求了。达到人生顶峰的我该去尽自己的义务和责任了。想到此,热泪盈眶,心中翻腾不已,下体的JJ再次勃起。
萍夫人被体内的膨胀弄醒,缓缓的扭动下肢。
“啊……我们就这样,永远这样,一辈子……”
在一番激情涌动后,她再次进入梦乡,睡得很熟很熟。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独自躺在被中,老张不见了。
留在床边的字条写着:“原谅我不辞而别,我要去作应作的事情。”
她惆怅的把字条按在胸上。
两天过去,老张没有音信,手机关机。
钱大力和胡建国还没回来,萍夫人孤身一人在冷落的别墅力度日,充满对老张的思念。同他的作爱恢复了身体的原来状态,想起那些调教,没有了被虐的欲望,甚至反感,可一想到钱大力他们回来会继续折磨自己,心中又布满惊惶。
萍夫人(17)
就在这天晚上,老张会见了刚回到家里的钱大力。
“钱先生,这是一万元。”
“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参加你们,调教萍夫人。自从那天剃毛,我就决定了。这是我的一点意思,算作入会费可以吗?”
“……”钱大力托着腮想了许久。“好吧,反正你也都知道了,而且你干得挺不错吗,用手就……哈哈……”
胡建国回来了,听到小珊死亡的事,没说话。
他觉得小珊死了也好,不然早晚钱大力知道自己另搞一套会不依不饶的。
“还是按照钱大力的指令办事吧,小珊调教萍夫人的事算是过把瘾,就过去吧。一起调教她还是非常精彩的……”
又过一天。
胡建国到大厅对萍夫人说:“今天下午调教,两点我去接他们到这里,告诉你,又该剃毛了,老张还来,哈哈,这老家伙还上瘾了。”
惊恐和屈辱再次将她打入深渊。她不知道老张干什么去了,如果老张还来,难道他欺骗了自己?……她不愿相信,可又疑惑重重。
午饭后,胡建国出去接人了。临走前让她在两点时脱光衣服站在大厅外等待。
如坐针毡的她看着表,一点四十分了。一会他们就都来了,在自己家里,被魔鬼们无情的肆虐即将开始。
一点五十五。就要来了。
“我要光身子站到外边吗?不,我不。就坐这儿等着,看他们把我怎么样。”
两点十分,还没有动静。等待灾难临头的她越发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在屋里徘徊。
两点半,还没来。
三点,依然没动静。
她索性不管不顾了,倒上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下。
四点整,听见外面的车声。
“恶魔们终于来了!”她扔下杯子站起,整整衣襟,准备迎接厄运。
“被他们折磨后,我将选择绝路,不再犹豫。”此时她已将老张遗忘。
大门的对讲机响起,心中一兢战。
“您好,我们是警察。”
“警察?又是警察……”她慌忙按下开门键。
来的竟还是那两个警察。
“你们?……”
“夫人,对不起,又有一起交通事故发生,同您家里有关。”
“什么?……”
“京AE6788宝马车是您家的吧?这辆车在距这里14公里处翻车,车上四人两死两伤。”
萍夫人扑通的坐在地上。方才蹦得过紧的神经一下松开,浑身没了气力。
两个警察赶忙将她扶到沙发上。“夫人,请您镇静些。”
年轻的警察慢慢介绍了车祸的情况。
掉进深沟的车里有三男一女,女子和一名男子当场死亡,司机和另一男子重伤送医院抢救,目前生死未卜。
“四个人!难道老张在其中,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啦,到底怎么啦……”
“我,……我要到医院去看……”
“夫人,我们也想请您去辩明每个人的身份,以便作进一步调查。”
警车里,萍夫人默默的坐着,心乱如麻。
“夫人,怎么您家的车连续出了两次车祸,而且几乎在同一处……”年轻警察问。
“嗳,说这干吗。”年纪大的警察打断他。
他们看着萍夫人,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京北医院。
等候在那里的一名警察将萍夫人一行带到抢救室。
医生已经站在门口。“一名重伤者抢救无效在十分钟前死亡,另一名伤者无大碍,只左腿骨折,神志清醒,可以讯问。”
萍夫人心里通通的跳,随他们走进二层的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左腿绑着夹板吊在上方。头部裹着绷带。
她走上前,心差点没跳出来。老张,是老张!
“老张……”她轻声叫着。
老张扭过头,看见她:“夫人……”
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忽的涌出,伤心的啜泣。
老张向警方介绍了车祸的情况。
他说钱大力找他,说想让萍夫人见他的女朋友,因为家里保姆没了,让他去帮忙。由于昨天值夜班,上车后很困,就系上安全带睡着了。汽车的翻滚将他惊醒,接着头部被撞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警察没再问出什么新东西。
两天的时间,萍夫人完全被办理车祸的事情扯住。他给老张雇了一个特护,每天派人送去鲜花,水果。引得医院的人对她的慈怀赞不绝口。
“这么高贵的夫人对自己的侍者下人这么好,咱们怎么没这个命呢。”
她去看过一次老张,老张一句话也不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打量老张,可老张根本不朝她看。
萍夫人大致明白这个中缘由,老张冒着同归于尽的危险救她。
除了鹤寿文,那三个恶魔从世上消失了,永远消失了。
五天后,医院打来电话。老张失踪了。
她焦虑的赶到医院。护士说老张两天前开始拄拐在外面行走,昨晚没有回病房,起初以为去串门聊天去了,到晚九点发现他径自走了。
没有任何字条和痕迹说明他为什么走,去哪里了。
刑警队长宋力辉看着京AE6788宝马车事故记录,不断摇头。事故有许多疑点。
过去的车子,人们认为司机后面的坐位最安全。可是宝马车的驾驶席备有前中后三侧气囊,坠落时全部打开,而司机胡建国死了,死因是颈部骨折。尸体解剖认定是侧向力所导致。
那里发生的侧向力呢,他想到老张,此人在胡建国后面,仅左腿骨折,虽然系着安全带,如果对事故没有防备,即使不死,也会有多处跌打损伤。此人可疑,不排除他趁胡建国不备,扭断他的脖子。他想起老张那双粗大有力的手。
动机呢,如果是他扭断胡建国脖子,他为什么要杀死同车的人呢?从档案上看,他同死亡的三人没有太多的联系,也看不到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或许只是想杀掉其中的一人而不惜另外两个人的性命?也不对,要杀一个人可以有许多机会,而且不必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去这样干,不对,确实不对!
只有一个解释,他想同时干掉其中的两个人,应当是胡建国和钱大力吧,或者要杀掉这三个人。
很可能是被人雇佣的,重金雇佣的杀手。
雇主是谁呢?
他首先想到和老张有亲戚关系的李四林。钱大力和胡建国都是李四林公司的人,一个司机,一个秘书,也许他们得知了李四林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四林要灭口?
宋力辉决定立案侦察此事。
李四林回京,安排公司办公室和法律顾问处理车祸和死亡人员抚恤之事。在家住了五天,好生安慰了萍夫人后又匆匆去了上海。
老张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萍夫人对他的思念和担忧与日俱增。
十天后,四林国际有限公司再次传出噩耗,公司副总经理鹤寿文在一家高档桑那的贵宾房里被人扭断脖子,当场死亡。
那天晚上鹤寿文点了两名小姐,云雨后付过小费,小姐们离开包房。一个小时后柜台看到包房的客人已经超时,电话讯问是否加钟点,房里无人接听,便敲门问讯,无人应答,叫来保安,发现鹤寿文死在床上。
死讯立即传到公司。
萍夫人一下想到老张。是他,一定是他!
她更急切的期望得到老张的消息。手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作为北京市公安局的大案要案,海淀分局开始紧密侦察。
据洗浴中心的小姐和服务员反映,鹤寿文出事那晚,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在死者隔壁要了一间包房。一位叫丽丽的小姐被招去。据丽丽讲此人并不同他作任何事,给了她500元小费,让她大厅隔壁的朋友何时完事。这个老者说自己累了想独自休息。让丽丽提前离开。
奇怪的是没人看见老者离开的身影。
刑警们立刻讲老张列为第一嫌疑人。
萍夫人被传讯两次,每次都提到老张。刑警们对她一问三不知的回答有些布满却也无奈。在仔细大量这位北京市少见的美貌妇人后,他们并非不快的客气的送走她。
萍夫人清楚的知道老张杀了鹤寿文,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已经成为警方追捕的对象。
三天后警方在报纸和互联网上公开统计犯罪嫌疑人老张。通缉他的布告贴到全国城乡。
老张似乎从地球上蒸发了。
萍夫人(18)
宋力辉总是不以为然,他讯问过一次萍夫人,也看了相关的笔录,直觉告诉他这漂亮凄美的夫人同老张一定有着某种连带关系。
“所有人,一共六个,他们的死都和萍夫人有着直接和间接的关系,这里究竟是这么回事呢……”凭宋力辉20年刑侦经验,他认为萍夫人绝非有杀机的人,这个娇柔,性格随和的女人无缚鸡之力,也不是那种能雇佣杀手的人。那么究竟有什么瓜葛呢。他脑中浮现萍夫人窈窕的身姿,白净细嫩的手和令他看一眼就不由得触电的线条优美的小腿。是情,她同这些男人之间肯定有某种情,甚至肉体的关联。
出于刑警业务习惯,更由于他个人的兴趣,宋力辉决定私下调查一下。
宝马车祸残骸中散落的遗物还在交通队,在一间没有通风的储藏室内,一位交警汗流浃背的帮他翻找,终于找到一只九尾鞭和一个口塞。
宋力辉知道这是SM用具,引起他极大的兴趣。他们去萍夫人家带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给她……,在想象中他昂奋起来。
会不会这四个人去萍夫人家是作SM性游戏呢,既然在她家,萍夫人肯定不会置之度外。他脑中浮现出萍夫人赤身裸体同几个男女在一起的淫荡情景,令他难以自持。身份高贵的萍夫人怎么会同与她社会地位如此悬殊的人搅在一起呢。SM中女人大多是受虐方,想到这美丽的夫人被他们捆绑鞭打,那艳丽淫靡的图像令宋力辉几乎坐不住。
长喘几口气继续思索。萍夫人被他们玩弄的起因是什么?要挟,胁迫?应该是的,否则这女人不会心甘情愿去充当这种角色;也不排除萍夫人心灵深处有这种喜好,可也不对,纵然去作SM,也不会选定这些人物。他们应是抓住了萍夫人或他的丈夫李四林的把柄,而且是足以令萍夫人束手就擒的把柄。这几个人在奇怪的车祸中死亡,看来里面隐藏着重大犯罪案件。经济犯罪还是刑事案?老张杀人的动机存在,他是李四林的穷亲戚,可能被收买,这种人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可能干出来。
很有必要搞个水落石出。怎么办?申请立案,成立专案组按部就班的刑侦?
且慢。萍夫人凄美动人的模样不断出现在眼前,谨慎些吧,我自己先私下摸一摸,这事如此奇特,从来没有这么强的好奇心。我是否有些动情甚至乱性?他妈的。
这晚宋力辉作了一个艳丽的梦,他在花园里,萍夫人或模糊或清晰的裸体在他面前飘忽不定。他遗精了。
凭借在银行的哥们儿关系,宋力辉很快查到萍夫人曾三次给老张转帐14万元。
萍夫人-老张合谋制造死亡的可能性很大了。
他搜查了老张,胡建国和钱大力的住宅。只在钱大力租用的房间找到一些绳索,有意思的是看到卧室床前的木架和天花板的滑轮。意识到这里是他们搞SM聚会的场所。他希望找到照片甚至录像什么的,淫情激荡的男女们记录自己的行为用来欣赏或胁迫是常见的。
宋力辉没有找到。
也许这些在萍夫人家?就是这样也会被她早早销毁了,再说没有任何理由搜查她的家,即使将来有条件搜查也无济于事的。
两个月后,在龙庆峡水库秋游垂钓的人们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尸体身上绑着绳子。警方赶到现场,初步认定死者将石头绑在身上投水自杀,绳子泡烂后尸身浮上水面。
尸体解剖,将老张在京北医院的头骨和左腿骨的X 光片与死者对照,确认死者就是全国通缉的杀人嫌疑犯老张,警方认为不必再作DNA.属于畏罪自杀。
宋力辉立即传讯了萍夫人。
他把讯问放在刑警队最好的一间办公室内,希望给她一个不坏的印象。
脱掉风衣,萍夫人身着浅灰西服裙装坐在椅上,典雅的面孔有些苍白,宋力辉看着他,竟稍有紧张。
“妈的,我这是怎么啦。”他有点懊恼自己。
“夫人,今天请您到这里是要问讯你有关重大刑事案件的问题,您必须如实回答,如果所说与事实不服,你将承担有关的法律责任。”接着他宣读了被讯问者的权利。
说完这话,宋力辉恢复了往常的感觉。
在问了一些同老张关系的一般话题后,宋力辉直入主题。
“你给犯罪嫌疑人老张先后寄去14万元,是为什么?”
“他家人车祸,抢救,治疗,康复和办理后事。老张是李四林的亲戚。”
“你给老张寄钱李四林知道吗?”
“我自己决定的,没告诉李四林。”
“为什么没告诉他?”
“李四林很忙,这些事情通常我自己办理,再说老张的亲戚是他,我寄钱他更不会在意。这点钱对我丈夫是无所谓的小数目。”
“你和老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丈夫的亲戚。”
“你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以告诉你,没有。”
“老张为什么要杀人?”
“我不知道他杀了人。”
“你知道老张在哪里吗?”
“不知道。”
“告诉您,老张畏罪自杀了。”
“……”萍夫人身体稍微颤动,被宋力辉清楚看在眼里。
她低下头,任凭宋力辉发问,一言不答。
“对不起,我……不舒服……”她的脸色像纸样白。看样子要昏厥。
宋力辉中止了讯问。
萍夫人病倒了,不吃不喝,新来的保姆吓得要命。
她被送到医院抢救。
整整一个月才缓过来。
她的秀发白了三分之一,脸上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无法对任何人诉说吐露内心的痛苦哀怨,只能在内心深处长久的悼念老张,在夜深人静时痛哭老张的逝去。
宋力辉坐在萍夫人家的客厅,四处打量。宽阔的大厅洁净大气,透着说不出的豪华。萍夫人端来茶,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穿着黑色的长裙和羊绒衫,两腿并拢双手扶膝微微颔首。头发梳成髻挽在脑后,露出细白的脖颈。她的脸美而凄凉。
宋力辉觉得她像个新寡的遗孀。却透出令人向往的美。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贵妇人有同男人作SM性活动的神态和气质。他顿时怀疑自己的估计。
“我到这里来。”宋力辉端起茶杯并不喝:“一半是拜访,一半是再了解一点情况,您布反对吧。”
萍夫人点点头没说话。
“您最近遇到什么不开心或为难的事情没有?”
“没有,我的生活很简单平静。”
“有没有人对您或对您的家庭,公司威胁或作什么坏事?”
“据我所知,没有。至于对公司,我不清楚。”
“老张为什么要杀害鹤寿文?”
“这……我不知道……”
“我们认为他与鹤寿文素没生平,肯定有人指示。”
“……”
“您对老张的死似乎很伤心。”
“是的,我很伤心。因为他是个非常苦命的人,老婆车祸死了,儿子又残废。老张是个老实人,至于他是不是杀了鹤寿文,为什么要杀他,我一无所知。”
“夫人。”宋力辉停顿一下:“您知道SM吗?”
“……听说过……”
“您对SM怎么看?”
“我不知道您为何要问这个问题,我很反感,对SM以及您的问题。”
“对不起。据我们调查,钱大力,李海莉和鹤寿文都有SM的倾向和行为。”
萍夫人脸红了。
“我们正在深入调查,初步分析这个谋杀案同SM的性行为有关。”
萍夫人开始气喘。
“对不起,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她十分担心自己隐私的泄漏,虽然在钱大力他们的车祸第二天她悄然去钱大力家搜索了一遍,消除了电脑里所有的文件,烧毁了录像带,取走了在那里被剥掉的衣服,但还是怕有所遗漏。
心绪烦躁的她将茶几上的半杯冰水一口饮进。
“夫人。”宋力辉站起身:“我想以一个警察,更以一个正直公民的名义向您保证,将保护您不受到伤害,保护您的名誉和隐私。请相信我。”
宋力辉从茶几上拾起警帽时悄悄拿走了萍夫人用的水杯。
人们纷纷说四林公司风水变坏,频出人命案,公司行将倒闭。
李四林百般无奈的支撑着公司。终于有一天,公司上市的股票崩盘,四林公司的一半资产灰飞烟灭。
李四林心灰意冷,索性住在上海的豪宅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业。
萍夫人不得不苦苦支撑走掉大半人的公司。用繁忙的工作填补精神的虚脱,驱散内心深切的伤感。
春节过后刚上班,天气阴霾,预报有大雪。午饭后,办公室的人们纷纷议论如何回家。人们对那年北京突降大雪,全市交通瘫痪的事件记忆犹新。
下午三点,秘书通报有一个年轻人求见。
“我今天很忙,没有预约的不见。”萍夫人连头都没抬,她今天特别忙,不喜欢被人打搅。
“可他说有重要东西带给您。”
“来客是那个公司的,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不过……他说姓张?”
“多大岁数?”萍夫人抬起头。
“二十来岁,对了,他穿着保安服。”
“……让他来吧……”
办公室进来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人,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
萍夫人看他面似眼熟,可记不起来。
“萍夫人。”年轻人环顾左右轻声说:“我姓张……我父亲认识您……”
“你,……你是……老张的……”
“是,我是他的儿子。”
萍夫人立刻关上房门,激动而慌忙的让他坐下。
“夫人,我父亲他……”
没等年轻人说完,她眼泪就哗哗的流下来。
“夫人,您……我父亲说让我过半年来找您,他给你留了一点东西。”
他把旅行包举起:“是给您的。”
萍夫人没有接过,擦擦眼泪拿起电话:“小赵,把车发动好,我有急事外出,所有事情都不要打搅我,由你全权办理。”
萍夫人(19)
萍夫人驾着车,老张儿子坐在她身边。窗外开始飘起雪花。
她边开车边流泪,不一会儿呜呜的哭起来。
“夫人,别,您别这样。”
她一路哭着驱车到别墅。
雪下得越来越大,雪片如鹅毛。别墅和远近的山峦银妆素裹。
保姆已被辞退,家里只雇小时工,所以空无一人。
坐在大厅,萍夫人接过旅行包。
“我父亲说只能由您打开,里面封得很死,我不知道是什么。真的。”
萍夫人用剪刀花了几分钟才将包裹打开。
先看见一封信,信封上写着“萍夫人亲启”。
萍夫人双手发抖剪开信封,取出信。
老张写的字较大,满满两张纸。
“萍夫人,我最最敬爱的萍夫人……”
字迹模糊了,她的眼泪再次涌出。
“在您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去另一个世界了,带着您的信赖和恩爱,带着我一生最美好珍贵的情感同您永别了。您给了我世间最宝贵的财富,我心满意足的走了,无悔无憾。
是我杀死了钱大力,胡建国和李海莉,鹤寿文也是我杀的,后来我把另一个曾经凌辱过您的人,就是我,也杀了。想起同他们曾经同流合污,想起您对我和我家的大恩大德,就对自己的恶行痛不欲生。虽然您原谅了我,给我真挚的爱,我可以用这个字吧,但越是这样,就越不能饶恕自己。请再次宽恕我吧!
包里您的水晶鞋,还有内衣交给您。这是我最为珍爱的,每看到他们,就想起您的美丽,对我的信赖,我曾经想哪天拿着这只水晶鞋去寻找美丽的灰姑娘,可这只是梦想,我知道命运不允许我成为您的那个。
您让我有了使命感,我最庄严的使命。我完成了,对此我自豪,幸福。
包里塑料袋中的是我从您身上取下的,罪恶呀,还给您,原谅我。”
萍夫人取来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黑亮的毛。再次黯然泪下。
“您一共给了我十四万九千元,使我能够为老婆办了丧事,给儿子治了伤,可我不能欠您的钱,我说过一定要还您。我把家里房子卖了,凑够了,这些钱在包里,请您一定收下,好让我的在天之灵安息。请您多多爱护自己,我美丽的萍夫人。再见了。您的罪人老张2006年9月11日”
萍夫人扑到在沙发,放声大哭痛不欲生。
半个小时过去,哭累了,眼泪哭干了。她慢慢坐起。
小张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她。
“你叫什么……”
“张晓林。”
“在那儿上班,住在那儿。”
“我在马甸的大中电气作保安,住在集体宿舍。”
萍夫人又想起老张把延庆家的房子卖了,又一阵伤心。
“在学校学的什么专业?”
“摄影,我挺喜欢的。不过工作不好找,先干着保安,慢慢再说。”
“唉,小张,我欠你父亲的太多了,一辈子也还不完……”
“夫人,您别这么说。我爸爸对我说,这世界上最善良,对我们最好的人就是您。他说欠您的太多,死也还不完……”
萍夫人又是一阵落泪。
“小张,保安的事情别干了,我会给你安排的。”
“不,我爸爸说过,今后绝对不能麻烦您。”
“你要听我的,别再作保安了。”
“对不起,夫人,我得听我爸的。”
“你怎么这样?”萍夫人意外而生气。
“真的,夫人……对不起……”
萍夫人蓦的站起走到他面前,“啪”的一记耳光打去。
“您……”小张惊愕的捂住脸。
萍夫人一把抱住他,脸贴在他肩上呜呜哭起来。
“……你不能这样,不能,……你要不听我的,我……就去死……”
小张紧忙将她扶在沙发上。
“夫人,您别……我听您的……行了吧……”
她打电话给礼仪公司订了鲜花和水果。服务生冒着大雪很快用车子送来。
“小张,我要在这里祭奠你父亲,和你在一起。”
他们将老张的一幅很小的照片镶在镜框,圈上黑纱。把鲜花和果品供祭在遗像前。萍夫人让小张从花园搬来一只青花花盆。
“小张,我要用自己的方式祭奠你父亲,你要陪伴我。等等我。”
说完她拿着老张的包裹走上楼。
小张环视大厅,然后看着外面。密层层的雪花飞舞,几乎看不见任何景物。
萍夫人令人惊讶的美丽使他越发不能理解父亲同她的关系。
楼梯咯咯作响,萍夫人白色的身影飘然走下。
同他的父亲一样惊讶,小张看到萍夫人穿着透明短睡衣,踏着水晶高跟鞋,两手恭敬的托着包裹默默走来。他清楚的看见夫人几乎全裸的身体梦一般离他越来越近,一时间不知所措。
萍夫人将黑纱系在额头,垂下的部分贴在胸前。在老张遗像前跪下。
小张也揣揣不安跟着跪在她侧后。窥视着高挺乳房的侧面和几乎没有遮拦的丰满屁股。
“老张,我来了,你看到了吗?是的,我穿着那次同你在一起的衣服,这衣服你珍藏的,你的儿子带给我,你不是说这比裸体更性感吗,你喜欢这个打扮,我穿给你看。”
小张看着侧前方跪在地上的萍夫人,透明睡衣完全现出美艳的肉体,同他父亲当时一样,起初没有看到那黑色几乎看不到的内衣。他知道这是父亲保存的并由自己交给她,知道了萍夫人曾经这样面对父亲,也基本明白父亲和这个美艳夫人的关系,生死的有着刻骨铭心爱的关系。但他不知道这毫不般配的关系是怎么形成的。
“我爸爸有过这么好的女人,这辈子也算值了。”
他仔细欣赏前面的性感肉体,视线被死死吸住。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最后一次在医院见你,你竟一句话都没和我说。你用性命为我报了仇,如你说的作了了断,给我带来安全,挽救了我的生命,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啊……
“老张,我向你保证,我会永远怀念你,我知道该怎么和你的儿子在一起。
放心吧,他会成为和你一样的男人,像你一样的顶天立地男子汉。
“老张,让我把你珍藏喜爱的东西送给你。”
萍夫人站起,小张慌忙收回视线,望着她的上身。
她脱下透明睡衣,扔进青瓷花盆。接着摘掉乳罩,随即脱掉内裤和水晶高跟鞋一并扔进。
小张看着萍夫人一丝不挂的细嫩洁白肉体,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无视小张的存在,萍夫人转过身,他看见了那只有短短毛茬的阴部,又是一惊。
她走到沙发边,俯身从旅行包取出塑料袋。慢慢搁进花盆。
小张看到里面黑黝黝的短毛,知道那是什么,暗暗惊讶。
“老张,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你取下的,送给你,别忘了我……”
萍夫人痛哭着又把老张的信放进花盆。然后打开盆边的油瓶将煤油浇在衣物上。
萍夫人的阴毛,作过剃头匠的父亲“取下”的,小张几乎迷乱。
“请……给我火……”
小张匆忙取出打火机,走到她身旁。此时几乎贴上了萍夫人的裸身,嗅到迷人的肉香。他的心通通直跳,年轻的他从未见过女性的裸体,何况是如此成熟美貌的赤裸贵妇。
萍夫人跪下点着异物,火忽的燃烧起来。
黑色内衣托着老张的信在火焰中飞舞,塑料袋里的阴毛“噼啪”作响扬到上方旋即化成灰烬。
一切都化成灰烬,只有水晶高跟鞋烧瘫在盆底。
她呆痴的望着冒烟的灰烬,一动不动,像一座象牙雕塑。忘记自己的裸体,忘记与她近在咫尺的老张年轻的儿子。
户外狂风席卷大雪呜呜作响,像是老张在冥冥阴间接到爱物的回答。
萍夫人仰头仔细倾听着,突然转过身向大厅门口奔去。没等小张反映过来,这裸体的女人已经冲出门外。
“老张,我来了!”她尖利呼叫,白皙的身体同雪花混成一体,旋即掩没在狂风暴雪中。
小张紧忙追出,扑面的大雪和户外的阴暗使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夫人,夫人!”高声呼叫,艰难的踏着半尺厚的积雪四处寻找。
他在一棵树下找到趴在雪地上已经昏厥的她。他不知道父亲曾在此树下长时间等待过萍夫人,不知道父亲和她在这里实现了瞬间的永恒。
他把冰凉湿漉漉的肉体放在沙发上,束手无策。大厅很冷,犹豫后又抱起她走上二楼,踢开一扇门,将她放在单人床上,扯下一条毛巾在她身体上下擦拭,此时已经全然忘记羞涩。
盖上棉被的萍夫人开始缓慢的呼吸。
他不知道这里是她家的佣人房。
萍夫人醒来,浑身打战,牙齿敲得“的的”响。
“……冷……我……冷……”
不知道开空调的小张只能加上一床被。
萍夫人依然冷得打哆嗦。
“我冷……冷……”
小张急出汗来,不知如何是好。
“抱,抱抱我……冷……”
小张一怔,望着用哀求目光看着他的萍夫人,犹豫片刻,脱下衣服,只穿着裤衩钻进她的被窝。
萍夫人紧紧搂住他年轻火热的身体。
他怀中的肉体逐渐变暖,慢慢感到它的弹性,光滑和言语无法描述的快感,便将她抱得更紧。异性肉体的诱惑使他抛弃胆却,双手开始揉捏她的乳房,屁股,后背,大腿,越来越放肆。腹间的阳具昂然挺立。
“小张,给我……”她隔着裤衩上下抚摸那粗粗的勃起物,然后伸进去紧紧抓住。
“哦,夫人……”
“啊,老张……老张……啊,小张……”
和老张有着相同基因的肉体麻痹了她的灵魂,悲苦得到寄托,肉欲重新崛起。
萍夫人(20)
宋力辉再次私自搜查钱大力的房间,有意识的收集指纹,打算同萍夫人水杯的指纹比对。在书房看见电脑,再次打开,虽然上次打开过,没有找到什么文件。
电脑D 盘内的文件只有目录,文件全无,看来是被删除。他打开C 盘,里面是WINDOWS 程序,令他失望。
坐在电脑桌前点起一只烟,脑中再次浮现钱大力等人和萍夫人一起作SM的淫靡景象,环顾四周,想象萍夫人可能在这里,那里的性感模样,又涌起激情。
突然他想到,钱大力会不会把有的文件藏在C 盘电脑程序的子目录下面呢,会不会是在“隐藏目录”下呢。
宋力辉将C 盘的目录-分目录-子目录-子子目录等等一个一个点击查照。
三十分钟过去,没有找到希望的文件。
对电脑不甚了解的他已是黔驴技穷。
萍夫人裸体猥亵的身影继续诱惑着他。“不行,我还得找。”
他给局里计算机室的女警官张娜打电话。
张娜告诉他简单的办法是用杀毒软件扫描,在扫描过程中隐藏文件的名称将显示出,不过太快,可能漏过,如果文件较大,名称停留时间或许长些。
宋力辉喝些自来水,精神抖擞的开始扫描。
文件走得很快,他目不转睛的死盯屏幕。文件名称都是英文字母,无法辨别。
十五分钟后扫描结束,失败了。
不好意思再问张娜,着毕竟是属于自己隐私之事。
萍夫人他们在一起,会拍照,或许还会录像。照片不止一张,要是几十张,目录文件的容量不会小,要是录像就更大了。
宋力辉再次一个一个点击文件并点击每个文件的属性,查看文件大小。
四十分钟过去,文件已查大半,还是没有。他几乎想放弃了。
“我这是一厢情愿,是个傻瓜。得了,既然已经作了,就傻到底吧。”
突然,眼前一亮,点击到的一个文件竟有436MB. 有戏!
可是不知怎么打开。
又给张娜电话,请她核实局里电脑这个文件的大小。
张娜不解的直笑:“宋队,您这是干吗呢?”但她还是在两分钟后告诉他程序里的那个文件只有389KB.
389KB!就是说钱大力在这里隐藏了一个至少435MB的文件,很可能是VCD !
他在抽屉里找到一张空白光盘,将这个文件刻录下来。
夜里,在刑警队办公室,值班的宋力辉一人坐在电脑前,将光盘文件拷进电脑。试着输入文件下子目录的名称,用萍夫人,SM等,都打不开。
他想可能是VCD 吧,为何不用VCD 播放器试试呢。
点击播放器的“文件”在点击那个文件名,哇!下面出现了一个PFR 的文件。
PFR ,不就是萍夫人吗。宋力辉兴奋不已。
他颤抖的用鼠标点击“播放”,播放器的画面动了!
宋力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裸体反绑的萍夫人跪在桌子上,在强烈灯光照射下精赤的肉体泛着银光,面对镜头,强作镇定。宋力辉看见系在乳头上的两只铜铃微微摇晃。
萍夫人翕动性感的红唇,开始说话。
“我,兰雨萍,女,三十一岁;文化程度,大学;职业,待业。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五十一公斤;头发黑色,皮肤白色……今天在这里作庄严的性奴隶宣誓:我自愿加入天堂俱乐部,欣然接受俱乐部赐予我的性奴隶身份。为表示我的诚意,在此宣誓前,已请求我的主人钱大力先生,胡建国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将阴毛剃光。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标准装,为此对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谢意。”
说罢朝向镜头侧面弯腰低头表示,摄像机转到她的背后,宋力辉清晰无比的看到萍夫人那肥白的屁股和勒紧股沟里的粗大绳结……
宣誓后的场景实在一间好似中世纪的刑讯室内,他努力抑制住战栗的心灵看见萍夫人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屈辱和淫荡:倒吊灌肠,喷粪,性交,肛交,口交和多人交,鞭打屁股,喝尿……,他见到钱大力,胡建国,李海莉,还有鹤寿文这些人。
十五分钟的录像,宋力辉射精了三次。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看到的最猥亵淫荡的情景了,尤其录像中的“主人公”是高贵美丽的萍夫人。
宋力辉彻夜无眠。
他基本明白了其中的一切,但他不知道今后如何办理此事。萍夫人如同幽灵深入心中脑里,挥之不去。
小张还是个处男,从未接触过女人,童贞的付出是在惊异战栗与欢快中度过的。他的肉体完全任由萍夫人摆弄,已是烂熟时代的萍夫人用她刻骨铭心的激情,娇美的肉体,高涨的情欲和纯熟的技巧将小张送上迷茫而奇妙的天堂。
他们在家里单独度过四个日日夜夜,那是狂风暴雪不断的四天,更是他们释放身心无限激情和欲望的96小时。在萍夫人的引导下,小张从尚未食过禁果的青年变成雄性勃勃的男人,从被动接受很快变为主动进攻,从单一的行为形态发展为五花八门的随心所欲。他们采用了人类所有可能的性爱方式。当萍夫人两手扶地。被小张提着两腿在楼上楼下到处爬行疯狂性交时,她知道小张已是个凶猛的男人。当小张的阳具在她肛门里无情插送时,她知道自己的肉体已被通彻占有;
当小张将她五花大绑倒吊,呵斥着鞭打她屁股时,她知道小张已成为自己的主人,让她心甘情愿逆来顺受的主人。
她把自己今后的肉体,欲望和向往完全寄托在小张身上,每当接近爆发的高潮前,脑中总是浮现老张慈祥安息的面孔。“老张,看哪,我和你的儿子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
萍夫人出资在富人区为小张办了一个豪华的柯达连锁店,在离自己家5公里远的地方为他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公寓。
小张潜心勤奋的工作使得连锁店的生意逐渐红火起来。工作之外没有任何社交,几乎总是同萍夫人在一起。他的公寓,萍夫人的别墅成了他们无休无止作爱的伊甸园。萍夫人被钱大力等人调教培育出的受虐恋在小张那里得到充足的“用武之地”。从被动的调教蹂躏到主动倾心的委身,萍夫人的奴隶方式更为开放,大胆。
她被裸体捆绑倒吊在在十三陵的德陵背阴的柿子树上接受屁股的鞭打。此时
她想象着方才小路上遇到的几位红黑脸膛手臂粗壮的农民围在身边评头品足议论
欣赏她的肉体。
被裸绑着在野三坡山路上行走。此时她希望游人出现并紧密围观。
在白洋淀度假村的游泳池穿着最狭小的比基尼游走,几乎全裸的肉体引来哗然众人的观赏。她期望数双贪婪的手撕光身上仅存的布条将她轮奸。
在按摩房,小张请来男性按摩师,付足小费后剥光她的衣服让素不相识的男人按摩全身。当按摩大腿时她尽量挺起阴部,渴望得到像老张那样的侵犯。
多少次萍夫人差点说出让小张找来几个他熟悉男人来羞辱“轮奸”自己,可她担心小张会看不起她。于是时常想起钱大力,胡建国,鹤寿文等人,每想念起被他们花样翻新羞辱玩弄的场景,淫欲如钱塘潮般汹涌奔腾不可收拾。
他们彻底改造了萍夫人的肉体,使她永远不能恢复原有的平静。
“天哪,我这是疯了,真是疯了……我无法遏制自己……就是毒瘾也不过如此吧……”
如同罗曼罗兰在《马丁伊登》里对那对年轻男女的描述一样,萍夫人和张晓林在炽烈的性爱中过快烧尽了燃料,他们之间慢慢出现裂痕。
首先是小张。在对萍夫人美丽性感的肉体和开放热情的性生活经历了心灵的战栗后,同她的性交往成为肉体之宴,再之感觉她的淫荡一面,心中开始惴惴不安。
2006年底,一个清纯秀丽的姑娘进入张晓林的生活。姑娘叫刘茜,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在中关村一家网络公司作营销。张晓林很快堕入爱河。
年轻的张晓林不幸的觉得刘茜是一杯清凉鲜美的营养丰富的果汁,而萍夫人是一碗有点油腻的牛肉面。
张晓林渐渐疏远萍夫人,把更多的时间和心绪放在刘茜身上。
萍夫人意识到危机,痛苦异常。
她想起老张,为自己付出身家性命的老张,想起老张诀别的信,想起自己对老张的誓言,心情逐渐缓解。
“老张,我的老张,我会实践诺言,给你的儿子带来幸福的生活。”
他们以一次还算激情的性爱道别分手。
萍夫人回到公司,用工作狂般的方式经营业务,逐渐淡化了和同小张分手的苦闷。
公司业务渐有起色,因上市丢失的资产有所恢复。
刑警队长宋力辉第三次打来电话到办公室,萍夫人不得不接。
宋力辉讲关于老张一事还需讯问,因为刑侦发现新的疑点。他提出自己到公司去会引起员工们的猜疑而影响萍夫人的正常业务,建议讯问在公司以外的地方,并提出到萍夫人家。几经考虑,萍夫人答应星期六在家等候。
萍夫人很讨厌这位刑警队长的纠缠,虽然对这个男人的形象和气质印象不坏,这人也算礼貌和气,可和他见面终究并非快事。
为调整身体状况,萍夫人去看了中医。接诊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先生。号过脉后老中医面露惊异之色。“夫人,您体内有股邪火,当格外留意。”
望着取走药方的萍夫人,老中医不仅感叹:“罕见的女人哪……”
周五晚她吃了一副中药,睡了一个好觉。
星期六,2007年早春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萍夫人兴致很好,早餐后在庭院散步,然后到健身房活动一番。
她微微气喘坐在运动器械边的皮椅上,望着落地镜中的自己,觉得生机勃勃。
紧身的健美裤和宽松的运动衫颇显潇洒。
“干脆今天就在这里见宋警官吧,不那么严肃正规,再说让他看看我这个模样,一副热爱生活,心中坦然的形象……”
宋力辉在叫开别墅大门后,没像以前那样将切诺基停在门外。径直开到客厅门口。
一身运动休闲装大半的萍夫人将他迎进健身房。
宋力辉打量里面的器械,有七八种,最高器械的架子有将近三米高。
“您家的健身房几乎和我们刑警队的一样大,真了不起。”
萍夫人端来茶。
“夫人。”宋力辉接过茶杯:“今天我是以一个警官,也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同您谈话,交流。”
“您有什么就请问。”
“……也许……我的问题直接尖锐些,请理解这并无恶意……”
“请问吧。”萍夫人有些不快。
“我……我想同您谈谈SM的事情……”
“为什么要说这个,我,我没兴趣。”
“对不起,不过这涉及到本案的核心,要知道这同五个人,不,也可能是七个人的死亡有这密切的关系。”
萍夫人沉默不语,非常反感,更紧张。额头析出汗珠。
“夫人,恕我直言,这些人是不是欺辱过您?……”
“宋警官,我认为这种问题无聊而无益,如果您……”
“据确凿证据,钱大力等人是一个进行淫秽活动的小集团。而且胁迫您,给您带来了伤害。当然我不认为您和他们是一个集团的。”宋力辉打断她的讲话。
“如果您受到他们的欺辱,您就存在报复,买凶杀人的嫌疑。”宋力辉单刀直入。
萍夫人如触电般站起:“宋警官,请你出去!”说罢自己向外走去。
“我,兰雨萍,女,三十一岁;文化程度,大学;职业,待业。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五十一公斤;头发黑色,皮肤白色……”宋力辉慢慢念道。
萍夫人立即凝固在门口,一动不动。
“夫人,放心,我会保护您的隐私。”说罢他扶住萍夫人微微颤抖的肩头:“您可以信任我……”,将她转向自己。
“啪!”宋力辉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他耳鸣眼花。
意外的打击激怒了他。他粗暴的将萍夫人反剪双手,拉到健身器的立柱前用手铐将她同金属柱子锁在一起。
世间许多事情都是出乎人们起初的预料。外界突然的冲击或内心骤然的冲动会改变事情的发展方向并导致完全不同的结果。
如果没有萍夫人的这一耳光,没有激起宋力辉的愤怒和随之的喷发的欲望,就不会有下面和后来的种种结局。发展的突变往往难以逆转。
萍夫人也对自己的举动感到惊愕,被反铐的结果令她无奈和恐惧。隐私暴露,失控的攻击警官,一切都再糟糕不过了。
绝望的她闭上眼睛。
“兰雨萍,你涉嫌参与淫秽活动,涉嫌买凶杀人灭口,攻击执法人员,现在宣布逮捕你。”
“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要接受我的审判,交代你的罪行。”
“我没有罪,要杀要剐随你。”
这句话如同催化剂,助燃了宋力辉的心底欲念。
“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力辉从旅行包中取出一把剪刀,对准她的胸部。
萍夫人一怔,瞪大眼睛看着。
宋力辉拉起她套头的运动衫下襟,用剪刀“咔呲咔呲”剪开。
只带着乳罩的洁白上身露出。
乳罩被剪断,宋力辉将这些衣饰扒到反剪的两臂。
两只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对着她。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侮辱我……”
此时的宋力辉已经不管不顾,低头拉起健美裤的腰襟,再下剪刀。
“你不能!……”她厉声抗议但不敢反抗,害怕被剪刀划伤。
每剪一刀,宋力辉的肆虐心情就加重一分,每看见娇嫩的肉体露出一片,刑警队长的欲望就跃进一层。
将裤子剪碎后,没有顾得欣赏她的下体,宋力辉再把上身的衣服一块块剪开撕下,直至让萍夫人作到彻底的一丝不挂。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雪白裸体上,泛着银光,房间似乎增加了亮度。
连萍夫人自己都觉不可思议,被剥光后,她的心态反而变得平静,或许是习惯了被凌辱,或许是意识到宋力辉的解决方式。
宋力辉将旅行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倒在她脚前。
“这都是我们搜查到的证据,你们搞SM淫秽聚会的性具。”
她低头扫了一眼。那些是绳索,口塞,皮鞭,灌肠器,电动JJ,皮手铐。
“他对此是一清二楚的了……”像一个失败者,她低下头。
其实有些器具是宋力辉从刑警队的库房里拿来的。
“还有这个。”宋力辉把一片光盘送到她脸前:“你的性奴隶宣誓,你的灌肠,同多人性交的场景应有尽有。”
萍夫人羞红了双颊和脖颈。
“我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
宋力辉抚摸她的滑润的肩头:“你是被胁迫的,他们成功的占有调教了你。老张将他们杀死是为你报仇,你是不是买凶有待调查,不过情况对你十分不利,虽然老张死了,但你给老张十几万是难以解脱的证据。我想帮你,但我必须搞清你和老张的关系。”
“你还想得到我的身体。”萍夫人直视警官。
“是的,我想。你这样美丽的女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犯罪。”
“你也想犯罪?”
“我不想犯罪,想得到你。我们会有一种方法,就算是交换吧,你用肉体换来我为你的解脱。”
“我不会委身于你的,除非你强制作。你已经这样作了,还要怎么作是我无法控制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