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原告日被告】(警察的性福生活)


日了原告日被告(警察的性福生活)
那天早晨在单位,我泡上杯绿茶,点着支香烟,躺在沙发里,正回味前天夜
里和小女人段芬在香草宾馆的缠绵经过。突然外面跌跌撞撞进来一位老汉,满脸
悲戚,后面还拽着一个丫头,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进来。“同志,我来报案,俺妞
被人家卖了,给祸害了呀。”那老头一进屋就嚷了起来,身后那丫头一声不吭,
站在后面低着头两脚不住地蹉地。
“别急别急,老大爷,有事慢慢地说。”
那老头好一会才平静了情绪,对我说出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他说他叫刘得法,
家住离乡政府十里外的刘屯村,身后那妮子是他唯一的小女儿,叫刘小花。两个
月前,刘小花跟她本家堂嫂张秀容外出到浙江打工,被张秀容以两千块钱卖给当
地一五十多岁的老头。后来张秀容自己回家了,告诉刘得法说小花在外面找了个
婆家,不愿意回来了。老刘一听急了,忙赶到浙江,按照张秀容说的地址找到了
小花,在当地公按机关的帮助下,才把小花弄了出来。回家后就拉着闺女来派出
所报案,要求惩办拐卖人口的侄媳妇张秀容。
我听后就安排刘得法先在一边等着,待我详细地询问刘小花具体情况后再作
定夺。老头出去了,我关上门拉上窗帘,示意刘小花坐下。我坐在她对面,仔细
地打量她,发现这是个漂亮的妮子:鼓鼓的胸脯细细的腰身,圆圆的屁股修长的
大腿,大大的眼睛白白的面皮,黑黑的头发长长的辫穗,浑身洋溢着农家姑娘的
朴实和青春少女的朝气。
“妮,叫啥名?”

“刘小花。”
“多大了?”
“十五。”
“才十五?”
“恩”
“上学了吗?”
“小学毕业。”
“姊妹几个啊?”
“就我一个,上头俩哥。”
“你说说张秀容是咋回事啊?”
“俺嫂领我去浙江打工,她说那地方的人有钱,要给我找个婆家,肯定享福。”
“你同意了吗?”
“同意了。”
“后来呢?”
“后来她通过一个叫许美丽的老乡给我找了一个对象,叫我去相亲,就把我
领到一个山村里。那男的叫林财旺,足足有五十多岁了是个老头。我不想愿意,
可再找俺嫂就找不到了。那男的不叫我走,说他花了两千块钱买下的我。”
“噢,后来那老头对你怎么样了?”
“那老头对我挺好的,每天都好吃好喝的。”
“你们在一起睡觉了吗?”
“睡了。”
“他和你发生关系了吗?”
“他每天都舔我的下面。”
“为什么?”
“我不知道,那老头天天给我洗澡,然后就上床舔我的底下。”
“怎么舔的?”我来了兴趣。
“他用舌头舔我的逼眼,有时候还舔腚眼。”张小花声音小得象蚊子。
“他为什么舔你?”
“他说他的那个不能用了,还说舔逼好受,还叫我舔他的吊,我一看他的
那个小得象蚕种子,根本不管用。我不舔,他就嘿唬我。我只好给他舔。”
“你怎么给他舔的?”
“我把他的那个放在嘴里使劲地嘬。”
“他的吊硬了吗?”
“没有。”
“噢,那他日过你的逼吗?”
“没有,他就每天夜里老舔,舔得我浑身难受。有时候底下都流水了,他就
接住咽了,说好吃。”我一听明白了,老东西是个心理变态的阳痿患者。这妮子
还没有破身呢。“妮子,他舔你的时候你啥感觉?”张小花的脸更红了,声音小
得几乎听不见:“我心里痒痒得好受,光想叫他治,他又不中。”
“噢,你觉得好受吗?”
“好受。”
“现在还想吗?”
“想。”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告你嫂子?”
“我不想来,俺爹硬拽我来。”
“噢,妮子,哥领你吃饭去好不?”张小花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又低下
头,双手交叉在一起使劲地拧来拧去。
“哥领你到城里买衣服好不?”我看她不言语,又问了一遍。
“俺爹还在外边来。”我舒了一口气,叫来在外边等候的刘得法,说这事还
牵扯到一个叫许美丽的,现在必须找到许美丽才能弄清楚全部的情况。
我说:“你先回家,我带着妮子去找许美丽。等把所有材料都查齐了,我马
上送妮子回家。”刘得法千恩万谢地回去了。我发动起车,带上张小花往县城方
向驶去。
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跟小花唠嗑:“妮子,哥带你先去吃饭,回来再给你
买身衣服,中不?”妮子低头笑了“俺不要。”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只手
开车,一只手揽过妮子的肩膀。张小花迟疑了一下,顺势倒在我怀里任凭我抚摩。
到了县城,我先领妮子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吃了饭,又带她去服装超市买了一
身衣服,妮子兴奋得脸泛红光。最后,我打电话联系一个开澡堂的朋友,叫他安
排一个鸳鸯浴单间,然后我驾车就去了浴池。到地方后,我说:“小花,哥领你
洗洗澡,给你接接风。”
“俺不洗。”她有些不好意思。“走吧,哥钱都付给人家了,不洗就浪费了。”
她这才不吭声了。到了浴池,朋友早把一切准备妥当。
我领着小花就进了单间。宽敞的池子里盛满了碧绿的清水,热气腾腾地往上
冒,床铺,毯子,毛巾,卫生纸,避孕套一应俱全。粉红色的灯具高贵华艳,房
间内充满了温馨的色彩。我说:“花,脱了妹妹,陪哥洗洗澡,舒服舒服。”
“俺不洗。”
她微笑着拒绝。我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动手将扣子一个个解了。她红着脸
轻轻地往外推我的胳膊。一阵半推半就中,我将她撸得一干二净,雪白的一堆肉
占满了我的眼睛。红红的乳头尖挺挺的,馒头似的奶子象两只白碗一样扣在胸脯
上,结实而有弹性。皮肤光滑而又细腻,几根稀疏的黄褐色的逼毛从夹得紧紧地
双腿间调皮地探出来,小腹平坦而光滑,全身焕发着圣洁的光彩。我的老二象饥
饿的老虎发现羚羊一样刹那间精神百倍,龟头迅速地充血,一会工夫变得又红又
亮。
我上去一口咬住小女人的奶头,使劲地吮吸。妮子哼唧了一声,闭上眼睛瘫
在我怀里。我三下五去二扒掉自己的衣服,抱着赤裸裸的少女的肉体就进了热水
池。
妮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任凭我在水中揉搓她。我把手伸向她紧夹的大腿,
摸到了一绺飘荡在清水中的逼毛。我让妮子坐在搓背用的宽大的池沿上,自己站
在水中,用嘴使劲地嘬女人的奶头,乳头肉太温暖性感了,我能感觉小女人肌肉
的颤抖和心跳的急促。我把她平放在台板上,使劲地掰开她白皙丰腴的大腿,露
出女人最神圣秘密的隐私。大腿的肌肉光滑健康,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颜色。我
看到那粉红色的逼门已经微微张开,大阴唇兴奋地咧开了紧闭的嘴角,阴蒂包皮
硬硬地鼓起。我用手轻轻地剥开包皮,露出鲜红的肉尖,用舌头围绕着那块带着
少女体香的肉尖温柔地舔噬着,妮子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类似痛苦的呻吟声一阵
阵传过来。我发现一股清澈的淫水从那半开半闭的逼门中流出来,用鼻子一嗅,
淡淡的味道带着少女的体香令人说不出的兴奋。“妹子,哥弄的好受不?”
“好,好受。”
“想哥尻你不?”
“想。”妮子的声音艰难而迟钝,好象忍受了巨大的压力。我直起身子,在
水中涮了涮红肿的龟头,对准妮子的肉逼门,慢慢地研磨,轻轻地往里顶。一开
始,小女人没怎么在意,以为我还在舔她的小逼呢,等鸡巴进去了龟头,她感觉
不再是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了,下面热胀得厉害,“咦?”了一声,直起上身往
下一看,发现一根半尺长的肉棍正攮进她的身体,仿佛这才感觉出异样来,“哎
吆”一声,搂住了我的脖子,身体顺势一沉,我觉得鸡巴好象顶住了一块薄布,
但似乎没等我仔细的品味,鸡巴顶穿了那块薄布,一直向最深处插去。
“唉呦,哥,疼。”妮子一皱眉头,脸上痛苦得变了颜色。我急忙把鸡吧抽
出,就见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鸡吧流出来,又顺着少女洁白的大腿流过屁股一直
滴进水池里,渐渐扩散成一片淡红色的血花。我知道自己弄破了妮子的处女膜了。
心情十分激动,就轻抽慢送,尽量地控制自己的力度和激情。一会儿我发现小女
人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荡漾着滋润的笑意。我明白终于把这妮子安全地送到了
真正女人的彼岸。于是一边渐渐地加大力度一边调戏她:“妹子,还疼吗?”她
摇摇头。“好受吗?”女人又狠狠地点点头。“给哥说咋好受的?”
“痒痒。”她羞涩地抱住我,头埋进我的胸膛间,滚烫的脸颊贴住我的皮肤,
让人感觉到少女的激情燃烧得多么强烈。我感觉妮子差不多能承受住撞击了,就
活动开身体,把她抱在怀中,半截身子浸在水里,先轻轻地套动。等感觉女人的
里面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女人的脸上满是愉快的笑意,就逐渐地加大力度,在
她逼里大抽大送。少女虽然情窦早开,又被那老东西玩弄了一个多月,已尽尝男
人的乐趣,那毕竟都是隔靴挠痒,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爱。这次得到满足,激动
地哼哼不已,连初次破身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了。我看见一阵阵的殷红从身边的水
中泛上来,在热水的作用下渐渐地荡漾成粉红色浅红色,最后终于化尽在池水里
不见了,心里更加激动,恨不得把身子都化成水进入女人的肉体中。
“妹子,哥好不?”
“好。”
“咋好的。”
“哥日的我好。”
“哥日的你哪地方好?”
“哥日我的逼好。”
“你啥感觉?”
“痒痒,麻得好受。”张小花迷迷糊糊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我。
“你身上的月经啥时候来的?”
“刚干净两天。”我明白是安全期了,就放心大胆尽情地享受女人肉体给我
带来的快乐。温暖有力的逼肉紧握鸡巴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了,那阵熟悉
的最惬意的感觉几次要喷薄而出又几次被我勉强忍住了。池中的春水被两个剧烈
运动的肉体摇晃地溅起浪花,一波波地从中间向外荡漾,越过池沿,淌到外面的
地上。看着那一股股淡红色的血花逐渐染深了清水的颜色,怀中的女人已经迷离
而虚脱,再问什么也说不出话来,我的感觉也到了顶点,那股憋屈了许久的快感
终于愤怒地冲破藩篱,呼啸着向女人洁白的屁股深处涌去。妮子突然身子一沉,
嫩逼剧烈地收缩,鸡巴被夹得几乎窒息。我努力地排出最后一滴精液,大脑一下
子变得苍白而模糊,感觉象炊烟一样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回去的路上,我问
张小花:“妹子,哥弄的好不?”
“你真坏。”她轻轻地打我一拳,笑嘻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妹子,你还想哥不?”
“想。”
“那哥在城里给你找个工作好不?”
“好。”
“你打算让哥怎么处理你那个堂嫂?”
“你别抓她了。反正我也没怎么样。你抓了她她肯定恨我大,再说我以后就
没法在老家蹲了。”我佩服妮子心思之细腻,更感叹她心胸之开阔。
“那我也得好好训训她,给我妹子出口气。”她笑嘻嘻地扳着我的脖子,突
然“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也亲过那老头吗?”
“你别恶心我了,他不是个男人。”
“那哥是男人不?”
“哥是最棒的男人。”说笑间很快来到刘屯村。
我先送妮子回家。一家人正在门口翘首以待呢,客套几句,我起身告辞。在
老刘的指引下,我开车来到张秀容家。到了张家门口,我推门进去,高声叫道:
“张秀容在家吗?”
“谁呀?”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人随声出,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呆了:但
见一三十左右俏妇人,面白如玉,红唇皓齿,细高挑身材,双眼皮大眼。上身穿
得简约,酥峰隐约显现;下身衣裤更薄,三角依稀可观。打扮得花枝招展,胸坦
乳露,分明是花界之领袖;看身段一走三晃,笑脸生花,真个为卖骚之班头。言
语间,眉开眼笑,骚气逼人;行动处,乳摇臀摆,浪劲冲天。我一看就知道是个
能征惯战的花狐狸,故意把脸一沉:“你就是张秀容吗?”女人一看是个戴大盖
帽的警察,轻佻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尴尬极了:“是,是啊。
“你,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啊?”妇人的嘴巴都有些哆嗦了。我强忍住没笑,
故意说:“你的事你知道,到派出所再说。怎么样,你是自己去还是让我捎你去?”

“我自己去,我自己去。”女人忙不迭地的说。“那好,十二小时不到,别
怪我明天抓你,到时候难看!”我不软不硬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开车走了,留下妇
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楞了半晌……回到派出所,已是下午两点钟,我先到寝室稍事
休息。
刚才和妮子那一阵鏖战太投入了,头昏眼沉,光想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
傍晚六点。我下了床洗了把脸,忽然想起上午的事,正琢磨那妇人为何没来,忽
听楼下看门的老孙头喊我:“汤所长,有人找你。”我探头一看,发现张秀容只
身一人正站在楼下院中。“你上来吧。”我招呼了她一句。就听“噔噔”一阵脚
步响,妇人怯生生地来到我面前。“坐下吧。”
“唉。”我关上门,给自己倒了杯茶,也坐了下来,上去就单刀直入:“你
胆子不小,竟敢拐卖妇女。要判刑的,知道不?”,那女人紧张得站起来,浑身
筛糠一般,急忙申辩:“不,不,我没有拐卖妹子,是她自己找的婆家。”
我冷笑一声:“她自己找婆家能找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她自己找婆家人家
怎么会给你两千块钱?”女人一下子不吭声了,瘫坐在沙发边上,面色煞白。我
不给她思考的余地,立马追问:“钱呢?”
“我带来了。”女人彻底崩溃了,颤抖着从腰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在了桌子
上。我取开一看,新崭崭二十张百元老头票。“就这两千块钱,足够判你三年的,
你说该怎么办吧?”妇人吓得“扑通”一声从沙发上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同
志,都怪我一时猪油糊了心,我不是人。你可千万高抬贵手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一个男人又不中用。我要进去了俺一家子都不得活啊,我的个娘啊。”女人说着
就要号啕大哭。“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我又没说真处理你。”我不耐烦地打断
她。女人还真灵巧,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声,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你真放
了我?”
“起来吧,你刚才说你男人不中用啥意思?”女人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
说:“谢谢你啊。哎,我那男人老实得三脚跺不出个屁来,这不,头两年又得个
心脏病,啥重活也干不了,全指望我一个妇女家。”
“噢,你那么漂亮能干怎么找了个窝囊废?”我半开玩笑地问她。她见我态
度和蔼了,神情放松了胆子也大了,脸上又布满了娇媚的笑容:“你是不知道啊,
俺娘家哥腿有残疾,说不上媳妇,俺是换亲。”
“原来这样。”我这才明白了。
“你不觉得委屈?”我问她。
妇人笑了:“都是命。女人家嫁给谁不一样?只要有鸡巴,石头也能当大大。
(当地方言,即当爹的意思)男人就那么回事。“女人一放松,骚劲就上来
了,一不留神说走了嘴,俊脸腾地红了,低下头不作声了,也许她也觉得自己说
的太放肆了。
我笑了,就逗她:“你男人有心脏病还管用吗?”女人看我挑逗她,神情更
轻松了,两眼迷离地斜看着我,微笑着说:“他那病厉害。我一般不叫他弄,弄
不了几下,憋得头脸通红,喘得吓人,不等俺好受就及早泻得精光,还不够难受
人的来。”
“那你能受住?”“受不住也得受,有啥法?”“你咋不找个相好的。”
“找谁啊?找你?”女人故意卖浪。“你哪能看上我,你那么漂亮?”我故
意激她。“吆,看你说的,俺这乡下婆娘给你提鞋你也不要。我哪有那福气?”
“你想有那福气吗,秀容?”我一看差不多了,就挑明了。女人不吭声了,
眼睛瞟了瞟我,嘴角上尽是笑意。我一把拽过她,把她摁倒在床上,伸手松开了
女人的腰带,把手插进女人光滑的大腿间。女人也真骚,一见我来真格的了,上
去一把拽开我裤子上的拉锁,细嫩的手指蛇一般的游进了我的裆里,攥住我的老
二,小手指挑弄着我的睾丸,痒痒得很。我把女人拉下床,让她蹲在我的大腿前。
经验丰富的女人善解人意,上去一口噙住鸡巴,在嘴里来回地抽动。温暖的
舌头裹住龟头,滑腻而又湿润,舌尖抵着冠状沟来回地舔。口腔的刺激更甚于阴
道,一股股酥麻的痒意从腰间传来,鸡巴迅速地膨胀,在女人嘴里渐渐变成粗大
的肉棍,口中的缝隙越来越小,女人俊俏的面颊撑得鼓鼓的,拿眼直翻我。我知
道是时候了,把鸡巴从女人嘴了拔出来,抱住女人的肥腚,让她两手撑在床上,
屁股撅起来。
我一手把女人的裤子连同红三角裤头都撸到了膝盖以下,女人雪白肥嫩的大
腚展现在我眼前,光滑的两片逼肉已经似开非开,一丝湿润的液体流到了逼门前。
我急忙让鸡巴顺着屁股沟滑进了温暖的肉逼里。妇人的逼真肥,多肉的阴唇
象两片热馒头夹住吊,一阵暖意直冲脑际。我惊奇妇人居然还是个白虎,光秃秃
的肥逼寸草不生干净异常。骚逼里的淫水很快就涌了出来,顺着鸡巴流到大腿上,
一直滴落在地。妇人雪白肥大的奶子在宽松的上衣内前后晃动,丰满而富有弹性
的屁股白得耀眼。我边尻边问:“秀容,我尻得好受不?”
“好受。”
“有你男人弄的好不?”
“比他弄的好受多了。”女人说话很费力的样子。我又叫她翻过身来,把两
腿架在肩膀上,让硬吊没根攮进妇人的小肚子里,大抽大送。妇人的脸上满是快
意,口中”嘶嘶“地倒吸着凉气,皮肤热得烫人,眼睛半开半闭地看着我。
我的肚皮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我怕外面有人过来听见声
响,急忙调整一下情绪,加快了速度和力度。那股快感迅速地升腾,很快就冲破
了忍受的极限。我“哎吆”了一下,把一泡热精全倒进了妇人的体内。张秀容笑
吟吟地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真好,好久没这么尽兴了。”我起身用卫生纸
擦了擦鸡巴穿好了衣服。等一切收拾利索以后,我从那个布包里抽出五张百元大
票来递给妇人:“拿去花吧。这次不处罚你了。以后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不
然我也保不了你。”女人激动地搂住我亲个不停。
“秀容,以后我要想你了咋办?”
“你啥时候叫我我啥时候来。”
“好吧,你先走吧。“女人高兴地走了。
次日,我来到妮子家,拿出一千块钱交给刘得法,说:“这是一千元罚款,
算是赔偿你的,你也别追究了。再说妮子也没什么事,事情闹大了对你们影响也
不好。
“老刘愉快地接受了我的建议。我又把妮子拉到一边,给了她剩下的五百元
让她买点衣服,妮子幸福得差点就要搂我叫亲哥哥了。不久,我把妮子介绍到县
城一个朋友开的厂子里打工。妮子从此成了我专职的情人,此是后话不提。